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4月15日早上,告别了慕斯塔尔,告别了eden酒店——本次行程中最后一个酒店,驱车向萨拉热窝。</h3> <h3>萨拉热窝,一个自小就熟悉的城市名。来自于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桥》,来自于南斯拉夫铁腕领袖铁托。</h3> <h3>车沿着内雷特瓦河谷行驶,远处是浓密的森林和延绵的雪山。</h3> <h3>车两旁时而掠过茵绿的草坡,点缀着三、两红瓦木屋,时而有火车奔驰在河对岸<br></h3> <h3>在精神食粮极其贫乏的70年代,电影《桥》带给我们深刻的记忆,精彩的台词和《啊,朋友再见!》的口琴旋律几十年了仍萦绕在耳边。<br></h3> <h3>萨拉热窝的第一站就来到了内雷特瓦伤员战斗博物馆,这里曾是二战期间南斯拉夫游击队狙击德军的内雷特瓦河战役战场,这里曾发生了与电影《桥》类似的故事。<br></h3> <h3>这是离炸掉的老桥几百米处重建的新桥。</h3> <h3>进入萨拉热窝市区后,街道两旁被炮火轰炸而尚未修复重建的建筑至今仍然很多,满目疮痍,触目惊心。</h3> <h3>这张照片其实是在慕斯塔尔拍的,因行驶的大巴车速快且颠簸,离建筑又远,无法拍清这累累弹孔,萨拉热窝路旁未修复的建筑上弹孔比这张照片更甚</h3> <h3>墙外立面上的斑斑驳驳,就是修补弹孔的痕迹</h3> <h3>这是炮弹嵌在地下露出的弹尾</h3> <h3>走在萨拉热窝的街巷,心情就如同这幢建筑</h3> <h3>我们的午饭安排在一个别具特色的餐馆,感觉进入了演艺吧</h3> <h3>中间有个小舞台,楼上有可观看演出的小包厢</h3> <h3>整个酒店的装饰、家具、灯光都透着复古典雅的英伦风</h3> <h3>我们用餐期间来了几位兵哥哥</h3> <h3>从他们的装束看应该是维和部队的,同行的美国同胞和他们交谈后知道确实来自不同的国家</h3> <h3>午饭后,我们萨拉热窝的导游来了,一个很帅的南斯拉夫人,后来知道他曾是英语老师,知识面非常广,历史文化方面尤其强。因为他,我们也了解了很多以前未知的南斯拉夫。</h3> <h3></h3><h3>走出餐馆才知道,我们午餐的地点是1864年建造的萨拉热窝啤酒厂,这是波黑保留的历史最悠久的传统工业,并且是唯一一家两大帝国奥斯曼帝国和奥匈帝国经营过的啤酒厂。
现在它不仅是一个酿酒厂,也是萨拉热窝啤酒博物馆和博物馆精品酒店所在地。</h3><h3><br></h3><h3></h3> <h3>右边的砖红色镶嵌黄色柱子的房屋就是餐馆</h3> <h3>导游带我们来到了萨拉热窝机场附近一座看似普通的民宅,但民宅旁矗立的国旗和外墙上的弹孔告诉我们它一定不同寻常</h3> <h3>果然,这里现在是希望隧道博物馆。这条隧道曾是萨拉热窝陷入困境后重新获得希望的唯一出路。这家普通的萨拉热窝居民成就了这座城市的希望</h3> <h3>1984年曾举办冬奥会的萨拉热窝,却在1992-1996年波黑战争中被围困了1425天,期间有11541人在城市包围战中惨遭杀害,这是现代战争史上最长的一次城市包围战。图中可清晰地看到,除了东北角萨拉热窝机场可以对外联通,萨拉热窝被塞尔维亚人武装势力(红色部分)围得严严实实。</h3> <h3>塞尔维亚人势力拒绝参加刚刚新独立的波黑,目标是建设塞尔维亚人国家塞族共和国。波斯尼亚政府被包围在炮火纷飞的城内,其防御力量薄弱难以突出重围。随着围困时间的推移,城里的粮食、物资、药品等等都已无法供应,城市奄奄一息……<br></h3> <h3>此时伟大的二个家庭成员(另一家的照片未拍),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家的房子贡献出来,作为连接机场两端的隧道出入口,给这个城市带来了生的希望。</h3> <h3>这条希望隧道总长800米(图中红线),分别从两端往中间挖。因为挖隧道需要秘密进行,只能因地制宜,就地取材,靠城外的一段离山较近,隧道是用木材搭建,靠城里的一段是用钢材搭建的</h3> <h3>这是当时挖隧道的工具,除了一台拖拉机外,全是手工工具</h3> <h3>硬靠手挖肩扛用了四个多月的时间,挖出了一条希望隧道</h3> <h3>隧道平均高度只有1.5米,可以想象人高马大的波斯尼亚人背着沉重物资通过这低矮狭窄的隧道是何等的艰苦</h3> <h3>这是隧道两头冒着生命威胁同意在家中开挖隧道的两户居民的房子</h3> <h3>在隧道博物馆院子外导游告诉我们,墙上的不是弹孔,而是炮弹炸开后留下的痕迹。地上是血色玫瑰,在萨拉热窝的土地上有很多这样猩红的标示,只要有三人以上炸死的地方都会标上血色玫瑰,以示纪念</h3> <h3>这里曾有9人被炸身亡</h3> <h3>各式炮弹</h3> <h3>希望隧道博物馆院子里开满了鲜花,蓝天白云下的鲜花仿佛在祭奠逝去的生命</h3> <h3>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希望隧道,回到萨拉热窝市中心完成老城区的行程<br></h3> <h3>萨拉热窝地标建筑——市政厅,是奥匈帝国时期的建筑,融伊斯兰教、天主教、犹太教三大教派建筑风格于一体</h3> <h3>为了建这座当时萨拉热窝最庞大的建筑,曾发生一个有趣的故事。在奥匈帝国占领波黑后,他们开始大肆建造各种建筑(邮局,博物馆,法学院等等),但当他们试图建造市政厅时,他们真切地体会了波斯尼亚人的固执。他们想把市政厅建在“萨拉热窝之河”米里雅茨河的右岸,想通过此建筑展示君主立宪制的庞大的力量。</h3> <h3>当时选址就看中了现在市政厅的位置,该地块上有两个土耳其浴场和一户民家,帝国当局很快就和两个浴场的主人达成了协议。但民居的主人——一位老人坚决抵制拆迁,因为右岸是一成熟的区块,两岸的地理优势差异悬殊,用现在的话讲他成了“钉子户”。 经过漫长的谈判,当局软硬兼施甚至威胁老人,老人终于答应离开这块土地,但前提是当局必须给他一袋金币,并且一砖一瓦都不能损坏把他的房子搬到河对岸。当局别无选择,只能按照老人的要求将房子从原来的位置一砖一瓦地迁移到现在的位置(即市政厅的对面)。老人给房子取名“伊纳特库彻”(Inat kuća),意为“遗恨之家”。现在这座漂亮的房子是一家非常有情调的餐馆<br></h3> <h3>让萨拉热窝闻名于世的是这座拉丁桥。1914年6月28日,在这座桥的北侧,奥匈帝国帝位继承者弗朗茨·费迪南大公夫妻被波黑塞族民族主义青年普林西普暗杀,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这就是著名的萨拉热窝事件</h3> <h3>事件就发生在这幢大楼的街角,大楼转角当时是一家咖啡馆,现已改为萨拉热窝市立博物馆</h3> <h3>事件发生地立的碑</h3> <h3>格兹·胡色雷·贝格清真寺。是波斯尼亚第二任州长格兹·胡色雷·贝格在1531年建造的,一座美丽的奥斯曼建筑<br></h3> <h3>站在贝格清真寺的院子里可以看到这座钟塔,塔上有一特殊的钟。塔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保存太阴时间的公共时钟,以指示教徒日常祈祷的时间。 根据这个系统,新的一天开始于日落时,日落时间显示为12:00。这是一座人工控制的钟,由于时间的长短在一年中发生多变,计时员需要很强的责任心和耐心,以确保塔钟的精确度。对《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记忆深刻的话,也会记得这座钟塔顶上瓦尔特用机枪扫射完敌人后,那潇洒地一跃<br></h3> <h3>进入萨拉热窝老城区的主大街巴什察尔希亚,也是萨拉热窝的历史文化中心,建于16世纪</h3> <h3>著名的铜匠街,街边店铺内外都摆满了精美的咖啡壶、咖啡杯、铜盘,中东风格的精湛手工艺尽显无余<br></h3> <h3>《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瓦尔特和游击队员被德国党卫军追击,铜匠们为了掩护瓦尔特们,不约而同地开始敲击制铜工具,此起彼伏的叮当声让追击而来的德军陷入迷魂阵……。就在这条街拍摄</h3> <h3>塞比利喷泉是一个具有独特形状的喷泉,位于巴什察尔希亚的中央。<br></h3> <h3>这是我们离开萨拉热窝前最后的晚餐地,一家充满伊斯兰风格的餐馆</h3> <h3>萨拉热窝的导游和我们的团友周洁姐姐,一位非常热心、体贴,全程业余为我们翻译的大姐。感谢两位!原来不怎么期待的萨拉热窝,成了回味悠长的一个下午,以致于回来后一直在找有关萨拉热窝的电影、文字</h3> <h3>战火虽已远去,但历史的伤痕将永远铭刻在这片曾经硝烟弥漫的地方。在这片土地上,几百年前、几十年前的时光仿佛触手可及,弯下腰、蹲下身,就可以与历史进行一番无声的交流。再见!欧洲的耶路撒冷!<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