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阳高,山西省最北边的一个国家级贫困县,与内蒙古一“墙”之隔。这个“墙”就是当地人唤做边墙的长城。阳高境内的夯土长城为明嘉靖年间所修,历经近千年的风侵雨蚀大部分墙体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雄壮和伟岸,蜕化为一段段时隐时现的土墙,这也是当地人称其为“边墙”的原因之一。那些散落于长城边上的村庄,据说都是当初戍边将士就近为居,垦荒为田,边卫国边持家。他们的后代也便就此繁衍生息,世代相传至今。</h3> <h3>长城主墙体已消逝将尽,只有几个遥相对望的烽火台依然顽强耸立,远处的山桃花依旧适时怒放,由不得想起两句古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h3> <h3>银河笼罩下的三个烽火台,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兄弟三人行,还是上阵父子兵。也许只有银河知道他们在此耸立了多少年。</h3> <h3>长城周围的梯田,不知道经过几代人的辛勤耕耘,虽没有江南梯田的秀美,在朝霞的映照下却也壮观。</h3> <h3>人都说星辰是永恒的,但也不乏有流星,而我希望这遗存的烽火台能得以永生。</h3> <h3>蜿蜒的长城依山而建,宛若长蛇,亦如巨龙,在春雪的装点下呈现别样的美。</h3> <h3>“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只有这些野草与长城岁岁相伴。</h3> <h3>长城,杏花与雪,难得一遇,今春相会,时间可以了却所有未了之缘。</h3> <h3>太阳从烽火台断裂的缝隙穿过,如狮子衔绣球,又如卧龙吐珠,茂密的野草不正是它们的毛鳞吗?</h3> <h3>“潜龙出渊”这个成语好像是为此时此景量身定做!</h3> <h3>与长城而言,这世界只有黑与白。只有黑夜与白天的交替,朗朗乾坤见证黑白。</h3> <h3>黄昏时候的村庄是静谧的,只有袅袅升起的炊烟和悠然吃草的羊群能够见证这个村庄依然生存。</h3> <h3>炎黄子孙对黄色是崇敬的,对长城是崇敬的,因为我们是龙的传人。天上一道黄云宛若游龙,地上一段黄色的长城犹如潜龙,冥冥之中自有天地永存,炎黄永生。</h3> <h3>风雪中的长城,仿佛看到了万马奔腾的古战场,长城浴雪,将士浴血。</h3> <h3>残堡,殇雪,杏花红,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悲壮的美,这种美只有长城最能表现的淋漓尽致。</h3> <h3>远方的城市淹没在一片或雾或霾中,恍恍惚惚。一对孪生的烽火台沐浴一场春雪中,如仙女出浴,远古文明与现代文明一览无余。</h3> <h3>此情此景你想到的一定是烟雨江南,不会相信这是北方的黄土高原。野百合也有春天,这塞北高原上即将荒废的老村,也让人体验了一把身在江南的感觉,那种震撼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h3> <h3>桃韵绵绵,古堡幽幽,羊儿悠闲吃草,一幅长城边上的田园风光。</h3> <h3>长城,桃花;男人,女人。长城的铮铮铁骨,桃花的芊芊柔肠;男人的粗犷,女人的细腻,来此体会。</h3> <h3>你知道那隐约于云海中的是长城的烽火台吗,你知道这云海是出自干寒贫瘠的塞北高原吗?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阳高人都是初见。当我置身其中,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也驾佑不了我的心情。震撼、激动、我想狂呼,我欲流泪,五味杂陈……</h3> <h3>后记</h3><h3>图文作者包扩,网名风之影。没有任何官方头衔,一个喜欢摄影的农民。温饱之余有幸结缘摄影,游走于阳高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有幸记录了这片土地上的点点滴滴,不求悦人,但求悦己。如果无意中触动了某个神经,或者唤醒了某个灵魂,希望同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