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雪花”竞斗艳

风从海上来

<h3>  时至谷雨,已是暮春。古诗云“槐花落尽全林绿,光景浑如初夏时。”儿时常闻常品、现在却是少见又成了吃货口中“香饽饽”的槐花俨然成了“百花齐放的春天即将结束”的报幕员。可在美丽的大全椒,还有酷爱户外运动的单车人深山独赏、常人少知难见的神奇流苏花,与槐花同色竟放。</h3><h3> 又到一年槐花香!说到过去有“村花”美誉的槐树,我不由得想起童年吃花充饥、少年采叶卖钱、有“靠树吃树”之味的艰难岁月。特别是自己瘦小又羸弱的肩膀担起几十斤晒干压实的树叶,顶着炎炎烈日,与大人们一阵到五里路外的镇上去卖,一路上异常艰难,中途也不知歇了好多次,真想把树叶扔掉,这个痛苦不堪的画面深印脑海、永记于心。当然也有与小伙伴在村头老槐树上下嬉闹、夏日乘凉、无忧无虑的快乐回忆。个中滋味非一般人所尝,现在想来,正因为饱尝小时候的磨难,才有了以后刻苦学习和勤奋工作的强大动力,可现在的孩子大都缺乏痛苦和挫折磨练了。我从槐花中学会感恩生活,2014年与爱人晚上散步同赏白色如雪的槐花时,即兴抒怀:</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又是一年槐花香,</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仿佛看见我那白发亲娘,</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含辛茹苦一辈子,</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到老还在不停地奔忙。</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又是一年槐花香,</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勾起我童年纯真的向往,</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那时的生活虽然艰苦,</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想起的多是快乐时光。</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又是一年槐花香,</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恰似窈窕淑女穿着裙装,</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难忘懵懂的青春岁月,</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而今却不知她在何方?</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又是一年槐花香,</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人生如同落花飘摇,</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庆幸有心上人保驾护航。</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洁白无瑕的槐花啊,</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的根深埋于故乡,</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而你的芬芳,</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永远飘在我的心上。</h3><h3><br></h3><h3> 可以说槐花也寄托了我的乡愁,可现在不管是城里还是乡村的槐花都愈发稀少了。几年前有次骑行全椒县大山风车路时,忽然闻到一阵槐花香,没想到深山里还有这么多的槐树,感觉无比亲切。只可惜当时急于赶路,未曾停车下到山洼里探寻具体位置,但此后我一直惦记着这片难得的槐花。</h3><h3> 非常感谢我的两位骑友陈尚武和贾长清不顾昨日骑行探访古流苏花(后面有叙)的疲惫和今天(2019年4月21日,周日)预报有雨,依然急我所急,陪我“锵锵三人行”,骑上大山风车路“探花”。终于如愿以偿在高山路旁的一个山洼里,发现了大片槐树,了却了我的一个花事。从高处风车路往下看,满树槐花开,连成一片,犹如落下一层雪花。以前知道流苏花有“四月雪”之称,也专门写过赞文,如此美丽壮观的场景足以担当此名,这个椒陵新景就取名为“槐花雪”吧。老天也被我们的诚心和勇气所感动,忽然间,山上云气越来越多,还伴着阵阵凉风,雨雾中的槐花雪更显朦胧美。依我多年户外运动的经验,这是要下雨的节奏,可我们全然不顾,陶醉其间。果不其然,在我们圆满完成任务下山后天空飘起了激动的“泪水”,虽给骑行带来了一点不便,但增添了些许浪漫气氛,谷雨时节的好雨也验证了“春雨贵如油”。出于骑车安全和防止淋雨受凉,我们没有继续冒雨返程,而在黄栗树就餐避雨。午后雨一直下,特别感谢骑友丁忠兵、苏翔急我们所急,开着皮卡车连车带人拉回家。雨中情倍感温暖,也为有爱心满满的骑行团队而自豪!</h3><h3> 如果说众人皆知的槐花是“下里巴人”,那高山深处的流苏花绝对称得上是“阳春白雪”。与流苏树结缘是2014年初夏经过一番周折找到了全椒县王洼水库北岸的八百年流苏树。惊讶于古树主干中空的奇特,我充分发挥想象力,编撰了有条“蜈蚣精”藏在树干被天神劈开的传说。通过百度了解到流苏花非常美,有“四月雪”美称,只可惜错过了花期。后有幸在神山大峡谷和张户坝大峡谷见到了花朵像碎纸条、绽放如“云蒸霞蔚”的白色流苏花,为她的美丽和神奇而倾倒。美中不足的是,每年都想看到古流苏花却未能如愿。尤其是听到当地有人说古树不是每年都开花,我将信将疑,更激发了早日一探究竟的欲望。</h3><h3> 2019年4月20日(周六,谷雨),一大早下起了毛毛雨,天奇单车一行“八仙”毅然冒着可能还有雷阵雨的风险,再次来到了古流苏树旁。咋看古树更显苍老,但满身绿色,只是枝头不见开花。正感失望间,骑友惊呼地面有不少白色花瓣,我急忙捡起一瞧,这不正是流苏花吗?再抬头仔细看树枝上尚留残羹剩饭般的花瓣,原来不是古树不开花,而是我们错过了最佳观赏时间。即便如此,我从中找到了答案,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古流苏花,期待明年早来欣赏满树雪花。</h3><h3> 借此成功探赏古流苏花的余兴,继续前行,转往张户坝大峡谷,再赏去年邂逅、美若天仙、时常挂念的那株年轻流苏花。再度重相逢,她绽放着笑脸,全身覆盖着厚厚的白雪,还是那么的娇艳动人。更令人惊喜的是,她的身旁多了一位更年轻的流苏树。</h3><h3> 最美人间四月天!周末两天的探花之旅获得了圆满成功,饱赏了槐花雪和“四月雪”等美景,更令人难忘的还是其中折射出的风雨同舟“雪中情”。几年来积压在我心里的两桩花事得到了化解,仿佛把整个春天揉进一个清晨。春去春会来,让我们相约明年再相会。</h3> <h3>周六(具体日期和时间参见下面行者图),我们又来到了“椒陵石头部落”(参见本人以前的骑行游记,有机会以后再单独介绍)。石头房子和院墙还是老样子,发现房子前面用石子铺设后变得更宽敞了,原来是有人在房子西侧新修了一条上山水泥路通往祠堂,也给我们骑车进山带来了便利。</h3> <h3>王洼水库北岸临水像这样的奇石不少,石头被流水冲刷得非常光滑,有的相互排列成奇形怪状,有的波浪式皱褶就像一本记载着“光阴的故事”的书,令人啧啧称奇。目前水位有点高,淹没了最低的路面,不然风景更美。即便如此,骑友们(今天来了七男一女,凑巧成了“八仙”)都来个“到此一游”。</h3> <h3>沿着水库北岸向西前往古流苏树的位置,暮春里仍有荒草与绿叶相配,应了“春天的绿色就是冬天的梦”,别有一番风味!</h3> <h3>在河边荆棘丛生、高低不平的石头路上行走,对一般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可经常探路的骑行人不仅显得驾轻就熟,还有点浪漫情趣呢。</h3> <h3>最近一次探望古流苏树是2017年5月,分别近两年后再见,第一感觉古树的树干更显苍老,几根大树枝渐渐枯萎,冠幅越来越小了,不由得黯然神伤。如果再不加大保护力度,古树前景不容乐观。</h3> <h3>落在树前石碑上的一朵流苏花,仿佛告诉我“你来迟了”,好在树枝头上还有所剩无几的花瓣,以此确凿证据,证明古树开新花。</h3> <h3>告别古流苏树,翻过一座山岭经隋庄到达神山龙洞。2014年4月,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当地柴洼村民的指引下,我和天奇单车两位大侠斗胆进洞探险,由于洞口太小,惊动了满洞的蝙蝠,只前进了不到30米不得不仓惶出洞,以至于五年后我看到洞口还心有余悸。这次也没有哪位骑友愿意进洞试试,倒是被洞外一片草地大量的野蒜吸引住了,一阵忙乎,都满载而归。</h3> <h3>从龙洞穿山到达神山三库,此刻的水库大坝五彩斑斓,赶紧抓住春天的尾巴,留个靓照。</h3> <h3>自从去年在张户坝邂逅一株美到令人窒息的流苏花后,便想着年年来欣赏个够。此番再来,发现原来高大的流苏树边上还有一株稍小的流苏树,拍摄起来更为方便,这可是意外惊喜。</h3> <h3>周日(具体日期时间参见下面行者图),“锵锵三人行”又踏上了探路之旅。从耐克湾翻山,在大山风车路的靠南端发现了一片槐花林,为两天的骑行活动画上了圆满的句号。</h3> <h1><b><u><font color="#b04fbb">特别鸣谢:丁忠兵、苏翔雨中驾车为骑友保驾护航!</font></u></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