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自从有了网络,资讯搜索,信息串联,一些稍有名气的城市几乎都有了不同于大名的绰号。诸如帝都、妖都、魔都、鬼都、怪都……不一而足。一说魔都就指定是了上海,一说西安就因为有部小说叫废都,一说妖都竟因为广州电视塔像个“小蛮腰”,一说怪都都不用猜就是云南昆明。上海魔都之说来自日本作家村松梢风,他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到过上海,领略了光怪陆离的上海,写了《魔都》这部小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说旧上海,人们就会联想王金荣杜月笙这些混世魔王白相人,还有满满"精明小气,算计滑头"在狭缝中求生存的小市民。因为描写旧上海的小说实在太多了,笔尖下的上海给人们留下了复杂的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是,要说上海是魔都,百分之百的上海人会说“瞎三话四”。要问多少美丽的花是从上海的沃土中长出来的,回答中一定有中共一大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摄影/上海展览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毛泽东思想照耀下,早在上山下乡运动之前,上海青年就把一颗红心献给了祖国的四面八方。1963年新疆建设兵团是上海支边重点。1968年发展去东北,云南,还有江西。好儿女志在四方,上世纪七十年代,去西藏路青年会,北京路河南路火车票预售处排上一天一夜的队,买上一张去昆明去三棵树坐三四五天的硬座票是年年的上海风景。那时候,上海人不辞劳苦长途跋涉,不止为了“回单位工作”,也是默认了那块异乡客地,现在说起来是第二故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对于东北人而言,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上海人会来东北这块苦寒之地闯关东,那里的父老乡亲对上海的认知局限得只在传闻听说之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于是就有《我的疯娘痴父》的故事</span><a href="https://www.meipian6.cn/tjfk27s?share_from=others&share_to=copy_link&user_id=3442159&uuid=de29bf27cf6ae7312a694b8fd45c79ce&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3442159&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share_user_mpuuid=c13c6cef77c06943777cb0f9fee20910&um_rtc=94848105cdfe46e7985ef73bed592432"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22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i> </i>网页链接</a>,<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中讲的是上海知青和东北农村姑娘的婚恋经历。当时,知青与姑娘已是情投意合共同憧憬着美好未来。女方家长却不相信那是儿女真感情,趁上海知青回沪过年,强制女儿嫁给了所谓知根知底的本乡人。出嫁那天,姑娘她哭着叫着不愿意,拿故事原话说”母亲叫着父亲的名字疯了”。逼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逼进了精神病院。上海小伙得知后,重情重义重返东北去娶了这位疯姑娘。这则故事有悲有喜,读之动容。可喜的是阿拉上海人的质量素质是杠杠的,大度忠义,不离不弃。后来姑娘随小伙迁居上海,虽然还有些好好坏坏的折腾,但是家庭稳定也算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现在提倡讲好中国故事,就是要让普天下大众理解认识中国的事情。当年,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教育的同时,也把上海的故事讲给东北的父老乡亲听,多说几句上海的好话,让大家知道我们上海知青是从中共一大圣地走出去的,个个都是一心报国,蒙恬、霍去病式的人物。也不至于疯了个好姑娘。50年前,十几岁的学生一阵风似的去了远方,又鸟儿似的飞了回来,时光在来去中消逝,耽误了的不只是青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截图/上海旧牌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好在上海我家留了个妹妹照顾陪伴孤单的母亲。托上海的福妹妹从群众到党员,从普通工人到车间主任,事业上非常顺利。个人婚姻上她奉行“哥哥推荐,自己决定”的政策,恰恰合着万里之外云南摩梭人“舅舅作主,外婆拍板”的风俗习惯。记得第一次去她“朋友”家“考察”,是我们兄弟三人骑着自行车从静安寺骑到董家渡,然后摆渡过黄浦江,看前面是上钢三厂,骑过巨无霸的一座厂到了酱菜之乡三林塘,再继续往东骑,自行车一直骑到农村陈行。“朋友”他妹子早在村口等候了。阿爹、姆妈在家安排午饭,菜肴丰盛得无以复加。我们兄弟屋前屋后的考察,木头房泥瓦灶,砖铺的地面支愣起的窗,还有各种农村小动物,各样的小菜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和阿爹姆吗交谈中,得知他们和“四达米店”有点渊源,这家店正是我家常年去买米买粮食的本本供应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回家以后,赶紧向妈妈事无巨细一一汇报,那天实在是太累太马拉松了,妈妈坐着听,妹妹坐着笑,我们几个被自行车鞍子硌得都俯卧着讲,屁股朝着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当然,他们成了家里最幸福的一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摄影/我们走在大路上,自左,妹夫,妈妈,妹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题图摄影/上海展览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背景音乐/上海谣</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