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蔓蔓的美篇

薔薇蔓蔓开

<h3> 青青园中葵</h3><h3><br></h3><h3> 学完《灯笼》,我们练习了以“饺子”为话题的作文。要求可仿写,也可有创意,尽量运用夹叙夹议的表达方式。</h3><h3> 孩子们的作品虽然不够完美,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我却感受到了他们文字里流淌的真情。所以制作美篇,作为对他们的激励。</h3> <h3> 饺子情缘</h3><h3> 385张卜丹</h3><h3> 说起过年,最盼望的便是那热气腾腾的饺子了。</h3><h3> 从除夕中午开始,妈妈就开始准备做饺子。她先把韭菜一根根的择净,记得那天中午阳光正好,母亲端个小盆坐在院子里,一院子的静悄悄,母亲也一丝不苟的做着手中的工作,耳边垂落下一缕青丝,显得愈发柔美。包饺子时,母亲先把饺子皮放在掌心上,然后夹一筷子饺子馅,放在饺子皮的正中间。馅放的满满的,或许是为了不让饺子煮破吧,母亲紧紧的捏着饺子,想要把它一生一世的爱,都藏在饺子里,紧紧的包上。</h3><h3> 饺子终于好了。等妈妈把那一个个白白的小胖子端上来的时候。我早已等不及了,拿起筷子就夹一个放入嘴里。真香啊。新鲜的韭菜和猪肉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顿时充盈了整个口腔,鲜的令人想把舌头一起吞下去。浓郁的香气包裹着我的味蕾,从舌尖,到喉间,慢慢的滑下去。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吃这种饺子,我是坚决不蘸醋的,怕它破坏了饺子的鲜美。母亲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责备我让我慢点儿吃,别噎着,脸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h3><h3> 除夕之夜,亲人团聚,看着春节联欢晚会,看着那万家灯火辉煌,吃着那顿热气腾腾的饺子,这该是多少离家在外的游子所期盼的场面啊。</h3><h3> 虽平常也吃饺子,但是我总是固执的认为,只有除夕那天吃着饺子才是最鲜美,最好吃的。</h3><h3> 其实现在想来,我不只是爱吃除夕的饺子,更爱的还是那一家人团聚在桌子上,一起叙家常的那种温馨与幸福,是看着万家灯火辉煌,自己也身在其中的那种欣喜,是看着辽远的天地,转过身后,看见他们就陪伴在我身边的安全感。</h3><h3> 饺子,不仅仅是一种美食,更是一种期盼,一种牵挂。</h3> <h3> 小记饺子</h3><h3> 385熊钊荧</h3><h3> 家在北方的人,和饺子是不能分开的。</h3><h3> 作为中华民族的传统美食,饺子几乎每顿都能出现在饭桌上。特别是过年之前,连着几个星期频繁上桌的饺子不免令我有些眼烦。面皮和馅都渐渐尝不出滋味来,为了填饱肚子乱往嘴里送。抱怨了几天便到除夕夜,一家人终于围上了餐桌谈天说地。父亲不常在家吃晚饭,趁着除夕就要把平日里没机会说的谈谈,也会与同样不常聚会的舅舅舅妈议论当下的大事,从小镇到国家。吃饭时他们是不看电视的,只有我端着放满饺子的盘坐到电视前,听他们熟悉热闹的谈笑,看屏幕中的张灯结彩,只觉得从前吃的只称得上食物,过年吃的才叫饺子。组成饺子的单是皮和馅,带来享受的才是那份饺子中的亲情。</h3><h3> 饺子也并不只有一种模样。小船翻边的太普通,总够不起孩童的食欲来。大人再怎么形容它的美味,也很难让孩子们真正愿意尝试。可我奶奶有让我们一试的方法。略显粗糙却十分灵巧的双手一擀一捏一折,把普通皮包馅的饺子做成了花边小饼,又或是更讨小孩子欢喜的小老鼠外形,圆耳长尾,憨态可掬。每每饺子下锅后我都会跑去锅边,巴望着锅里的沸水把“老鼠”翻滚到这边来再那边去。饺子不一定是圆滚的小船模样,亲情又何尝必须是轰轰烈烈的呢?</h3><h3> 大学出国的姐姐在国外的第一年,便为了吃上饺子特地学了包饺子的方法技巧,转遍超市采购包饺子的食材,并骄傲的说回家后给我们包来吃。和她视频通话,我看到了餐盘中的三两只水饺,弯成小船的饺子边缘显然包的不甚熟练,它们有些歪斜地躺在餐盘中,有些许的落寞。我看到镜头的那端,姐姐的眼红红的,笑也不那么真切。饺子不再是妈妈的味道,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惯。在她,这饺子又多了一层深意吧?哦,那浓浓的故乡情结!</h3><h3> 是饺子,更是一份暖暖的情。</h3> <h3> 一盘饺子,一生情</h3><h3> 385秦笑影</h3><h3> 似乎从每个中国人会拿筷子算起,留在记忆里最深的味道,应该是饺子香吧。</h3><h3> </h3><h3> 我爱吃饺子,从有记忆开始,每次回老家,奶奶都会提前把两大盆陷儿弄出来。刚一进家门就会闻到韭菜或茴香与肉产生的神奇化学反应,勾着我的身子,直接冲进厨房。这时,奶奶总会不慌不忙的从厨子里拿出那拥有古老历史却依旧如新的擀面杖。然后说:“开始擀皮,包饺子,谁不包,就没有谁的饺子吃。”年幼的我总会信以为真,倒真帮忙包起来。</h3><h3> </h3><h3> 当时哪会包饺子呀,倒是浪费了不少面和馅,吃了好几场“嘴枪”。但我由于担心吃不上饺子,依旧乐于“帮倒忙”。直至奶奶应允给我吃我所认为的最大的一盘,才就此作罢。</h3><h3> </h3><h3> “咕咚,咕咚”饺子下锅了,云雾缭绕中,他们在锅里快乐的翻滚着,那声音比任何摇滚乐都好听。每当这时,我都焦急的看着那也许根本看不懂的表,时不时还问一句:“好了吗?”当得到否定回答时,总会问一句:“还剩几分钟?”如此反复,当我终于要待不住的时候,“熟了!”那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我飞一般的冲进厨房,帮着端碗,拿筷,当一切终于准备就绪要开始吃的时候,我却又讲究起来。</h3><h3> </h3><h3> 首先必须要有一碗饺子汤!第二,饺子必须用盘盛着,还不吃煮破了的饺子。开始吃时,先将饺子汤仪式般的浇在盘子里,然后待每个饺子都粘到汤后才吃起来。</h3><h3> 刚开始还故作淑女般一口小半个的吃,等吃到真正起兴时,一口一个往嘴里塞也不是没有过。每当这时,奶奶总会用温柔的口吻说:“别着急,别着急,慢点吃,还有很多呢。”“嗯嗯!”我一边应允一边吃。</h3><h3> </h3><h3> 吃完饺子后,我会满意地喝掉最后一滴饺子汤,然后回味饺子所带给我的无限乐趣。这时奶奶便会来问我馅儿的薄咸可中?饺子的火候可还好?我自会非常满意的使劲点点头。</h3><h3> 如今,已长大,由于一些原因,不能常回老家,不能常吃到奶奶包的饺子。但饺子的味道仍充盈在我的记忆中,散不去。</h3><h3> 我想以后,无论身处何时,亦或天南海北,陪伴我的,一定是那浓浓的,饺子香!</h3> <h3> 浓浓饺子情</h3><h3> 385班 崔程吉</h3><h3> 众多食物中,我对饺子情有独钟,不只是因为味道,更主要的是那份情。</h3><h3> 提起新年,除了那红红火火,让人想到的也就是饺子吧。记忆中,每年的大年初一,天还是蒙蒙亮,呈现墨蓝色,开了一夜的路灯的光也暗淡了许多,除了那窗外麻雀的叫声,一同伴随着的还有那锅水沸腾的声音,大人们的闲聊声、切面声……本该让人烦躁的声音,在这一刻却变得十分温馨。</h3><h3> 奶奶把择好的菜放在案板上切碎,把和好的面切成小块儿,用擀面杖把面块儿擀成面皮儿,尽管在暗黄的灯光下,也显得格外的白亮,圆圆的像十五的月亮,捏好饺子放在锅里煮一下,锅里就热闹起来,白胖的饺子翻腾着,不一会儿就出锅了。</h3><h3>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们也赶快关上门,用力捂紧耳朵,脸上洋溢的笑容。吃饺子时,谁都挣着多吃,因为那时的第一个小愿望就是希望那饺子里的压岁钱是自己的,虽然只有一枚硬币,但却是让孩子最开心的事儿,大人们总说:“有福,有福。”</h3><h3> 从我有记忆起,年年如此,那份团圆情年年流露着,可什么又能经历住时间的考验,那团圆的欢声笑语被时间冲淡。</h3><h3> 奶奶去了外地,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就连本该团圆的年,却也只能相见几个小时。好后悔没有在这之前多跟奶奶呆在一起,如今初一起床时,再也看不见那朦胧的月光,听不到那和谐的声音,看不到厨房窗户上透过来的黯淡的黄光,感受不到那温暖的水汽。</h3><h3> 闭上眼,仿佛又看到奶奶包饺子时的样子,那双长有老茧的手托着一个白亮的面皮,馅儿一放,手一捏,一个饺子就出现了,那包进去的不只有馅,还有那份浓浓的情。</h3><h3> 如今,虽然表面上的情淡了,但在我心里的那份情却依然,总能在我寒冷时给我温暖。</h3><h3> </h3> <h3> 我梦中的“白帆”</h3><h3> 385马昺艺</h3><h3> 海面上浮着几只白帆,小小的,时而驶进我的梦域。</h3><h3> “一个,两个……”母亲的手腕娴熟地转动着,变魔术似的转出一个又一个的饺子皮儿。奶奶和着面。爷爷在一旁调馅儿。粗黑有力的手像操控木偶似的,灵活地用四支“桨”和馅儿,不时哼着曲儿。我在一旁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有条有序地工作。有时,也会趁母亲不注意,迅速偷几个面团,在手心,揉着,捏着。包好的饺子小小的,裹上白净的皮儿,挺立着,好似白帆浮于水面。待水烧开,就可下锅了。</h3><h3> 锅炉小小的,底部已发黑,发黄。踮起脚尖掀开盖,滚滚蒸汽一冲而出。好了,下锅。一只只白帆就这样在巨浪中忽上忽下地行驶着,不小心,一个浪花上来,将其击倒,便任随海浪潮起潮落了。</h3><h3> 掀开锅盖,又是一柱白气,瞬间占据了整个厨房。微弱灯光下,一家人的欢乐模样,愈显朦胧了。</h3><h3> 饺子出锅,伴着淡淡香气,热乎乎的,吃进嘴还得呵几口气——吃得太急了。小小白帆的船舱鼓鼓的,使它再也站不住了。</h3><h3> 中学生活愈加紧张了。而我,再也没有吃到过一家人包出的小白帆,替代其上位的,是袋装的速冻饺子,硬硬的冰坨子,安然躺在冰箱里。渐渐的,一家人的欢乐声朦胧了,一家人的神采劲儿朦胧了。母亲的手腕不再灵活,还有些酸痛感。奶奶的头发已经花白,每一丝都牵动着我,令我心疼。爷爷的手布满褶皱,口中的小曲儿再无踪迹。而那个玩弄面团的小孩儿,也不见了影。白帆,在我记忆深处的一角,尘封着。雾气中,一家人熙熙然的模样,是一辈子思慕着的。</h3><h3> 皎洁月光被雾气遮了去,朦胧间,我与白帆邂逅了,还是那样,小小的,停泊在幽净海面上,船舱里满的是情话想与我诉说。哦,我的小白帆!一轮明月高高挂,白帆啊,梦都随了你去远航!</h3> <h3> 饺子里的母爱</h3><h3> 385谢枚芝</h3><h3> 打小开始,饺子,便是我最不喜欢的东西。但母亲却恰好同我相反--她喜欢饺子。</h3><h3> “今天晚上我们吃饺子吧--”“不吃!”话音未落,我便早已打消了母亲的念头。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幕已经反复过多次,但最终结果还是一成不变--母亲都会妥协我。在饺子这张记忆的大网上。母亲,成了我最大的敌人。</h3><h3> 从幼时开始,我便讨厌饺子,貌似这就是我作为孩子的天性,毫无道理……</h3><h3> 记得五、六岁时,年前一天晚上,我将母亲和好的面团扔进水里,祈求着可以不吃饺子;上了小学后的我,每当母亲包饺子时,我都会把擀好的面皮儿再揉成球球……</h3><h3> 面对我的这些“宣战”,母亲却表现的不以为然,没有了胜利的喜悦。这些无聊的事也渐渐少了,但对饺子的厌恶却仍旧存在。而这种情感的转变,是我六年级时的一个假期中发生转变的……</h3><h3> 那天中午,父亲出门去了,留我同母亲在家。谁知母亲却突然发起烧来,我留下电话,便急匆匆的出门去帮母亲去买药。</h3><h3> “一日两次,一次一片,别空腹吃药,吃些清淡的东西,戒油戒辣……”在医院的医生同我说着。“清淡,清淡……”回家路上,不知怎的,脑海里只浮现了一种食物--饺子。踌躇之余,我便已经走进小区的便利店里。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我还是买了袋水饺。</h3><h3> 回家,母亲看我买来了水饺。眼神中既惊喜,又诧异。我朝厨房走去,按照日常煮方便面的流程,并没有遇到太多不顺。待饺子煮熟之后,我给母亲端去,她高兴地接下饺子,让我尝几个,我顺着“天性”,和母亲说了几句玩笑话,便也未吃一个饺子,转身做自己的事去。</h3><h3> 母亲吃了药,便早早的睡下。今天的碗,照例还是我来刷,却发现为母亲盛的那碗饺子早就一干二净了。渐渐的,我想起了同母亲与饺子“宣战”的那些时光,想起了母亲每次放下自己的愿望来满足我……</h3><h3> 虽说那次自己根本未吃饺子,但对饺子的情感也渐渐发生了变化。现在是,母亲包饺子时,我仍然会“捣乱”,但也学到了一门儿手艺。</h3><h3> 母亲对我的爱,不就正如这饺子一般吗?表面平平淡淡,掰开,母爱如潮……</h3> <h3> 不一样的味道</h3><h3> 385班 赵佳航</h3><h3>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它是我认为最好吃的食品。每当提起它,就会想起在锅中翻滚的白帆船;就会想起洋溢在屋里的香气,还会想起那氤氲的人间仙境......</h3><h3> 它就是饺子。</h3><h3> 大年三十,饺子是必不可少的美食。这天晚上,家人早早包饺子。爷爷熟练地和面,和好后,我一看,皱了皱眉:“这么少的面,够吃吗?”“嘿嘿,醒一会儿,面就会变多的。”我听了,半信半疑。这时,择好的,洗干净,控干水的尺把长的韭菜,在菜板上,在奶奶的刀下变得很短,很碎……爸爸则把油烧热,煎熟几个金灿灿的鸡蛋,把它们盛在碗里,备用。爸爸又在锅中倒上油,烧热,放置油温不是很热的时候,妈妈把韭菜倒入油锅中,一团烟雾腾空而起,紧接着,韭菜的清香扑面而来。备好的金灿灿的碎鸡蛋与绿油油的韭菜馅搅拌在一起,颜值好高!</h3><h3> 爷爷把面拿出,我一看,哇,面变胖了。白白的云朵一样。爷爷把面切下一小块,来回揉,并把面滚成细长的圆柱,拿起刀切一下,向外滚动手中的圆柱面,再切,再向内滚动,再切,如此循环往复,一小团一小团的小面团,在爷爷的手起刀落声中快速地应运而生,并规规矩矩地在案板上站好了队。爷爷把这些小面团横断面朝下,用手心一一快速按下去,厚厚的圆片呈现在眼前。奶奶则熟练地把它们用小小的擀面棍,擀成薄薄的圆片,那飞快的速度,看得我眼花缭乱。</h3><h3> 一切准备好后,开始包饺子。妈妈左手托着圆圆的面皮,右手拿筷子在锅中夹馅,放在皮中央,用筷子轻轻按压,然后,把面皮对折,把中间捏死,两边一挤,口都封死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饺子就完成了。我试了试,刚开始包得四不像,过了一会儿,就勉强了。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努力,两篦子饺子包好了。透过白白的面皮能看到隐隐的绿,好诱人哟,口水禁不住流了出来……</h3><h3> “开饭喽!”伴着爸爸的吆喝声,几盘香喷喷的饺子摆上了桌。屋外爷爷准备好的红红的“长鞭”噼里啪啦地欢快地响了起来,屋内的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了一个小巧的饺子,在醋中一蘸,本来白胖胖的它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红。咬破饺子皮,韭菜在灯下显得更有了生机,慢慢品完一个饺子后,就开始了吞饺子,那时,已忘记饺子很烫,吃进去了才发觉。</h3><h3> 我们边吃边聊天,爷爷和爸爸畅谈着来年的愿望,奶奶和妈妈也唠着家常,一家人的嬉笑声,飘出窗外,在除夕的夜空中荡漾着,其乐晏晏。 </h3><h3> 饺子的美味,不只是馅的美味,还有包含的浓浓亲情,奋斗出来的幸福。那是不一样的晚饭,饺子也有了不一样的味道……</h3> <h3> 名为饺子的幸福</h3><h3> 385霍星彤</h3><h3> 在我的记忆中,尝过的美食总归不在少数的,但是饺子却是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一种。</h3><h3> 有好一段时间,我很盼着吃饺子。因为每逢那时的周五,外公外婆便会过来包饺子给我吃,有时还会把家里的狗一并带过来——它总是活泼得过分。周五不十分紧张的课业本就让我心情大好,而外公外婆能过来更是让我高兴。于是饺子便成了象征这份快乐的食物。</h3><h3> 我盼啊盼,终于到了周五,回到家放下沉甸甸的书包,第一件事就是和外公外婆高兴地击个掌,与此同时能听见“欢迎回来”之类温暖的话语。然后安抚一下因为我的回来而极其兴奋的狗,只有这样才能让它平静下来,还会听见“摸了狗要记得洗手”一类的提醒。洋溢着家的氛围的空气总能令我无比舒畅。</h3><h3> 最享受饺子煮熟的过程,捧一本书在沙发上,心绪沉浸在书中——能自在地看一会儿书而不担心时间,这在周一到周四那种每天只能看十分钟的时候无疑是一种奢望。手里的书总不是单一的,今天是《飘》,下周可能会是《基督山伯爵》……拿书时的几秒钟总能让我感到兴奋与激动,等待饺子煮好的一小段时间也是轻松愉快的。</h3><h3> “吃饭了!”外婆在厨房叫我了。“稍等一下……”我含混地应着,眼睛仍不离开书,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书,带着满身的轻快,循着饺子的香气飘进厨房。拿起筷子,我试探性地咬开半个饺子,绿油油的茴香挤在白净的饺子皮里。“怎么样啊?”外公外婆带着期盼似的问我。“还不错吧。”我故作矜持地说。外公外婆都笑了,我也笑了:“很好吃!”。</h3><h3> 一边吃着饺子,我一边和外公外婆分享着学校的趣事,偶尔会听见外婆的一句“别吃太快”或是说我讲话太快之类的意思,空气里,弥漫着饺子的香气,那是幸福的味道。</h3><h3> 这样几周之后,外婆的腰痛又犯了,便不会常来上我们这五楼跑一趟了,我偶尔会去外婆家,但是大多也总是被各种没完成的任务拖住了脚步,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可就因为这样,吃到外公外婆包的饺子更显得珍贵,随着温暖记忆的积淀,饺子的香气似乎更浓了,我心中的那份幸福回忆更暖了。</h3><h3> 饺子确是种很平凡的食物,可在我,饺子满载着幸福的记忆,是无可比拟的美味。</h3> <h3> 饺子里的情</h3><h3> 385陈文月</h3><h3> 提起饺子,心中总会泛起层层涟漪…</h3><h3> 那时大姨远在外地工作,需要外婆去帮忙照看年幼的弟弟,而我的学业和妈妈的工作都很紧张,所以这些年我们总是聚少离多。</h3><h3> 记得有一年寒假,妈妈订了两张火车票,决定带我去陪外婆他们过年。到大姨家是个晚上,华灯初上,呼市的冬天格外寒冷,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坐在砖瓦铺成的小路上,抬头望去,不知怎地,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h3><h3> 带着满身凉气回到家中,迎面来的是外婆慈祥的笑脸以及她手里那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我扶着著,将那元宝般精致小巧的饺子送入口中。霎时,一股暖流袭上心头。</h3><h3> 那年的除夕夜,妈妈她们母女三人在厨房里包饺子,是我最喜欢的胡萝卜鸡蛋馅的,外婆的巧手制出的饺子光闻闻,就能让人垂涎三尺。我和弟弟偷了几个面团,在客厅里仿着大人的样子包起了花生、瓜子…罢了,实在不成个样子,遂将合不上口的、粘在手上的,全部“投食”垃圾桶。</h3><h3> 没过多久,从厨房传出阵阵饺子的香味,我和弟弟抢着去端,险些烫伤了手。全部到位,外婆告诉我们她在饺子里放了糖果,并且她会满足吃到糖果的人一个愿望。我永远忘不了弟弟的吃相,也忘不了那个咬了一小口就流油的装糖的甜腻腻的饺子,更忘不了我向外婆索要的愿望:早些回家</h3><h3>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除夕夜,可外婆却仍然没办法和我们团聚。饭店里到处是欢声笑语,到处是 杯觥交错,于我面前的,还是一碗饺子,还是我最喜欢的胡萝卜鸡蛋馅的的饺子,我尝了,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h3><h3> 自此,我再也没在饭店里吃过饺子,毕竟外面的饺子,包不出外婆的味道,也包不出,家的感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