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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窗外正微微有雨,陈,我不知道我们的距离有多远,或许已是前生,或许会是来世,或许,就在街角的某一个拐弯。</h3><h3>
这个冬天过于清冷,陈,以至于我忘了春天的到来,以至于我忘了我忘了什么。</h3><h3>我一直一直在我的阳台里种各式各样的花与草,然后忘了把她们收回来。</h3><h3>一如我以前总是在房间里插满各式各样的鲜花,却从来忘记打扫地上的落瓣。</h3><h3>我从来不是擅于收拾残局的人,陈。</h3><h3>当所有故事走向残局的时候我总是第一个选择逃跑的人。</h3><h3>
但终于,我看到了血液的奔流,一如你在风中的背影,说不清是遥远还是亲近。</h3><h3>
我不知道我驻守的是什么,陈,过去与未来一如风筝,线在自己手里,却永远没人知道他们要往哪里飞。</h3><h3>但我会想起你,会想起你的温暖,会想起你风衣上那一缕淡淡的忧伤,陈。</h3><h3>
很多时候,我们已经麻木了吧?</h3><h3>所以我选择了跳跃的言辞来掩饰自己的木然,直到我看见你的安静下面掩藏的跳跃。</h3><h3>原来,生命可以这样的安静与跳跃。原谅我以前的自以为是,陈。</h3><h3>我以为我把什么都看穿了,我以为我可以拈花不语,我以为所有故事都必须有结尾。</h3><h3>但事实一如你所表现的,所有的故事都没有结尾。</h3><h3>
我以为少年的我看过太多的书,</h3><h3>以至于我一直认为文字有毒,</h3><h3>以至于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被毒害,</h3><h3>以至于我喜欢用鸦片或者罂粟作为各种故事的开场或者结尾。</h3><h3>但事实上,有很多东西可以不事声张地祥和,不一定非要那种惊天动地的美丽,一如你,陈。</h3><h3>
不一定要你微笑,就算你远去的时候也是一种温暖。</h3><h3>
不一定要你看着我,我可以看着你的背影点缀我的天空</h3><h3>
这一次,该我驻守<br></h3><h3></h3><h3></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