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号中的那些个我

回头一笑百妹疯

<h3>‌前些天和很久不联系的一位同学聊了一会儿,我问他现在在哪儿时,他说:“奶奶,我一直在 ##市啊。”我疑惑地琢磨:他是说他现在和他奶奶一起在##市吗?还是他以前给我说过他在哪里干什么,现在只是调侃我糊里糊涂地像位记忆不佳的老奶奶?又或者被智障输入法给魔咒了???突然猛地反应过来上学时他有段时间叫我“熊猫奶奶”,因为我刚配了一副眼镜,宽宽地黑色眼镜框为我赢来了“奶奶”的尊称,还上着初中的我就收获了一位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乖孙孙”。</h3><h3><br></h3><h3>‌隔着手机屏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陆陆续续想起了这二十多年我的其他“别名”。</h3><h3><br></h3><h3>‌叫我过“仔仔”的人,见过我的无助。我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涕泗横流,那里呆过被别人安慰怜悯的心理弱小的我。</h3><h3><br></h3><h3>‌叫着我“姐大”的,挨过我“咚、咚、咚”地无懈可击地连贯拳头,我锤鼓似的锤着他们的后背,还伴着嗑了药似的兴奋心理。这个“尊号”是我霸道地主动争过来的,那是疯疯癫癫、蛮横无理患了“癫痫”的我。想想自己实在太霸道,竟全然不顾“哎呦,哎呦”呻唤着也不出全力反击我的他们。难怪后来尽管我说了无数遍:“我现在可淑女了”、“我现在变温柔了”他们也哈哈大笑,全当我是为了调动氛围讲了个笑话。但还好还好,我还算有脑子,没锤过叫我“姐大”的女娃们。</h3><h3><br></h3><h3>‌叫我“干娘”的,我也真幸运能遇到她们,我收获了满满地真心热情。唉,已经忘了为啥要叫我“干娘”嘞,也有可能是出于我的“絮絮叨叨”。先有了孙儿后有了女儿,上个学还陆陆续续收了几个儿孙,收获颇丰,不错不错。</h3><h3><br></h3><h3>‌叫我“傻狍子”的,实在是握有我太多的梗,至于含着嘲笑地,我也不在乎啊,就全当给他们演了一场免费的“猴戏”。喔,不对,是“狍子戏”。自己出糗为别人带来欢乐也是一种贡献不是?当然,这里也有真心待我的人,我也叫过别人“傻狍子”,因为喜欢她们的单纯,“狍子”可是雪地里的小精灵,能萌化老夫的少女心呐。</h3><h3><br></h3><h3>‌老哥老姐曾偶尔叫我“青瓜蛋子”,咦,难道是因为太幼稚?虎头虎脑?</h3><h3><br></h3><h3>‌还有一个没人当面叫过我的“别号”,但耳朵里钻进了“有人说”,“他们说”的含沙射影——“母夜叉”或者“母老虎”?此时,真心向被我伤害的人说声“对不起”,不管你们看不看的见,记不记得,都得说这声晚来的“对不起”。那里有一个撒泼的,粗暴的,还可能是因为“狗仗人势”的我。</h3><h3><br></h3><h3>这些“别号”在我的脑海里如沙漏里的细沙一般,轻漫地簌簌而现,被我细细观赏慢慢回味。原来我是这样的多变,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人面前“带着不同的面具”。所以,你认识的我可能是只是一小部分的我。</h3><h3><br></h3><h3>它们有的已被淘汰,除了我可能没几个人记得。有些还时不时出来活跃一下。不禁感叹,它们 ——可全都是我啊!刺猬的刺是为了保护自己,我的“刺”不知是为了什么。慢慢地,我收起了自己地“爪牙”,没人送“别号”自己也不去争“别号”,习惯做人群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开心舒适才最重要。</h3><h3>‌</h3><h3>‌4.19</h3><h3>‌</h3> <h3>补记:</h3><h3>现在我还是室友口中的“雁宝宝”,我们可都是“宝宝集中营”里的混着的“宝宝”,神气滴、傲娇滴叉会儿腰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