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编辑:言晓</p><p class="ql-block">音乐背景:《慈祥的母亲》</p> <h3>花白的头发,慈祥的面容,忠厚的脸上常常带着微笑,这就是我的母亲。</h3><h3>母亲走了,在一个风轻云淡的日子,但我的世界却如同惊雷,我知道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见她的笑颜,脑海中爬满过去的回忆,每一帧画面部分都分外清晰,曾经的我象现在的其他孩子一样,在母亲的怀抱里贪婪的吸取温暖,任性的撤娇发脾气,如今谁能宠我,溺我,疼我。</h3><h3>每每夜深,当泪打湿了枕畔,我多么希望能看见她,听她说话,那怕训斥也好。</h3><h3>从前不懂子欲养而亲不待,如今才知道这是我多么彻骨的疼,现在多么想在她身边听听母亲的唠家长,和她一起生火做饭,为她捶背揑肩。那样的日子该多好啊,可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h3><h3>母亲是二00九年农历五月初七下午三时半去世的。那天她是在说话和等待中安祥地闭上了双眼。当我赶到家时,母亲身上还有余热。我像一只失群的羔羊大声哭喊,可她再也听不到了,当巨大的痛苦向我袭来时,泪巳显得那样的无力而苍白。</h3><h3>母亲去了,在岁月八十三个春秋日日夜夜的交替轮回中永远地走了,从此她将责任和牵挂画上了句号。而我再也享受不到她那深深地母爱,,儿孙们常唤的"妈妈"、"奶奶″这些亲切的称呼亦将被尘封在记忆里,成为心灵永远的回忆。</h3> <p class="ql-block">我的母亲,出生在偏僻的定西市渭源县农村,兄弟姊妹六人中,她排行老二,在女孩中排行老大。她七岁时外公就去世了,不久外婆也病倒了。面对生活的残酷现实,她七岁就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先学会了做饭。而那些割草喂牲口,洗衣,管护弟妹,样样也都得她去做。</p><p class="ql-block">十七岁时,她走过洮河,远嫁了我的父亲,又担当起婆家的所有重担。既要下地干活还要伺候年老多病的公婆。在那个靠工分吃饭的农业社年代,家中没有劳力,母亲总是起早贪黑地干活。</p><p class="ql-block">上小学五年级时,我要到10里外的公社学校去念书,于是母亲又要操劳我上学。每天早上天不亮她就要送我五里路。冬天我的手脚冻肿了,她给我洗脚上药。面对母亲的辛苦,那时的我心疼有无奈。那时女孩子读书的很少,我是村上女孩子中幸运的一个。一九七一年我被幸运上了临夏师范学校,七四年毕业分配到基层学校任教。报到的第一天,母亲送了一程又一程,路上交待一遍又一遍,让我好好教书,好好做人。</p> <p class="ql-block">母亲一生人缘特好,谁家有困难,她都帮助,她孝敬公婆也被村上传为佳话,被评为孝顺公婆的好儿媳,被当选为村妇女主任,出席过县上的人代会代表,优秀共产党员,她二十岁就入了党,那时家中,生活拮据,但家人和睦相处,在父亲任村支书的十二年中,母亲可谓劳苦功高,家务农活一肩挑干了十二年。</p> <p class="ql-block">文革中,父亲被游街串村批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饱尝了人世间的辛酸苦辣,母亲也承受生活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为了让父亲坚强地活下去,母亲时时安慰父亲:″再苦再累,也要活下去!"时年,我才小学六年级,不知该如何面对文革带来的苦难现实、当时"走资派"们妻女不但得不到社会的同情,反而被人看不起。面对这样的压力,母亲没有低头,她把所有痛苦一人承担。后来父亲平反,又在村上继续任支书,一家人的苦日子总算熬出了头。</p><p class="ql-block">岁月悠悠,母亲把一颗纯朴善良的心,奉献给了儿女们,奉献给了周围的人,留给自已的却是白发苍苍的八十三个春秋。</p><p class="ql-block">多少年来,母亲对我的思想品质和人格行为的影响与日俱增。如今,虽然父母的肉体离我而去,可我分明还看到他们的身影,听见他们的声音,感受到母亲的关爱,血液中流淌着母亲的魂。</p> <p class="ql-block">母亲走了,从此她将责任和牵挂画上了句号。而我再也享受不到她那深深的母爱了,妈妈这亲切的称呼亦将被尘封在记忆里,成为心灵永远的回忆…</p> <p class="ql-block">母亲走了,永远地走了,再也没有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阴阳两隔,再也无法相见…🙏🙏</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后记:《祝福天堂里的妈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妈妈,今天是您的生日,女儿用最亲昵的称呼,用爱您敬您的心祝您在天堂生日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此文巳刊登在<<天下美篇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