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注:1 文字在上,图片在下。</h3><h3> 2 图片中外文字系图片制作模块所至,与本文内容无关。</h3> <h3> 原华师一附中知青下乡五十周年返乡记实</h3> <h3> 一段下乡经历,便将一段回忆铭刻一生。</h3><h3> 金子般年华的我们被洒向祖国的山川大地,青葱岁月的我们开始了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人生。</h3><h3> 五十年前我们曾在这片土地上劳作,我们插秧、割谷、犁田、打草,挖河、修堤、抢险,打炮眼开山放炮修铁路,一路艰辛。</h3><h3> 五十年前无論曾经是否懵懂无知,是否冲动犯错,是否满腔热血激情万丈,是否遭遇曲拆历经磨难,都是挥之不去的珍贵回忆。</h3><h3> 五十年来我们时时回望这方热土,时时眷念着这儿淳朴善良的父老乡亲,追寻着远方青春的足迹。</h3><h3> 五十年来这难舍的亲情,纯真至爱的友情交织在我们的记忆和睡梦中!</h3><h3> 今天,我们终于回来了!</h3><h3>用镜头凝固瞬间,让记忆成为永恒!</h3> <h3>从左至右、从上至下:</h3><h3> 方红 王持平 王蕴芳 吴敦志 李志华 陈荷花</h3><h3> 方家明 叶萌宇 皮厚德 周传志 范国庆 周少珍 </h3><h3> 朱嘉模 朱嘉象 刘勇 张继华 张忠发 </h3><h3> 刘为群 孙桂林 张强华 徐英杰 唐道远</h3><h3> 江穗新 闫胜旗 陈小洪 高英 曹琦文 黄毅飞</h3><h3> 陈志平 余玲琍 严昌文 虞京萌 蔡攻</h3> <h3>同学们!朋友们!2O19监利行因你而精彩!非凡!</h3> <h3> 2019监利行 </h3><h3> 原华师一附中老三届的三十三名学友于4月7日、8日两天,乘坐一大一小的两辆汽车,在曾经插队落户的监利县周老嘴镇举行了一场名曰“2019监利行”的别开生面的聚会。天遂人意,我们遇到了难得的早春艳阳天。</h3><h3> 2019监利行是难忘之旅,难忘我们青春的岁月。</h3><h3> 第一天中午到县城,大家先在“月亮湾美食城”用餐。然后在老乡的带领下,驱车来到当年我们落户监利的“登陆”码头。站在视野开阔的长江大堤上,我们心潮逐浪,思绪万千。由于长江改道,码头早已不复存在,但候船室仍健在,已改做民警用房。1968年11月29日下到县里的情景我写进了日记:</h3><h3> “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晚上八点钟到达监利。县里的革命群众在岸上热烈地欢迎。我们挑着行李,从两旁长长的人群中穿过,两旁的锣鼓声震耳欲聋,鞭炮的硝烟弥漫夜空,天下着麻麻细雨,在暗黄的路灯下,整个街道显得人山人海,热气腾腾。我们随着滚滚向前的人流,走了两里多路,到了县招待所。”</h3><h3> 这次,我们又从这条老街的起点(候船室)出发,穿过熙熙攘攘的县城新街区,沿着向北的高等级公路朝周老驶去,中途在周沟大桥处短暂停留。当年从县城到周老要在周沟下车再靠人车混装的摆渡过河(四湖总干渠),后来修成大桥,行驶快捷多了。我们在大桥上拍照。两岸林木葱郁,河水映照着蓝天。</h3><h3> 继续前行,很快就到了位于公路旁的原周老公社爱华大队六队(现易名嘉华村五组),大家下车按原定计划回各大队分头活动(另外的鲁桥大队和七台大队也都在附近)。</h3><h3> 村里的干部和乡亲们燃放炮竹迎接我们。爱华大队的知青是这次监利行的主体。包括随行来玩的老同学,一共有二十一位。特别是三队的知青,他们五十年没有返乡。“别来已是五十年,东望眼将穿。”当年第一批下到三队的知青是叶荫宇、陈小洪和朱嘉模,他们来自学校三个年级的三个班。1970年2月,未成年的朱嘉象和刘为群“投亲靠友”也来到三队。这次他们全回来了。叶荫宇现在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终身教授,是国际最知名的运筹学专家之一。4月9日,他还要赶往北京讲学。陈小洪原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所长,研究员。虽然退休,仍在发挥余热,聚会结束的当晚,他乘飞机匆匆赶回北京。朱嘉模毕业于德国波鸿市鲁尔大学医学系,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他从事骨外科工作30年。对小儿骨科、骨肿瘤、骨结核病症的诊疗有丰富的临床经验。退休后安居深圳。为参加聚会,近3O年前于获波鸿鲁尔大学获工学博士学位的朱嘉象也特地从德国赶回武汉。刘为群则是从上海赶来参加聚会的,聚会结束的第二天坐高铁返沪。这次为他们量身定制的“监利行”了却他们多年的知青情结,圆了他们返乡的梦。他们终于有了返乡的“全家福”合影。</h3><h3> 第一天的晚餐由各大队的知青自行安排。爱华二队的杨朝运是镇上列宁小学的退休教师,下乡插队时我在他们家住了两年多。得知我们这次返乡监利行,半个月前他就推迟回深圳的行程,一家人开始着手为我们准备一顿“家乡饭”。此次监利行的领导小组经过认真商议,决定爱华大队的知青都在这里吃饭,其他大队的自愿参加。这样,杨朝运精心操办的一大一小的两桌酒席共宴请二十九人。忙坏了他们一家人!诚挚淳朴的家乡情和亲切丰盛的家乡菜,给大家留下美好难忘的印象。席间,朱嘉模给大家分发那张近半个世纪前的爱华大队全体男知青合影的翻拍照片。这张记录沧桑岁月的老照片将伴随我们优雅地老去。</h3><h3> 当晚我们夜宿周老嘴镇,这也是很多人的第一次体验。</h3> <h3>2019监利行是感恩之旅,感恩我们人生历练中的铮铮挚友和作为革命老区的周老嘴镇这片热土上淳朴善良的乡亲们。</h3><h3> 叶荫宇回到爱华大队,不止一次地表达了对原大队负责知青工作的熊忠玉同志的感激之情。当年,我们爱华大队的知青思想活跃,叶荫宇和很多知青朋友一样,思维敏锐,常常提出超前的观点,如他反对所谓的“顶峰论”,说“都到顶了,还要不要发展?”这在当时确实是惊世骇俗的!于此可见我们那时知青之间的思想交锋是多么激烈。负责知青工作的熊忠玉同志了解这些情况后,非常清醒冷静地处理这件事,他指出“这是知青间正常的思想讨论”,从而把棍子、帽子拒之门外!不然的话,世界就可能因此而少了一个优秀的科学家。</h3><h3> 聚会第二天的上午,家住爱华六队的原周老嘴镇镇长熊瑛和原爱华六队的铁姑娘班班长熊新美,约了十余位乡亲来到周老嘴镇,带领我们参观柳直荀烈士纪念园和镇上的老街。中午,他们在“乡里乡亲”餐馆的二楼,设宴款待爱华大队的知青。</h3><h3> 周老嘴镇的老街经过整修,整旧如旧,焕然一新。在革命战争年代, 周老嘴镇曾是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首府,老街上差不多家家户户的大门口右上方,都镶有当年根据地政府机构名称的大理石铭牌。我们饶有兴趣地一一辨认:这是周老公社的食堂,这是供销社,这是邮政所,这是大众餐馆,这是照相馆,仿佛又回到下乡时的日子里。</h3><h3> 柳直荀烈士纪念园里高高耸立着的“湘鄂西革命烈士纪念碑”令人肃然起敬。在陈列室里,大家驻足观看一幅幅的历史照片和画图,以及一件件珍贵的历史文物。我们在烈士纪念园的留言簿上留言:“红色记忆,知青情结。向周老嘴致敬!”(叶荫宇)“难忘青春岁月”(陈小洪)……。</h3><h3> 是的。我们华师一附中的老三届们,学习革命前辈的坚定信念和顽强斗志,在周老嘴镇这片浸润过湘鄂西革命烈士鲜血的热土上,用我们的青春谱写了一曲战天斗地、维护共和国国家稳定的历史篇章。艰难困苦,玉汝于成。</h3> <h3>2019监利行是快乐之旅,快乐是老同学聚会的根本宗旨和最高境界。</h3><h3> 四月的乡村田野,鸟语花香,春意盎然。置身其中,年过花甲的老同学们,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在这片我们曾经耕耘过的土地上,这首脍炙人口的歌谣,把我们重新带回到那久远的乡村生活。当年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的汗水和泪水,如今我们收获的是欢欣和快乐!</h3><h3> 第二天的中餐也由各大队的知青自行安排。利用中餐前的自由活动时间,叶荫宇、陈小洪、朱嘉象和周传志(爱华六队知青)专程来到久别重逢的喻家渊,喻家渊是周老嘴镇的一颗璀璨的明珠。我在一篇文章里曾这样描述:</h3><h3> 喻家渊有五六个足球场大小,呈圆形,天池一般。夏日里的风景尤其美!绿树环绕,水光潋滟,清风徐来,心旷神怡。送早谷公粮的船队穿过时,没有带桨的,只能靠近岸边用船竿撑着绕行,中间的水太深,撑不到底。返回时,我们知青就放肆多了,经常下到水里去游泳,那种享受,几十年后也能回味。六队、七队因为隔得近,他们(知青)经常在那里游泳。特别是六队、七队的女知青在渊里游泳,至今还被村民传为佳话。(2015年11月26日)</h3><h3> 离开周老的第二天,叶荫宇在微信里写下“此生再无遗憾”,这是他由衷的感慨。</h3><h3> 这次监利行聚会,最值得称道的是领导小组的四位老同学:孙桂林(爱华一队知青)、吴敦志(七台三队知青)、周传志(爱华六队)和王持平(鲁桥八队知青),没有他们的辛勤付出,就没有我们这次如此完美的监利行!</h3><h3> 在返程的大巴上,吴敦志主持歌唱表演。蔡攻的一曲《中国的土地》,字正腔圆,功底深厚。虞京萌和闫胜旗深情优美的女生二重唱《洪湖水浪打浪》,引得大家击掌和鸣。吴敦志的俄语歌曲《祖国进行曲》更是把欢乐的气氛推向高潮。</h3><h3> 再见了,周老嘴,我们心中永远的故乡!</h3><h3> 作者 唐道远</h3> <h3> 集合.启程</h3> <h3> 朱嘉模同学给大家分发那张近半个世纪前的爱华大队全体男知青合影的翻拍照片。这张记录沧桑岁月的老照片将伴随我们优雅地老去。</h3><h3> 见下图三、四图片。</h3> <h3> 唐道远同学请每位同学在纪念封上签名,留作珍贵纪念。 </h3><h3> 下图四。</h3> <h3> 仙桃服务区小憩</h3> <h3> 月亮湾酒店宴饮中餐</h3> <h3>县城月亮湾酒店的饭菜已大众化,但也充满着乡土气息,当天天气炎热,但叶荫宇仍不停品尝剁椒鱼头,赞不绝口。</h3><h3>总管吴敦志同学与老扳讨价还价,三桌饭菜1OOO元,真是价廉物美。</h3> <h3>67届高三(2)班同学曹琦文下放周老鲁桥,在月亮湾酒店巧遇原小队房東。</h3> <h3>66届初四(1)班同学余玲琍在监利县机械厂工作五年,当年的老同事如约而至。</h3> <h3> 监利县城巨变</h3> <h3>下图红奌处为监利县老码头旧址。</h3> <h3>当年监利县码头泥巴齐脚踝,驴糞满街,驴的嘶叫声不绝于耳,电灯泡时暗时明像烟头的火,街道是青石扳铺的路。唐道远同学五十年前的日记写道:“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晚上八点钟到达监利。县里的群众在岸上热烈地欢迎。我们挑着行李,从两旁长长的人群中穿过,两旁的锣鼓声震耳欲聋,鞭炮的硝烟弥漫夜空,天下着麻麻细雨,在暗黄的路灯下,整个街道显得人山人海,热气腾腾。我们随着滚滚向前的人流,走了两里多路,到了县招待所。”</h3> <h3>如今旧貌换新颜,县城高楼林立,街道整洁宽阔,一座现代化城市出现在眼前。</h3> <h3>老码头江堤上眺望</h3> <h3>五十年沧海桑田,长江主航道已变道于眼前巨大沙洲的另一侧,当年迎来送往热闹、繁忙的老码头(下图上)已不复存在。眼前江水也一改当年黄水滔滔向东一泄千里的气势,悄无声息的从县城边流过,只剩几艘趸船静静的停靠在岸边(下图下)。</h3><h3>同学们站在自己曾经亲手修过的大堤上撫今追昔,百感交集,浮想联翩。</h3><h3>孙桂林同学回忆道:69年7月20日是个灾难的日子,当日洪湖雁窩镇田家口长江干堤溃口,浑黄的江水以五层楼高的落差似脱缰野马扑向堤内,长江干堤在此处被撕开6OO多米的口子。洪湖、监利两县受灾面积达8O万亩,受灾人口26万。灾后几天我和叶荫宇等其他知青加入了大队组织的洪湖抢险突击队,我们备足粮食,划船向洪湖翟家湾进发。行船一路我负责划幺桨,真正体会到了几十里路艰难划船的滋味。一路上和社员拖船翻过多处大垸堤壩,日行夜宿,勿勿赶到目的地。肆虐的洪水已将翟家湾镇不远的垸堤冲毁,翟家湾纪念馆的周围洪水拍打着岸边,被突入其来的洪水淹死的小动物随处漂浮在水面上。我们在大垸堤壩的溃破处打桩、围芦排,填泥沙包,穿着短裤光着膀子在水中日夜奋战。随着长江总干堤的修复,洪水逐渐退去,我们光荣的完成了抢险任务。</h3> <h3>午饭后太阳当顶,同学们冒着酷暑炎热兴致勃勃大步奔向长江大堤。</h3> <h3>站在视野开阔的长江大堤上,我们心潮逐浪,思绪万千。在我们站立的大堤不远处的鄢家铺子就是我们多次挑土修堤的位置。在这里我们睡地铺,在农民的堂屋里一侧四周围上粗木,铺上稻草,垫上行李,就地当床。挑堤是一桩十分累的活儿,沿江堤挑着担换着肩攒着劲斜走几十米上堤把土倒在堤的另一则如同翻过一座小山。中午时分又累又饿,我们开饭了。农村做饭是生米煮后沥出米汤,再用甑蒸熟,米饭散颗好吃,农民教我们吃饭有窍门:吃在碗里,看着锅里,先添一小碗饭大口吃完后再迅速添一满碗,足有一斤多饭,可保证吃饱无虞,菜是每餐两大盆,肥五花肉炒大蒜和炒碗豆苗子,饿了空咀吃白饭都香,这已是不错的菜了。吃完饭还有一盆米汤煮锅巴,香喷喷的十分好吃。知青上堤吃集体伙食,不用自已弄饭做菜,洒脱。</h3> <h3> 周沟桥</h3> <h3>两岸林木葱郁,河水映照着蓝天。</h3> <h3> 叶荫宇是斯坦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系及计祘数学工程研究院的杰出终身教授,他在运筹学与优化的多个基础理論方面和应用领域作出了重大贡献。获得过运筹与管理学领域的多个国际知名大奖。是运筹与优化领域公认的最优秀华人学者。叶荫宇是斯坦福大学李国鼎工程讲席教授,管理科学与工程系工业联盟计划主任,从事最优化、运筹学、供应链方法、传感器网络、市场平衡与价格、数据与计算等方向的研究。他是运筹管理学领域最高奖项——冯·诺依曼理论奖的唯一一位华人得主,国际最知名的运筹学专家之一。</h3><h3> 运筹与优化祘法泰斗叶荫宇教授为人低调、谦逊,平易近人,与同学交谈和颜悦色,与他交流如沐春风。</h3><h3> 与大师同行不亦乐乎!</h3> <h3>同学们在周沟大桥上驻足,拍照留念。</h3> <h3>2019监利行有感: 周老嘴,一片深情的乡土,五十年一直深藏脑海之中,那有我们青春年华的回忆。我们回来了,我们回来感恩乡亲和那一片广阔的田野。虽苦犹乐,终身难忘。我们又一次相聚周老,为我们的知青情和乡土情增添了难忘的一頁!</h3><h3> 刘勇感悟</h3> <h3> 爱华大队篇</h3> <h3> 村里的干部和乡亲们燃放炮竹迎接我们。爱华大队的知青是这次监利行的主体。包括随行来玩的老同学,一共有二十一位。特别是三队的知青,他们五十年没有返乡。“别来已是五十年,东望眼将穿”。</h3> <h3>爱华六队铁姑娘班周少珍、熊新美五十年后再见面时热情拥抱,五十年思念之情尽在无言中。</h3> <h3> 爱华六队、七队</h3> <h3> 爱华三队</h3> <h3> </h3><h3> 五十年前同住一屋,同在一桌吃饭的他们相约再聚首。</h3><h3> 今天,他们梦想成真!</h3><h3> 下图二左起陈小洪、叶荫宇、朱嘉模、刘为群、朱嘉象。</h3> <h3> 鸦官铁路大会战</h3><h3>那是一个激越的年代,有这样一首歌萦绕在你的耳边:</h3><h3>迎着晨风,迎着阳光,</h3><h3>跨山过水到边疆!</h3><h3>伟大祖国天高地广,</h3><h3>中华儿女志在四方。</h3><h3>……</h3><h3> 那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年代,一幅幅画面会让你感动万千。一九七○年初在宜昌附近的山岭中一场抢修三线铁路的大会战拉开了序幕! </h3><h3>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长江第一坝——宜昌葛洲坝水电站大坝工程动工,为解决工地物资运输问题,中央决定同时修建鸦官铁路。鸦官铁路从宜昌境内的焦(河南焦作市)枝(湖北枝城县)铁路鸦鹊岭段接口,修至葛洲坝官庄,全长45公里。地质情况复杂,任务艰巨,工期时限短。</h3><h3> 在“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口号下,湖北省从各地区农村抽调十几万基干民兵,以部队建制组成建设大军。所谓基干民兵,即18至25岁的青年民兵。省成立鸦官铁路指挥部,县成立民兵师,区成立民兵团,公社成立民兵营 ,大队成立民兵連。</h3><h3> 周老公社(周老营)修鸦官铁路的知青名单如下:第一批,是去鸦官铁路(主要是浇筑水泥桥墩)王持平是唯一的知青,他在铁路上干了一年半,是在铁路上干的时间最长的知青。第二批,大批的部队。知青中有七台大队的余力,王齐襄,健健,余建年(宣传队)。还有王柱章,唐正刚,郭云。秦为民(宣传队),朱嘉象。三红的李大田,王持平。第三批有黄志远,严昌文。 燎原的郑尉宗、毛青原。新桥的孟庆熹,张怡端。爱华的孙桂林。(名单由余力同学提供)</h3><h3> 在旅途中朱嘉模同学向我们展示了五十多年前在鸦官铁路上写给大队同学的一封信,字里行间充满着青春的理想、激情和为国家修铁路的豪情壮志。</h3><h3>孙桂林,陈志平,陈小洪等同学你们好:</h3><h3> 我到铁路上已经五六天了,这几天过得颇有意思,来信与你们供叙。</h3><h3> 工兵的乐趣</h3><h3>我到这里第二天,我们的连队就编进了新沟团的炮兵连,专门负责放炮。这一着是我们来之前未想到的,满以为这里的工作是畚箕扁担,不料却天天与火药、雷管打交道了。我们监利、天门、沔阳三个兄弟师在土门与新场之间的工段里,遇到几个奇峰峻岭,这里是鸭关铁路的难点,“七一”能否通车,就看这一举了。从我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听到周围的山上炮声隆隆。给这延绵的山区有无限的生机。为了早日通车,支援葛洲坝水利工程(330工程)的建设,实现毛主席高峡出平湖的伟大理想,十几万民工就在这三谷中摆开了战场。</h3><h3> 凭着我对火药和爆破的嗜候好,很快就钻了进去。出工的第一天,我打出一手好锤和几个漂亮的炮眼,第二天第三天就掌握了炸药装填技术,成功的放了几炮。由于我们这些人对工作的一贯认真,我们的努力得到了大家的信任,并能独当一面的工作了。如果同事的多半是七零届的几个“小鲁堂”。他们那泰然的处事和放荡的态度不免使我增加了几分担心。老三届上铁路的同学们似乎没有几人勇于干这一行,也许他们对人生的意义以及幸福的体验更加深刻些而已,而我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h3><h3> 每天上午工地上人山人海的时候,我们几个炮手手提着炸药、雷管及导火索在人们面前大摇大摆的,骄傲的装填炸药。挑土的农民工们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我们,但是到了十一点半,人们都离开了"乌龟山"了,四周的寂静使空气充满了火药味。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坚强的步伐就要来临。</h3><h3> 当惊人的号角12点在山谷中回荡时,我们的导火索向空中喷出它的金色的火花了。在我们钻进防空洞的瞬间,大地颤抖着,整座的山崩溃了,巨石花成粉末冲向空中,排山倒海而来,硝烟弥漫了山谷的葱翠,山间的松涛随啸风哭泣起来。其势如山洪暴发,暴风骤雨风挚电驰。有诗为证。</h3><h3> 郁郁宜岭百里远,</h3><h3> 鸦官银线万仞间;</h3><h3> 忽闻十里惊雷响,</h3><h3> 鄂西天险变通途。</h3><h3> 不祥的星期四</h3><h3> 这事就发生在昨天24号。且不谈中午用于装药的时间仓促(十一点三十分才开始),因准备不足造成的慌张,更不谈我为此第一次点了一个哑炮,使人沮丧。到了下午五点多钟,西方的天空中黑压压的涌来大片乌云。近处的山岭间阴风嗖嗖。俄尔,电闪雷鸣,大的雨撒在山崖上,暴风雨就要来啦。当雨水冲刷着一切,导火索即将报废时,时针指在五吳四十五分上面,离规定时间六点三十分还有四十五分钟。对面山头红城的炮兵们大呼"改成六点"!处于高度的责任心,我跑上山头通知山那边沔阳的同志们,当他们刚通知好后面的几个兄弟单位时,红城那边又喊:"还是六点三十分"。于是我又上山对沔阳喊:“六点三十分”。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消失。五奌五十六分了,红城那边又喊:“六点”,顿时,强烈的不祥之感充满了我的心。如果沔阳的同志们不知道,那么这边炮声一响,一场严重的流血事件就将近在咫尺了。我不能再考虑了,我飞奔上山,对兄弟师的同志们喊了最后一次话,当我下来后,白旗已徐徐升起,点炮的警号声响彻山谷,我的烟火还未点燃,我匆忙赶到附近一个点炮手的身边,我浑身颤抖着,恐惧差不多制服了我,几乎用尽了全力,我的烟火才点着。雷声轰响,暴雨随狂风侵袭着一切,暴雨清晰着一切。三塵把金箭似的闪电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整个山头的导火索全点燃了,黑色的导火索像腹蛇吐着火红的舌头,发出噬人的嘶嘶声。当极度的惊惶,随着我一起冲进防空洞的瞬间,整个大地马上在我生后恕吼的起来,山石冲击着防空洞狹口。我和伙伴们这才会心地笑了起来。舍己为人,关心他人比自己为重,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风格啊!</h3><h3> 半个多钟头以后,暴风雨过去了,噬人的炮声熄灭了。我们十多个爆破组的同志走进了峡谷间,公路两旁的山岭显得更加清静深幽,死一般的沉寂再一次引起了我们的警惕,这时才六点四十,这是平常爆破的时间。突然左边的山上。响起了两声炮响,这是刚才来不及放炮的沔阳市师的兄弟们点燃的。恐怖的协奏曲再次响起,我们处在危机的中心,真是"进也忧,退也忧"。这时沔阳的广告里发出一道命令"暂停爆破"!显然,他们已经看见我们了,为了我们的安全,他们也停止了行动,使我们得以冲出险境。此刻,天空的乌云散去,夕阳的余晖照耀在我们身上,村落中,大道旁,两边的民工关切地询问着我们,向这边投来敬佩和祝福的眼光。也很有点“侧身西望长资嗟”的味口。</h3><h3> 战友们,在铁路的修建过程中无論是因撬动半山腰因爆破而松动的巨大石块,还是打深井(3米)炸洞都时有可能造成事故而与死神擦肩,更不用说天天与炸药、雷管打交道的爆破手了。据说监利朱河营的一位民兵干部因排除哑炮不慎引爆而炸掉脑袋(后做一木制头运回老家安葬)。但我和战友们并未因此而怯步,虽免不了与死神一起跳舞,但我们必定是强者。但愿两周后我能毫发无损的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哈巴拉”。</h3><h3> 人类文明史是那些最平凡的劳动者用那漆黑的双手普写的。最廉价的劳动者们用血肉喂养了举世闻名的热爱带森林中的毒蛇及巨蟒,他们开拓了举世闻名的巴拿马苏伊士运河。我国古代的宏伟建筑万里长城、大运河,谁知道又是多少祖先用钢筋铁骨铸成的啊!他们至今代表着我们民族的伟大创造精神,闪烁着不灭的光辉!今天,即使我们的热血抛洒在这荒山野岭间,但几年以后,当我们的亲人和朋友乘座着列车奔驰过这群山峻岭时,他们一定会回首起往事,感叹道:这就是那些勇敢的人们用鲜血和汗水浇灌起来的宏伟和瑰丽啊!当他们在高峡平湖间欣赏着巫山的云雨,那330电站的宏图时,他们能不热泪盈眶吗?那就是伙伴们的骨肉所成啊!然而,在他们追叙了那青年时代的火热甜蜜的艰辛悲壮的往事之后,也将陶醉于眼前壮观的景色,在这自然的、人工的美景面前,会心地微笑起来。迎着朝阳,人们极目远眺,那霞峰的郁郁葱葱与平湖的蔚色连接在天边飘渺的烟云中,在那烟雨中人们正向着理想的境界飞升! </h3><h3> 请向梁枢同、黄志远、余力等人代问好!</h3><h3> 祝孙、陈两位早日招上铁四局!</h3><h3> I'd love for you to come here and take a look at the railway, if you don't have a lot of things to do in these days. I believe you will try your best to learn a lot from the poor and lower middle peasants during the transplanting season.</h3><h3> Your’s Dro Jar-mo</h3><h3> May. 1th. 1971</h3><h3> 一段下乡经历,便将一段回忆铭刻一生。每时代和年令段都有这个时代最珍贵的东西和最宝贵的囬忆。下面是四位同学当年修鸦官铁路的囬忆:(续后)</h3><h3>
</h3> <h3> 一段下乡经历,便将一段回忆铭刻一生。每个时代和年令段都有这个时代最珍贵的东西和最宝贵的记忆。下面是五位同学当年修鸦官铁路的回忆:</h3><h3> 王持平同学:经过我们半年多的努力总算把这一工期的任务完成了,搬家了,这次从鸦雀岭搬到十公里外的新厂公社,开始了另外一段的施工,这次的任务就是开山挑土了,有填充路基和开山的任务把开挖出来的石头,土都挑到需要填充的地方。这也是71年了,原来每个生产队只有几个人,现在需要的人多了,大批的人员开始上铁路了。原来公社只有我一个人在铁路上,这一下就上来了好多知青,严昌健,余力,王齐襄,孙桂林,朱嘉象,郑慰中,朱晓铮,杨有理,毛青源,还有我们大队的李大田,还有三个人70届的知青都来了。我也是在那个环境中跟大家认识的。这个时候格局也不一样了,县区社把称呼都改了,县叫民兵师,区叫民兵团,公社叫民兵营,师里面配备的有宣传队(几乎是专业的),秦为民和余建年当时就在这个宣传队里。营里面配备的有裁缝(专门为干活的缝补衣服),另外还有政工员,王齐襄当时就是在公社(营)里面专门写稿子的。各个大队当时叫民兵连,分配的任务也不一样爱华的因为知青多(好多70届的)就安排他们专门放炮。我们鲁桥的就负责打炮眼,因为宜昌那边都是丘陵地带,小山包一个接一个,山虽然都不大,但必须把它一个个全部挖开,有的山需要挖十几米下来,所以才有了放炮,很多农民对爆破根本没有一点认识,完全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所以那时经常出事,炸死炸伤人的事经常发生。好在我们周老营那时组织有方,严格要求,所以除了有一次炮井因雨水塌方,还没有出现过爆破方面的事故。但打炮眼的活路也不是好干的,一个人扶钎,一个人拿大锤打,不是打着了扶钎的手,就是打着了自己的腿,刚开始每天都有伤,就这样在痛苦中一点点学会了打大锤,而且后面打得有模有样,左右开弓。一直到企业后,很多铆工都没有我的锤子打得好。新厂是个站,后面我们工程进行得差不多时就去搞站台的工程。多年后我还去过新厂站,当年在站台上的边缘水泥上画的格子花边及棋盘都还在。72年的春节,我们这些修铁路的知青不能回家过年,年三十大家从各个队打来一些饭菜集中到一起,共同过年,那一次有余力,严昌健,(王齐襄在公社吃,比我们吃得好些,没有来)朱嘉象朱嘉模两兄弟,郭云(郭嘉的弟弟),杨有理。晚上大家不约而同的带着自己的饭菜来到一个山坡上,谁知道旁边就是两座坟,大家席地而坐酒喝了不少,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放声高歌,又哭又笑,每每回想起来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日复一日的辛勤劳作,熬到了72年的夏秋,铁路上的工期结束了,大家可以回去了,(其实我更想在铁路上干,因为再怎么累,还有点活钱吧,铁路上每个月三十几块钱,交一半给生产队,自己还有一半,那时买米和菜不到十块钱,自己每个月还有几块钱零用,比在生产队强多了)铁路完工后我们坐着铁路上拉钢轨枕木的平板车,沿着我们自己修的铁路一路向西,来到宜昌土门哑,下车后一路步行到了宜昌九码头,下午登上大船准备回监利。全公社四百多号人。上船后大家很快安顿下来,船走了一天一夜到了监利,当时是半夜到的,整个县城马路上都没有人,就我们这些从铁路上下来的民夫,排队买票回周老,大家齐心协力,互相帮忙,把我们需要的汽车票全部买到手上,这下可以顺利回周老了。 郑慰宗同学:记得那天晚上我上夜班,当时是要炸掉一个山包,放炸药的竖井已经打好了大约有三米多深直径约一米以内井上安装一个钢管搭设的简易三角支架装有一个单轮滑轮用來提升井底的碎石及泥土。那天下午下了点小雨洞口旁都是堆着石块土渣等,由於下雨的緣故這些施工垃圾都呈松动狀況。又由於那個三角支㚙在井口旁邊而且因要提升出渣及吊人下井所以井口的石渣就出現塌陷狀況,致使大量石渣垮塌落入井下。而井下的貓耳洞裡正好有一個知青和另一個民工,他們是下去清理并准备放炸藥的。由於在貓耳洞裡所以沒有被土石方淹埋。但是貓耳洞己快被土石方埋沒了,所以在下面大喊救命。當時公社水利張主任(別人私下喊他張排叉),在那裡拼命喊民工下去,可在那種情況下沒有一个人響應。他高喊着共产党員跟我上。我當時仅仅就是想我們知青在下面,我們如果不伸出援手就不會有人管,再說当时也沒有覺得有多大危險,所以我走到井边找張要了個安全帽并坐井了那個箩筐下去了。井下的人看到有人下来了自然信心大增,我在井下把猫耳洞附近的石块铲了一筐让上面吊了上去,准备吊第二筐时上面又出现了新的塌方,其中一块石头砸中头部,幸亏戴着安全帽。另一块石头砸中右肩,这一下将我砸晕而失去知觉。醒来时已在公棚里躺着。那时没有见义勇为一说,休息了几天就又继续工作了。</h3><h3> 余力同学:☆1970年(大约是12月7日),大修三线工程。我被派上鸦(雀岭)官(庄)铁路。即现在焦柳铁路分支到宜昌的铁路。到离未来的宜昌新场火车站3公里,即离鸦鹊岭13公里处。到那里后知道31公里上聚集了 30万民工。去的时候,喜珍姐帮我炒了糯米粉作干粮。我们步行到监利县城。记得走到周沟天尚未亮,沟里升起雾霾,唤文说,那就是“仙气”。到了县城,接着就上千字头的货轮。睡在统仓的舱底。似乎还是半夜,我们到了枝城北,还在夜色中见到枝江大桥。枝江大桥一半像南京大桥,桥墩有钢支架,另一半像武汉大桥,桥身与桥墩是直接搁上去的。村里的农民说,这座桥是2姊妹工程师设计的,所以叫“姊妹”桥。当夜又用火车闷罐车皮拉到鸦鹊岭。凌晨走到驻地。好像还每人带了二箢箕煤作燃料。我们七台连,住在山坳的一家农户里,风水很好,是山坳的顶头,下游是未来的一座铁路桥。我们在挖桥基时,离地面10米左右的地方还挖出一株阴沉木。农民说,还过些日子,它就是“煤”了。修铁路的建制是按原地方组织来编排的。小队为排、大队为连、公社为营、区级为团、县为师。刚去几天,营部抽调人,王齐襄抽去当文秘,他的笔墨好,能写一手好字,文章写的好,连长李启华(1队的人)对王很器重。严昌健被委以连文书,3个知青就剩我还是兵——继续挑土。过了几天,团部要人,如电工、木工、铁匠、炮手都要,大家自荐。我申报电工。当电工的那些日子,我就和团部的开拖拉机的、放炮队的、木工队的人混个脸熟。我和机工队的“机工子”们一块喝酒,可惜我不会。混熟了,我岔着开了次拖拉机,那拖拉机是作碾压土方用。我和放炮队一起放炮。经历了一次点炮的过程。那次点炮,说起来不怕,但点炮还是手在哆嗦,找队长要了2次烟,才点上。点了炮,大家躲进坑道内,还数着炸了几炮,以防留下哑炮。那是高风险活,做活需要特别的谨慎。我常穿着王的一件破短大衣。那大衣外罩布已腐化成一片片的,很是打眼。一我当电工也是觉得那领导没有人情味。吃饭没有着落,睡的没有人关心,很冷,有时没有活干也无聊不热闹。</h3><h3>我们开玩笑说,在铁路上什么都离不开“麻子”,有敖麻子,管看病,是医生。有李麻子,管工具,是七台1队的。有文麻子,是张排叉的左右跟班。土方的测量班头,是聂麻子。发电要找“张麻子”,是我的同组电工,但他只管发动机,是机工。还有管爆破的胡麻子。</h3><h3>说起张排叉,我的印象还很多。他是铁路上的营长,即公社级的铁路民工之长。会唱当地渔鼓调。拉了燎原队的土猎手,是个麻子,也喜欢唱几句渔鼓调。我们每次到营部和王齐襄玩,他们宵夜,也算我们一份,请我们吃。有银耳莲子汤、猪肝汤、三鲜汤面……。好像是说要记账的,王笑言记在他的份上。后面的事,我们就不管了。有次,我们营有位民工拣到别人的存折和钱,他把这全数上交,后来还找到失主。张要把这段“先进事迹”用渔鼓唱出来。王执笔,张唱,我和柱章添油加醋。</h3><h3>过年了,朱嘉象接到嘉模送来的鱼肉,请我们在铁路上的严昌健、王柱樟、唐正刚一起喝酒。严喝醉了,回到连队,他叫“把那个酒坛子‘扳’(土语=摔)了,钱算我的!</h3><h3> 严昌文同学:当时上铁路的民工的后勤供应几乎没有,粮食靠支拨,即异地存兑,在周老存粮,鸦雀岭兑粮。每个大队(连)配一名烧火佬,只煮米饭,或受委托为需要的人做点菜。所以每天送饭就是米饭和米湯。睌歺在住宿地吃。虽然工地会常发一定额度生活费,每天几角忘了,肯定是不多的。所以农民兄弟们都是带咸菜有备而去,每人至少两坛。毕竟这样的生活不能长久,所以常有人员轮换。当年修铁路是任务包干,标段土方任务下到营连,即公社和大队,大队对小队按出工人头结账。当时各队派工还是积极的。大约是七一年春末夏初,各队劳力都走得差不多了,知青基本都去了,加上招工走了大半人马,剩在队里的知青没几个人了。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决定上铁路的,当时跟队里说去铁路,队长很高兴,还从仓库里找出一瓶陈年老棉油让我带去炒菜用。</h3><h3> 我和黄志远、孙桂林三人打听到地址和乘车方式就出发了。一路乘车聊天好象是去赴宴,经长时间颠波后我们在土门下车。大家背着行囊沿着弯延的山路一路寻问找到目的,到大队报到住宿后,依然是黄花菜裹肉滚地铺。看到的第一件事是昌健在缝被子,原来的线没有了,他在拆导火索上包裹的棉线用来缝被子。苐二天出工,七台的主要任务是挑放炮后产生的土石方,路途不远,担子不重,又不爬坡,挺轻松的。旁边还有宣传员拿着话筒念打油诗,偶尔也有笑话,但基本是荤段子,知青们虽然年令相当但未开蒙,也不太懂。铁路上最不好办的是伙食,我们没咸菜带,所以发的生活补贴就请烧火佬在老乡或房东家买点炒一下,好在我和黄志远及昌健三人一起安排,一样莱解决三个人。没几天黄志远的妈妈寄过来一纸箱罐头,全是肉和鱼。真是喜出望外呀!此后每天只在晚上开一听,感觉人间美味尽在此中,心里对沈老师(志远的母亲)充满感激,至今不能忘怀。</h3> <h3> 爱华一队、二队</h3> <h3> 唐道远同学告诉我们: 爱华二队的杨朝运是镇上列宁小学的退休教师,下乡插队时我在他们家住了两年多。得知我们这次返乡监利行,半个月前他就推迟回深圳的行程,一家人开始着手为我们准备一顿“家乡饭”。此次监利行的领导小组经过认真商议,决定爱华大队的知青都在这里吃饭,其他大队的自愿参加。这样,杨朝运精心操办的一大一小的两桌酒席共宴请二十九人。忙坏了他们一家人!诚挚淳朴的家乡情和亲切丰盛的家乡菜,给大家留下美好难忘的印象。</h3><h3> 杨老师兴致很高的向我们介绍了以往写的一首小诗,以表达对知青来访的愉快心情。</h3><h3> 接贺年卡抒怀</h3><h3> 2010年12月4日原下放我村老知青八人给我寄来贺年卡,非常高兴,故用八位名字作诗一首。以逗一笑。</h3><h3> 桂林山水世称甲,</h3><h3> 珠峰若屏国祚长。</h3><h3> 池水静萍观荷景,</h3><h3> 三冬淑梅斗雪霜。</h3><h3> 阳春菜花黄倩灿,</h3><h3> 壮士志平守国疆。</h3><h3> 后来任重并道远,</h3><h3> 锦秀前程齐欢唱。</h3> <h3>列宁小学退休教师扬朝运返囬深圳后给唐道远写了一封信,深情表达了对知青的赞美和怀念,也介绍了几十年来新沟、周老的巨大变迁,值得一读。</h3><h3><br></h3><h3>唐兄:</h3><h3> 你好四月八号见面后屈指祘来已有五十天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在微信中发来的《监利行》一文收到,我已看了你的大作,写了你们在周老街上看到了革命根据地的红色遗址,还回忆了你们下放后在爱华喻家渊常年卖粮时路过的情景,感情真挚,同时还写了你们返回时一路欢歌笑语,其乐融融,这次团聚返乡确实不易,体现了你们对父老乡亲的深情厚谊。</h3><h3> 回顾往事,历历在目。一九六八年,我刚刚十四岁,还是一个少年,多么天真而又幼稚。你们的到来,环境那么艰苦,住在仓库里,你们不怕苦不怕累,特别是夏天,非常炎热,蚊子极多,晚上给煤油灯而你们看书到深夜,勤奋学习,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由于家里穷,一九六九年春,我就辍学了,还不满十五岁。当时家里在队里超支二百多元,可算是一个天文数字,固此辍学。曾记否鸭棚横沟南面那小院筑埂子。用船从百担坵摸土块运筑,那么多的蚂蝗叮在身上,吮吸了人们的鲜血,那时?鸭棚横沟北面还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湖荒,在人们的努力下,慢慢地开发成良田,有三十大块,十五亩。(即所谓为九队田),再往北是两个鱼池,最北一块是和土地争夺划分来的。你们那种不畏劳苦的精神,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流传十分高尚的口碑。回眸往事,酷暑“双抢”时你们不顾蚊子、蚂蟥的叮咬凌晨三点下田扯秧,现在人们恐怕也不敢尝试了。芝麻剅口抢口,荆江干堤挑堤,防洪排涝,开河,白鹭湖挖藕……。这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眼前。一九七三年你在华师,全大队只有一队的陈志平哥还留在农村,他出去的最迟,坚持到最后,真是不容易。</h3><h3> 一九七五年后,地方行政机构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七五年撤区撤区并社。将原来新沟区划为两个公社,新沟公社是</h3><h3>新红,南禅,晏桥,东荊。周老公社是原周老,(七台划到乡盐公社),张场,社址在张场。七八年后撤社为镇,(七台返囬)镇下没有管理区,我镇有杨家,周老,张场等三个管理区,加上一个街道办事处,机构臃肿,人浮于事。那时所有的大队改为村,生产队改为小组,我们队分为两个小组,所有的收入在以上小组核算。八二年初,早稻秧已插完,上面政策强调包产到户,时任省委书记陈丕显思想转不过弯来,实际上,包产到户是安徽搞得最早,八零年万里就率先在安徽实施了联产承包制。在强大的压力下。湖北只有跟上形势。而后农业也出现了许多问题,八十年代农民卖粮难,卖粮打白条,承包款增高,很多农民负担不起,行政采取了过激行为,抓人罚款,我们县里有的地方逼死了人。故此,朱镕基到监利考察发现了问题,当时李群写了一本《我向总理说实话》一书,引起了强大的反响。这本书实实在在,有理有据,说出了人们的心声。直到胡锦涛担任总书记才免去了农业税。习近平担任总书记后,在三农问题上解决得比较好,农民种田有补贴。农业开支大,收入低,近两年来粮价太低,种子,农药,肥料,机械开支过大,种田还是不划算,农民将农田挖成沟渠,都养虾,目前龙虾销路好,收入可佳,总之古人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农村变化很大,主要是在外面打工做生意,弄了一些钱才改变了家乡的面貌。 一九九六年,我考上了公办教师,有教育厅文件规定,应从七月二十日起,享受公办教师所有的待遇,当时由于财政划块,直到一九九九年还不能起薪,其理由是财政困难,负担不起,在人们的公愤下,进行了上访,追使县里二000年才正式起薪。监利县连续出了三届贪官(县委书记)先后有杨道洲,杜在新,余日福,他们都被中纪委查处,进行了双规,都判了十年以上的徒刑,罪有应得。我们已于五月二日返回深圳,目前我身体状况不太好,经常头昏,犯胃病。血脂,血压,血糖,三高。不管怎么样,听天由命吧。</h3><h3> 唐兄,你已逾古稀,要多多保重身体,安享晚年。</h3><h3> 代向原下放我们大队的全体知青问好。</h3><h3> 杨朝运</h3><h3> 二O一九年五月二十日於深圳</h3> <h3> 鲁桥大队篇</h3> <h3><br></h3><h3> 大巴带着我们行至一条河边停下,我们下车一看,哇!这不是我们当年回队必经且要摆渡的那条周沟河吗?它依然是那么碧绿清澈,河两旁绿草茵茵,油菜花黄,河上架起了桥,交通便捷多啦!</h3><h3> 我们鲁桥三队的四位同学刚到村口,就听见噼啪的鞭炮声,原来是老队长带领村民们来迎接我们了,那可是接待贵宾的待遇啊!老队长陈星和己经八十多岁了,还亲自来迎接我们,我们非常感动!</h3><h3> 回到村里一看,家家都盖起了二,三层的小楼,旧屋全没了,我有点遗憾,但更多的是欣喜,为他们都过上了好生活而高兴。</h3><h3> 在村里,乡亲们热情地欢迎我们,但五十多年了,不作自我介绍,还真认不岀来了。真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乡亲相见不相识,笑问对方你是谁?”</h3><h3> 和乡亲们说着笑着,过去的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刚下乡时,我们只有十七,八岁,面对陌生的环境,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队里的老乡挨家挨户接我们吃饭,接着又为我们盖起一栋房子,置办家俱等生活用品,分粮,分油,乡亲们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教我们插秧,割麦,种菜,妇女队长带领队员为我们切萝卜,腌萝卜,搅把子……是他们伴我们渡过那艰难岁月,想到这里,我不禁热泪盈眶。</h3><h3> 故乡的环境变了,相识的队友们也老了,但不变的是乡情。回队两天,老队长和乡亲们陪我们游览,请我们聚餐,引香姐柱着拐杖也来陪伴,让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h3><h3> 五十多年过去了,那段和乡亲们同劳动,共命运的岁月,令我们刻骨铭心,终身难忘。时代在变,那浓浓的乡情永远不会改变!</h3><h3> 华师一原初四(1)班,鲁桥三队知青:江穗新,闫胜旗,虞京萌,皮厚德</h3> <h3> 鲁桥九队房东的儿子胡仙高家:(下图上)左一为胡仙高 左三为长英姐 右一为长英姐的丈夫。</h3><h3> 房东老两口已经去世。</h3><h3> 长英姐当年与我们常在一块干活,是胡仙高的邻居。胡仙高当年在读书,后来当了老师。在微信中他给我们写了几句话:有幸与你们重逢,很高兴。穿越时空看照片,珍惜这份实在难得的情谊。我父母在世时经常叨念你们几位知青,说你们是贵人,是毛主席派来锻练的,你们在乡里遭孽。你们的人品影响我们全家。我能走出农村吃皇粮你们功不可没。你们能来是我们莫大的安慰,欢迊你们再相聚。祝你们平安幸福!</h3><h3> 胡先高家前(下图下)我们离去,长英姐与我们挥手告别。</h3> <h3> 再见了,鲁桥村!</h3><h3>再见了,鲁桥村,</h3><h3>在那儿,我们曾挥洒青春!</h3><h3>广袤的土地上,我们曾流下汗水;</h3><h3>无边的田野里,我们曾纵情放歌;</h3><h3>土屋油灯下,我们捧书苦读;</h3><h3>寂静的岁月中,我们学会了思考。</h3><h3>经历了劳累、困倦、饥饿,</h3><h3>穷乡僻壤我们为生存而挣扎。</h3><h3>那是一段难以言说的歌啊,</h3><h3>蹉跎岁月里有多少的故事,</h3><h3>永远铭刻在我的心头。</h3><h3>在艰难困苦中求生存,</h3><h3>在歧视屈辱中求自尊,</h3><h3>一个柔弱的女生,</h3><h3>被现实打磨成坚强的女人。</h3><h3>假如有来世,</h3><h3>我愿做一个小女人,</h3><h3>背靠着强有力的臂膀,</h3><h3>柔声歌唱……</h3><h3>还有我那最真挚的朋友,</h3><h3>通往天堂的路,</h3><h3>你不要走得太急,</h3><h3>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倾诉。</h3><h3>鲁桥村那间小屋里,</h3><h3>你的欢声笑语,</h3><h3>仿佛又在我耳边响起。</h3><h3>再见了,鲁桥村,</h3><h3>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h3><h3>美丽的容颜,</h3><h3>带不走我对你永远的思念。</h3><h3> 皮厚德</h3><h3> 2019年4月</h3><h3> 2019年4月7—8日,知青同学闫胜旗,江穗新,虞京萌,皮厚德四人重返鲁桥三队,受到乡亲们盛情款待。触景生情,想起了五十多年前在这里的岁月,遂作小诗纪念我们队逝去的队友贾慧生,涂抗美。</h3><h3> 下图(三)是在鲁桥三队照的唯一一张图片,69年头(春节前),下了一场大雪,凃抗美父亲病了,回武汉去了,我们在队里田头上照的。</h3><h3> 下面是皮厚德同学的一段回忆:</h3><h3> 1968年知青下乡,我和贾慧生、虞京萌、涂抗美、杜薇、闫胜琪、江穗新、宋玉珍八个女生一个小组,下放到湖北监利县周老公社鲁桥大队。这里属于水稻产区,比较穷。而新沟区的红桥公社是产棉区,条件要好一些,我们班男生大部分都分到了红桥。在县里分配时,有关心我们的男生曾劝我们到红桥去,意思是你们小组这么多的女生,身体又单薄,恐难适应艰苦的环境,若能到红桥,互相也能有个照应,但贾慧生不领情,说到农村来就是来锻炼的,来改造世界观的,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于是我们就到了这穷乡僻壤,开始了知青的生活。</h3><h3>在农村,我们挑肥、播种、薅草、插秧、收割、种自留地、挑水洗衣做饭等等什么都做,虽然很艰苦,却也自有乐趣,那就是我们每天都要在一起看书、学习、唱歌、唱戏、吟诗、交谈……,如同仍在华师一的课堂上一样,不同的是大家要生活在一起,在一个锅里吃饭。那个时候,知青的小屋里只要有客人来,那更是欢声笑语不断,全小组的同学象过节一样的快乐。</h3><h3>下面的诗词生动而简洁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h3><h3> 采桑子 ------周老联欢会 林曼君</h3><h3> 欢欣相会于周老,</h3><h3> 学友情深,</h3><h3> 志合情深,</h3><h3> 唱戏吟诗伴小灯。</h3><h3> 畅谈理想田原上,</h3><h3> 浪漫书生,</h3><h3> 务农书生,</h3><h3> 携手高歌向前奔。</h3><h3>贾慧生就上面的词和了一首:</h3><h3> 采桑子-------致龚网张人(即龚场区网市公社张家大队知青)</h3><h3> 音容伴信于周老,</h3><h3> 忆想相逢,</h3><h3> 若似相逢,</h3><h3> 眺望茫茫心尽通。</h3><h3> 书生意气驰田野,</h3><h3> 回味无穷,</h3><h3> 其乐无穷,</h3><h3> 才溢风华火正熊。</h3><h3>林曼君写的:</h3><h3> 卜算子 --------致好友</h3><h3> 草屋透微光,</h3><h3> 深夜犹喧嚷。</h3><h3> 共叙同窗旧日情,</h3><h3> 时有歌声朗。</h3><h3> 指点好江山,</h3><h3> 幸福如何创?</h3><h3> 脚踏污泥看未来,</h3><h3> 音静还思想。</h3><h3>贾慧生写的:</h3><h3> 如梦令</h3><h3> 明月,枝头,高挂,</h3><h3> 谈笑声惊四下,</h3><h3> 老友聚一堂,</h3><h3> 只叙旧景如画。</h3><h3> 如画,如画,</h3><h3> 奔迈前程风飒</h3> <h3>四月的乡村田野,鸟语花香,春意盎然。置身其中,年过花甲的老同学们,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在这片我们曾经耕耘过的土地上,这首脍炙人口的歌谣,把我们重新带回到那久远的乡村生活。当年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的汗水和泪水,如今我们收获的是欢欣和快乐!</h3> <h3> 七台大队篇</h3> <p class="ql-block">4月7日下午小车把我们七台大队四人(吴敦志、严昌文、余玲琍、方红)一直开到老书记李书振家的门口,我们和书振哥热情握手,女生与书振女儿金凤紧紧相拥,五十年后的重逢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当得知很多周老知青都熟悉的喜珍姐和七台三队的房东李书林在一年内相继离世的消息,吴敦志手拿着一年前与他们的合影(给他们送照片呀)不禁潸然泪下。</p><p class="ql-block">闻讯知青来了剩下不多的老人陆续赶来,有老把式李茂远,有生产队长付孝会,有会计夏行芝,有房东老伴爱儿……。</p><p class="ql-block">在晚餐大家举杯的时候,书振哥说出了一句贴心的话:“过去我是你们的领导,今天你们是我的亲人!”。</p><p class="ql-block">在步行去周老镇的路上,我们仿佛又回到五十年前的夜晚,路边悉悉虫鸣叫,田里阵阵青蛙声,远出点点灯光闪,迎面习习凉风拂。</p><p class="ql-block">8日中午由七台二队、三队和鲁桥九队知青联合在周老镇上设宴二桌,招待三个队的乡亲代表,感谢当年乡亲们的关怀和帮助,祝愿老人们生活吉祥身体安康!</p><p class="ql-block">不忘监利这片热土,感恩周老父老乡亲!</p><p class="ql-block">吴敦志2019-04-15</p> <h3>浓浓的乡土音,</h3><h3>深深的故乡情;</h3><h3>难忘的知青岁月,</h3><h3>永恒的青春年华!</h3><h3>---2019《监利行》</h3><h3> 吴敦志感悟</h3> <h3> 周老镇</h3> <h3> 柳直荀烈士纪念园里高高耸立着的“湘鄂西革命烈士纪念碑”令人肃然起敬。</h3> <h3>柳直荀,1898年11月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县高桥镇中兰村,其父柳午亭学贯东西,曾执教日本陆军士官大学。自幼柳直荀得到父亲严格系统的指导,1912年考入长沙广益中学,后考入雅礼大学预科。</h3><h3>期间,结识了进步人士杨昌济,以及毛泽东、何叔衡、张昆弟等人。在毛泽东等人影响下开始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1920年10月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h3><h3>1924年2月,经何叔衡等人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1926年7月,柳直荀任省农民协会秘书长,为推动湖南农民运动蓬勃发展做出重要贡献。1927年7月,与郭亮等人经武汉到南昌,被党组织编入贺龙的部队,参加南昌起义,后随军南下广东。不久被党派往上海、天津等地从事秘密斗争。</h3><h3>1931年3月,柳直荀任红三军政治部主任和前委委员,他与贺龙、段德昌等同志率部队打退了敌人的多次围攻,使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得到了巩固和发展。</h3><h3>1931年6月,中共鄂西北临时分特委成立,柳直荀任特委书记兼房县县委书记。此后,柳直荀一直兼任政委,为巩固和发展革命根据地做出了巨大贡献。在此期间,他坚决反对党内和根据地内已经发展起来的“左”的错误方针和政策,被撤销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职务。</h3><h3>1932年9月,柳直荀在湖北监利因肃反扩大化被错杀,时年34岁。1945年4月,中共中央给柳直荀平反昭雪,追认为革命烈士。</h3> <h3> 周老嘴镇的老街经过整修,整旧如旧,焕然一新。在革命战争年代, 周老嘴镇曾是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首府,老街上差不多家家户户的大门口右上方,都镶有当年根据地政府机构名称的大理石铭牌。我们饶有兴趣地一一辨认:这是周老公社的食堂,这是供销社,这是邮政所,这是大众餐馆,这是照相馆,仿佛又回到下乡时的日子里。</h3> <h3> 家住爱华六队的原周老嘴镇镇长熊瑛和原爱华六队的铁姑娘班班长熊新美,约了十余位乡亲来到周老嘴镇,带领我们参观柳直荀烈士纪念园和镇上的老街。下图上右五为熊新美。</h3> <h3> 在陈列室里,大家驻足观看一幅幅的历史照片和画图,以及一件件珍贵的历史文物。</h3><h3> 下图五左一为原周老镇长熊瑛。</h3> <h3> 村里的干部和乡亲在“乡里乡亲”餐馆的二楼,设宴款待爱华大队的知青。</h3> <h3> 喻家渊</h3> <h3> 喻家渊是周老嘴镇的一颗璀璨的明珠。这个渊绿树环绕,深不触底,波光粼粼,水光激滟,当地农民和知青对这潭碧水有很深的感情。</h3> <h3>在返程的大巴上,吴敦志主持歌唱表演。蔡攻的一曲《中国的土地》,字正腔圆,功底深厚。虞京萌和闫胜旗深情优美的女生二重唱《洪湖水浪打浪》,引得大家击掌和鸣。吴敦志的俄语歌曲《祖国进行曲》更是把欢乐的气氛推向高潮。</h3><h3> 再见了,周老嘴,我们心中永远的故乡</h3> <h3> 本篇文字:唐道远、皮厚德、吴敦志、王持平、余力、郑慰宗、严昌文、刘勇,杨朝运、楊昌云、孙桂林。</h3><h3> 本篇图片:曹琦文、周传志、皮厚德、吴敦志、楊昌云、虞京萌、孙桂林。</h3><h3> 本篇录相:曹琦文、蔡攻</h3><h3> 图文编辑: 孙桂林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