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啰(五)!莫里公园、一国两寨、边寨喊沙………

川冰

游莫里公园那天上午去了南洋华桥机工纪念碑后,大客车载着我们往莫里公园,过瑞丽江桥时,大家迫不及待的下车,只为心中那座当年的瑞丽江桥,那时,江边驻守着江桥部队,逢年过节我们都要去部队联欢,而部队真应了那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一次的联欢都感觉新老兵交替太快,熟悉的兵哥哥面孔总少于陌生的兵弟弟,而且总会被告之:谁谁谁已转业或退伍,谁谁谁又换兵种或提干走了。听得我们除却羡幕外,更感叹我们何时迎归期。转眼几十年过去了,营房早已人去楼空,现在过往江桥已不再检查证件或行李,想那年跑地震,知青方阵挥舞着长刀阻挠部队的拦截,吼声哭声、风声雨声在江桥上空呼啸,其实,是以躲地震为借口,让压拟多年的情感和身体得以放纵而最终达到返城回家结束知青命运之目的。而今,当我们站在已如古迹般供人参观的老江桥边时,心底的往事又清晰的再现,仿佛听见了那吼声哭声风声雨声……往事如烟,泪湿衣襟。江边,气派而现代的新桥与做古的老桥毗邻而立,我们纷纷寻找着离老桥近一点的地方照像。无奈,新桥以她挺拔的身姿傲立,无论从哪个角度,两桥都在画面中。也好,新桥展示着瑞丽现在的辉煌;而老桥确承载着瑞丽的历史,也是我们老知青心中永恒的念想。 莫里瀑布——应该是莫里公园的顶峰了吧。 莫里天然植被与山涧清泉 在莫里公园巧遇一群花姿招展的傣家女。现在,这种民族彩装都只能在有较隆重的活动时才看得见了。 好在笑话连篇,不然,这老胳膊老腿还真登不上莫里山顶。 好不容易有张河云夫妇都在的照片,想借此说说心中的感慨:河云对知青的真挚情感,真的太让人感动。而在离开瑞丽的前晚,听说河云有个遗憾,他非常希望知青们到他家坐坐,认个门。而我们没去。其实,这也是我们的遗憾。不只是知青,就连同去的亲朋好友都深切地感受到河云夫妇的真情,很想有一个适当的机会,能当面表示我们的谢意。与我同行的好友王哓珍当面给我提过两三次‘能否去河云家认个门,并送面锦旗’。而我却觉得:河云为宾馆开业已忙得不亦乐乎,还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关照知青哥姐们,实在不忍心再去家中打扰再给他夫妇添麻烦了。可能大家心中都是这么想的。哪料,河云也想大家去坐坐认个门。这是因为沟通不到位而造成的,河云;但愿我们能有机会弥补这份共同的遗憾。 我们背靠的这棵大树据说很有灵气,树根下插上小棒:,能保佑前程远大、家庭幸福、身体健康,反正就是祈福消灾吧。信不信由你 一国两寨,当年路过亳不在意,现在已打造成旅游景点,游客保眼福的同时,也为瑞丽的经济建设出力。 水井以及旁边供人解渴的水缸都已不是当年的竹棚竹架了,也没有了供人取水或解渴的功能,只供游客拍照留影,证明到此一游了。 两国共用的邮递,中国银井邮递、缅甸芒秀邮递。还有:一塔佑两国、一屋两国等等,在这里,两国共享的资源太多了。 注意:这屋顶的草片和我们当年知青屋的草片一模一样。看着这几尽灭迹的草片,别人没感觉,可我却有点激动。知青时,白天,太阳将草片叶晒来卷起,晚上,我们躺床上就能透过草片的缝隙看星星月亮并遥寄乡愁…… 这屋顶的草片应该是才盖不久,还透着黄色。上面那张照片中草片已成灰色,已用多年了。看着这黄色的草片,忆起72年,连队准备盖房。我们六、七、八(3个)班授命上山割草,每天早出晚归,抢时间抢任务。草片草象刀样锋利,我们的手上老伤未好又添新伤,每天晚上,大家干着同一件事,呲牙裂嘴的相帮着往手上臂上的新老伤口上擦 碘酒贴胶布。除劳动累伤口疼外,伙食极差。只要候斌副连长上山来看望大家,男生们就要求连长给包饺子吃,其实,就过过嘴瘾而已,那些年,能吃碗面条都奢侈,何谈饺子。连长答应了,但提了个纯属玩笑的条件,要求男生能捡到粮票,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大家都当给苦累的日子添点乐罢了。嘿!真有奇迹发生,有男生居然在7连操场上捡到两斤全国粮票,候连长只得对现承诺,去县城找熟人又搞了点面粉和肉,我们真的每人吃到了最少一个饺子。为了证实吃饺子一事,我问了杜志和张玲高永久,大家又一起想起了在7连山上的好多事。高永久在拖拉机上捆草摔下来昏了;罗懒王在7连水库边挖到野洋姜,想带回八连,杜志和非得让他交7连伙食团;张卫国用细绳绑个微型小勾勾,直接摔进7连水库钓鱼……。哇,山上的故事还多,以后再说。 一国两寨中居然与当年的牛车邂逅。穿越时光遂道……,清晨两三点,天黑得如锅底般,牛车载着睡眼矇胧的知青在通往瑞丽的路上慢悠悠的咯吱着……,夕阳下,牛车叮咚叮咚的铃声由远而近,伍勇扬鞭车前,车后坐着知青和采购的菜蔬食品,赶街归来……。上世纪七十年代,牛车是各个连队生产生活中唯一的交通运输工具。它给知青的你我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最近,还听说了我连一段因牛车而结下的情缘。 没想到秋千一荡,就在两国间晃悠,出国回国秒秒钟搞定 中国十大美丽乡村喊沙寨大门 寨子里已经很现代化的竹楼 这才是当年的傣家竹楼,别看它过时,当年算是高大上的土豪级别了。 ‘目脑纵歌’是景颇族的传统节日,不仅具有悠久的历史传统和广泛的群众性,而且集中表现了景颇族的历史起源、宗教信仰、道德观念、音乐、舞蹈艺术和文化艺术特点。延续至今,成为西部地区的民族狂欢节,有‘天堂之舞’、‘万人狂欢舞’的美称。数万人踩着同一个鼓点起舞,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場面宏伟壮观、气势震撼。1983年,德宏州人大会将其定为德宏州法定节日,每年正月十五、十六,放假两天,全州同庆。我们游览的‘目脑纵歌’之乡,就是为这个节日而建造命名的。 芒市勐焕大金塔,位于芒市雷崖让山顶,是芒市标志性建筑,更是傣族人民心中的圣地。阳光下塔身金碧辉煌,佛堂里佛声绕梁。 端坐佛堂里颂经的小弥撒。 <勐巴娜西>傣语,意为美丽神奇的世外桃园。它的前身应是芒市工人文化宫。这里荟集了全国独有世界罕见的珍奇异宝。 在<勐巴娜西>里,我们幸运的看到了孔雀开屏。 <勐巴娜西>与傣族和景颇族小姑娘合影 走累了,在<勐巴娜西>任意一隅小息,美景与鲜花都簇拥着你。 离开瑞丽前,我们去看望住在城子女儿家的八队老职工刘家华,并与他及女儿合影留念。 代表八连知青送上礼物,愿老人健康长寿! 老人一声‘想你们啊,哪怕能听到你们说句话都好’,此话让我们热泪盈眶,往事涌上心头。71年7月14日,我们到连队的第一天,刚吃过晚饭,队领导就把我们六个在学校入团的同学召集在一起,通报连队阶级斗争形势,告之:王如兰(刘家华的夫人)是四类份子。年幼的我们立即绷紧了头脑中阶级斗争这根弦,从此,我们都已一种正义凛然的眼光和态度对待他们,记得有一天晚上,王如兰在家哭,队领导提着马灯通知知青到王如兰家去交涉阻止,哪知她越哭声音越大,结果,知青七手八脚把王抬起丢进了防牛沟。这事,我也参与了。事隔多年,我心中的愧疚至今末了,06年返连队,我当面给她道歉,她大度道:那时你们太年青,不懂事,我不怪你们。这次去看望89岁高龄的刘家华老人,我仍怀着欠疚的心,想着老人如骂我几句,说不定我倒还释怀了。哪知,老人见我们如见亲人,我们一起泪流满面。得知王如兰在芒市医院住院,我们无法去看她,只是真心真意地祝愿两位老人家身体健康,安享晚年。 原四营三连的北京知青孙英退休后在北京农业大学充电一年后,回到瑞丽。在我连与二连之间的胶林深处租了地,建了房,搞个体农庄(孙英农庄),拾余年的再支边,走科技农业之路,现在是瓜果滿园,鸡鸭成群,孙英农庄风声水起,科技成果带动和影响着一方水土。他本人也成为瑞丽知青中的名人。他夫人和弟弟退休后也相继来到瑞丽,偶尔回北京,已经不习惯了,成了地地道道的瑞丽人。 阿焕(前排左边),杨队长的夫人,我们同在八班摸爬滚打,她话语不多,做事踏实,对人真慨。 在施班长家小园,留下美好瞬间 老白光的女儿拉着我们的手,久久不放…… 八连的花朵们太可爱了,可我们居然忽略了和八连旳花朵们合影。还是李鸿翔心细而周到,留下这张珍贵的照片。 除苏保存、杜志和外,有没有谁能一眼认出他。 不用介绍,和苏保存合影的是董排长家老大,连性格都像极了他父亲。 自驾返瑞的杜志和和张世伦一行,返蓉时在高速路荣经服务区合影,宣告安全回到出发时的集结地。 5月16日,青龙饭店聚会,主题:全体战友共同分享返瑞活动的全过程。由杜志和主讲,一些此次未能返瑞的战友听后大叹悔之…… 席间,共同举杯:一愿来年再返第二故乡!二愿与八连新老职工蓉城相见!友谊地久天长,代代相传!至此,返瑞活动划上圆滿句号。我在此特别感谢杜志和、张玲,刘胜利及微信群的诸多兄弟姐妹提供照片、信息及情感上的支持理解和鼓励。谢谢!谢谢!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