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9.04.13</h3> <h1>王永成<br>@郭志杰 :欣见群主毛屯村人又发新作一一《戏曲杂谈》,拜读之余甚为志杰兄的博闻强识而赞叹不已!<br> 我对菏泽的戏曲历史不甚了解,难以置喙,然对“牡丹之乡“称谓的演变却有所耳闻目睹,毕竟我曾在当年的赵楼公社工作过五年。大概从我们在城里上小学的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就有每年去赵楼看花的的习惯。当年的牡丹之乡的确当之无愧!<br> “改开”后,菏泽牡丹的发展曾有一段时间在低谷中徘徊。不仅下广(州)催花不景气,就连许多名贵品种和百年老棵也大都被洛阳等地乘机低价买走。这当然与分田单干和一切向钱看不无关系。<br> 伴随着人们对牡丹观赏与其经济价值不断被开发的重视和资源稀缺,直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之后才逐步缓过劲来。先是有人将“牡丹之乡"的称谓通过中国花协的支持报请国务院批准更名为“中国牡丹城”;尔后几年嫌不够响亮,不知通过什么渠道申请的又将菏泽升级为“中国牡丹之都”!后又将其概括为“一都四乡”(又增加了个“民间艺术之乡”)。花了不少钱,费了不少劲,如今在国内外知道菏泽这个地方的人脱口而出的还是“牡丹之乡”四个字。顺便举个小例子:那年我带队参加在江苏南通举行的全国风筝比赛,当我们菏泽代表队印有“中国牡丹城一一菏泽”醒目黑体字的超大软体风筝升空后,主席台上传来主持人激动的大声呼喊:请看!来自闻名中外的牡丹之乡菏泽的六十平米超大软体风筝飞起来了,它象征牡丹之乡的腾飞!由此可见要改变人们头脑中的固有观念该有多难啊!有时我会突发奇想,叫“牡丹之乡”不好吗?为何非要改名不可!保留千亩牡丹花海不好吗?为何非要把它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公园!也许是我老了,喜欢怀旧,至今思想拐不过这个弯?[呲牙][调皮][偷笑][疑问]</h1> <h1>何玲君<br>@鸢翁 保留千亩牡丹花多好啊!给雍容华贵的牡丹保留些乡野之趣更有特色!更怀念过去大田牡丹花海的壮观景象,多大气!现在分割的零零落落,不成气候!小家子气!<br> @郭志杰 大帅的涉猎甚广!不仅精通文学诗赋,而且对家乡的武术,戏曲都有深入的研究。叹服![强][强][玫瑰][玫瑰][玫瑰]</h1> <h1>郭志杰<br> @鸢翁 你写得详细。这组小文章重点在戏曲,另几个乡称只是简单涉及。我按通常说法称牡丹之乡,乡比城、都都大,乡是片,城、都是点,而且称乡历史更显悠久,我觉得还是牡丹之乡好,和其他几乡也一致。<br> @清茶 过夸了,一般常识而已。</h1> <h1>王永成<br>@郭志杰 ,是的,我赞成!乡从广义上讲比城、都大得多得多![呲牙][鼓掌]<br>@清茶 ,多谢贤妹关注![握手][抱拳][愉快]</h1> <h1>黎连修<br> @郭志杰 志杰兄的戏曲杂谈,实是一篇高水平的学术论文。很为志杰兄渊博的学识和多角度的涉猎兴趣所折服,使我学到许多戏曲方面的知识。<br> 你和@鸢翁 永成兄有关"乡"、"都"的剖析十分精准,完全赞同。有些领导干部文化底蕴浅薄,骨子里又残留着着一些自卑感,但还有着根深蒂固的官本位思想,总怕称"乡"别人会联想到"土",只有称"城"、称"都"也显得高大上,其实并不是这样。称城和都的,多与产品和流通有关,如汽车城、钢都等。而与植物有关的,多称之为乡,很少有称城或都的,如茶乡、大豆之乡等。称某城、某都,突出的是城、是都,如蓉城,主体是城,而非芙蓉。同样称牡丹之都,重点是都,牡丹是陪衬,而称牡丹之乡,主体才是牡丹,乡只是依托。把"乡"改为"都",并非对牡丹好,而是为了"都"和"都"里的贵人。<br> 没想到菏泽现在也建起了一个一个的牡丹园,使牡丹又回到了千百年前的老地方,同时也使菏泽失去了牡丹之乡的旅游优势。有钱的城市多的是,哪个城市没有大片大片的牡丹园?哪个单位又没有几盆牡丹花?为何非要到菏泽来看园中的牡丹?婺源和西宁的油菜花为何能吸引那么游客,并非是油菜花本身的漂亮,而是哪千顷万亩的花朵所汇成的金色海洋,人们喜欢那浩瀚磅礴的气势,喜欢那淳朴自然的田园风光。菏泽牡丹已不是当年咱们读书时的牡丹了。<br> 不过,@清茶 学妹的诗、照很棒!诗中有画,照中有诗!<br> [强][强][强][玫瑰][玫瑰][玫瑰]</h1> <h1>何玲君<br>@黎连修 分析得犀利,深刻!很有道理,怕沾乡土之气啊![偷笑]七零八落的牡丹园没有一点气势,这是当权者的审美情趣,意识形态决定的!怀念过去大田的牡丹野趣!<br>谢学哥鼓励,今年的牡丹带雨,格外娇艳美丽,赏心悦目![抱拳][抱拳][玫瑰][玫瑰][玫瑰]<br> 照片是别人发给我的,拍得雾蒙蒙的,确实富有诗意。</h1> <h1>郭志杰<br> 连修说得极是,分散的园,没有规模是菏泽牡丹的短板,好在其他地方大种牡丹的还很少见,因而牡丹之乡的牌子一时半会儿还摘不走。</h1> <h1>王永成<br> @黎连修, 老弟对“牡丹之乡”的分析鞭辟入里,十分精当。愚兄只是对“城、都”之称不大“感冒",方才不吐不快,今弟之所言不仅有理有据,而且所举油菜花的例子亦十分恰切。谨此感谢连修弟对此话题的关注。[握手][抱拳]</h1> <h3>2019.04.14</h3> <h1>何玲君<br> @郭志杰 大帅对柳子剧团的兴衰史研究的这么透彻、深入,柳子剧团的老师们会感慨涕零的。我家那位对柳子戏也有着深深的情结。把你的这篇研究转发给他了。</h1> <h1>李永良<br> @郭志杰 大帅退而不休,笔耕不辍,令人钦佩!特别是还这么关注家乡的优秀传统文化遗产,简直如数家珍,可以说已超越了菏泽历代文化的掌门人,值得我们学习与效仿。老曹州地区堪称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之一,其文化积淀很深,被国家誉为“一都四乡”(即“中国牡丹之都”,“戏曲之乡”、“书画之乡”、“武术之乡”与“民间艺术之乡”)。可见菏泽作为“牡丹之乡”的称谓,已成历史。大约两千年后,其间就有过多年“中国牡丹城”的称谓;大概五六年前,又被国家有关部门宣布为“中国牡丹之都”。仅供参考。</h1> <h1>郭志杰<br> @國風堂記 我取通俗说法。我觉得牡丹之乡比之都好,突出了历史悠久和面积广大,其实民间还是认可牡丹之乡。</h1> <h1>王永成<br> @郭志杰 ,关于“天下第一团“提供一点见闻:当年专区柳子上调为省柳子不久,菏泽专区很快又重组了一个柳子剧团,为示区别,当时人们称其为“小柳子"。大约在文革初期“小柳子“团被撤销,人员大都被分配到企事业单位。我在军分区宣传队时,就曾与从邮电局抽调的一位原“小柳子”的鼓师孔庆安同在乐队班共事。另,1970年省柳子下放菏泽后,被安排在我们宣传队所住的分区招待所对面的地委党校居住和排练。由于都在排演样板戏,双方过从甚密,我就曾跟他们乐队的一位姓李的演奏员学过吹小号。至于他们是何时重返省里去的,我就不知道了。[微笑]</h1> <h1>@清茶 ,张元老弟曾担任过柳子剧团的主奏笛师,应该知道的更多些![微笑]</h1> <h1>郭志杰<br> 玲君的先生应知道更多情况,请张先生多指正。</h1> <h1>何玲君<br> @郭志杰 大帅,张元看了你的文章,连说完全属实,柳子剧团的兴衰史就是这样的。给你写了一段话,让我发给你,他不会使用手机![捂脸]<br> 很惊诧志杰兄写出这个领域的文章,可见你涉猎之广,见识且翔且实,亦真亦深,佩服佩服!菏泽戏剧界掌故颇多,黄牛,黑牛,赵凤来等等。每个剧种都是一个金矿,可谓掘之不绝,写之不尽,郭兄才华横溢,请继续您的研究,再出作品给我们分享!@郭志杰</h1> <h1> @鸢翁 张元现在没有别的爱好,只有打乒乓的乐趣,快痴呆了,与社会严重脱节。别指望他能有什么见解了。</h1> <h1>李加宾<br> 站断筋,累断肠,也得看小白鞋的《跳花墙》。</h1> <h1>何玲君<br> 张元写到小白鞋,张二什么的,让我给删了!<br> 什么名字呀?!</h1> <h1>李加宾<br> 小白鞋是名角。</h1> <h1>何玲君<br> 我知道是两夹弦的主演?<br> 但这艺名太难听了!</h1> <h1>郭志杰<br> 小白鞋是菏泽专区两夹弦剧团团长,《站花墙》是她主演的代表剧目,一九五几年灌过唱片。<br> 我只是一位戏曲爱好者,因关注积累一些资料,加上我的看法写成几篇小文章,并非专业研究,肯定多有不当之处,请大家指正。</h1> <h3>黄云芝唱腔选段</h3> <h1> 因该团业务团长王振龙,吹笛的王振德,三红脸马付成是我们村的,听他们讲过此事。</h1> <h1>李玉芬<br> 黄云芝我見过。因为她的对象刘玉林和我的邻居是朋友,他们夫妇二人抱着他们领养的女儿到我们院里玩。我上学的第一个书包是刘玉林给做的。小白鞋是她的绰号,当面是不敢叫的,还有一个主演叫赵金花,绰号叫“大洋马”。黄云芝这个人很稳重,她灌唱的《站花墙》,《三拉房》唱片,你现在听起来还是字正腔圆,韵味十足。沒有字幕,但是每个字你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文革遭到了迫害,自尽了。常香玉大师也是吐字很清楚。其他的你不看字幕你就不知道他唱的什么字。</h1> <h1>何玲君<br> 嗨!大洋马,小白鞋,都是些什么名字呀?多难听啊!张元的笔下都提到了这些名字,我觉得是对她们的侮辱,所以,在给志杰大哥的发送时,我都去掉了。</h1> <h1>郭志杰<br> 这些俗名都是老百姓的称呼,并非艺名,都这么喊,时间长了就成名字了。鄄城县豫剧团的旦角主演刘翠峰因脸黑排行二,群众喊她黑二妮,称剧团是“黑二妮的戏”。久之,全县都知黑二妮大名,不知刘翠峰何许人也。</h1> <h1>王永成<br> @清茶 ,黄云芝上世纪五十年代就住在咱民权街上,在我家对过的大杂院里。我上小学时曾见过她。</h1> <h1>李玉芬<br> 对,永诚说的她就是在路北大杂院。<br>因为解放前她们都唱戏出名了,所以这绰号就是对她们的侮辱。当面是不敢叫的。有钱人就叫她们到家去唱堂会。</h1> <h1>何玲君<br> @鸢翁 @李玉芬 依稀记得她在那个大杂院里走动过,不知道她在那里住。还是邻居呢。</h1> <h1>郭志杰<br> 山东省柳子剧团原团长张春雷,曹县人;原副团长黄遵宪,郓城人。先是,张带一些演员去郓城,和郓城的演员共组工农剧社,后来黄考入剧社。工农剧社调地区、省里后,二人分别成为正副团长。</h1> <h1>李玉芬<br> 地区豫剧 团文革中在咱老一中住,当时我们看过斗名角张玉霞,人家都挺过来了,唯独黄云芝自尽了。黄云芝我印象中有1.65左右,瘦瘦的,因为長期化状,脸色有点灰白。很稳重的一个人。</h1> <h1>徐凤云<br> 张新让好像在电视台做过几年主持人。</h1> <h1>王永成<br> @郭志杰 ,枣梆剧团在文革中曾一度改唱京剧样板戏,我看过他们演的《沙家浜》。观众戏称其为“菏泽枣京"剧团。</h1> <h1>董克守<br> 张新让在菏泽电视台曾做过一档节目,叫《老张说事》。<br>后來经一场变故,身体受影响不久便去世了。<br> 改开初,看《十五贯》,张新让演娄阿鼠,那真叫绝。</h1> <h1>刘了凡<br> 志杰写的很有史料价值的,书中、网中根本找不到。</h1> <h1>黎连修<br> 志杰兄的戏曲杂谈确实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也使我们几乎忘却的童年记忆忽然又清晰起来。大洋马,小白鞋,在当时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管城里,还是乡下,说老幼皆知一点都不过份。你可以从来没听过他们的戏,甚至从没进过正规的剧场,但却不可以不知道这些名人。称谓看似不雅,但在当时却没有任何轻蔑的意思。另,也第一次知道了"zhao"字的写法和出处,一直到现在,我们那里对说外地方言的外乡人还称为"老zhao子",或说那人说话"很zhao",从前却一直不知道zhao的真正含义和出处。[强][强][强]</h1> <h1>郭志杰<br> 小白鞋,大洋马,黑牛,黄牛,黑二妮,八里瓮,………每个名字都是一个艺人的奋斗成功,观众的喜爱,也都饱含辛酸苦难。</h1> <h3>2019.04.15</h3> <h1>徐凤云<br> 黑牛和黑二妮不是一家人吧?</h1> <h1>郭志杰<br> 不是,不是一个剧种一个剧团的。</h1> <h1>王永成<br> 黑牛是原菏泽县大平调剧团的业务团长郭胜高,黑二妮是鄄城县豫剧团的台柱子,好象叫刘翠什么的,记不清了。[微笑]</h1> <h1>郭志杰<br> 黑二妮名刘翠峰,旦角主演,后任团长。</h1> <h1>王永成<br> 黑牛如今有了新的继承人何西良,人送外号“花牛”,也会打立嗓挂“呕儿”。这个“呕儿”是大平调的绝技,类似唱歌中的海豚音🐬 。</h1> <h1>于立平<br> 志杰学兄的戏曲杂谈的确是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强][强][强]加之诸位学兄学姐们的回忆使我对菏泽戏曲之乡的发展史及菏泽戏曲界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和主要演员,有了更清晰明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和认识,这些都是我早就非常期待了解的珍贵史料,非常的感谢志杰学兄和诸位学兄学姐们![抱拳][抱拳][抱拳][强][强][强]</h1> <h1>郭志杰<br> @于立平 大家喜欢看,作者当然高兴啦!<br> 感谢大家关注并提供很多新资料!</h1> <h3>2019.04.17</h3> <h1>孙玉梅<br> 志杰兄博学多才,对戏曲艺术研究深刻独到,佩服!</h1> <h3>2019.04.18</h3> <h1>何玲君<br> 天天都有新发现,天天都有新研究,天天都有散发着油墨书香的精神大餐,真好!感谢群主,感谢大帅!</h1> <h1>徐凤云<br> 群主不愧是学霸</h1> <h1>油福春<br> 大帅,毕竟是大帅。不仅文理皆精,学识渊博,远见卓识。对戏曲也有如此精深的研究,令我等兄弟姐妹们感到骄傲和自豪,敬仰之意油然而生!</h1> <h3>2019.04.20</h3> <h1>徐凤云<br> @郭志杰 表达能力好,记忆力更强!佩服!</h1> <h1>郭志杰<br> 老同学夸奖了!继续努力!</h1> <h1>徐凤云<br>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去机关单位工作的,但是好像73年左右吧,在老地委见过你,也是唯一的一次。那次是你和爱人还有你们的儿子,在茶炉那里冲鸡蛋茶。 [呲牙]</h1> <h3>2019.04.21</h3> <h1>于立平<br> 谢谢志杰学兄,您给我们带来并使我们学到了这么多宝贵的戏曲文化知识,太感谢您了!!</h1> <h3>209.04.23</h3> <h1>胡建民<br> 读大帅的各篇戏曲杂谈,为大帅对地方戏曲研究之深广、之独到而深深震撼,为大帅深厚的文学功底,洋洋洒洒、行云流水般的文笔而由衷折服。特别是大帅对地方戏曲之危机、之前途的分析更是洞若观火,真知灼见! 附自己一点陋见。从情感上来说,连自己也不认可,诸群友尽可批判。 再美好的事物也有其产生、发展、兴旺、衰落、消亡的过程。客观规律如此,人为难以干预,也没必要干预。凡为大众所喜爱和需要的事物,必然会得到传承和发展,反之,当代大众(特别是中青年一代)不感兴趣,并不需要的事物,必然会衰落甚至消亡,无可惋惜。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保护和传承优秀文化遗产,口号很梦幻,现实很难堪。例如皮影戏,是不可能再恢复和发展的,唯一的命运是进博物馆,因为它与时代太不合拍。再如让当代中小学生去学什么三拜九叩之礼,去传承这种糟粕文化,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开历史倒车。“礼崩乐坏”,恰是历史的进步,孔老夫子奔走呼号也无济于事。 天道轮回不可违, 新桃总要替旧符。 沉舟侧畔千帆过, 前浪难把后浪阻。 地方戏曲唯创新才能自救! (也不排除一直在老年人之中传承的可能。)</h1> <h1>郭志杰<br> @痴叟 你对戏曲的危机持自然平常心态度,很正常,符合辩证法,不少人和你同观点。我对戏曲危机是扼腕叹息、无可奈何,今后连老年人也不一定会喜欢戏曲。待现在五十岁以上的人都故去后,戏曲可能只存在于历史文化研究者中了。年轻人购物都不去实体商场了,谁还会去戏院?而且,再过几十年,到哪儿找演员和剧团去?</h1> <h1>王永成<br> @痴叟 ,@郭志杰 :志杰兄的《戏曲杂谈》虽已载完,然意犹未尽,至今仍似余音绕梁,绵绵不绝于耳。刚刚看了建民老弟和志杰兄的话题讨论,深受启迪。早在1951年中国戏曲研究院成立时,毛主席就挥笔题写了“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八个大字,至今仍在一些老戏院的舞台两边熠熠生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伴随着科学技术和文艺样式的不断发展、创新,古老的戏曲之花也在努力地不断花样翻新,比如华阴老腔和摇滚乐的碰撞,京剧、皮影戏和舞蹈的结合等等,都是创新和蝶变的典型。如何让戏曲继续成为观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更好地继承和提高,从而更好地为人民大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服务,这是一个十分值得探讨的有意义的课题。为此,我建议志杰兄将《戏曲杂谈》续写下去。如有需要,我愿为兄搜集提供一些声画资料,以供续集之参考。[强][抱拳][愉快]</h1> <h1>郭志杰<br> @鸢翁 谢谢你的鼓励!我的一点戏曲知识和个人观点都写进这几篇小文章里了,再谈戏曲出路、改革方向等大问题,应是戏曲理论家们的事了,我们这些爱好者办不了啦!</h1> <h1>黎连修<br> 志杰兄的戏曲杂谈写得确实很好,应争取在报章杂志上发表,或以后与其他作品一块出版。<br> 杂谈在群内外引起强烈反响,几天来大家一直在热烈讨论,唤起了大家对菏泽戏曲的浓厚兴趣和对家乡风土民情的广泛关注,这可能是你始料未及的吧?<br> 在讨论中还引发出有关牡丹"之乡"和"之都"的争论。我百度了一下,才知果有"之都"一说,是2012年花卉协会命名的,之前在2006年时还曾命名过"牡丹之城"。可能菏泽有人嫌"城"小,又申请称"都"了。<br> 我还是比较认可牡丹之乡的称号。在大家的心目中,"城"和"都"都是指城区,而不是指地区,就是原来吃商品粮的那部分市区,连郊区都不包括,没有牡丹的事。作为地之娇子的牡丹,与钢筋水泥怎么也和谐不到一块去。<br> 且不说花卉协会的命名有多大含金量,也不管称"都"是否符合实际情况,单从宣传和竞争的角度看,称"城"、称"都"都是下策,会使菏泽处于一个十分不利的竞争位置上。若以城市论,菏泽无法与洛阳比,洛阳牡丹的地位任何城市都无法撼动,许多人就是冲着"花开时节动京城"这句话去看洛阳牡丹的。这是历史,这是文化,是千百年来的口碑,也是许多人少儿就有的情结,根本不需要什么协会来命名。<br> 菏泽牡丹的优势在于自然,在于纯朴,在于那种千顷万亩连在一起的磅礴气势。称为牡丹之乡,体现了天(气候)、地(水土)、人(园艺师)的有机结合,三者缺一不可,是任何其他地方都无法与之比肩的。<br> 有些人,尤其一些领导,一味追求所谓的高大上,一点都不切合实际,让人寒心。</h1> <h3>2019.04.24</h3> <h1><br>郭志杰<br> 地方戏曲是家乡和时代留给我们的一个烙印,抹不掉的。<br> 所谓“中国牡丹城”、“中国牡丹之都”都是原国家林业局下属花卉协会搞的不靠谱的命名。牡丹城评好了,还没公布,民政局禁止学会搞评比排名,吹了。实际上菏泽没有牡丹城称号。<br> 过了几年,花卉协会死灰复燃,又搞起命名来,这次命菏泽“中国牡丹之都”,同时命洛阳“中国牡丹花都”,纯粹是收费刷存在,瞎胡闹。所以,我没提它。</h1> <h3>2019.04.28</h3><h3>葛广臣</h3><h3>去年十二月上旬,有幸拜读了郭兄的力作《戏曲杂谈 》,就为郭兄的学识所折服。刚刚四个月,就又欣喜地看到了郭兄精心改修和小妹英娃精心包装的《戏曲杂谈》在我群隆重推出,让我等群友先睹为快,实在可喜可贺!</h3><h3> 郭兄大作一出,我《风云际会》群又一波风驰云飞,大潮翻湧。 看了众群友尤其是建民、永成等贤兄的评论,亦觉得见地深刻非凡,而又十分中肯贴切。</h3><h3> 去年十二月初,拜读《戏曲杂谈》时,曾与郭兄聊几句,谈了几点意见,现稍微修改,拿出来供群友斧正:</h3><h3> @郭兄 《戏曲杂谈》写得很棒!文章纯朴精致,谈吐自如,娓娓道来,沁入心肺。看了多遍,依然爱不释手。</h3><h3> 文章涉猎广泛,又深入探讨,对一些剧种的渊源、发展、流派、剧目,以及编剧、演唱名家,都作了较为详尽的介绍。尤其是对豫剧的介绍十分精到。其中对我市在豫剧的形成和发展中作出的贡献,作了中肯的评价,我十分赞同。关于戏曲在当代的衰亡,我亦同兄一样深深地担忧。好在它们被作为文化遗产得到了一定的保护,愿它们不至于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科技的发展而灰飞烟灭。</h3><h3> 谢谢郭兄的《杂谈》,让我对戏曲又有了美好的回味!</h3><h3> 现对郭兄关于戏曲的传承和发展等问题,谈点粗陋的意见,供郭兄等戏曲爱好者参考。</h3><h3> 首先,你的文章很棒很有意思,当然有不少人愿意看。菏泽作为戏曲之乡,如果菏泽人不了解其中的涵义,那么做菏泽人就会有所久缺。郭兄这篇《杂谈》就正好为大家补上这一课,我想绝大多数菏泽人是会十分乐意的。我也热切地希望有更多的象郭兄这样的智者,对菏泽一些特有的剧种,象大平调、两夹弦、四平调、枣梆、柳子、山东梆子等,作进一步地挖掘、研究、整理,为繁荣戏曲以及为菏泽人普及“戏曲之乡”的相关知识发光发热。</h3><h3> 其次,说菏泽人现在最喜欢豫剧,这一点也不假。我认为,也可以说实际上,所谓“豫剧”也是我们菏泽土生土长的地方戏。菏泽作为“天下之中”的鲁西大平原,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很自然地孕育着丰富的文化资源,是中原地区戏曲文化最重要的发祥地之一。山东、安徽、河南、河北等省交界处自古盛传梆子戏,这一带人的吐字发音奠定了梆子戏朴实大方而又抑扬顿错的旋律,逐渐形成了所谓“豫剧”的基本曲式。象山东梆子、大平调、四平调等剧种大腔大韵,无不具有浓郁的“豫剧”曲调特色,象柳子、两夹弦等剧种轻灵婉约的曲风也为“豫剧”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曲调元素。我们在欣赏这些不同剧种的时候,往往能听到大致相同的旋律,甚至很多唱腔都分毫不差。可以这样说,这是各剧种之间相互借鉴的结果。在触合了各剧种的优良音调、节奏元素后,“豫剧”在这块肥沃丰腴的大地上,吸收百家之长发展壮大了!豫剧是菏泽等鲁西豫东土生土长的孩子,我们菏泽人最喜欢豫剧,也就不足为怪了。只不过是河南人发展的力度大、范围广,而又精耕细作,形成了众多的流派,影响更为深远;再加上”河南人比我们聪明,抢先争得了冠名权而已。</h3><h3> 再次,如兄所言“样板戏至今无人超越”。我在东明县的时候参加县的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先后经历了豫剧、京剧、大平调三个剧种,学习京剧时间最长,排演了京剧《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滨》、《杜鹃山》四个样板戏,同时对《海港》、《龙江颂》、《红色娘子军》、《平原作战》等也有涉猎。从中体会到了国剧的博大精深,也对样板戏情有独钟,说他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绝不为过。那剧本结构、唱腔、台词、表演、音乐、舞美都美伦美幻。再看现在,没有人沉下心来写剧本,没有人认认真真地演戏,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何谈什么“超越”!</h3><h3> 最后,戏曲面危机是不可避免的。正象我上一点说的,在戏曲上哪儿还有认认真真下功夫的人。浮燥、急功近利、“一切的向钱看”是当前社会的主旋律。</h3><h3> 热切期盼:上头有始终不渝坚持保护并发扬光大戏曲等传统文化艺术的人,下头有酷爱戏曲艺术兢兢业业做事的人,创作出贴近时代、贴近生活、广大人民群众和广大青年喜闻乐见的戏曲艺术来!</h3><h3> 粗陋浅见,望郭兄等群友斧正!</h3> <h3>胡建民</h3><h3> @笑看红塵 </h3><h3>真正的行家出手了![强][强]</h3><h3>戏曲里手,文笔高手,由衷佩服。</h3> <h3>王永成</h3><h3> 豫剧声腔已溶于菏泽老年票友们的血液中。</h3><h3><br></h3><h3>正如广臣兄所言,豫剧本应称作“菏剧”或“曹州戏”,只是让河南人抢注了![调皮][偷笑]</h3> <h3>郭志杰</h3><h3> 广臣弟曾在剧团工作过几年,又有音乐专长,是真懂戏曲的行家里手,所以几篇小文写好后,我先发给给广臣一读,就是请先把关,提出修改意见,以免出外行笑话。</h3><h3><br></h3><h3>永成、永良、连修、建民、广臣,还有其他同学的意见都非常好,我会修改时加进小文章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