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向天堂摆渡，——2018.6瑞士意大利湖区游

李安瑜

三十多年前当国门渐渐打开之后，最吸引我的自然是文化积淀厚重又多彩的欧洲了。在大致熟悉了欧洲主要国家的不同历史传统与社会变化之后，我的目光转而停驻于欧洲各地魅力无限的水光山色中。去年夏天，我的校友、“路客海外”旅游网创始人许敏、素素夫妇向我和杨泰俊推荐“瑞士意大利湖区游”，随即，在他们的精心设计和安排下，我们偕几位朋友一起，启动了这次“灵魂向天堂摆渡”的美妙旅行。在雄峙欧洲中部的阿尔卑斯山区，俯卧着大大小小数以千计的湖泊，其成因是阿尔卑斯山上的积雪结成冰以后形成了冰山，当冰川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低处运动后，便形成了两类大小不等的湖泊，一类是高山上的冰斗湖，另一类是山脚下的冰碛湖。同时，又因地壳一次次的皱褶断裂，在这一带造成了特别复杂的地质构造，加上旷日持久的风雨侵蚀和冰川河流的雕琢，便形成了阿尔卑斯山南麓、瑞士意大利边境地区独特的地理风貌：层峦叠嶂，峰险谷幽，山青水秀，千姿百态。我们这次旅行在阿尔卑斯山南麓，从瑞士中部、南部到意大利北部走了5个大大小小的湖区：日内瓦湖、卢加诺湖、马焦雷湖、奥尔塔湖和加达湖。此外，还在日内瓦湖畔的法国“花之村”、瑞士中部的阿莱奇冰川和马特洪峰、瑞意边境的美丽小岛等十多处世界遗产和知名度假胜地尽情游弋、观赏。半个月里，彷佛每天置身于一幅幅风光旖旎的山水画卷，远眺山峦白雪皑皑，近观湖水清澈湛蓝，到处是鲜花怒放、绿茵如织的美景，让我们常常沉湎于物我两忘、飘飘欲仙的梦幻里！（文字叙述在上，对应图片在下） 一、日内瓦湖区呈月牙形的日内瓦湖是欧洲最大最美的湖泊，水面面积约582平方公里，地跨瑞士和法国，在瑞、法境内分别占62%和38%，在法国境内被称为“莱芒湖”。共有41条大小河流和299个冰川的融水注入日内瓦湖，其中阿尔卑斯山脉中部罗纳冰川消融后形成的罗纳河，是吐纳日内瓦湖水的主要河流。下图1：午后的艳阳照在日内瓦湖上，远处雪山绵延不绝。下图2:这里的小镇充满诗意 古典而浪漫的洛桑此次游程的第一站是国际奥委会总部所在地，瑞士法语区沃州的首府洛桑。这座建于古罗马时代的老城站在日内瓦湖北岸，依山濒湖，和对岸的法国小城埃维昂莱班隔湖相望，洋溢着古典而浪漫的法兰西风情。下图是走出酒店迎面所见的湖景，夕阳的余辉洒在碧波粼粼的日内瓦湖上。 洛桑美岸皇宫酒店我们在洛桑下榻的美岸皇宫酒店，就在日内瓦湖边，周边的山水美景让它占尽风流，因而成为欧洲达官显贵度假的惬意居所，前不久中国领导人访问瑞士也住在这里。下图一：酒店餐厅前的花园。下图二：酒店大厅走廊陈列着曾在这里住过的数十位世界名人的签名和留影，包括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摩纳哥王妃格蕾丝和她的亲王丈夫、好莱坞女星琼·克劳馥等等。 日落西沉，站在酒店房间里所见的城区，古老的洛桑风华犹在。 世界文化遗产—拉沃梯田式葡萄园洛桑东郊的拉沃地区，阿尔卑斯山南坡靠山临湖的地方，有一片美丽的梯田式葡萄园（见下图），2007年被命名为世界文化遗产，是全球唯一一个列入这个榜单的葡萄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评语是：（拉沃梯田式葡萄园）“体现居民同环境之间为优化当地资源、酿制优质葡萄酒而进行的相互调整和适应，堪称文化遗产”。这里从最早的修道院开始种植葡萄以来，经历了一千多年的风风雨雨，如今成为瑞士最著名的葡萄产地和酿造基地。 利瓦兹村：欣赏葡萄梯田和日内瓦湖景的绝佳地点是拉沃地区14个小乡村之一。站在这里低头俯瞰，日内瓦湖水天一色；抬眼远望，阿尔卑斯雪山堆琼砌玉。 日内瓦湖东岸的风光小城沃韦Vevey世界食品业巨头雀巢公司的总部就在这里。漫步湖边，水光潋滟，繁花似锦，天鹅点点。插在湖里的这把银白色大叉子，在艳阳下熠熠闪光，1995年为纪念著名的沃韦食品博物馆成立10周年而建，是这座小城的标志性景观。 卓别林博物馆日内瓦湖畔坐落着数不清的美丽庄园，一个个都藏着主人谜一样的动人故事。“路客海外”为我们安排参观电影大师卓别林和好莱坞巨星奥黛丽·赫本的别墅。下图一为卓别林故居外观。故居被辟为卓别林博物馆，生动具象地再现了大师生活工作的场景与毕生的艺术成就。大师在这里度过他人生最后的25年。下图二是故居内一间盥洗室。作为卓别林生前的好友，爱因斯坦曾住过这里。两位同时代的伟人因电影而结缘，在欧洲当代史上留下一段佳话。 奥黛丽·赫本的故居故居坐落在日内瓦湖边一个叫莫尔日的小镇上，周边林木葱翠，静谧幽雅。可惜这里常年闭户，不对游人开放。我们驱车来到这里，只能在花园门外向里偷窥一番。晚年的赫本担任联合国爱心大使，在4年多的时间里走访了埃塞俄比亚、苏丹、萨尔瓦多、危地马拉、洪多拉斯、委内瑞拉、厄瓜多尔、孟加拉等许多国家。1992年底，她不顾身患癌症，前往索马里看望因饥饿面临死亡的孩子们，回到这里的别墅之后，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田园诗一般的小镇蒙特勒这个湖畔小镇被称为“浪漫的爵士之都”，也是欧洲贵族的疗养胜地。不仅以羊胎素活细胞美容疗法吸引了无数名模名流，还以每年7月举办的蒙特勒爵士音乐节，吸引了世界各地的爵士乐爱好者。这里有瑞士最长的湖畔鲜花散步小道。 世界文化遗产，瑞士最负盛名的古迹之一西庸城堡该城堡作为中世纪这片地区的军事要塞，建在湖边坚固的岩石上，扼守着阿尔卑斯山的咽喉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13世纪之后成为意大利王族的夏宫，既是军事要塞也是司法机关。城堡内处处可见当年王公贵族的奢华生活。 西庸城堡的地下囚室 华丽舒适的城堡内，还有失去自由的囚犯终年被关在幽暗潮湿的地狱里。地下囚室有七根罗马石柱（见下图），柱上锈迹斑斑的铁环与铁链，默默诉说着它曾见证过的无数血腥与绝望！这里留下了英国诗人拜伦的笔记，传说拜伦与好友雪莱一起来到西庸城堡参观后，写下著名的诗篇《西庸的囚徒》，为人类最宝贵的自由而歌。西庸城堡也因拜伦的这首长诗名闻遐迩。 法国依云矿泉水的故乡从洛桑出发，车行不多久就来到依山傍水、风光秀美的法国依云小镇。这座小镇显然受到了上帝的额外眷顾，著名的法国依云矿泉水从这里流向全世界。阿尔卑斯山上的高山融雪经过十几层岩层的过滤和十多年的渗透，含有丰富的钙、镁及碳酸氢盐等矿物质，口感清冽，源源不绝地流入山脚下的这座小镇。清澈甘甜的山泉水，不需一点加工直接灌入瓶中，便成为远销海内外的矿泉水。小镇居民该多么感激世世代代滋养他们的母亲—阿尔卑斯山脉！ 法国著名的“花之村”伊瓦尔被誉为“法国最美丽的村庄”，曾为法国获得过欧洲园艺和景观大奖。它和依云小镇一样也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滨临日内瓦湖，具有得天独厚的自然美景。由于紧邻中立的瑞士，这座优雅的中世纪小镇得以躲过了一战和二战的炮火，几乎完整地保留了600年前古朴典雅的建筑。走在这里，到处可见幽绿的蔓藤植物和五彩缤纷的鲜花装点着石头砌筑的房子和木质结构的阳台，让游人尽情享受蓝天碧水下花团锦簇的视觉盛宴。 瑞士著名奶酪产地格吕耶尔在国际上，瑞士奶酪的名声比葡萄酒还大。南部中世纪小城格吕耶尔生产的奶酪，被称为瑞士奶酪中的“贵族”。我们参观了这里一家奶酪工厂制作奶酪的全过程，对这种西方人特别喜爱的美食有了粗略的了解。虽然世界各地奶酪的制作过程大致相同，但是产区气候、土壤、海拔高度的差别和牧草好坏对奶酪原料—牛奶质量的影响，以及奶酪制作在工艺和配方上的不同，使各国各地出产的奶酪在品质和风味上有着千差万别。格吕耶尔的独特优势在于：一，早在12世纪初开始的奶酪制作的悠久历史和丰富经验；二，这里的牧草夹杂着许多美丽芳香的野花，奶牛吃了这样的草所分泌的牛奶味道鲜美，用它制作的奶酪含有紫罗兰、薄荷、迷迭香等芳香味。下图一，格吕耶尔得天独厚的奶牛牧场下图二，格吕耶尔一家奶酪厂 二.山川奇观：阿莱奇冰川和马特洪峰进入阿莱奇冰川有“欧洲屋脊”之称的瑞士，地形高峻多山，中南部的阿尔卑斯山海拔3千米处，有一条欧洲最长、面积达200平方公里的阿莱奇冰川，其形特异，其景特美，被定为世界自然遗产。这块山区没有一片平地，完全由各种形状的巨石、山体组成，所以这里以前没有一条可行走或攀登的路。但是近几年来随着游客越来越多，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由于绝对禁止车辆进出，进入冰川的行程颇费周折。我们先是搭乘火车到山区，再是乘缆车上山，步行一段路以后来到如世外桃源般的利德阿尔卑住了下来。下图：日落时分，四处静谷幽深。空山不见人，唯我独仙！ 出发！阿莱奇冰川徒步之旅这次徒步旅行对我们一帮年届古稀的老头老太来说，是人生最宝贵的经历之一。当体力在经受无情折磨之时，心灵则享受着无比自由、骄傲的快感！图为出发前同这次徒步行专聘的法国导游（右5）一起合影，算是行前的誓师仪式吧！ 奇丽百变的冰川弯道阿莱奇冰川的地形繁复而险峻，群山之间，这条时而蜿蜒、时而笔直的冰川穿越其中，形成了一个个山谷（下图一）。整个冰川的背景是深蓝色的天空，一团团飘渺的白云和远近林立的皑皑冰峰点缀其间，晶莹透亮的雪原以U形弯道无尽地蔓延（下图二）。我们在徒步中时而登高望远，饱览这座冰川随着我们的行走不断变幻出来的一幕幕奇观。它的每一个角度都能转出一片旷阔开朗的新天地，像上帝手中的百变魔方。 南部德语小城布里格仅有5万多居民的小城布里格，坐落在阿尔卑斯山南边山脚下，四周围着雪山，罗纳河在城边缓缓流过。这里是中欧与南欧之间的重要通道，也是瑞士通往意大利的必经之路，随着交通和贸易的日益兴盛，古老的小城也渐渐繁荣起来。由于欧洲最长的铁路隧道辛普伦隧道终点站就在小城内，每年到瑞士、意大利做短途旅行的各国游客都会在这里停留几天，然后出发，或是去西部的日内瓦，或北上苏黎世、卢塞恩，南下米兰…… 拥抱你，群山之王马特洪峰！在阿尔卑斯山的群峰之中，有一个“冰川之城”采尔马特，是世界著名的高山无污染疗养和旅游胜地。这里环境幽雅，空气清新，38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山峰围绕在四周，让你无论走到哪里，随处可见宏伟壮丽的山峰和一片片冰川。采尔马特之所以受到各国游客的青睐，是因为雄踞此处的被称为“群山之王”的马特洪峰。这座海拔4478米的高峰是阿尔卑斯山的象征，它一峰独秀，昂立于群山之上，使周围连绵不绝的巍巍峻岭只能俯伏在它脚下。当汽车把我们送至这家欧洲海拔最高的酒店后，大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彷佛走进了世外桃源般的仙境。这是我在酒店客房的阳台上拍的，阳刚雄浑的马特洪峰就站在我眼前，一伸手就可以拥抱它！ 日出雄峰璀璨如金第二天日出前，旅友们一早起身走近“群山之王”，拍下了马特洪峰在日出过程中变幻多姿的身影。图中的马特洪峰披着金光，就像一把刚刚出炉并淬火之后的巨大钢钎，直指蓝天！ 坐在这里守候、相伴，可以一辈子 采尔马特：聚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迷和滑雪爱好者乘坐登山铁路下来到达采尔马特，一个充满瑞士乡村气息的美丽小镇。街道两边全是雅致的木结构房屋，街上来往过客大半是穿着各色滑雪服、背着滑雪板的滑雪爱好者；鳞次栉比的商店除了咖啡店和小饭店之外，大多是卖滑雪用具和各类体育用品的。 三.瑞士南部卢加诺湖区地跨瑞士和意大利两国，山水复叠，岩岸陡峭蜿蜒。这里日照时间很长，每年吸引大批北欧游客前来度假沐浴阳光。湖畔的卢加诺市因典型的地中海温暖气候和罗马风格的建筑而被称为“瑞士中的意大利”。在巍峨高山的环抱和奇花异草的簇拥下，小城处处鸟语花香，时尚而温馨。 贝林佐纳的世界文化遗产跨越横亘欧洲中部的阿尔卑斯山来到南欧，贝林佐纳就在这条交通要道上，使之成为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城内保留着三座城堡，是阿尔卑斯山区仅剩的中世纪军事防御建筑，于2000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下图一是三座城堡中规模最大的“卡斯特尔格朗德“城堡，位于贝林佐纳城中心的山丘上。下图二是城堡上修建的造型独特的城垛，这种Y字型构造，有利于掩蔽和射击。 四.瑞、意边境的马焦雷湖区位于瑞士南部、意大利北部的马焦雷湖距米兰仅90公里，面积212平方公里，处于阿尔卑斯前缘湖泊的独特风景区，是意大利第二大湖泊。自近代以来这里便是欧洲名人和意大利望族流连不已的度假胜地，更是上流社会和艺术家们寻求安宁和美感的理想住所。茂盛的花草植被、漂亮的建筑与烟波浩淼的蓝绿色湖水交相辉映，这极致的美景使他们深深迷醉。法国文学家司汤达和诗人孟德斯鸠、英国作家萧伯纳、美国的海明威、英国皇室、日本天皇，以及来自欧美的哲学家、指挥家、绘画大师……都在这里留下了各种赞美之词。下榻湖畔这几天，除了看不够的湖光山色之外，还游览了几个著名小岛上的贵族城堡、豪宅、花园，并观赏了马焦雷湖举行的国际快艇比赛。下图是在酒店客房里向外拍摄的镜头 “马焦雷的珍珠”阿斯康纳位于马焦雷北岸湖角的小城阿斯康纳，方圆不到5平方公里，背山面水，风光旖旎，洋溢着浓郁的拉丁气息，被誉为“瑞士最出色的五星级度假胜地”，名列“瑞士国家遗产”名录。在地理上，阿斯康纳是瑞士海拔最低的城市；在文化上，阿斯康纳的城区风情优雅高贵又充满时尚感。下图一：傍晚，点一杯冰淇淋坐在湖边。湖水山色，相看两不厌。下图二：街头小店里的衣物都很有品位 在斯特雷萨体验意大利贵族生活位于马焦雷湖西岸的小城斯特雷萨，似乎也受到了上帝的恩宠。这里不仅有连绵的阿尔卑斯雪山和蓝宝石般的湖水，还有阳光明媚、气候舒适的怡人环境；绿树成荫，鲜花烂漫，更有多个美丽精致的小岛以及岛上华贵大气、极具历史价值的园林宫殿。这一切吸引了欧洲诸多明星名流纷至沓来。自19世纪以来湖畔兴建了多家豪华酒店，却还是供不应求，常年客满为患。下图是在湖边一家饭店午餐时摄下的美景。 马焦雷最著名的豪华酒店住在Villa & Palazzo Aminta-Hotel，最惬意的享受是在酒店里的餐厅用餐，真所谓：“食色，性也！” 出了酒店大门，不知天上人间 游览马焦雷湖畔塔兰托别墅欧洲著名的园林塔兰托别墅，地处湖边岬角，占地16公顷，园内百花锦绣，芳草如茵，美不胜收。这所园林的主人是苏格兰人内尔·麦克，他出身富豪之家，毕业于英国伊顿公学和牛津大学，立志做一个园艺家。为了创建一座最理想的植物园，他花了16年时间在世界各地寻访各种奇花异草，走遍了英国、法国、意大利等各国王公贵族的花园和苗圃，最后认为意大利的气候条件比自己家乡苏格兰更适合建造最美丽的植物园。1930年，麦克买下了原有的别墅和意大利风格的花园，聘请了伦敦皇家植物园的设计师和一百多位花匠，自己亲自参与设计、建造了一个全新的极其精致的植物园，还以“塔兰托”命名，以纪念其祖先曾被拿破仑授予的这个公爵封号。下面4张照片均摄自塔兰托别墅花园。 在贝拉岛上参观意大利贵族世家的华丽宫室 这座宫殿规模宏大，收藏了许多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和绘画 五.意大利的奥尔塔湖中世纪古朴小镇—圣朱利奥岛奥尔塔湖在意大利西北部，面积约18平方公里，湖上有座小岛圣朱利奥岛，是一个中世纪风格的美丽小镇，被法国文学家巴尔扎克赞为“绿色篮子里的灰色珍珠”。包括圣朱利奥岛在内的周围9处圣迹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走到湖边，眼中看到的是一派宁静闲适的景象，无论是坐看湖光山色的游客，还是正在举行婚礼的新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自得的神情。（下图3张照片） 六.意大利最大的湖泊加达湖加达湖位于威尼斯和米兰之间，因有阿尔卑斯山做屏障，这里属温暖的地中海气候。湖泊南边是地势平坦的乡村，越往北海拔越高，到最北面突然出现一片令人胆颤的悬崖，险峻的峭壁拥抱着一湾碧绿宁静的湖水，别有一番风情。除了气候怡人、风光秀丽之外，环湖四周还存有众多历史遗迹：古罗马时期的城堡宫殿、中世纪的教堂与私人宅邸、各个时代的博物馆和景观独特的小……使加达湖区自罗马时期开始便成为著名的疗养胜地。下图：傍晚，从酒店出门行走十几步，便可看到加达湖的美丽身姿 斯米翁内：被城墙与湖水环绕的胜景斯米翁内位于加达湖南岸的细长半岛上，三面环水，城门口有一座罗马式古堡。这座小城仅以古堡前护城河上的一座吊桥与大陆相连，秀丽的自然风光吸引了无数文人骚客来到这里。跨过吊桥走进城内老街，不同风格的酒店和花园别墅相映生辉。穿过树影花坛，转入一条条小街深巷，到处是优雅的餐厅和精品小店…… 入夜，小城内依然人头攒动 维罗纳，不仅仅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公元2000年，意大利北部这座小城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在拉丁语中它的意思是“极高雅的城市”，因为它拥有无数的自然美景和历史名胜。建于公元前1世纪的古城至今保存有罗马帝国时代、中世纪时期的许多经典建筑与文化古迹，包括古罗马斗技场、圆形大剧场、50多座不同时代的教堂、24座王宫贵族的宫殿，3座哥特式大钟楼，几十座风格各异的城堡。同时又因其重要的地理位置（北依阿尔卑斯山，西临经济重镇米兰，东接水城威尼斯，南通首都罗马），成为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塞。城市的象征“狮门”，一座高20米、宽8米的古罗马式石雕拱门，矗立在闹市中心，寓意这座小城是意大利的“门户”。当然，真正使它名扬世界的，还是因为莎士比亚笔下脍炙人口的爱情故事—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不朽之恋下图：在母亲河的怀抱里，维罗纳显得格外娇秀可人 阳台上的爱情朝圣这是维罗纳市中心卡佩罗路23号朱丽叶故居，全世界无数年轻人心目中的爱情圣地。长方形宅院的入口处有个圆形拱门，两扇铁门锈迹斑斑，给人一种沧桑感。 下图1. 走进院内，迎面就看到游客们围着一座与真人身高比例相等的朱丽叶青铜雕像，她亭亭玉立，一双深情忧郁的眼睛注视着前方 下图2. 顺着铜像左侧向上望去，就是莎士比亚笔下描写的这对情人幽会、互诉衷肠的大理石阳台 循着5个世纪的琴音，找到了克雷莫纳是“路客海外”的刻意安排，才让我们获得幸运的机会，寻访欧洲著名的乐器制作中心—意大利爱乐之城克雷莫纳。这座中世纪小城，距米兰仅50分钟车程，城里有全世界最早开始制作小提琴的手工作坊。500多年来，优良的手工制琴工艺通过这里的国际小提琴制作学校、小提琴博物馆以及城内数十家名琴工艺品商店和机构得以连续不断地、完整地传承下来。  下图：在克雷莫纳市中心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博物馆前，与这位出色的制琴大师合影 在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博物馆通过馆内的多媒体演示，我们了解到克雷莫纳制作弦乐乐器500多年的历史，从中也学习到小提琴的构造和制琴工艺。展馆内的工作人员对很少来到这里的中国游客特别热情，给我们播放并讲解了用3D技术制作的弦乐录音。我们还有幸在展室里见到阿马蒂、斯特拉迪瓦里、瓜纳利这三大名琴制作家族500年来创造的艺术杰作（见下图），这些乐器不时地会被请去参加各地举行的演奏会。 “未完成交响” 的最后乐章——邓南遮故居 旅程的最后一天是参观加达湖西岸的度假小镇加尔多内里维埃拉，山上的邓南遮故居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意大利20世纪的著名人物，集诗人、英雄、浪子于一身的邓南遮，在这里修建了一座巨大的魔幻庄园，内有古罗马风格的花园和圆形剧院。邓南遮在自己的花园别墅里，与他终生热爱的加达湖生死相依。（注：把这里称做“未完成交响”的原因是，这天因我先生生病，我们被迫放弃了观赏邓氏花园的机会。但我想，一定会在未来哪一天因想念瑞意湖区的美好风光，重游故地补上这个缺憾。下图由旅友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