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最近,媳妇单位的宿舍跑进来一只老鼠。这可带来不小的麻烦,根据她的描述老鼠晚上“兹啷啷”的吵的睡不着,白天更是嚣张的在她面前晃悠。这可急坏了一家人。</h3><h3> 我两岁的儿子跟妈妈视频时都急切的问老鼠抓住了没有,我也给媳妇出了很多主意,但是,最终都没有被采纳。最后,媳妇花了五元钱买了一个“老鼠粘”。终结了一只“白跳跳”老鼠的生命。但我总感觉媳妇抓鼠的过程稍显乏味! </h3><h3> 过去农村有一个叫“大场”的地方,可能很多农村的孩子不陌生,队里给每家划定区域,主要是用来晾晒刚收割的小麦。我记得小时候大人们都会把小麦摞成一个个的“小麦摞”,然后几家“谝工”,摞成大麦摞,对于我们这些孩子来讲,最大的乐趣就是“碾场“时等着打“麦摞”下的小老鼠,这种老鼠就是大人们口中的“白跳跳”老鼠。几个小伙伴早早就准备好家伙,扫把、笤帚、叉……选好顺手的工具,眼睛盯着最后的那几捆麦子,力争斩草除根。随着最后麦捆的挪开,小伙伴们简直就是全武行,横劈、竖砍、排山倒海……伴随欢乐的笑声,最后,打扫战场,清点“尸体”。总感觉意犹未尽。所以,小伙伴们提上水桶“灌黄鼠” 。</h3><h3> 黄鼠和老鼠一样都属于鼠科。身体金黄,是我们儿时不可多得的宠物。不知道谁给我们这些娃娃们说的,端午节是黄鼠“分家”的日子。所以,我们早早吃过“酒麸子”,顺便带上一点,准备给黄鼠加点“料”。爬上墙头,看着黄鼠带着“孩子们”出来。还别说,真的有些小囊蛋跑不动会被我们抓住。回家给脖子上挽个花绳绳,就是我们的宠物了。到了傍晚,带上各自的宠物集合,比钻洞、比打楞楞……夕阳西下,伴随满村回荡的母亲的呼声跑回家。</h3><h3> 时间一晃,我的孩子都两岁了,可总感觉有些事情,好像刚发生一样。时光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溜走。不管老家怎样变,在我的脑海中那里的每一块犄角旮旯都记得那么清晰。也许这就是“乡愁”吧!</h3><h3> </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