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开年游之:广西梧州(20190112--14)

佳伦

<h3>这次出游,缘起于领导伉俪的那次午宴:席间聊起出游,一个个像打了鸡血,摩拳擦掌地恨不得拔腿就走。</h3><h3>“说走就走”谈何容易?网上的“鸡汤”可忽悠不了我们。</h3><h3>方案一变再变:线路是否可行,路途是否周折,气候是否适当,景致是否新鲜,尽在谋划范围内。</h3><h3>再三斟酌,将十天行程锁定广西东部北部一小圈。</h3><h3>首站是与广东一水相连的梧州,广西第四大城市,号称“小广州”。</h3><h3>从大广州来的我们,倒要好好看看:这个自封的“小”,有几分道理?</h3><h3>感谢高铁,将原来五小时以上的旅程缩短至一个多小时。谈笑间,我们已从广州南站到了梧州南站。</h3><h3>地处广西东部的梧州,历来是两广通衢却又是现代交通落后之地,十年前还没有一寸铁路,进出全凭公路水路。十年的变化够惊人:2009年终于有了第一个火车站,联通了广西境内的铁路网,五年后,南广高铁通车,新建的梧州南站成了一城牵两省的枢纽大站。</h3><h3>想起了2014年贵广南广高铁通车时,旅行社推出了广告词:到梧州喝早茶,到桂林吃米粉午餐,到贵阳吃晚饭。</h3><h3>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现实。</h3><h3>当然,我们不会这么行色匆匆,我们还得仔细看看这座“小广州”呢。</h3> <h3>老吴的同学邵老师在公交车站等候,开始了历时两天的热忱“全陪”。</h3><h3>我们预订的旅馆就在闹市区,图的就是可以零距离地领略这处冠名“中国骑楼城”的街区。</h3><h3>广州人对老式骑楼的偏爱,往往以为它只是自己的专利,对其他地区也有骑楼会惊奇和不解。</h3><h3>其实,骑楼这种“进口”建筑,据说缘起于大英帝国殖民地的印度等地,一百年前再从东南亚传入中国,在同样多雨潮湿也同样阳光猛烈的南方诸省落地生根。</h3><h3>书说,广州的骑楼建筑,开始于孙中山公子孙科1921年任广州首任市长之后。当局持续数年的大拆大建,将这种“骑在人行道上的楼”,从马来西亚引进到广州老城区,西洋+南洋+岭南的建筑艺术融合,形成了中国骑楼的独特风格。</h3><h3>同年,孙中山谋划取道梧州北伐,派女婿戴恩赛坐镇梧州新成立的市政厅,也将广州的城建风格引进梧州。</h3><h3>因水路通衢而在1897年辟为通商口岸的梧州 ,城市建设仍然是木楼民居和窄街细巷。1924年的一场连街大火,烧毁了河东老城区三分之二的民居,痛定思痛的官员们下决心拆城拓路建骑楼,建筑模式就参照广州。</h3><h3>数十年的兴废修建,河东城区留下了比广州更气派的一大片骑楼街区,总长七公里,延绵22条街道,有模有样的骑楼建筑560幢,其规模和数量及保存完好程度,成了国内一绝的“中国骑楼城”。<br></h3><h3>梧州的旅游业起步很晚,当地人习以为常的骑楼城就这么在岁月磨蚀中渐渐老去,连骑楼里的居民也陆续向新区迁移。</h3><h3>直至新世纪初,自治区拨专款改造。2003年开工,一年后完工,骑楼城在“穿衣戴帽”的基础上增建了一批新骑楼、牌坊和雕塑,隆重推出了这块梧州城市名片。</h3><h3>我们这些住在广州新区的广州人,对着眼前的骑楼,也忍不住东张西望。</h3><h3>想起了福建泉州崭新的“骑楼城”,因为太新,没多少烟火气,纯属人造景观。又想起了瑞士伯尔尼的六公里“回廊街区”,因为古老精致并沿用至今,荣登“世界遗产”名录。</h3><h3>城市建筑的灵魂应该是有沿革有故事,有人气有活力,天下同理。</h3><h3><br></h3><h3><br></h3> <h3>这组雕塑,是今年初刚落成的15座青铜雕塑的成员。十五年前修建的那批雕塑,多已残破污损。</h3><h3>老张问:“WHO ARE YOU”?</h3><h3>无人应答。</h3><h3>经查证,这是以历史照片为原版的雕塑,当时孙中山第二次来梧,与时任梧州思达公医院院长的美国人毕济时,以及美国人牧师李汤士(或译理力善)在医院门口合影。</h3><h3>据说,这是首见孙中山在梧州的活动照片,珍品。</h3> <h3>骑楼街上的雕塑,大都是以市民生活细节为原型。</h3><h3>这是河畔一家人,捕鱼满筐,登船上岸?归家上楼?</h3> <h3>纸包鸡是梧州名菜,老字号当然得开在老街上。</h3> <h3>抓住我们眼光的是这两根柱子上的四个铁环。</h3><h3>多年前央视《正大综艺》的梧州专集,主持人指着这样的铁环问观众,“它是用来做什么的”?</h3><h3>答得上来的肯定都是河边长大的,“落雨大,水浸街”,小街跑船的恐怖,没经历过,谁能冲口而出?</h3><h3>背山环水的梧州,福也因水祸也因水。在没有防洪堤的年代,梧州人用尽奇招熬过汛期。临街楼房的二层都开有“水门”(迷你阳台),下面放竹梯,一旦水浸街,躲到楼上的人们可以从这里搭艇出入逃生或谋生,也可以从这里放下竹篮向巡街货艇购物。</h3><h3>楼柱上的铁环高低各嵌一只,备栓船系缆用。久而久之,它就成了骑楼人家的“标配”。</h3> <h3>这是梧州朋友发来的照片,认真琢磨,应该是汛期的梧州,看看那反差太大的颜色!</h3><h3>梧州一城揽三江,是“水都”的最大亮点。</h3><h3>广西的江河多得用不着争抢,城城有份,可哪座城也没有梧州气派,将从云贵高原和桂北山区奔流而来的江河水网迅速收拢,一边桂江,一边浔江,牵至“鸳鸯春泛”处会合,一松手,送出去一条东流入海的大西江!</h3><h3>红土地长途跋涉而来的浔江,已然淘尽了太多的原色,也还算干净平静。只是不能与喀斯特地区发源的桂江比,清浊立判,泾渭分明!</h3><h3>反差太大也自成一景,“鸳鸯春泛”就是梧州人津津乐道的好去处。</h3><h3>想想也是,在两广,不乏“三江”、“三水”、“四会”等江河聚合处,哪有像梧州这里如此浪漫,将大自然的馈赠,化作了诗意地名!</h3> <h3>此时不是汛期,浔江江面上一片宁静。三三两两的货船到此卸货装货,再掉头返航。</h3><h3>如今公路铁路发展迅速,给水运留下的空间已经很有限。</h3><h3>或许,不需要很久,这些江面上的船舶,会像珠江漓江柳江邕江一样,换成巡江游船?</h3> <h3>有江河的地方都会有江堤,梧州的江堤修筑史,就是人与水神博弈的长篇。</h3><h3>珠江流域多山,而且多是植被覆盖极差的山区。每年汛期,沿江皆涝,承接了广西85%水系汇集的梧州,更是水患连年。加上近年上游下游各自为政筑堤蓄水,受地势困扰的梧州,成了全国首批25座防洪重点城市之一。</h3><h3>修建防洪堤,成了饱受洪涝之苦的梧州人最重视的安全线。</h3><h3>十几年的持续建设,两岸防洪堤让“水浸街”成为民谣中的历史,堤岸上成了市民的休闲健身的公园。</h3><h3>当然,特大洪水除外。</h3><h3>这个水位线标志立在防洪堤上,标示出十年前那场特大洪水的最高水位。漫过堤坝,涌进市区,长长的堤坝成了长长的瀑布背景。</h3><h3>那一幕,现在说起来都还恐怖!</h3> <h3>坐镇三江口的彩虹桥</h3> <h3>从桂江段防洪堤上看彩虹桥</h3> <h3>珠山(又名白鹤山)脚下的白鹤观,周遭的建筑有些杂乱。</h3><h3>观名白鹤,又因观名而名山,肯定有传说。</h3><h3>我们急于登山,只能过门不入,匆匆地在大门外张望和默拜。</h3> <h3>白鹤观大门</h3> <h3>从白鹤观大门里侧登山路上回看彩虹桥</h3> <h3>开始登山!</h3><h3>珠山不高,却是梧州人最喜爱健步登高望江之处。</h3><h3>1930年,当局从英国人手里收回珠山,旋即将整座山辟作“河滨公园”,这份气魄,至今想想也够一赞三叹,有多少城市公园可比?</h3><h3>一上山,这几个人就疯了,各种作态各种放飞自我,多久没这么一起疯狂了?</h3><h3>这三个曾经十年如一日“搭伙过日子”的饭友。</h3> <h3>薄雾中的造型</h3> <h3>仰视真的很累,唯一的好处是治颈椎病。</h3> <h3>系友</h3> <h3>不高也不大的珠山,却拥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年届九旬的“河滨公园”以整座山丘为址,园内有光绪年间建立的英国领事署旧址及“还我河山”石碑,有位列梧州八景“鹤岗返照”的鹤岗楼,有后来被用作颐养院的“建道圣经学院”旧址,有近年迁址于此的市博物馆。一座小山,竟然浓缩了半部梧州近代史!</h3><h3>鹤岗楼,应该与白鹤的传说相关。眼前的五层是原来三层旧楼的翻新之作。可登高凭栏俯瞰三江胜景。</h3> <h3>我们无心登楼,只顾自得其乐地摆开了各种姿势。</h3><h3>一转念:这不是被我们嗤之以鼻的“中国大妈”常规造型吗?</h3><h3>唉!<br></h3> <h3>这块高2.9米,宽0.93米的“还我河山”石碑,立在当年的英国领事署小楼外。</h3><h3>石碑立于1932年,碑文作者黄统仇时任梧州市长,记录了1925年发生在小楼前的抗英示威活动及小楼珠山回归始末。</h3><h3>当时,为了声援上海“五卅运动”和省港大罢工,梧州学生和市民在英国领事署前集会示威,小楼里的中方雇员也全体辞职以示支持。</h3><h3>示威的结果,迫使领事署英方人员悉数逃离回香港,几年后,珠山及小黄楼回归梧州市民。</h3> <h3>英国领事署旧址。</h3><h3>没到过梧州的广州人很难理解:远离国门的梧州,怎么会有英国领事机构?</h3><h3>逆水而上看过西江入口的广州人就会明白:水运发达的梧州,当年自然会成为列强虎视眈眈的目标。</h3><h3>1897年,清廷与英国签订《中英续议缅甸条约附款》,其中的西江通商专条,将梧州辟为通商口岸,设领事机构,专为掌控往来于西江的英国商船和侨民。</h3><h3>英国人仅用24千铜钱(时价等同于600斤中档大米价格)买下了白鹤山等三个山头,又花五万元港币在白鹤山上修建这栋砖木结构的领事署。</h3><h3>从1901年小黄楼建成到1925年英国人弃楼东去,英国人在这楼里驻守了24年。</h3><h3>这是梧州出现的第一栋骑楼,从设计图纸到建筑工程师都是英国出品。当时,梧州人还没见过骑楼,珠山也还是城外小丘。</h3><h3>英国人在珠山山脚竖起了“大英国地界”和“游人不准登山”的石碑,小小的珠山成了“国中国”。</h3><h3>直至1925年的反英示威,英方人员乘船奔回香港,一去不返。</h3><h3>三年后,广西省府主席黄绍竑到广州,与英国驻广州总领事谈判,这才用2.5万港元(英国索要的建筑费)“赎”回了珠山地盘。</h3><h3>1930年,梧州市府将珠山辟为河滨公园,小黄楼成了博物馆。</h3> <h3>小黄楼内如今是展览馆,向公众展示珠山史实。</h3> <h3>原来立于山脚处的“大英国地界”碑</h3> <h3>历史往往过于沉重。</h3><h3>走出小楼,我们才长呼一口气 。</h3><h3>楼后的老树大到需几人环抱,应该比小楼更沧桑。</h3> <h3>绕到小黄楼的另一侧</h3> <h3>  这座曲径通幽的小楼,原是基督教宣教会“建道圣经学院”旧址。</h3><h3>不知从何时起,小楼被用作颐养院。再后来,颐养院也搬走了,只剩下小楼与咫尺相望的小黄楼守护着珠山山顶。</h3> <h3>新建的梧州博物馆,与当年的基督教宣教会为邻。</h3><h3>我们抵达时临近闭馆时分,只能在外面打量了。</h3> <h3>因为有了山上的博物馆,当局修建了这部直升电梯,运行时间与博物馆开门时间同步。</h3> <h3></h3><h3>走下珠山,已是华灯初上。</h3><h3>我们走过桂江大桥,再次走进骑楼城地区。</h3><h3>在桂江一桥桥边的这栋塔式楼,我们白天和黄昏两次走过。</h3> <h3>阮校长邵老师夫妇暨姐夫在梧州老字号“东大酒家”设晚宴招待我们。</h3> <h3>老杨联系上梧州的老同学周老师张老师,赶来相聚。</h3> <h3>这就是梧州名吃“纸包鸡”</h3> <h3>饭后,两位老同学领着我们逛夜景。</h3><h3>信步走上了防洪堤。</h3> <h3>冬夜的堤岸行人寥寥,正好任由我们撒开了疯玩。</h3><h3>听说两位老师是歌舞全才,她们都来劲了,要求现场教学。</h3><h3>一堂别开生面的舞蹈课就在江堤上开场:隐隐约约的堤灯映照着隐隐约约的身影,自行吟唱的伴奏把堤岸变成了露天KTV,缓缓东流的江水波光粼粼,托着近处一桥飞架的彩虹,构成了我们的天地大舞台!</h3><h3>上哪儿找这等气派的舞台!上哪儿找这般挥洒的豪气!</h3><h3>舞者教学全情投入,观者拍摄全神贯注。尽管夜色朦胧照片朦胧,可那份痛快,爽透心!</h3> <h3>从防洪堤下来,一堵“洪峰尺度标记墙”赫然在目。</h3><h3>水城的历史中,水文的比重最大。标尺上的数字并不枯燥,水淋淋沉甸甸都是记忆。</h3> <h3>这可不是量身高的标尺哦,无情的水患来临时,再高的人,又算得了什么?</h3> <h3>防洪堤的内墙,被聪明地设计成1.4公里的历史文化长廊,主题是梧州水文化的今昔。</h3> <h3>夜幕下的骑楼城换了另一副模样,金碧辉煌的灯饰掩住了古楼的沧桑,白日里略显冷清的旧街区,一入夜,顿时生气勃勃。</h3> <h3>主街沿街商铺都开档了,游客不多,光顾的主要还是本地人。即便是搬离到新区居住的市民,也以呼朋唤友回来逛夜景为乐事。</h3> <h3>有地主导引,这座美食街标志的“四坊井”牌坊下,就是我们要寻找的田螺店</h3> <h3>即买即吃,当街开台!</h3> <h3>梧州名吃“龟苓膏”,怎么可以不尝尝?</h3> <h3>转到了骑楼城牌坊前,有没有灯光的牌坊,还真的不太一样!</h3> <h3>当然得“到此一游”</h3> <h3>老同学难得一聚骑楼街</h3> <h3>第二天一早,邵老师和吴老师接我们去品尝梧州著名的“冰泉豆浆”早茶。</h3><h3>冰泉豆浆以“滴珠”为特色。据说秘诀在于井水,制成的豆浆冷凝结薄皮,可滴成不散之珠。<br></h3><h3>我们当然顾不上考证。先大快朵颐再说!</h3><h3>第一张是豆浆馆大门,第二张是小院“冰泉”。最后两张,是老吴和两位老同学,以及加上老杨,都是系友。</h3> <h3>早茶之后,吴老师送我们看龙母庙。</h3><h3>梧州龙母庙一直在与广东德庆龙母庙争位序,其实大可不必。各方神圣各自显灵,各守一段江岸,共同庇护沿江子民,不也功德无量!</h3> <h3>隔着围墙,高处的龙母像威严在上。</h3> <h3>都说是第一</h3> <h3>今天的重头戏是进白云山公园参观四恩寺。</h3><h3>老张突发奇想,拍一张公园大门照发朋友圈,引来广州朋友热议。</h3><h3>也是,都以“白云”名山,谁辨方位?</h3> <h3>电瓶车让我们省却了行走湿漉漉山路之苦。</h3><h3>走下四恩寺的坡道上,是这样一处浓绿的园林。没看见指示牌,不知道“纪念”谁?</h3> <h3>当地人参观四恩寺,有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两种途径。</h3><h3>我们听地主的,从最高处开始,一路向下,省力。</h3><h3>只见山道上三三两两的人都拎着餐具往寺里走,一问,今天腊八!寺里熬有腊八粥,见者有份。</h3><h3>今冬多雨,山景迷蒙,寺顶朦胧,俯瞰中的视野有限,聚成了一片雾浓云淡的雨雾山景。</h3><h3>寺院的花墙黄瓦在雨雾中尤为抢眼,高檐大柱,高台长廊,连日雨洗之后愈发显出亮色。这是梧州新景四恩寺,据说是广西唯一的出家人受戒道场。它的前身是始建于1939年的钱鉴紫竹林寺,后因原址被征用,2001年开始在白云山间异地重建,2006年九月开光迎香客,寺院的主体建筑修建完工则又持续了十几年。</h3> <h3>施粥处在楼下,只有我和老张冲了下去。</h3><h3>无论如何,我们应景式地喝了几口腊八粥,也算是难得一遇吧。</h3> <h3>从大雄宝殿下来,途经高高低低的许多层楼梯。有些台阶已经有了锈渍。</h3> <h3>连接山门和山顶大雄宝殿的台阶也是108级?都忘了数,只顾得看着脚下长长的阶梯,走几步停一停地走着聊着。</h3> <h3>台阶正中的龙壁</h3> <h3>数她胆大,敢这么坐。</h3> <h3>台阶的尽头,修有迷你桥,当然有寓意。</h3><h3>桥的这边,立有两个大石环,所刻铭文寓意吉祥:四季平安,出入平安。</h3> <h3>就为了这个吉祥,我们舍不得走了。</h3> <h3>一边两个,还单一人?</h3><h3>索性爬上去,C位出镜!</h3> <h3>老同学的最好祝福,当然是平平安安。</h3> <h3>终于走到山门了,当然得手舞足蹈庆祝。</h3><h3>回头仰望来时路,忍不住感慨:寺院依山而建,寺门似山门,寺阶似山梯,象征着七级浮屠的七个平台依山势逐层铺开。抬眼望去,整个寺院宛如“长”在大山的怀抱中。 </h3> <h3>认真咨询了寺名“四恩”之意:三宝恩,父母恩,国土恩,众生恩。</h3><h3>佛教专业术语,倒也各界皆通。<br></h3> <h3>梧州的山城真有意思,一出山门就进了居民区!</h3><h3>小街中竟然有这么一颗“参天大树”,肆无忌惮地将身躯靠到了楼上人家!</h3><h3>“背靠大树好乘凉”,也不是这般风格啊!</h3> <h3>午餐是去邵老师家吃的,她家就在照片右前方“鸳鸯春泛”江边的几栋高楼中,居高临下地尽览三江风景。</h3><h3>下午,我们又来来回回地走过彩虹桥,桂江桥。慢慢熟悉了这个山水之城。</h3> <h3>从桂江一桥上看防洪堤,原来还有好几层架构呢。</h3> <h3>防洪堤内侧,被辟作文化长廊,一组组浮雕,讲述梧州历史文化和抗洪故事。</h3> <h3>桂江一桥头的骑楼街</h3> <h3>一看见这一圈外墙:文物!肯定的!</h3><h3>一查,现在的梧州市工人医院,就是1902年由美国传教士修建的思达公医院旧址 。</h3><h3>1902年?那时光绪皇帝还在位哦!改朝换代到了民国二年,大手笔扩建后,气派地成了当时华南地区最大的医院!</h3><h3>如今,里面的楼群新旧参杂,只有这一圈外墙,默默地守护着往日时光。</h3><h3><br></h3> <h3>走着走着又走到万家灯火,我们又走进骑楼城里东张西望。</h3><h3>老街里的老字号还在营业,可是,如此单薄的门面,更多的还是象征意义吧!</h3> <h3>街雕,卖什么的?用吊篮往楼上送,水边人家常见的购物方式。</h3> <h3>描摹市民生活的街雕</h3> <h3>街头戏台上正在演出地方戏,演员很卖力,可惜观者寥寥。</h3><h3>邵老师姐夫说,他们一帮票友,每周都会在固定时间到固定地点演出,其情可感。可是,能吸引多少观众呢?尤其是年轻观众?</h3> <h3>明天一早就要离开梧州了,再看一眼通街明亮却不算热闹的骑楼城吧。</h3><h3>记住这个好玩的“小广州”,记住这个别有风味的山水之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