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镇江市档案馆,原来也称镇江市档案局,属于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当时位于正东路老市委大院“飞机楼”的东南方向。</h3><h3>我知道这个机构的时间,还是在上个世纪(二十世纪)的八十年代初期,我的一个同事的父亲,就在那里当领导;后来,我的一位前辈退休以后,被返聘到这个单位,又工作了好几个年头……知道归知道,但却一直没有进过门。</h3><h3><br></h3> <h3>直到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我才有幸跨进该馆的大门。那是我陪同镇江籍的出版家,原北京三联书店总经理范用先生,以及也是镇江籍的航空光学精密仪器和精密机械专家,原中国航空精密机械研究所研究员嵇钧生先生,到该馆查阅有关《镇江沦陷记》的作者张怿伯先生的有关资料。</h3><h3><br></h3><h3><br></h3> <h3>(上图:前排中为范用先生,右1为嵇钧生先生,右2为时任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朱正伦先生,右4为时任市政府副市长解信鹏先生,右5为时任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欧阳箐先生。后排右2为时任镇江电视台长孙永辉先生)</h3><h3>在查阅资料的过程中,有两样东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还记忆犹新:一是“股票”。张怿伯先生策划并参与了北洋海军海琛号巡洋舰起义,后辗转安徽和江苏等地,最后落户在镇江。镇江沦陷后,他写下了《镇江沦陷记》,并自费印刷发行。抗战胜利后,他创办了一家名称为“金山化学工业有限公司”的工厂,是股份制企业,我看到的即是该厂所发行的原始股票。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股票实物,所以印象深刻。第二是张先生极为漂亮的毛笔字。我在馆藏档案里看到了张先生用毛笔写给领导机关的亲笔信,内容是阐述了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反映自己所遭受的不公待遇等等;还有就是张先生用毛笔亲笔抄写的他所著的《镇江沦陷记》的书稿。他的毛笔字,不论是正楷还是行草,都十分的漂亮,水平绝不亚于当今的某些书法家……</h3> <h3>(上图:《镇江沦陷记》卷首语笔迹)</h3><h3>后来嵇钧生先生整理“编注”的《镇江沦陷记》由民出版社出版。该书的责任编辑郇中建先生,时任出版社马列室主任。巧的是,他出身于军人家庭,自小在位于镇江的江苏省军区大院里长大,对镇江也有着深厚的感情。</h3> <h3>(上图:人民出版社1999年12月版《镇江沦陷记》)</h3> <h3>(上图:有关人士在《镇江沦陷记》首发式后在扉页上的签名。红色私人印章,小的刻有“齐锡宝”三字。齐是张怿伯先生的儿媳。大的是张生前使用的,由他的儿媳保管。)</h3> <h3>后来,档案局(馆)从老市委机关“东大院”,搬至南徐新城的九华山路上,与江苏理工大学南徐校区的西大门隔路相对。再后来,我多年的朋友徐策先生(您没看错,和哪位跑城的同名同姓。他是我的一位同事家里的先生),从市人大机关调任局(馆)长……如此一来,不知不觉中我和该局(馆)的来往多了起来。自然,对该局(馆)的了解也随之增多。</h3><h3><br></h3> <h3>近日,档案馆的领导按照他们每年的惯例,邀请他们聘请的顾问们分期分批地到馆座谈,重点通报机构改革后的近况。原来,经过近期的机构改革,“局”的牌子已经取消,原来的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就剩下“镇江市档案馆”一个牌子了。原来“局”是市政府的组成部门;现在的“馆”是参公管理的事业单位。新的情况,遇到了新的问题……而我的朋友徐策先生,则直接从原来的“三星上将”(指担任三个职务:党组书记,局长,馆长),“降”为二星中将。当然,此乃我说的玩笑话。</h3> <h3>(上图左二为镇江档案馆馆长徐策先生)</h3><h3>座谈会后,馆领导们又陪同我们参观了部分馆办展览。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的展览,展出了这么多珍贵的资料。</h3> <h3>(未完待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