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夫差的悲哀

樂來樂好

这个夫差也太不是玩意儿了，怎么好端端地把自己的霸主弄丢了呢？一个那么强盛、充满豪情、极其好战而又所向披靡的吴国怎么一下子就灭亡了呢？太伯、周章、阖闾等一代代吴王励精图治，开疆辟土，打下了广袤而强大的吴国河山，怎么到了夫差即位时就被越国击败，自刎而尽，强大的吴国、南方第一个华夏文明之国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太悲哀了！

而这悲哀缘于夫差遇到了一个无比强劲、无比睿智的对手——旷世奇才范蠡！

　　吴国的历史还是很辉煌的。史书载，周太王生有长子太伯、次子仲雍和小儿子季历。季历的儿子昌聪明早慧，深受太王宠爱。周太王想传位于昌，但根据当时传统应传位于长子，太王因此郁郁寡欢。太伯明白父亲的意思后，就和二弟仲雍借为父采药的机会，一起逃到荒凉的江南，自创基业，建勾吴古国。周朝建立后，周武王封太伯第三世孙周章为侯，遂改国号为吴。

　　吴国是一个文明、先进的国度，虽然位于南方，却是华夏文明的重要传承者。当时在吴国的周边，北有淮夷、南有百越、西有荆蛮，东方直面大海。吴国奋发图强，开垦疆土，将领土由最初的苏州附近，扩大到具有浙江北部、安徽西部、江苏江淮之间。至此位置，南迁的华夏部落彻底将江南土著和淮夷同化，形成了辽阔而强大的国度。吴国文化先进，最值得注意的就是举世闻名的大运河——邗沟。邗沟沟通了从淮河到长江的水系，体现了强大华夏文明在南方的发展，这在世界都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即使现在，江苏扬州到淮安之间的大运河仍是以前吴国的邗沟。吴国的国都吴城，邗沟两端的邗城、末口，分别是现在的苏州、扬州、淮安的雏形。吴国是一个文明、先进的国度，虽然位于南方，却是华夏文明的重要传承者。当时在吴国的周边，北有淮夷、南有百越、西有荆蛮，东方直面大海。吴国奋发图强，开垦疆土，将领土由最初的苏州附近，扩大到具有浙江北部、安徽西部、江苏江淮之间。至此位置，南迁的华夏部落彻底将江南土著和淮夷同化，形成了辽阔而强大的国度。吴国文化先进，最值得注意的就是举世闻名的大运河——邗沟。邗沟沟通了从淮河到长江的水系，体现了强大华夏文明在南方的发展，这在世界都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即使现在，江苏扬州到淮安之间的大运河仍是以前吴国的邗沟。吴国的国都吴城，邗沟两端的邗城、末口，分别是现在的苏州、扬州、淮安的雏形。

　　春秋时期战争辗转变化，不但中原诸国纷纷而立，而且位于吴国西部的荆蛮部落逐渐强大，形成了庞大的楚国。楚国既不是周朝的王室，也不是华夏文明的国度，自楚酋熊渠称王，便言“大南方蛮夷，不侍中华”，楚国和周朝关系彻底崩裂，从此中原各国与楚国开始了旷日持久战争。春秋初期，楚国军事实力强大，大举进兵中原，华夏诸国也在各个英雄的带领下展开反击。从齐桓公尊王攘楚、宋楚泓水之战、晋楚泌之战、鄢陵之战，华夏诸国与荆楚杀得昏天黑地，最终也难以取胜。结果中原南部、淮水北岸，一个个华夏之国灰飞烟灭，俨然楚国有横行中原之势。而自此，华夏诸国开始真正体现了华夏文明的力量，中原霸主晋国出使南方的吴国，邀请吴国夹击楚蛮。

公元前522年，楚国臣子伍元叛逃吴国，从此吴国了解了楚国的国情，有了进军荆楚的信心。公元前514年，吴王阖闾即位，励精图治、富国强兵，在中原各国的支持下，正式向楚国宣战。公元前511年，伍元、孙武兴兵攻楚，首次击败了强大的楚国。公元前506年，吴国十万大军沿淮水南上，联合了饱受楚国压迫的蔡国（在今驻马店）。大军向南浩浩荡荡杀向楚国，舍弃车马后越过大别山，在湖北麻城吴、楚大军相遇。历年来，一直奉行扩张甚至侵扰中原国家的楚国人万万没有想到，吴国的王师竟然会降临在自己的本土。吴国王弟夫概亲率五千子弟击溃楚军，历来没有防守作战经验的楚军抱头鼠窜，直至楚都郢被吴军攻破。公元前522年，楚国臣子伍元叛逃吴国，从此吴国了解了楚国的国情，有了进军荆楚的信心。公元前514年，吴王阖闾即位，励精图治、富国强兵，在中原各国的支持下，正式向楚国宣战。公元前511年，伍元、孙武兴兵攻楚，首次击败了强大的楚国。公元前506年，吴国十万大军沿淮水南上，联合了饱受楚国压迫的蔡国（在今驻马店）。大军向南浩浩荡荡杀向楚国，舍弃车马后越过大别山，在湖北麻城吴、楚大军相遇。历年来，一直奉行扩张甚至侵扰中原国家的楚国人万万没有想到，吴国的王师竟然会降临在自己的本土。吴国王弟夫概亲率五千子弟击溃楚军，历来没有防守作战经验的楚军抱头鼠窜，直至楚都郢被吴军攻破。

　　在几百年的中原和荆楚的战争中，华夏诸国始终未能南越伏牛山和淮河一步，踏上楚国本土。然而现在，吴国却攻克了楚都——当然这和吴国位于南方，地理和楚国相似有很大关系。这次战争，证明了楚国并非不可战胜，也证明了华夏文明在南方依然拥有强大的生命力。由于种种条件，楚国复国后，对吴国实行了“釜底抽薪”的对策，他们利用吴国南面的越国对其实行牵制。从此，吴、越展开了长期的战争。

二

越国是大禹的后代，封地会稽（今浙江绍兴），历数十世至越王允常时，国势渐渐强盛，这时北面的吴王阖闾也忙着四处征战，于是两国边境争端不断，怨仇也越积越深。而此时吴王阖闾打败楚国，成了南方霸主，边想兴兵伐越。公元前496年，允常去世，越国国王勾践即位，吴王趁机发兵，双方布阵于吴越边境的李（今浙江嘉兴西南）。吴王阖闾满以为可以打赢，没想到打了个败仗，自己又中箭受了重伤，回到吴国将儿子夫差叫道跟前，只说了声“记住越国！”就咽了气。夫差牢记这个嘱咐，派专人站在自己门口，每见出入时就大喝：“夫差！你忘记越国的杀父之仇了吗？”夫差总是沉痛地回答：“怎敢忘记！”他叫伍子胥操练兵马，过了两年，吴王夫差亲率大军攻打越国。浙江绍兴），历数十世至越王允常时，国势渐渐强盛，这时北面的吴王阖闾也忙着四处征战，于是两国边境争端不断，怨仇也越积越深。而此时吴王阖闾打败楚国，成了南方霸主，边想兴兵伐越。公元前496年，允常去世，越国国王勾践即位，吴王趁机发兵，双方布阵于吴越边境的李（今浙江嘉兴西南）。吴王阖闾满以为可以打赢，没想到打了个败仗，自己又中箭受了重伤，回到吴国将儿子夫差叫道跟前，只说了声“记住越国！”就咽了气。夫差牢记这个嘱咐，派专人站在自己门口，每见出入时就大喝：“夫差！你忘记越国的杀父之仇了吗？”夫差总是沉痛地回答：“怎敢忘记！”他叫伍子胥操练兵马，过了两年，吴王夫差亲率大军攻打越国。

　　这时，范蠡已来到越国。他对勾践说：“吴国练兵快三年了，这回决心报仇，来势凶猛。咱们不如守住城，不要跟他们作战。”勾践不同意，也发大军战于夫椒（太湖一带）。越军果然大败，损失惨重，仅剩五千个残兵败将逃到会稽，被吴军围困起来。勾践对范蠡说：“寡人后悔没听你的劝告，如今奈何？”范蠡说：“现在只有求降一条路了，如不行，再以许身为奴为条件，尽人事以待天命吧。”勾践沉默了半晌，就令文种到吴王营里求降。

吴王夫差见越王举国投降，便想同意，可是大臣伍子胥坚决反对。之后，范蠡打听到吴国的太宰伯嚭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就把一批美女和珍宝私下送给伯嚭，请他在夫差面前讲好话。经过伯嚭对夫差的一番劝说，吴王夫差不顾伍子胥的反对，答应越国的求降，把军队撤回了吴国。根据吴越双方和议条件，公元前492年五月，越王勾践带着夫人和范蠡到吴国去做奴仆，大臣们在浙江边上送行。勾践抬头望天，泪流满面，范蠡鼓励勾践忍耐一时，预言越国定会复兴。

　　勾践到了吴国，夫差让他们夫妇俩住在阖闾的大坟旁边一间石屋里，给他铡草喂马，范蠡跟着做奴仆的工作。夫差每次坐车出去，勾践就给他拉马，再苦再累也不敢露出丝毫埋怨的神情，只有到了深夜睡不着时，才敢长长地叹口气。他们知道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一天晚上，勾践望着石屋外的星光，沉痛地说：“我难道就此终其一生吗？”范蠡劝慰道：“自古成大事者，皆有磨难。汤被关夏台，文王被囚羑里，齐小白亡命莒国，晋重耳流亡四海，但最后他们都成就了顶天动地的霸业。大王现在的处境又哪知不是福兆呢？”勾践到了吴国，夫差让他们夫妇俩住在阖闾的大坟旁边一间石屋里，给他铡草喂马，范蠡跟着做奴仆的工作。夫差每次坐车出去，勾践就给他拉马，再苦再累也不敢露出丝毫埋怨的神情，只有到了深夜睡不着时，才敢长长地叹口气。他们知道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一天晚上，勾践望着石屋外的星光，沉痛地说：“我难道就此终其一生吗？”范蠡劝慰道：“自古成大事者，皆有磨难。汤被关夏台，文王被囚羑里，齐小白亡命莒国，晋重耳流亡四海，但最后他们都成就了顶天动地的霸业。大王现在的处境又哪知不是福兆呢？”

　　勾践君臣就这样整整过了三年，夫差认为勾践真心归顺了他，就想择日赦免勾践。伍子胥听到这个消息极力反对，他对夫差说：“以前夏桀囚禁商汤不杀，商纣囚禁周文王不弑，结果天意逆转，夏桀、殷商反被商汤、周国所灭。现在大王囚禁勾践不加杀戮，反要赦放，大王难道忘记夏桀、商纣的教训了吗？”一旁的伯嚭抓住话柄，挑拨说：“夏桀、商纣都是昏庸暴君，怎能同大王相提并论？从前齐桓公分沟礼燕，名扬天下；宋襄公不击渡河楚军，《春秋》对他倍加赞扬。今日大王赦免勾践，正因吴越世仇，更显得大王圣德、伟大，青史垂名更在齐、宋之上！”伍子胥怒目环张，据理驳斥。夫差见二人争执不下，此事就暂时搁了下来。

　　范蠡一面派人暗中给伯嚭送礼，一面加紧给勾践出谋划策。恰逢夫差沾染疫病，时过三月，算算疫病该到好转的时候了。范蠡便向伯嚭疏通，说勾践想探视吴王。正巧夫差也想看看勾践的近况，伯嚭就将勾践带到夫差床前。勾践向夫差行礼，请求允许他看看大王的粪便。侍从将夫差的便桶拿到勾践面前，勾践当着夫差的面，仔细地观察了粪便的颜色，又取出一点放在嘴里尝尝味道，再看看夫差的脸色，最后跪下向夫差祝贺，说：“大王的病很快就会痊愈。”夫差见他如此对待自己，十分感动。不久，夫差的病果然好了，感念勾践的忠顺，就不顾伍子胥的极力反对，终于下令赦免了勾践君臣，勾践就此回到越国。就此回到越国。

三

勾践回到越国后，立志报仇雪耻。亲自参加耕种，叫他的夫人自己织布，来鼓励生产。他唯恐眼前的安逸消磨了志气，在吃饭的地方挂上一个苦胆，每逢吃饭的时候，就先尝一尝苦味，然后问自己：“你忘了会稽的耻辱吗？”这就是后人传诵的“卧薪尝胆”。勾践还采纳范蠡、文种的建议，厚待国内贤士，礼遇来访宾客，访贫问苦，济危扶困，轻徭薄赋，团结民心，使国力渐渐强盛起来。同时每年又以大量土特产向吴国进贡，厚结吴王左右，窥探夫差的动向，不断以甜言蜜语歌功颂德，迷惑夫差，让他高兴。

　　为了加深吴王夫差的骄横与腐败，范蠡劝说勾践实施美人计，在苎萝山（今浙江诸暨南）物色到绝色美女西施献给夫差。夫差一见西施，不由魂魄皆醉，把她当作下凡仙女宠爱有加。有一回，范蠡与文种商议了一个计谋后，由文种到吴国对吴王说：越国年成不好，闹了饥荒，向吴国借一万石粮，过了年归还。夫差看在西施的面上，当然答应了。转过年来，越国年成丰收，就把一万石粮送还吴国。夫差见越国十分守信用，更加高兴。他把越国的粮食拿来一看，粒粒饱满，就对伯嚭说：“越国的粮食颗粒比我们大，就把这一万石卖给老百姓做种子吧。”

　　伯嚭把这些粮食分给农民，命令大家去种。到了春天，种子下去了，等了十几天，还没有抽芽。大家想，好种子也许出得慢一点，就耐心地等着。没想到，过不了几天，那撒下去的种子全烂了，他们想再撒自己的种子，已经误了下种的时候。这一年，吴国闹了大饥荒，吴国的百姓全恨夫差。他们哪里想到，这是范蠡、文种的计策。那还给吴国的一万石粮，原来是经过蒸熟了又晒干的粮食，怎么还能抽芽呢？勾践听到吴国闹饥荒，就想趁机发兵。范蠡认为现在讨伐还不是时候，一来吴国刚闹荒，国内并不空虚；二来还有个伍子胥在，不好办。勾践听了，觉得有道理，就继续操练兵马，扩大军队。

　　公元前484年，吴王夫差要攻打齐国。伍子胥急忙去见夫差，说：“我听说勾践卧薪尝胆，跟百姓同甘共苦，看样子一定要想报仇。不除掉他，总是个后患，希望大王先去灭了越国。”吴王夫差哪里肯听伍子胥的话，照样带兵攻打齐国，结果打了胜仗回来。文武百官全都道贺，只有伍子胥反倒批评说：“打败齐国只是占点小便宜，越国来灭吴国才是大祸患。”这样一来，夫差越来越讨厌伍子胥，再加上伯嚭在背后尽说伍子胥坏话，夫差就给伍子胥送去一口宝剑，逼他自杀。伍子胥临死的时候，气愤地对使者说：“把我的眼珠挖去，放在吴国东门，让我看看勾践是怎样打进来的。”

　　公元前482年，吴王夫差约会鲁哀公、晋定公等在黄池（今河南封丘县西南）会盟，把精兵都带走了，只留下一些老弱残兵。等夫差从黄池得意洋洋地回来，越王勾践已经率领大军攻进了吴国国都姑苏（今江苏苏州）。吴国士兵远道回来，已经够累了，加上越军都是经过多年训练的，士气旺盛。两下一交手，吴军被打得大败。夫差无奈，只好派伯姬去向勾践求和。勾践和范蠡一商量，自度力量还不足以灭掉吴国，决定暂时答应讲和，退兵回去。公元前482年，吴王夫差约会鲁哀公、晋定公等在黄池（今河南封丘县西南）会盟，把精兵都带走了，只留下一些老弱残兵。等夫差从黄池得意洋洋地回来，越王勾践已经率领大军攻进了吴国国都姑苏（今江苏苏州）。吴国士兵远道回来，已经够累了，加上越军都是经过多年训练的，士气旺盛。两下一交手，吴军被打得大败。夫差无奈，只好派伯姬去向勾践求和。勾践和范蠡一商量，自度力量还不足以灭掉吴国，决定暂时答应讲和，退兵回去。

　　公元前475年，越王勾践作好了充分准备，大规模地进攻吴国，吴国接连打了败仗。越军把吴都包围了两年，夫差被逼得走投无路，就向勾践求降，勾践意欲接受。范蠡冷静地对越王勾践说：“会稽之战，是上天把越国赐给吴国，吴国未受，致使越国有了报复的机会；现在上天把吴国赐给越国，难道越国也想违背天命，让吴国以后再来报复越国吗？大王二十多年来勤政辛劳，刻骨铭心，难道不是为了今天？现在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岂能放弃？古人说，天予不取，还受其咎。万望大王不要忘了二十年前的困厄！”一番话说得勾践无语。

　　夫差求降不成，万念俱灰，站在姑苏城四顾吴国河山，仰天长叹：“我错杀了忠臣伍子胥，死后无颜去见他。”语毕，拉起衣袍包住自己的脸面，横剑自尽了，时为公元前473年冬天。

　　自公元前494年勾践被困于会稽山向吴屈辱求和，在文韬武略、胆识过人的范蠡的辅佐下，经过二十多年的艰苦努力，终于报仇雪耻，灭掉吴国。

岁月无痕，往事如风！

伟者，范蠡！悲者，夫差也。

文/王国庆

图文编辑/樂來樂好

作者简介

王国庆，河南省楹联学会会员、南阳市作协会员、内乡县作协副主席，供职于内乡县文广旅局。先后在《中国青年》、《党的生活》、《青年导报》、《南阳日报》等报刊发表散文、诗歌多篇，作品曾入选《中国新诗人诗选》、《全国散文作家精品集》、《中国旅游散文优秀作品选》、《全国诗歌散文大赛作品精选》和多次获得全国大赛奖项。近年来，创作出版了《魅力宝天曼》、《品读内乡县衙》、《壮美宛梆》、《音画云露山》、《感悟范蠡》、《厚重内乡》、《王莽撵刘秀的传说》等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