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山踏青忆往事

缘起性空

<h3> 吼山踏青忆往事</h3><h3><br></h3><h3> 一、</h3><h3><br></h3><h3> 泰兄皋埠人。五年来每当春暖花开时,总会网上盛情相邀,请我们去吼山踏青观桃花。</h3><h3> 今年又到绿柳依依,桃花闹春时,泰兄果然在网上又发出邀请。想来吼山景色依旧,还是那般模样,可我们还曾是五年前的自己吗?</h3><h3> 今年,我是第二次吼山游。</h3><h3> 抑或是年老容易怀旧,还是豋山前,网上贴出了那篇《雨中吼山游》。一路上,对第一次的情景,无论在公交车,还是吼山景区,总有一缕淡淡的思绪和回忆伴随在游程间。</h3><h3> 光阴如箭,韶华易老,仿佛只登了一次吼山,悠然间五年光阴就这样过去了。真是晴空万里又无风,往事如云却如梦</h3><h3><br></h3><h3> 二、</h3><h3><br></h3><h3> 这一天,我起了个早,六点半就出门去乘公交了。而且还真巧,在1路车亚都站点,我看到永庆也背着包带着小巧的三脚架上来了。</h3><h3> 今天又是一个踏青的好天气。风轻云淡,暖暖的阳光覆盖着大地,朝阳为晴天更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h3><h3> 我和永庆先到了皋埠终点站,不一会晓敏乘28路也来了。奇怪的是住在皋埠的阿泰却迟迟沒有露面,永庆正准备打手机时,只见他匆匆地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连声说,我正在中午吃饭的食堂里放白酒和可乐呢。看来今天泰兄是必尽地主之谊了,其款款深情更为这次吼山游增添了一层温馨。</h3><h3> 仍是361路公交将我们送到了景区的门口。今天的我们都已属免票族,亮一下身份证,就相继进入园内。</h3><h3> </h3><h3> 记得五年前,我们也是在亚都站点汇合的。</h3><h3> 那天应该是永庆第一个到亚都吧,接着德兄、金海和我也先后来到,晓敏是最后一个,然后同乘1路车去皋埠。到皋埠后转乘361路到达吼山风景区。阿泰和翔翔早已在那里迎候我们,而且还事先和熟人打过招呼,我们可免票进去。中国人啊,就是这样,人人反对走后门,反对不正之风。但人人以自己能有后门走为荣,那怕便宜一张门票也好。这就是中国人的面子。在中国面子是最重要的。</h3><h3> 那天,只是天气有点不仗义。出门时就阴沉沉的,好像和谁在睹气似的。进入景区后,索性就下起了濛濛细雨。让人的游兴也变得有点湿祼裸。</h3><h3><br></h3><h3> 三、</h3><h3><br></h3><h3> 今天虽然时间有点早,但天晴,景区内已有不少游人了。我还发现在入口处右侧又增添了个景点一一越宫神犬雕像。</h3><h3> 只见在硕大的圆盘底座上,中间一只神犬,张着大嘴,蹲坐中间,仰望着不远处山上的云石。四周又围绕着五只或行、或站的神犬,同样遥望东南方的云石。如果在特定的角度,你也仔细眺望一下,就会发现云石也象是一只张口观天的神犬,好象在互相呼应呢。</h3><h3> 其实,吼山古时候就叫犬亭山。远远望去,巉岩高耸,依稀就如一条大石狗卧望前方。《越绝书》谓昔句践在此畜犬猎南山白鹿以献吳玉,故曰犬山,后相沿呼为狗山,转音而为吼山。</h3><h3> 我们四人在此拍摄了第一张集体照</h3><h3> 越宫神犬前面就是有名的吼山桃林了。吼山有着悠久的种桃历史。早在南宋,陆游的家族就在山上寿宁寺周围开辟桃林,解放前北大校长蔡元培也在吼山引种过桃树。桃林内品种繁多,有玛丽维娜、黄金蜜肉、红花碧桃、超红桃、金赤桃、新星桃、晒红桃等。有的桃树经嫁接后,在同一株桃树上还开出了红白相间的双色花朵,更有甚者,有的同一朵桃花有着多层红白双瓣,真是美不胜收。</h3><h3> 南方桃花一般有20天左右花期。但吼山的桃花由于品种多,所以开花有早中晚三个时间段,花期长达45天左右。怪不得人说吼山享有华东第一桃林的美誉。</h3><h3> 那天我们来到桃林时,外围的桃花已谢,只剩下碧绿的桃叶披满全身,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翠绿。而中间仍有大批的桃花盛开着。远远看去,一朵朵美丽的桃花,在绿叶中欢笑雀跃,开满枝头,每一朵都开得那么红、那么艳;有的花瓣露出淡黄色的花蕊,在风中颤动,喷吐着春的芳香;有的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阳光下犹如一颗颗小红豆,在树枝上蹦啊跳啊,可爱极了,它们仿佛都要在游客面前迫不及待地展现出自己的美丽。细看株株桃树,真是枝枝皆各异,花与树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刹时生趣,其色彩之美、姿态之美、风韵之美,真叫人忍不住暗叫一声,美哉,桃林!怪不得古人云:“花以形势为第一,得其形势,自然生动活泼。”</h3><h3> 在桃林,我们先在路边停了一会。当看到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和亲亲热热的一家老少都纷纷在桃树下兴高采烈地拍照留念,顿时,也生起“ 老夫聊发少年狂 ”之心,大胆地走进了桃林,和桃花来个亲密接触。挑选了一株红白相间花朵盛开的桃树,迎阳光,摆姿势,留下了自认为最佳的形象。</h3><h3> 桃林中不但有各种桃树,还有各种地方特色的树木,而且每棵树下都有一块铭牌说明树的品种产地。唯独对桃树众多品种却毫无介绍,不禁让人有一种本末倒置的感概。</h3><h3> 桃林中,三位摄影大师始终在走来走去,东看西望,举着相机忙个不停。唯独只有我,闲人一个,只能乐为他们做模特。对他们来说,给别人摄影是一种快乐,对我来说,有这样三位大师陪伴踏青,何尝不是一次难得的享受!</h3><h3> </h3><h3> 记得五年前,也在这桃林旁留过影。那次桃林没有像今天这样春意盎然,充满生机。那天的吼山似乎无心打扮,桃花开得稀稀疏疏,只有仔细寻找才能发现有几株枝头还算开得茂盛,倒是错落其间的金黄色油菜花、桃树下浅绿色小花和椭圆型叶片的小草十分醒目。直到近中午时,天放晴后,我们从山上下来,才发现桃林中的桃花比早上显得妩媚和鲜艳了。经过上午细雨的滋润,不少桃花打开了花苞,闪出珍珠般的亮蕊。桃花留住了细雨,细雨流在了桃花的枝杆、叶片和花蕊中。只是急于吃饭的我们,当时没有再留意这些细微的变化。</h3><h3> 当然那天摄影师更多,还有一位翔翔。而旁观者也不是只有我孤家寡人,还有德兄和老刘陪伴。</h3><h3> 今天天气好了,但人少了,德兄、翔翔和老刘都未来。当然现在的德兄早已是摄影大师,我已无资格和他同伍了。今天如果他们都在,那该多好!可惜世上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h3><h3> </h3><h3> 这次人数不多,只有群主、大组长、泰兄和我四人。但仍玩得开心,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每一次相聚都是难得,每一次的聚会都应珍惜。</h3> <h3> </h3><h3> 四、</h3><h3><br></h3><h3> 穿过桃林中紫藤走廊,我们来到了通向山上的水泥大道。</h3><h3> 今天,吼山还在桃花节期间。只见整条水泥大道变成了一座穹顶型的风车长廊。清风在近万只多彩的风车中轻轻流动,让风车发出了一阵阵“刷刷刷……”的声音,好像时不时地与廊中的游客打着招呼。</h3><h3> 彩色的风车引起了儿时的记忆。听母親说,我幼年时,夏天,她常做几只风车,用筷子挷在椅子背上,放在我坐的座车旁边。风一吹,就飞快地转动起来,我会一声不响,久久地盯着那旋转的风车看。</h3><h3> 上小学了,有手工课。我自己学会了做风车。用一张从文具店买来的天蓝色或粉红色的油光纸,裁成四方形,四角剪开,但不能剪断,对角互相粘在一起,中间贴上一个小圆,防止粘贴的四角翘起,再穿上一根铁丝,一头贴一面三角小旗,另一边弯成直角,扭在筷子上,一只美丽的风车就完成了。</h3><h3> 后来,成了家,有了孩子,住在杜家弄时,那里弄堂风很大。夏天,我也做过几次风车,斜插在门口,引起儿子的好奇,站在旁边看着风车转动。当我把风车递到他手里时,他高兴地拿着跑了出去。</h3><h3> 今天,我又看见转动的风车了,而且第一次看到这样多的风车在一起转动。风车的转动中,我也看到了转动的岁月,以往的身影。</h3><h3> 今年吼山以“穿越时空、桃影迷踪”为主题,举办第二十四届桃花节。花节分三期,今天是第二期与第三期之间的休整期。景区沒有一点节日气氛。风车长廊前面的广场,显得有点空荡荡。只有一排铺着桌布的长条桌放在那里,桌上有一些垃圾分类的宣传品,后面坐着几个年轻人,等候游客去参加垃圾分类的有奖活动,但几乎无人问津。</h3><h3> 广场后面是一座拱型石桥,它连接上山道。五年前,我们就从这里上山的。但是我发现今天有不少游客却都往左边的小道上走去。我心想难道吼山又开辟了新的上山路?于是,也跟着后面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h3><h3> 很快,眼前呈现了一片空地。</h3><h3> 只见左手是一大块草地,不少游客已在上面铺开坐垫,拿出食物,惬意地边吃边闲谈着,而不知疲倦的小孩则在四周欢乐地嘻笑、追赶、玩耍着。同时我又看到草地上还搭起了二顶帐篷,旁边也有人坐着。另外,还有一位女士正吃力地撑着支撑杆,用劲搭着架子。可能是第一次搭帐篷,有点使不上劲。这时旁边帐篷走过来一位男士,笑嘻嘻地帮她搭了起来。其中,让人忍俊不禁的是,那二顶帐篷上的折皺比我脸上的皺纹还多还深,真有点惨不忍睹。心想肯定是淘宝网上收来的便宜货,今天到这里来出风头。不过在绍兴郊游时用帐篷应该还是算时髦吧。</h3><h3> 隔着游人道,草地对面就是陡峭的山岩,陡峭的石壁上有一条陡峭的石阶路蜿蜒而上。这时不断有人正沿着石阶朝山上走去。记忆中,五年前应该没有这条路,一定是近年开凿出来的。路虽然陡,但石梯做得很平整,边上还有扶栏,上下可同时通过。向上望去,见棋盘石在头顶上,说明上面是山坡。石梯应该不长,大约有二、三佰级左右。我们也跟着走向石梯。但今天我爬得很吃力,中途还停顿了一次。一爬到上面,我就找了一块方形的卧石,一屁股坐下来休息了。</h3><h3> 抬头放眼四周的景色还和五年前相似,但身体明显感到不如当年。我知道再拾级而上,就到了“尽览亭”。那是一个极目远眺的最佳地方,苍茫的远山,辽阔的田野,大桥、流水、人家,组成了一幅典型的美丽江南水乡田园图。 </h3><h3> 但今天已力不从心,毫无继续上去的兴致。因为早上如果不是凭着一股劲,稍有点打退堂鼓的想法,就可能来不了吼山。 </h3><h3> 不知什么原因,昨天中饭吃得很不落胃,到傍晚全部吐掉了,于是晚饭也不吃就去睡觉了。昏昏沉沉睡到了今天清晨,感到人精神了不少。可能晚饭不吃,起床后,脚步有点虚。我就去楼下早餐店,买了一碗豆腐脑和一笼包子,还吃得津津有味。</h3><h3> 于是我决定仍然去吼山,一则,今天人少,再缺我一人,大家更乏味了。二则,从昨日身体的不适,我更感到了要珍惜每一次的相聚。网上不是有句话,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h3><h3> 但是当菊芬听到我这个决定时,露出了惊讶和生气的脸色:“ 你不要命了?这样的身体好去爬山?你给我电话号码,我给你向晓敏和永庆去请假!”</h3><h3> 我伸开双手做了几个扩胸动作,表示身体已完全好了,因为知道今天气温要超过30度,就接着脱掉了身上的棉毛衫裤。</h3><h3> 看我决心已定,菊芬只好无奈地说:“真的吃不消,就不要硬爬上去了。”</h3><h3> 人啊,一旦老起来,你会发觉变得越来越固执。很长一段时间来,我和菊芬基本上都是各行其事,做自己想做的事。对方如果反对,也只是表白了自己的态度而已。</h3><h3> 坐在石墩上,正想着早上的事,看到他们三人却向相反方向在走动。阿泰已开始往山下走去,而晓敏、永庆却向着尽揽亭方向朝上移动。我分析,阿泰可能在惦记饭店的座位,想早点下山。而晓敏二人还游兴未尽。这时的我,疲倦已让我完全倾向于阿泰了,于是叫了声,下山了。听到喊声,我看到二人有点意外,但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转身和我们一起下了山。</h3><h3><br></h3><h3> 五年前,我可不是这样。</h3><h3> 记得那天,我豋上了尽揽亭,还在亭的不远处,一个人靜静地站在崖壁旁欣赏山下美景。只见眼前一片广阔的田野,交叉的河流,阡陌纵横。金色的油菜花镶嵌在碧绿的麦苗中。远处肖曹大运河上千吨机帆船正在缓缓驶行,钻过座座桥洞。再极目远眺,依稀能见会嵇山叠嶂层峦,连绵无际,显得端庄、凝重。</h3><h3> 后来在其他缘友的招呼下,我还跟随他们又继续向山顶爬去。来到了千年古刹——寿宁禅寺外。</h3><h3> 虽然那天大雄宝殿在维修,但仍允许游人参观。只见大殿飞檐凌空,鱼珠脊顶;殿内落地廊柱,合人可抱。一尊如来大佛,高五米,面部妙相端严,安祥凝重,端坐在九品莲花上,俯视着芸芸众生。四周是十八罗汉塑像,全用香樟雕刻,纯金贴身,惟妙惟肖。</h3><h3> 那次是直到游毕寿宁禅寺,已近中午。才从山上下来。</h3><h3> </h3> <h3><br></h3><h3> 五、</h3><h3><br></h3><h3> 仍是乘361公交车回到了新街的起点站。下车后,一转眼泰兄就不见了,把我们三人孤零零地留在街上。</h3><h3> 五年来,皋埠的新街变化真大。毫不夸张地说,路面比越城区解放路还要宽阔。 两旁街道上的房子建造也颇具特色。远处建筑巍然耸立,近处长方体、多边形建筑参差错落,别有风味。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下,恰似一幅多姿的几何形状的拼图。</h3><h3> 正当我们象乡下人上城,不辨东南西北时,不远处泰兄又出现了,他招着手要我们过去。</h3><h3> 泰兄的招待午餐安排在一家大食堂里,因为早几天在网上已看过相关照片,心中有了一些印象。</h3><h3> 大食堂建在十字路口,店名叫绍兴师爷。整座建筑虽不高,但颇有气势,就连那小小的招牌黑底金字,也十分讲究。设置合理,落落大方。</h3><h3> 店内很宽畅,布置得有圆有方,或菱形,或扇形。最引人注目的是分隔空间的镂空书架上放着各种装饰用的外文书籍,似乎别具匠心,想增添点文雅的气韵,但仍不免给人一种滥竽充数、画蛇添足的感觉。</h3><h3> 正是中午就餐时,一进门只见快餐点莱处人头攒动,嘈杂声一片。虽然泰兄早已点好了莱,但我们仍排着队,浏览了一下柜台上的各种莱肴。</h3><h3> 这家快餐店就餐的地方特大,也整洁。泰兄在里间靠墙处占了一个位置。一张圆桌面,围着孤形的沙发,八个人吃饭也显得很宽畅,何况我们只有四人。莱很丰盛,有肉有煲有炒菜,可惜我毫无食欲,排队点莱时又要了一只汤,钱当然又是泰兄抢着付了。</h3><h3> 缘友聚会肯定少不了酒,泰兄早准备了一斤白酒。考虑到我不喝酒,特地另备可乐一罐。</h3><h3> 这时是这次吼山游再惬意的时候了。放下随身的物品,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端起酒杯,让湿润的白酒沿着干渴的喉咙慢慢地下去,下去……那滋味,那舒适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随着白酒的下肚,心中要说、想说的话也慢慢地上来了,慢慢地谈开了……。</h3><h3> 我可以说,只要条件允许,缘友们都希望隔三错五地经常聚聚。这其中的原因就是:</h3><h3> 因为只有聚会时才显现了我们生活中的别样意义。这里有一群彼此熟悉的朋友。相聚时,能大笑;分开时,会挂念;交谈中,有彼此才知道的典故和笑话。</h3><h3> 同样,也只有聚会时才找到了一个讲话的地方。人是需要向别人倾诉的。但人一老,在家里却找不到说话的地方了。儿女早就飞了,他们有了自己的天地。家中仅剩下二个老人了,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已成了邻居。因为人一老,脾气会越来越固执,而且自己还不知道?现在常常是对方说你时,你感到心烦;你说对方时,她当耳边风。一天中二人几乎沒有什么话想讲。有时静下来想想,为什么年轻时二人有那样多扯不断的话题?那样多的共同语言?</h3><h3> 所以当我们每次围坐在一起聚餐时,哪怕盛夏热得只剩下背心,或是寒冬吃着冰冷的菜肴,都是那样滋滋有味、津津乐道,就因为互相之间有着谈不完的话题。</h3><h3> 在师爷快餐店里,我们就这样用话题伴着白酒,享受着这美好的暮春时光。大家讲着各自的日常生活,那怕最普通不过的细节,圆桌旁听起来却别有一番趣味。泰兄说,他真是三天二头有聚会,有战友聚会,也有老单位职工聚会,有亲戚聚会,也有各种朋友聚会。泰兄,为人开朗,生活条件也不错,聚聚会确实是一件开心事,祝福他。</h3><h3> 叙谈中,晓敏和永庆也惦记起窝在家中的阿年,商量着定个日子,陪他去游游迪荡湖公园。因为无论在交谈中还是在网上总能体会到阿年那种无法去迪荡游的失落心情。听着二人的商谈,坐在一旁的我,也感到一股暖暖的情意。</h3><h3> 缘友碰面千杯少。那天我们边吃边谈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周围人越来越少,服务员过来收拾餐桌时,才有点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h3><h3><br></h3><h3> 记得五年前也是这样。那次是泰兄和翔翔请客,在老街的一家饭店里,安排在临河的一张圆桌上。菜都是绿色的,鱼是刚从河里柯来的,新鲜,口味也不错。饭桌上有飲料、黄酒和白酒。记得那天我还和德兄对饮起了白酒,量也不少,大约有二两多吧。</h3><h3> 饭桌上,大家始终话声不断。谈自己,谈他人;谈现在,谈过去;谈自己的熟人,也谈大家共同的熟人。也是这样一直谈到周围没有一点响声时。才知道原来整个饭店只有我们一桌还未散。连老板他们也在准备自己吃饭。</h3><h3><br></h3><h3> 二次吼山游,相隔已五年。景色依稀如旧,身体却不如从前。再过五年,相约众缘友,三度吼山游,那时身体又当如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