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富路上。 ——记改革开放时期的我的老乡

走错了（赵志强）

  致富路上
  ——记改革开放时期的我的老乡
  引言
 
  2019年12月10日，对我本人来说，非常重要。50年前的今天，自己在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下，奔赴农村，在河北省柏乡县西汪村插队落户，投入人生的第一个社会实践， 在农村务农六个年头，与农民朝夕相处，对农村有了深刻的了解，对农民有了深厚的情感，对农业的发展有了更殷切的期待。六年插队生活的历练，对自己返城后的人生道路大有裨益。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五十年别梦依稀，世上早已换了人间， 作为一个曾经的西汪人，对第二故乡，一刻不曾忘怀。尤其是退休以后，自己学会了电脑上网，通过各大网站的新闻报道，尤其是接触到柏乡县的政府网站，及时的了解第二故乡的信息，自己的脉搏始终与家乡的发展息息相关，环环紧扣。
几年来，自己勤奋笔耕，写下回忆文章数十篇，出版个人文集《路在脚下》，去年，是知青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我把与我在一个生产队上共事六年的农民朋友，通过《我与老乡》跃然纸上，以示对乡亲们的怀念之情。金秋季节，自己踽踽独行，重返第二故乡，实现自己的多年夙愿，尽管我没有见到自己四十多年前居住过的旧居，也没能 寻觅到昔日的农民好友，但是我很知举了，因为自己对重返第二故乡并没有寄予太多的期望，毕竟年代久远。“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自己的回访主要目的就是寻觅自己年轻时走过的踪迹，更重要的是印证一下，自己心目中的家乡与现实的家乡究竟有多大差别，也为自己现在撰写的《致富路上》寻求支撑依据。

  一： 关注故乡 一往情深
  当年自己插队的地方，是河北省柏乡县西汪村。 柏乡县位于邢台市最北端，紧邻省会石家庄市，总面积268平方公里，总人口19.3万人，辖121个行政村。柏乡历史悠久、文化灿烂，隋开皇十六年（公元596年）置县，史称“槐阳福镇”。农业基础条件较好，是全国粮食生产基地县、中国牡丹文化之乡、全国科普示范县、中国葡萄之乡、河北省粮食生产核心区。
 
 西汪村是西汪镇政府的驻地，距县城5公里，村子南部与隆尧土地接壤。西汪村历史悠久，是一个古老村庄，根据本村一块明宪宗成化十六年（1480年的残缺修庙碑）记载，当时村名为西王村，以方位加姓氏命名。到清朝康熙年间，柏乡魏阁老给皇帝写奏章时，故意把王字写成了汪，以显示地方的低洼和贫瘠。从此之后改名西汪村至今。
记得插队那时，全村人口两千多人，分为16个生产队，以农为主，主要作物为小麦，玉米，高粱，棉花等，社员收入一般，最好的生产队每天工分值在六毛多钱，差的仅有三毛多钱，在哪个年代，队上的副业，只有几家应季的粉坊、油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社员生活只能维持温饱。 距离富裕小康的水平还有很大差距。
现在的西汪变了，地还是那些地，耕地面积4800亩，人口增加了，共3800多人，党员101人，全村有造纸、纺织、铸造、特色种植四个支柱产业，各类规模企业19家，中心集贸市场1个，蔬菜批发市场4个，特色种植发展迅猛，冬瓜种植面积达到3000多亩，大葱1000多亩。在改善民生方面，不断加强基础建设投资力度，改善人居环境，先后投资40万元，硬化街道3000多米，安装路灯30盏、栽植树木3000余棵，形成了“三横二纵”街道网；修建村民文化广场，组织成立军乐队2家，民艺表演队5家，为群众文化娱乐生活提供了良好的场所合平台。下一步将大力发展工业，进一步繁荣集贸市场，加快农业结构调整步伐，以工促农，以工兴农，努力构建和谐富裕新农村。
家乡巨变，自己欢欣鼓舞，分享着乡亲们的幸福，也愿意拿起笔来，去书写，去讴歌“中国要强，农业必须强；中国要美，农村必须美；中国要富，农民必须富”的 时代强音。好了，还是让我用迟钝的笔端，按照时代的进程，来描述四十年来，乡亲们励精图治，勤奋耕耘，在致富的路上锲而不舍，砥砺前行， 如何迎来了家乡岁月的嬗变，村庄的嬗变，农民的嬗变！

　　二：改革前夕 徘徊不前
  在村里插队时，就听说过县城北的北郝庄种牡丹，那时候以粮为纲，即没有赏花观景的心气，更不会耽误农时，影响工分、去游山玩水。就在自己选调离开西汪的第二年，北郝庄的七株牡丹在百朵鲜艳的红花中，连开三朵白花。柏乡的牡丹传奇广为流传：这里的牡丹具有民族气节、异地不活，还素有“花开知国事”之说，国富民强，牡丹以奇艳争辉。帝王驾崩，牡丹以白花为兆。果不其言，1976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领袖相继去世，而且唐山发生7.8级地震，罹难人数达24万，这一年无论是在城市，还是乡村，哀鸿遍野，人们很是无望，不知道今后的日子向什么方向发展……“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帮……”一曲高歌划破漆黑的夜空，人们看到了希望，有了奔头！
  西汪村土地肥沃，水资源丰富、春种秋收，“粮食收成不靠天”，能手拿把掐的兑现。这一年，生产队队长又换人了，队长全入撂了挑子，由他的哥哥光入继任。地还是那些地，人还是那些人，依旧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水滴下砸脚面，秋后粮食依旧都能丰收，公粮都能上缴，但是，社员的收入却一直停留在在原有的水平上。年终分红，家庭劳力多的能够分上几百，劳力少、孩子多的不仅挣不到钱，除了分到粮食、还要倒贴队里的钱。口袋里的银子永远是瘪瘪的。
  我这里有一组数字：1978年，全国农民每人年平均收入仅为74.67元，其中两亿农民的年平均收入低于50元，有1.12亿人每天能挣到一角一分钱，1.9亿人每天能挣一角三分钱，有2,7亿人每天能挣一角四分钱，另外一些农民辛辛苦苦干一年不仅挣不到钱，还倒欠生产队的钱。还有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1978年，有2/3的农民生活水平不如20世纪50年代，有1/3的农民生活水平不如20世纪30年代。（见中国往事30年一书 张志勇著）
  我在农村 插队，收入基本上与上述的全国农民每年人均收入持平，拿到7—80元，比河北省沧州、张家口的贫困地区要强，但比内蒙，东北地区那些地广人稀的农村有不少差距。反正春节回家一趟，去掉往返车费，买些东西就所剩无几了，平时每月还要家里接济。也就是说，生产队连续十多年一直 徘徊在一个低水平上，只能基本维持社员的基本温饱， 谈不到共同富裕。
  说到这里，我很悲痛的告诉大家，就在这一年， 小队里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去世了，一位就是二华子的爹，老会大伯，曾在牲口棚看过牲口，因为哮喘病的十分厉害，才辞去饲养员的活计，与我挺熟的。另一位是老书，小队里的五保户，好几年一直在队上侍弄自留地的蔬菜，尽管是位孤寡老人，但是他的后事办的非常圆满，队上还为他准备了一口棺材，风风光光的送老人上了路。

三：破茧之初 举步维艰
  改革开放，始于农村、也成于农村，继而扩展到城市，它决定了中国的命运，并且影响了整个世界。为什么改革开放能够取得成功，它的动因是什么？这个问题还是应该由农民来回答：“原因就是一个字：穷。所谓穷则思变，填饱肚子才是第一需要。可以说，整个农村改革的第一步是由农民迈出的，也是农民被穷逼出来的。”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始于1978年的安徽凤岗县的小岗村，18个鲜红的手印拉开了农村改革的大幕。小岗村的事迹全国闻名。然而，小岗村并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今天许多人并不知道，冀南平原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大名县万北村，曾是全国最早突破“一大二公”束缚，探索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村子之一。据当年万北一队实行大包干责任者的带头人，现任党支部书记、邯郸正大饲料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董可志介绍，他们搞家庭承包，比安徽凤岗小岗村还早一年。（小岗村搞承包是在1978年)和小岗村不同的是，万北一队搞得“大包干”是在悄悄的进行，由于那段时间谈“包”色变，评议褒贬不一，他们顶着压力，勇于实践。从1977年到1979年两年时间里，万北一队由全公社倒数第一的“老大难”队，一跃变成第一名的富裕队。
直到1980年才通过人民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河北日报对外公布，邯郸地委、大名县委才推广了万北一队的做法。随着各地改革探索不断深入，远学“小岗村”，近学“万北一队”，“大包干”不断被推广开来。1983年，河北省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得到普及，极大调动了农民生产积极性。
 资料记载：截止到1984年，全国569万个生产队中99%以上都实行了家庭联产责任制，人均粮食拥有量800斤，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柏乡西汪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的时间是1984年，是与人民公社体制的解体，政社分开、建立乡政府基本同时进行的，农村改革的进度慢了一拍。家乡的农民憨厚实在，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对新生事物总是要等等看看，自1982年起，中央连续发出的一号文件，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尤其是明确了家庭承包经营和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经济关系，指出家庭承包经营“只不过是合作经济的一个经营层次，是一种新型的家庭经济，它和过去的小私有的个体经济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应混同。”对于持有“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想法的农民逐渐的有了现身说法的教育，坚定了广大村民跟党走，奔小康的决心。在西汪、在柏乡，年年都有新气象，村村都有新变化。

 四：落实政策 喜上眉梢
  1982年夏天，大队的广播喇叭里有传出让四类人员到大队部开会的通知，村里的几十号人，站在礼堂的后面，不敢落座。大队的书记，面带和蔼的微笑，让大家坐了下来，但是，人们心有余悸，不知是祸是福……
  会上，书记宣读了党中央关于为四类分子摘帽的决定，经群众评述，大队研究，报县管委会批准，对本村改造好的四类分子全部摘帽，今后与其它社员一样，享有公民的待遇， 地主、富农家庭出身的 家属子女 ，他们本人的成份一律定为公社社员，享有同其他社员一样的待遇。今后，他们在入学、招工、参军、入团、入党和分配工作等方面，主要应看本人的政治表现，不得歧视。
　　接着，大队的副书记宣布摘帽四类分子的名单，其中就有自己非常熟悉的两个人名，一个是张金印，（罪名反革命）一个是郭秀（女、罪名富农）。会场上顿时响起欢快的掌声，继而又传来许多人低声的哭泣声。这两个人，我在《我的乡亲》文中都有所涉及。
四类分子，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产物， 是在中国革命过程中形成的革命对象。从革命的理论来讲，地主、富农是封建土地所有制的人格代表，反革命和坏分子是反对革命、破坏社会安定之行为的人格代表。但把他们真正组成为一个敌对阶级的集合名词，作为阶级敌人来予以行为管制、监督改造，时间长达近三十年。
  四类分子摘掉帽子，其效果是团结了很多人，因为他们的家属、子女也备受歧视，多少年来忍辱负重，郭秀的儿子不理，在队上干活一直不受重用，但是好在他还娶了一个媳妇儿，膝下一子，说得过去。可是张金印的儿子建柱
就惨了，他精明能干，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就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一直没能解决个人问题……
  “摘掉一顶帽，调动几代人”一点不假，爱莲婶子背着四类分子家属的包袱那么多年，尚能坦然相对，这次可更高兴了，她的祖籍是河南洛阳，几十年也没回去过……这次老头子摘帽平反，决意要带着全家，重返故里，光宗耀祖。还别说，这一趟没有白去，不但与老家的亲朋好友续上了关系，更可喜的是建柱在洛阳相中了一个对象，真是皆大欢喜，一年之后，新媳妇儿从河南北上落户西汪，与建柱成婚。人逢喜事精神爽，有这样的好心情，对工作，事业都有好处。

五：墨守成规危机四伏
  在柏乡 说起官民关系、干群关系，都认为这里的百姓老实，好领导，在柏乡当官最实惠。这里的百姓没见过大世面，小农意识突出，“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思想严重，小富即安。 据民国二十一年的柏乡县志记载：“本县全境皆平原陆地、即无山岗、又乏水利，人民安土重迁，无富商大贾往来营运之贸易，所持为生活者男女完全效力与农业、地狭人众、其工作甚苦给养甚艰、养成一种坚忍耐劳、质实简朴之风俗习惯、如衣则粗布、食则粟米杂粮、普通人民类皆如是。”
  记得还在计划经济时期，学大寨，超纲要。为了达标，大力推广杂交高粱 ，于是有了“拔了玉米种高粱、撤了老头换姑娘”的说法，有的社队甚至压低棉花播种面积，要知道，“要发家、种棉花”这个农谚世人皆知啊，
杂交高粱的确高产，但是人们不爱吃，又苦又涩，难以下咽，“人吃不大便，鸡吃不下蛋”。老百姓心里有苦，但敢怒不敢言，破坏学习大寨的帽子让人谁都不敢带。我那时在西汪插队，每年秋后都要分到几十斤高粱，我只磨过一次面，实在吃不下去，后来再分到高粱，都拿到西汪公社的粮站卖了，换成钱与全国粮票，留着过年回家时用。
  改革开放， 农民尝到了土地承包责任制的甜头，也想搞些多种经营，但是前进的路上并不是那么平坦，总会有些沟沟坎坎。双孢菇： 是世界性栽培和消费的菇类，可鲜销、罐藏、盐渍。双孢蘑菇的菌丝还作为制药的原料。中国双孢蘑菇栽培最多的有福建、山东、河南、浙江等省。栽培方式有菇房栽培、大棚架式栽培和大棚畦栽等。不同地区，不同气候条件和不同季节可采取适合自己的栽培方式。但您在百度键入：“柏乡 双孢菇”两个关键词时，就会得到如下信息： “近两年来，双孢菇产业在柏乡县迅速崛起，已发展双孢菇大棚5000余个，从业农户数千家，成为县域经济的支柱产业和农业结构调整的重要措施，成为柏乡农民增收的新亮点”。这是当年在邢台地区的热门话题，据说当时县里主要领导的一次考察，归来后，一夜之间颁布一道政令：大力发展双孢菇产业。于此同时，政策扶植力度和光明蓝图的描述也是令柏乡人大有受宠若惊之感：无息贷款、代购代销、加工出口以及每个大棚数千元的最低收益，像一支支兴奋剂注射在沉闷已久的农业人口大军中，一时间柏乡俨然成为“双孢菇之乡”。但是由于气候问题导致成本过高，农民收获的双孢菇没有市场，很多的农户产品销不出去，烂在蔬菜大棚里，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当然，这其中就有不少西汪村的农户，推广种植双孢菇的失败教训，让人们对任何新生事物都会迟迟的观望，畏葸不前。
 看来，素以管理农业为主的柏乡各级领导，要想真的带领乡亲富起来，必须摒弃计划经济年代“搞运动”的方式，适应改革开放新时代的步伐，再则，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下，头脑中必须有商业意识。对市场前景的预测，市场分析也要有了然于胸。

  六：地裂的原因并不是地震
 实行农村土地联产承包所有制以后，农民解决了温饱，人心思富的愿望，与日俱增。西汪镇驻地的西汪村的四户农民经过考察投资15万元建起柏乡第一家造纸厂，谱写了柏乡造纸业的第一页。经过二十年的艰苦创业、到2004年全镇共有造纸企业17家，年产普通瓦楞纸5万吨、实现销售收入6000万元，增加值2000万、税金300万。西汪镇的造纸业是柏乡县历史最长，规模最大，利税最高的支柱产业，在该镇经济发展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2006年夏，一场大雨过后，一条长达8公里的地裂缝出现在西汪镇的土地上，并造成了村庄 部分房屋的损坏引起村民的惊慌。这里的村民还清楚的记得，1966年邢台大地震的情形，两次地震的统计数字为共计死亡8613人、负伤40697人，倒塌房屋742848间，损失惨重。为了抗震救灾，周总理两次来到地震中心 ，慰问灾民，他的“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发展生产、重建家园”十六字方针，激励着灾区的农民在废墟上站了起来，重建家园。地震中心隆尧白家寨、宁晋的东汪和我们西汪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导致我们这里不少房屋倒塌、震裂，所幸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一提起邢台地震，大家都心有余悸，就怕这个地裂是地震的前兆。
报社的记者来了，邢台地震局的专家也来了，经过考证，专家得出结论，西汪境内产生的地裂缝，与地震无关。主要原因是气候干旱及过度开采地下水，地下水位大幅度下降引起的，并提出了解决方案：要想阻止地裂缝加大，避免发生更大的灾害，最现实的办法就是涵养水源，控制超采地下水。
 因为西汪镇的造纸企业众多，柏乡县为了对造纸企业进行规范的管理，就建立了两个工业区，其中一个就在就在西汪镇的寨里西村附近。据了解，柏乡县的两个造纸小区共有20多家造纸厂，年产大约30多万吨纸，每生产一吨纸就需要用100吨水，按每年生产20万吨纸计算，柏乡县仅造纸业每年的用水量就达到2000多万立方米。而柏乡县的地下水可开采量是4500万立方米，加上农业与其它工业用水，远远满足不了现实的需要，造成过度开采，导致发生了一系列生态环境问题。
  再有，西汪造纸业利用'秸秆造纸，采用生料草浆石灰法制浆工艺，耗能高、浪费资源、污染严重的问题日益突出，企业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也给当地环境带来不同程度的污染。环境污染问题已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随着国家环保政策要求不断提高，西汪的造纸业已经走到发展的十字路口!

  七： 壮士断臂 弃旧图新
  农村小造纸一度红火，解决了农村的部分剩余劳力，为农民致富、振兴农村经济发挥了很大作用，并成为全县财政收入半壁江山，面临叫停有一定阻力，小造纸的上缴的利税，比单纯农业的收入丰厚，这是各级领导的政绩，从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那些经过千辛万苦、艰苦创业、并拓开致富门路的农民，更是叫苦连天。关停工厂，看着从四户农户拼凑15万元起家，花费二十多年的心血创下的产业付诸东流于心不忍。硬挺着对着干，违背了国家的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部署，其实也害了自己。
  都是本乡本土，小造纸的黑烟、废水直接排放， 受害的还是自己的土地，自己土地下的地下水，西汪境内出现的地裂缝，经过媒体曝光后，在强大的舆论面前，从柏乡县委到西汪镇，西汪村形成了“宁可暂时发展慢，不能牺牲环境换”的广泛共识，针对西汪传统造纸业存在的不符合科学发展观的突出问题，采取了关、改、帮、管四项措施，狠抓节能减排推动造纸产业升级换代。：其一：对西汪辖区的小造纸全部关停。其二：对一些较大的企业做好改造升级，从品种、原料、设备三个方面入手，全面提高生产水平。其三：积极帮助解决制约企业发展中的资金、用电、人才紧缺的难题。其四：建立完善了准入、服务、监督检测、强制退出等节能减排长效机制，加快造纸企业升级转型。
2009年，总投资7899万元，占地40000平方米的河北东大特种纸有限公司正式投产。（本公司即原柏乡县东大纸业有限公司，始建于1992年，年产30000吨高强瓦楞纸，用于包装行业，2008年转型特种纸}
公司生产的钢纸原纸、钢纸、电工纸、电容器纸等系列产品高附加值，部分产品填补国内造纸业的空白。成为目前国内最大、唯一的从原料（精制化学浆）投入到产出钢纸的一条龙生产基地，企业获得“资信AAA”企业、“重合同守信用”单位、“产品质量信得过”单位。
2010年，柏乡县彻底淘汰了原金东、金地两个纸业有限公司的30多条草浆生产线,标志着柏乡县具有30多年历史的草浆造纸产业退出历史舞台。
  西汪村走过了一段漫长的充满坎坷的乡镇企业发展道路，其中的经验、教训，对日后的改革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里程碑意义。尽管前进的道路充满荆棘与坎坷，但是，少走弯路，不摔跟头，是可以避免的！
 

八： 农民致富 生机初现
 “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人民公社体制退出历史舞台，随之而来的是乡镇政府及村民委员会的建立，生产队一级组织被彻底瓦解，生产队的土地分配给原来队上的家庭及个人，实行家庭承包责任制， “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全是自己的”这种做法，让村民看到了希望，也尝到了甜头，激发了大家埋头苦干的积极性，农民手中不但有了充裕的粮食，而且，腰包里也不再是瘪瘪的了，随着家庭承包责任制的落实，村民在合理的安排自己家的农活外，有了闲暇的时间， 寻求生财之道。
权入的儿子计忠在张家口当了几年兵，复原回家，先是在西汪乡的武装部工作两年，娶妻生子，后来离职下海了，在县城开了一家公司，专营粮食作物的种子，几年来发展势头不错，在县城买了房子，把权入老两口都接到县城，帮着他打理生意，照看孙子，倒也其乐融融。
兰春 因为倒腾农副产品，曾被大队扣上“投机倒把”的帽子，批斗游街，好在没有真正的上纲上线，要不判上几年，铃铛入狱，也在所难免。改革开放，放开市场，虽然上面还没有完全定调，下面的农民已经安耐不住，私下里搞些小动作，挣点活分钱，兰春也是不甘寂寞，看到其它人做了几笔买卖，挣点小钱，而且风平浪静，到底是买卖人，善于辨别政治风向，决定跟进，赢得市场第一桶金。后来，他就一头扎进这个营销队伍，这种营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农村经纪人，他们活跃在农村经济领域，通过各种渠道抓信息、跑市场，找销路一手牵着农业生产，一手连接市场需求，成为沟通产销双方的桥梁和带动农民走上致富路的“红娘”。由于改革开放后市场已经放开，必须为农村的经纪人正名，摒弃所谓“二道贩，”、“倒买倒卖”、“投机倒把”等不实之词，到2009年，投机倒把罪已被全国人大通过取消。资料记载，柏乡已经拥有1万多名经纪人涵盖了蔬菜、粮食、禽蛋、生猪、麦秸等各个行业，这些致富红娘在不同行业发挥着重要的桥梁作用，为全县创收达6亿多元。
难怪李克强总理风趣的说：“中国经济，城乡流通的活跃，很重要的一条是取消了投机倒把罪。”
 

九：错季大葱 致富有方
西汪种植大葱有着近百年的历史，“立冬砍葱”这个农谚，说明这里的大葱种植很传统，正规。可是每年立冬前后，村民都为大葱的销路发愁。大葱因为滞销往往出现冻烂现象。
  西汪镇西里村的白现良是我们村里 的姑爷，在2009年火了一把，他种了四亩错季大葱，每亩收益达到了12000元，是传统大葱的四倍。一天他们夫妇两人开着农家车，为老丈人送了几捆大葱。说到大葱白现良很自信，振振有词：“跟着市场走，巧打时间差，想不发财都不行，一亩错季大葱能顶10亩小麦的收入。”老丈人听得高兴，干了一辈子农活的把式，不得不为小字辈灵光的头脑叫好，摆下一桌 饭菜招待闺女两口子。
商机无时不在，我们都知道，隆尧县有个华龙集团，他们生产的今麦郎方便面，驰名国内市场。厂家常年需要大葱做料包，可是，在大葱生产的淡季，会为找不到原料发愁，而不得不去福建、湖南，等地高价收购大葱。而柏乡的西汪离华龙集团的厂址仅有几十里地，还有很多的用葱企业、城镇居民也有这样的消费需求……
还是白现良这样的精通商道的农民，从中发现了商机。决定抓住难得一遇的市场空当， 首先对大葱的传统种植模式进行了大胆的改革。他们引进了山东的插葱技术和日本的钢葱品种，建立蔬菜大棚，开始反季节大葱种植，与冬小麦一样秋种夏收，填补了时令大葱的市场空白。在市场上成了商家的抢手货，而且市场价格居高不下。
肥水不流外人的田，西汪镇首先推广了西里村白现良的做法，鼓励农民因地制宜调整产业结构，光西汪村，种植的错季大葱就有一千多亩，经过一年的运作， 村民们发了“葱”财，也学会了向市场找商机，学会了向科学种田要效益，农民的腰包鼓了起来。

十：“特色种植” 扎根普及
致富的大门敞开之后，村民们头脑活分起来，村子里的“农家书屋”晚上挤满了年轻的村民，争先借阅农产品科学种植的图书，科技兴农理念正渐渐深入人心，越来越多的人感到科学种植的重要性，农家书屋成了村民农业生产的“科技宝库”，不少乡亲抽空来这里“取经”，寻找解决实际生产过程中难题的办法。农家书屋还潜移默化地涵养着农民的素质，提高了农村的文明程度。
人民公社时期，以粮为纲，在种植农业作物有严格的规范，不能越雷池一步，我们生产队的一处桃园（300多棵桃树）是在一片沙土荒地上建立的，没有占用一亩耕地。只有在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制实行以后，才带来了可喜的变化，特色种植不仅仅是错季大葱，西汪村的葡萄，冬瓜、苹果，梨、麻山药等异彩纷呈，西汪的葡萄走俏市场，格外热销。这里的葡萄特点是糖分高、口感好，纯绿色食品，有“中国葡萄名县”称誉。西汪的冬瓜种植面积达3000亩，一直畅销不衰，西汪冬瓜颜色好，瓜呈炮弹形，肉厚，肉质白色，皮硬，水分少，品质极佳。瓜长60厘米左右，大体瓜重40公斤，冬瓜较厚耐运输 ，不仅打进北京市场，还远销内蒙古，东北等地市。
素花的婆家在赵庄，她们村，部分土地都被柏乡城镇化逐步的蚕食了，盖起了现代化的高档居住小区，整齐的楼房鳞次栉比，一派现代气息，土生土长的农民过上了城市人的生活，还有一些人持有自己土地，随着柏乡县城的发展，估计他们用不了多少时间也会农转非的，他们村有一个大学生村官，名叫张磊，为了带领农民致富，从承包农田做起，自筹资金10万元种大棚菜，带头创办蔬菜专业合作社，带动周边农户发展蔬菜大棚70余个。旗开得胜 当年收益， 合作社创造产值120余万元，实现利润50多万元。特色种植在柏乡已经推广开了。

，十一：劳务输出 出门挣钱
"饿不着,撑不着,一年四季白面条儿"的民谣，是村民一种消极的满足眼前利益，小富即安的思潮，严重的影响脱贫致富的脚步。村里的造纸、铸造、纺织等企业，为本村和镇子其它村的村民提供了就业的途径，不出村打工，相比较离乡背井，远走他乡当农民工要强。特色种植前途宽敞，只要用心去做，靠勤劳，靠科学也能盖房子、娶媳妇儿。“经济建设是真经，改革开放暖人心，联产承包无限好，脱贫致富过光景”。可是也有很多年轻人愿意走出去，见见世面，我们队上的不少年轻人选择了北漂的做法，计柱，书长他们在邢台，石家庄，甚至到了北京，天津打短工，在建筑工地找一些活干，家里赶上农活忙了，就回家帮着忙和一阵。每年都能挣回几万，农民工成了他们的标志。
农民工一词最早是由社会学家提出来的，农村劳力的输出是由于联产承包，劳动力大量富裕，为农民实现增加收入的致富路子，柏乡是个小县，人口不足20万，劳务输出已经成为农民致富的一条主渠道。仅2014年，18至65之间的劳动力中、仅今年上半年就向外输出24600人次，劳动力年直接总收入达到8500余千余元，相当于全年县财政收入的两倍。
还有一组数据：截至2017年末，全国农民工总量28652万人，比上年增长1.7%。其中，外出农民工17185万人，增长1.5%;本地农民工11467万人，增长2.0%。农民工的实力在这里可见一斑。

十二：土地流转，农民受益
党的农

村政策的核心内容，就是稳定和完善土地承包关系，“赋予农民长期而有保障的土地使用权”。土地流转是指土地经营权流转，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一词最早在2002年的《农村土地承包法》就曾使用，近年来土地流转这个词更是频繁出现在各种新闻媒体中。土地流转指拥有土地承包经营权的农户将土地经营权（使用权）转让给其他农户或经济组织，即保留承包权，转让经营权。土地流转是农村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通过土地流转，可以开展规模化、集约化、现代化的农业经营模式。
柏乡土地流转形式日趋多样化，逐步由单一的以代耕为主向出租、转包、入股等多形式并存转变。土地流转实现了土地向大户集中、资金向农业集中、技术向基地集中的转变,加速了农业产业化发展进程。截至目前，柏乡县发展规模种养基地30多个，形成了葡萄、优质麦、食用菌、大葱、冬瓜等优势特色产业，培育出“汉牡丹”、“土老冒”等特色农产品品牌。

   土地流转“转”出了“双薪族”甚至“高薪族”农民，也转富了种粮大户。柏乡金谷源合作社社长常清告诉笔者：“土地流转形成规模效益，实施集中连片经营，从种到收均实现机械化作业，大大提高了生产水平，节省了人力。同时，合作社或种粮大户统一选购农资、统一耕种、统一管理、统一收割，在种地成本上比一家一户种植的每亩就能节约100多元。”

   据2015年 的统计 柏乡县已流转土地5.08万多亩, 土地流转率达20.1%。
  但是就在土地流转走向快车道之际，2015年在柏乡出现土地流转“毁约弃耕”现象：去年刚和农民签订了5年、10年“包地合同”，今年土地流转者就单方面解除合同，强行退回耕地。究其原因，都是因为花钱任性，“贪多嚼不烂”所致 。
目前陷入窘境的农民大都是这两年土地流转热中刚拿出土地的“尝鲜”者，而“毁约弃耕”者则几乎都是种田不久的下乡资本。由于“毁约弃耕”所涉面积上千亩，涉及农户众多，在当地无异于一次小型“地震”。
 实践证明，土地流转要根据 实际情况，要尊重农民的主体地位，不能一哄而上，不能贪大求快，“有多大的嘴，吃多大的馒头”，不要忘土地流转前边还有“适度”两个字，特别是要谨防工商资本与行政力量结合“硬推”土地流转。资本下乡进行大规模土地流转，分散的农民处于相对弱势，为避免农民利益受损，在流转前可以进行第三方委托，比如建立土地流转服务中心，储备和发布流转信息，为流转双方提供固定的交易场所，集中办理流转手续，为其提供公平、公正、公开的交易环境。
针对土地流转中出现的问题，柏乡县将出台管理办法，规范土地流转行为，加强对工商企业流转土地的监督和风险防范，建立风险保障金制度，确保土地流转依法依规有序进行。
相信家乡在土地流转过程中，逐步实现规模化 、集约化、现代化农业经营模式，带领家乡的人们共同致富。
  任重道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才是农业实现腾飞的必由之路！
 

十三： 现代农业 有益尝试
  土地流转尽管有些未尽事宜还需要改进，经过必要的风险防范，依法依规有序进行是可以保证的。柏乡县在流转的土地上“用工业思维改造农业，推动农业企业化管理、规模化生产、集约化经营，已经从传统农业发展模式中解脱出来，对现代农业做了有益的尝试，也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请看：金针菇生产用上了自动化生产线、油用牡丹种植规模化、农业还串起循环产业链……
在生产食用菌的河北金九森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没有传统的生产大棚，取而代之的是3万平方米的现代化生产车间。在这里，食用菌“住”进可控温厂房，实现了工厂化生产。 原来，采用这个系统，只需设定好温度、湿度和气压，就会制造出金针菇最适合的生长环境。常温下，金针菇只有冬天才能培养出来。通过自动控温系统，在这里四季都能出菇。每天采收金针菇3.75万瓶，日均出库量15吨，仍供不应求。春节期间，金针菇大量上市，我们的金针菇可以卖到每公斤15元，是散户售价的5倍。
在柏乡，像金九森这样的农业产业化龙头项目，柏乡县引进了9个，总投资67.5亿元。
 提起柏乡，不少人会想到汉牡丹。这两年，规模种植的油用牡丹渐渐显露头角。
 河北圣丹农业科技开发有限公司在白阳村周边流转了3000亩地，全部栽种油用牡丹。 牡丹籽出油率很高，能到22%。如加工成食用油现在市场价每斤1500元，加工成精油几克就卖300元。 流转好土地，他们给3000亩牡丹全部配套喷灌设备。 使用喷灌系统比传统大水漫灌省一半的水，一亩地节约成本20元，相当于浇一次水省出6万元。3000亩地仅有8个人负责日常的财务运转、管理维护。每年需要劳力的时节就是春季除草和秋季收获，到时从周边村雇来50多个劳力就行。
  圣丹农业计划三年完成1万亩的种植计划，将来发展牡丹榨油、提炼精油等深加工产业。 
　　不仅油用牡丹，柏乡县葡萄、中药材、麻山药等多个特色农产品实现了规模化种植。
现代农业，也要讲求绿色循环。如今在柏乡现代农业园区已形成了农业循环产业链。
河北金九森公司加工食用菌，原料主要是玉米芯、麦麸等。一天要消耗13吨玉米芯、秸秆，这些原料全部来自本地。原来农民没地儿放的秸秆，如今在这里变废为宝，1吨能卖600多元。 
　　而企业生产出的废料又成了台资控股的河北丰禾绿光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原料，生产生物有机肥。 
丰禾绿光公司做过统计，柏乡县畜禽粪便年产量为14万吨。这些粪便以前多自然存放，污染环境。在我们企业，将这些废弃物加工成有机肥，最低售价每吨1500元。
　 长期使用化肥容易造成土壤板结，农产品产量低不说，味道还不好。
 丰禾绿光农业年产3万吨有机肥项目已经投产。 一些葡萄种植大户已用上他们的有机肥。

 十四：致富路上。 任重道远
  关注第二故乡，了解第二故乡在改革开放进程中的细微变化，分享第二故乡在致富路上的成功喜悦，已然成为自己退休生活中 不可或缺的议事日程。十年来我查阅过报刊（河北日报、燕赵都市报、邢台日报），经常登录柏乡县政府网站，游走于柏乡县民间的论坛（柏乡吧、西汪吧）从中了解第二故乡的大量的写作素材，限于本文主题，所述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还有柏乡的历史人文掌故，民间故事，柏乡历史及现代名人，近代史上冀南抗战中的柏乡抗日大队，西汪之战、解放柏乡好多事例，只能服从大局，忍痛舍弃。
  ＂知之甚深，才能爱之愈切＂情系柏乡丶西汪，通过抚今追昔，温故知新。寻求补缀散落的碎片，窥究透视消寂的故事，温存着淡淡的乡愁。2018年9月返乡之旅虽然没能实现自己的願望（没有看到当年自己曾经住过的房屋、没有遇到当年自己插队时的乡亲，特别是在村官选举的选民名单中居然没有一个自己曾经熟悉的名字）但丝毫削弱不了自己与第二故乡息息相关跳动的脉搏，从返乡回来之后，我又一头扎进网络之中……
 2018年9月23日，柏乡县首届“中国丰收节”庆祝活动以县骑行队的一场短途骑行拉开帷幕。此次庆祝活动的主会场在柏粮小镇，美丽乡村游、农民工技能大赛、地方美食品鉴、农事体验等活动异彩纷呈。
　　县委书记张万双、政府县长李行军等领导出席活动 。
　　活动中表彰了柏乡十佳新职业农民、十强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和十大农业名牌产品并为获奖单位和个人颁奖。
　　在柏乡县城牡丹大街上，激情四射的锣鼓表演拉开了柏乡农民欢庆丰收的序幕，来自6个乡镇、1个园区的7支代表队集体亮相，每支代表队都带来了自己的看家绝活。鼓槌在身着节日盛装的鼓手手里上下翻飞，威武雄壮的鼓乐响彻云霄。从十里八村赶来的乡亲围聚在街道两旁，为鼓手们的精彩表演呐喊助威，丰收的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我也注意到这样的报道：经党中央批准、国务院批复自2018年起，将每年秋分日设立为“中国农民丰收节”。这对于全国人大代表、河北柏乡国家粮食储备库主任尚金锁来说具有更为特殊的意义。2018年全国“两会”期间，他曾会同多名全国人大代表在广泛搜集民意的基础上共同提出建议设立“农民节”。
  …………
在本文行将结束的时候 ，我想用我的《路在脚下》一文中的章节“腾飞的西汪”一段话附在最后结尾：
“农村致富奔小康，让人看到了前景，看到了希望，而有时却让人们冲昏了头脑，变得利令智昏，干起吃祖宗饭，刨祖宗坟的傻事来，为一时之蝇头小利，不惜破坏环境，根本没有可持续发展的眼光。前年有一件事在河北省闹得沸沸扬扬，由于我们所在的西汪村及周边村落，大批量的组建造纸行业，，过渡开采地下水资源，就在我们小队最靠西的一块地里，（从驻驾铺——塞里西）平地塌陷，形成一条沟，长达8公里最宽处0.7米、最深处1.5米。正因为这条沟，柏乡成了众矢之的，河北环保部门、各大媒体大幅聚焦报道。听说后来，沟已经填平了，但人们心里是否还存在一条鸿沟。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会不会故态复萌呢？
 西汪，我心中的希望，我的第二故乡，何时再让我重燃希望。”
  正是基于上述朴素的心理，于是就有了自己情系柏乡、情系西汪的浓厚知青情结，于是就有了关注第二故乡的 迫切愿望，于是就捕捉了在改革开放各个时期家乡的大量信息，于是就有了撰写《致富路上》的丰厚的写作素材。于是就有了今日的的这篇文章与您分享！
  （全文完）
  一稿写于2018年10——12月
  二稿修改完成与201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