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的诉说

木杉

<h3>瞧我这记性,什么时候在这里安家我就忘了。这里的人们都说他们是洪武年间迁来的,我可能不如他们的先人早吧!</h3> <h3>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也磨炼成钢筋铁骨模样,也目睹了岁月苍桑,结识了真善美,也知道了假恶丑。但我只记住了真善美。为什么?这是由我的材质决定的。哈哈哈!铁石心肠哟!</h3><h3>先说说街坊邻居们对我的呵护吧!</h3><h3>哈哈!你说庆幸不,我是这村唯一活下来的。连政府官员的家属也向我手里掏香火,压个韮花,碾个豆面什么的。这多亏了街坊们给我修修补补洗洗涮涮我才有这本事的。</h3><h3>他们是住在这里的三大家一一老马老宁老范家。</h3><h3>(马兴起,范明礼,马兴周,宁玉林,宁玉秀,马岳成,马学建,马兴来,范玉来等)。</h3> <h3>我住的地方是下坦的一条主街,街首始于0九公路,街尾分道南北。共居住着四五十家人,他们和睦相处,相互帮衬,欢度日月。</h3> <h3>这条街名门旺族的痕迹处处可寻,街对过就是天圆地方的窗户,己堵塞的光滑大门石阶还清晣可辩。</h3> <h3>留有夹胡道后门的两户人家,都是老旧宅基,一户两层小楼,一户深宅大院。是新批的宅基难以比的。</h3> <h3>这条街人才辈出,民国时候就有当大官的,什么?是新太县的金库主任。叫马万鹏。解放后有个在“九冶”当领导的,家来探家还带着枪,官准不小,叫马平。也已成故人,他的侄子还住在这条街上。就是电线杆旮旯里种花的那个大门。</h3><h3>说起现在,平均每户将近两个大学生,这个比例算是高的吧。</h3><h3>光这一家就走出了五个大学生。厉害吧!</h3><h3><br></h3><h3><br></h3> <h3>这里的年青人都有钻干,养殖大户马兴行,马固成,卖家电的马学松,干板金喷漆的马传利,收费家电的马兴秀,承包湾崖的种植大户刘国旗,干饭店干的风生水起的马学柏,菜贩子马学山,马德国等他们足不出户就能发家致富,又免受思儿念母之困苦。</h3> <h3>这条街上的人们很文明,风过雨后都有人给我梳妆。乱扔垃圾的陋习早已杜绝,取尔代之的是晨起挥帚扫除,迟暮饴孙遛弯。当然这是年逾古稀之人的强项!信不?</h3> <h3>′从小看大,对不?!</h3> <h3>为了不影响村容村貌,在大门顶上给葡萄搭上了棚。多么可爱的邻友啊!</h3><h3>这家主人还有一个绝活,一碗清水就能制鱼刺卡喉。可神了,我这么大岁数了就不会。给他宣传宣传,分文不取,心眼多好!</h3><h3>嗳!忘了告诉你,他叫范一明一礼!</h3> <h3>为了点缀人们的生活,它也不辞辛劳上墙爬屋。我要向它学习哟!一个植物,一个矿物,俺伙计两一定对大家多做贡献!</h3> <h3>这条街上卫国戍边光荣之家不少,文明信用之户很多。和他们为伍我也很骄傲!</h3> <h3>灿若丽花</h3> <h3>喜在心中笑在脸上。</h3> <h3>这是位老寿星,今年是她的本命年。(2019)您看那身板,您看那精气神,那像那九十六的人。连伤痕累累的我也羡慕极了。</h3> <h3>邻友们摆龙门打发闲暇时光。你看这神情,多惬意呀!</h3> <h3>马德国的甜杏村下是这一片孩子们的乐园。就在我住的西边十字路间。是!原来他那个地方很脏,现在可要刮目相看了,这多亏了领导好,环卫工人尽职,他两口子勤快。不信你看看去!</h3> <h3>一大早这条街可热闹了,瞧瞧,她仨晨炼的回来了。</h3> <h3>呲牙喜的是原来的老街坊范明刚,他每天都要一早来卖烧饼。现在打烧饼都用上了电气化,你甭说,吃起来和劈柴打的没什么两样。还卫生。</h3><h3>说着说着你看:卖买来了!</h3> <h3>外庄来卖芹菜的。不多了,在这条街转转吧!</h3> <h3>果都莫庄的老赵(八十六岁)骑车给送来了煎饼。</h3> <h3>你看!我的一个远邻居挑到好煎饼姿的,拿回家犒劳老公准受表扬!哈哈哈!</h3> <h3>刘氏两兄弟每早都要光顾这条街来给乡亲们送“兜福”。</h3> <h3>走街串巷的手艺人来的这条街,不管有没有生意,都要坐在马扎上和我的邻居们拉一会。这是大东庄的老郭,老熟人咧!</h3> <h3>说了这么多,烦不烦人。唱首歌你听好了:</h3><h3>这里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这里来,收获一定多……处处都是真善美,大家都快乐。我和丽君谁唱的好?什么?毛阿敏唱的!没听到!怎么搞得?说好了要配我唱的歌,怎么配的是阿敏的歌,这是穆杉捣的鬼。也是,阿敏人家是大明星,穆杉又是追星族,哈哈哈!</h3> <h3>我这么大年纪了,东扯胡篓西扯瓢的,也说不到点子,还是邀请大家来看看吧。我时刻在这里恭候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