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又是一个槐花飘香的季节。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香气缕缕。一阵轻风袭来,落英缤纷,头上脸上转眼前满是花瓣。一股淡雅的香味不由分说侵入你的鼻中,眼里,耳畔,领口……槐花无处不在,香气无孔不入。我没走三五步,就沉醉在沁人的“落白”之中了!环顾鸟语花香的四周,真想将自己升华掉,融入到周遭的环境中,与蓝天白云为伍,与飞禽走兽为伴。</h3> <h3> 虽是晚春时节,但黄土高原上盛开的花儿仍寥寥无几。近处,枣树开始吐芽,远方的群山渐渐返绿,一切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h3> <h3> 一条弯弯曲曲的黄土路一直伸向远方,像一只长长的触角在试探着山外的世界。</h3> <h3> 翻过一座座山,爬过一道道梁,我们不知道在山路上盘绕了多少圈。</h3> <h3> 目的地到了,一个标准的北方农家小院。</h3> <h3> 一进院子,我们的眼球被这草根状的东西吸引住了。作为一个农村人,也从未见过这种野生植物的根部。但要说出它的名字来,你一定很熟悉,它是根皮可以入药的植物——远志,人称“野扁豆”。</h3> <h3> 因为根皮可入药,叶子就没用了。上边扁豆状的东东应该就是它的果实“野扁豆”。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植物、果实,思绪回到了童年。</h3><h3> 那时儿童的玩具非常稀缺,于是孩子们在野外采摘一些“野扁豆‘带回家剥开来,便会出现一些状如小鸡的毛绒绒的东西,颜色有黑有白,将其放在一张白纸上,口中作”咕咕咕“的唤鸡声,纸上的小鸡就会动起来,呼唤声结束,小鸡就停止走动。 </h3><h3> 因为此玩具非常奇特,且能从植物上生出动物,因此在我儿时的记忆中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h3><h3><br></h3> <h3> 不到一分钟,我已经孵化出了五只“小鸡”,黑白分明,形态各异,难道不像真的吗?</h3><h3> 因没有白纸,与“小鸡”的互动只能就此作罢,空留满腔的遗憾和无穷的怀念。</h3> <h3> 正宗野生的远志。</h3> <h3> 乡村中并不算破败的院落已经被废弃,院子早已被开辟为田地。</h3> <h3> 年代不算久远的院门。</h3> <h3> 远山、绿树、嫩芽、“纤手”。</h3> <h3> 农民自家种的西葫芦苗。</h3> <h3> 一种特别的香味传来,甚是熟悉。仔细一看,还有小小的花儿在绽放。经询问,这是用来打籽的去年宿根香菜。这种香是一种重口味的香,浓郁而特别。</h3> <h3> 人说黄土高坡的春季花很少,刚出院门我们却又看到了一种花——葱花。虽然它的香与野生“芝麻麻香”(俗称“插闷”)相比逊色多了,但是农村流传的“四大香”名单仍是“葱花花,油点点,芝麻盐,姜片片”,葱花位居其首。</h3> <h3> 归途中,路过只有概貌、年久失修的土窑洞,它的残容被掩映在绿树乱石之中,沧桑感十足。</h3> <h3> 带着一缕槐花的清香,我们提着一壶槐花蜜走向回家的路。这种感觉是心旷神怡吗?还是神清气爽呢?亦或是从嗅觉到味觉直到内心的甜蜜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