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外婆名萧定坤,萧逊(萧谦中)大女儿。我从小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听着乡下大龙湾的点滴长大。</h3> <h3>乡下大龙湾是我外婆的出生地。这里载有她童年,青年美好的回忆:一个旧时大家庭和谐热闹的生活。外婆的父亲(我的太外公)常年在京作画,每年回家带大箱子画或寄钱回家养活萧氏一大家人。每天给瞎子奶奶念书,让外婆读遍中国名著,知晓戏中人物。孟江女哭长城,小姐园中挽袖井中捞扇被墙头书生惊扰…… 外婆以此教导我女子德行修养,尽管我从不听从。外婆口中的“长毛”竟是吓唬哭闹小孩的神器,这与我小学课本农民英雄形象大相径庭。再见大龙湾,是外婆未了的心愿,也是我几十年的心结。</h3><h3><br></h3> <h3>从安庆城里出发,不到半小时车程就到达大龙山,现在的杨桥镇龙山社区。这里依山傍湖(石塘湖),风光秀丽。春日的大龙湾,绿枝轻拂,湖水粼粼,空气清新。除了门前的公路,应还是外婆心中的模样。</h3> <h3>萧家大屋就在路边上。老屋已踪迹全无,新屋幸被亡羊补牢,尚存断墙残屋。原大门内的二层楼院落,仅剩下右边廂房。曾作为粮仓或居民住房,现已全部迁出。大门处挂有私家住宅牌子,右厢房也铁将军把门。原院内石板石梯或其它物件已被当地居民拆除他用。原“龙樵书舍” 大牌扁难觅踪迹。新屋是外婆父亲萧逊出资修建,而萧逊本人却未回家住过。据国药舅舅回忆,48年时,萧家大屋仅住40余人,新屋只住着四婆婆和三爹爹。国药曾和四婆婆交谈过,一口纯正的京腔。她是萧逊的遗孀吗(她是京人,萧逊44年在北京过世)?为什么是“四”婆婆?</h3> <h3>尚存的右厢房。</h3> <h3>当地干部为我们打开铁锁,引我们入右厢房。</h3> <h3>拱门上方原应有牌扁。</h3> <h3>右厢房本是三进12间,现二进门已被墙封死,不得深处模样。</h3> <h3>屋内屋外杂乱破败,尚有原居民生活痕迹。大霍(七姨儿子)说外婆同父异母弟弟曾住此屋。唯一“定”字辈老人(萧定洲,外婆远亲)曾见过这二兄弟。萧逊62岁在京过世后这两位弟弟曾在外婆家生活过一段时间,和我母亲年纪相仿。有说回到北京,至今踪迹无寻。</h3> <h3>陪我到大龙湾的亲戚。当然还有未入镜的亲友。</h3> <h3>门神是过继给萧家的后人,属远亲。</h3> <h3>新屋旁萧家老屋更高更大,大门上有“大夫第”扁额,曾居住萧氏一大家人。现已片瓦不存。</h3> <h3>仅留千年罗汉松仍枝繁叶茂。据传是祖上萧应植在琼崖(现海南)做道台,告老还乡时带回两粒种子盆景植于萧家大屋天井左右两侧。另侧当地人说是桂花树,也有石乃(音)之说,早年已枯亡。</h3> <h3>三人合抱的罗汉松是安徽省一级保护古树。树后仍有萧家远亲居住。在重庆偶遇认亲的我母远房舅舅萧定楚晚年曾住于此。</h3> <h3>外婆的父亲有六兄弟四姊妹,除其父常年在京等地作画外,均未分家和瞎子奶奶包括表姊妹等都生活在萧家大屋(还有远亲)。大屋不存,外婆口中的“德华”,“七姨,八姨”,“萧定韩”等都已作古,而我有幸与他们的后人合影,或许弥补外婆的几分亲情。 照片中有:萧定韩儿子萧国药(后中),七姨儿子萧大霍(后右),德华女儿陈新华(前右)等亲友。大霍给了我大姨段秀琴多年照顾。(大姨长我母亲,是外婆妹妹女儿,幼年父母双亡,从小在姨妈即我外婆家长大)。</h3> <h3>大龙湾探访得众亲和当地政府热情款待。萧家老屋受当地政府高度重视,正如社区朱书记所言,萧家老屋不会再有片瓦损失。政府正着手策划重建萧家大屋。愿萧家大屋给大龙湾秀丽山水增添文化沉淀,愿外婆心中的大龙湾涓涓细流般,永存美好。</h3> <h3>荣宝斋等曾出版萧逊画册,央视也曾有介绍。萧逊系列画册编辑邢捷教授书萧逊诗。</h3> <h3>外婆最喜欢笛声悠悠扬扬,特选为背景音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