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纪念二连战友赴滇五十周年</b></h3> <h3>原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二团七营二连战友们今天相聚在此是为了纪念我们赴滇50周年。</h3> <h3>大多数的人生只可能有一个50年,</h3> <h3>在这50年间我们由15 岁至21、22岁的半大毛头小伙、黄毛丫头,变成现在这样一头银发的老头、老太太。</h3> <h3>我们刚到七营时,二连还是一片荒地。这是一个新建连队,开始只有7—8个老工人和一群刚刚走出校门的64名北京知青。</h3> <h3>就是我们这些青、少年人,从上山砍竹子,盖茅草房起,到自己脱土坯、烧砖、盖起了砖瓦房;</h3> <h3>从砍伐原始森林、烧坝、到打着火把挖梯田;从用橡胶籽育苗、芽接、上山定植树苗、浇水、除草林地管理,到胶树成林。<br></h3> <h3>新建的二连多灾多难,新建的营房在第二年——1970年3月20日被一把大火将营房及我们个人不多的行李烧成灰烬,</h3> <h3>但一个星期后新的营房又耸立在原地。</h3> <h3>两年后1973年4月30日的一场暴风雨将我们的茅草房吹倒,</h3> <h3>但很快我们又建起更加坚固的土坯房。</h3> <h3>二连的知青是一群经过水、火洗礼的人。</h3> <h3>我们付出了别人难以想象的艰辛,用我们的汗水与心血,浇灌和建设这片红土地。</h3> <h3>本该求知、长身体的我们,却在这里消耗着我们最宝贵的青春年华,</h3> <h3>十年时间茅草房换成了土坯砖瓦房;橡胶树也已成林。</h3> <h3>可是我们走了,返城了,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北京。</h3> <h3>在这上千万人口的都市中,我们六十多人如同一滴水融入大海中,每个人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和生活。</h3> <h3>然而云南这段艰苦生活,其中的苦与乐已注入到我们的血液和心灵中,铸成坚不可摧的情谊。</h3> <h3>我们不时会从大都市各处汇聚到预约地点,</h3> <h3>回忆在云南的种种往事,</h3> <h3>相互倾诉今天生活中的苦与乐。</h3> <h3>有时也会邀请上海、重庆和云南等地的知青到北京相聚;</h3> <h3>或者我们去各地与他们相会。</h3> <h3>今天我们已经六、七十岁,步入垂暮之年,</h3> <h3>经历过种种风雨,可版纳的生活依然铸就在我们心中,挥之不去。</h3> <h3>时不时的回去,到二连的营地看看,</h3> <h3>上山看看自己亲手栽种、培育的橡胶树,现成为遮天蔽日的胶林,摸一摸树上割胶留下的刀痕。</h3> <h3>更要去看望那些,往日手把手教会我们各种生活和工作技能的老工人,</h3> <h3>他们中许多人已故去或者重病缠身。2018年10月二连老工人向元录同志病危消息传来,</h3> <h3>二连北京和上海的知青立即给其筹集了6900元,委托重庆知青吴宪交给了他的家人,使现在农场的工人和领导极为感动和震惊。</h3> <h3>更不能忘怀在第一次探亲回家路途中病逝的刘乃弟战友,二连部分战友筹集了1905元,由郑志宏和马宝勤夫妇牵头多方联系,为他在农场的公墓中找到了安身之地。今年初,终于使不幸的刘乃弟战友魂归版纳农场,立碑于农场龙泉公墓(西二区21排4号)。</h3> <h3>五十年,半个世纪,我们多数人只有这一个五十年,</h3> <h3>我们怀念着在版纳结下战友情已经共同度过了这风雨的五十年。</h3> <h3>让我们共同举杯欢送已经度过的五十年!让我们怀惴版纳战友情以健康愉快的心身迎接新的十年、二十年——直到永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