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家里有“大家”</p><p class="ql-block"> 吴俊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骤雨初歇的午后,读着简清枝先生的新作《清心》,闻着扉页的妙香,感受着文字之美。它成功的勾起了我内心的乡愁,让我有了一种冲动,想用一堆文字来叙述一段乡情。脑海里鸿璋大哥的那句“好为人师”涌上心际,不吐不快。☺</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因为鸿璋来漳办事恰逢我搬家的缘故,他几日之内数次来家中指点我和老婆写毛笔字。当然也留下了诸多作品,都是现场挥墨的那种,没有印章怎么办?我直言说:“下次再补印嘛!自己觉得不满意的,写好作品来换就得了”。碰上像我这般无赖的,鸿璋总以一句“好为人师”自嘲。😁</p> <h3> </h3><h3> 鸿璋和我一样都是出生成长在南靖龙山的一个叫“阔嘴厅”的小山村,我们誉之为天底下最美的故乡,最美的家门!</h3><h3> “阔嘴厅”不仅是一个小地名,还是一座很有古典味道的闽南老院子,院子前面放着几根旗杆,每当有好友到访我家时,我总要指给他们看看,比如:同治几年,殿试几名等等。那字面模糊的石刻似乎向人们娓娓着述说它曾经的荣耀!</h3><h3> 乡人每逢婚丧时,总要在这里热闹。院子里可以摆上十几张“八仙桌”,百来人在这里饮酒吃肉不觉得拥挤。后院供奉的是“土地公”,是由乡人轮流上烛添香的。每逢初一、十五,妇人们就会很虔诚的摆上供品,插上香烛,然后,口中啐啐念,均是保平安走好运的吉祥话。</h3><h3> 年少时,我们总是在院子里嬉闹,过家家、捉迷藏等,这里无声的收藏着我们的乡愁。</h3> <h3> </h3><h3> </h3><h3>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h3><h3><br></h3><h3> 鸿璋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阔嘴厅”会写毛笔字的两个人,算有点文化。鸿璋年长我八个年头,比我早出去工作,平日里交集甚少,但交情很浓。早年,鸿璋四兄弟就已经写得一手好字。</h3><h3> 鸿璋写得最好,已经是资深的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了,作品屡次在全国展获奖,更是入选中国艺术节书画展的的漳州第一人,同时还是南靖县文联主席。就是这么个南靖“大家”,却非常谦虚、低调。</h3><h3> 有一个小细节触动了我,使我深思。那天,我陪鸿璋和一位老朋友泡茶,交谈中,这位老朋友居然不知道鸿璋会写毛笔字,当我把鸿璋的作品给他展示,他惊呆了!😌</h3> <h3><br></h3><h3> 我也震惊了! 😌</h3><h3> </h3><h3> 因为,我反思了自己,心悸、汗颜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漫上来。闽南话说“半桶水,撇撇溢”,回想自己这两年,因为有了监狱这个平台和工作的需要,所以有坚持写毛笔字的习惯,也有获得一些小奖,然后,自己就到处自夸了。俗话“个性害死人”,平日里我的个性比较张扬,喜欢以弘扬传统文化为名卖弄自己廉价的地摊字。</h3><h3> 细细的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真的是“有比较才有伤害”,这件事给我上了一堂课啊!我真的应该认认真真的沉下身临帖练习,不能再肆意张狂了。还好,鸿璋兄知我,抬我,直指我的字里之殇,要我以唐人李邕书帖为范本,鼓励我只要认真临帖,一定会有很好的收获。</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段乡情的交集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南靖到漳州市区不远,仅有40分钟的车程。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就是这样奇怪,明明就在同座城市,却数年难得一见!</p><p class="ql-block"> 十多年来,像这样子有充裕的时间和闲情与鸿璋一起喝茶、写字、饮酒、吃肉,堪称是人生盛宴。网红复旦女教授陈果说;“朋友当是无用的”,我深以为然。😁</p><p class="ql-block"> 有时,回忆过往,记起那些萍水相逢却给过我们温暖的人,心中都会有一丝感动且心存感恩,何况是“家”里的“大家”呢!</p> <h3><br></h3><h3><br></h3><div><h3> 写下这些文字,未征得鸿璋同意,也做好被扔下九龙江的准备了。个性使然,秉性使然,末学浅见,写就写了,怕啥?</h3><h3> </h3></div><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