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杰《戏曲杂谈》欣赏 风云际会群

Laotata

<h3>王永成</h3><h3>@郭志杰 :欣见群主毛屯村人又发新作一一《戏曲杂谈》,拜读之余甚为志杰兄的博闻强识而赞叹不已!</h3><h3> 我对菏泽的戏曲历史不甚了解,难以置喙,然对“牡丹之乡“称谓的演变却有所耳闻目睹,毕竟我曾在当年的赵楼公社工作过五年。大概从我们在城里上小学的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就有每年去赵楼看花的的习惯。当年的牡丹之乡的确当之无愧!</h3><h3> “改开”后,菏泽牡丹的发展曾有一段时间在低谷中徘徊。不仅下广(州)催花不景气,就连许多名贵品种和百年老棵也大都被洛阳等地乘机低价买走。这当然与分田单干和一切向钱看不无关系。</h3><h3> 伴随着人们对牡丹观赏与其经济价值不断被开发的重视和资源稀缺,直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之后才逐步缓过劲来。先是有人将“牡丹之乡"的称谓通过中国花协的支持报请国务院批准更名为“中国牡丹城”;尔后几年嫌不够响亮,不知通过什么渠道申请的又将菏泽升级为“中国牡丹之都”!后又将其概括为“一都四乡”(又增加了个“民间艺术之乡”)。花了不少钱,费了不少劲,如今在国内外知道菏泽这个地方的人脱口而出的还是“牡丹之乡”四个字。顺便举个小例子:那年我带队参加在江苏南通举行的全国风筝比赛,当我们菏泽代表队印有“中国牡丹城一一菏泽”醒目黑体字的超大软体风筝升空后,主席台上传来主持人激动的大声呼喊:请看!来自闻名中外的牡丹之乡菏泽的六十平米超大软体风筝飞起来了,它象征牡丹之乡的腾飞!由此可见要改变人们头脑中的固有观念该有多难啊!有时我会突发奇想,叫“牡丹之乡”不好吗?为何非要改名不可!保留千亩牡丹花海不好吗?为何非要把它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公园!也许是我老了,喜欢怀旧,至今思想拐不过这个弯?[呲牙][调皮][偷笑][疑问]</h3> <h3>何玲君</h3><h3>@郭志杰 大帅的涉猎甚广!不仅精通文学诗赋,而且对家乡的武术,戏曲都有深入的研究。叹服![强][强][玫瑰][玫瑰][玫瑰]</h3> <h3>郭志杰</h3><h3> @鸢翁 你写得详细。这组小文章重点在戏曲,另几个乡称只是简单涉及。我按通常说法称牡丹之乡,乡比城、都都大,乡是片,城、都是点,而且称乡历史更显悠久,我觉得还是牡丹之乡好,和其他几乡也一致。</h3><h3>@清茶 过夸了,一般常识而已。</h3> <h3>王永成</h3><h3> @郭志杰 ,是的,我赞成!乡从广义上讲比城、都大得多得多![呲牙][鼓掌]</h3><h3> @清茶 ,多谢贤妹关注![握手][抱拳][愉快]</h3> <h3>黎连修</h3><h3> @郭志杰 志杰兄的戏曲杂谈,实是一篇高水平的学术论文。很为志杰兄渊博的学识和多角度的涉猎兴趣所折服,使我学到许多戏曲方面的知识。</h3><h3> 你和@鸢翁 永成兄有关"乡"、"都"的剖析十分精准,完全赞同。有些领导干部文化底蕴浅薄,骨子里又残留着着一些自卑感,但还有着根深蒂固的官本位思想,总怕称"乡"别人会联想到"土",只有称"城"、称"都"也显得高大上,其实并不是这样。称城和都的,多与产品和流通有关,如汽车城、钢都等。而与植物有关的,多称之为乡,很少有称城或都的,如茶乡、大豆之乡等。称某城、某都,突出的是城、是都,如蓉城,主体是城,而非芙蓉。同样称牡丹之都,重点是都,牡丹是陪衬,而称牡丹之乡,主体才是牡丹,乡只是依托。把"乡"改为"都",并非对牡丹好,而是为了"都"和"都"里的贵人。</h3><h3> 没想到菏泽现在也建起了一个一个的牡丹园,使牡丹又回到了千百年前的老地方,同时也使菏泽失去了牡丹之乡的旅游优势。有钱的城市多的是,哪个城市没有大片大片的牡丹园?哪个单位又没有几盆牡丹花?为何非要到菏泽来看园中的牡丹?婺源和西宁的油菜花为何能吸引那么游客,并非是油菜花本身的漂亮,而是哪千顷万亩的花朵所汇成的金色海洋,人们喜欢那浩瀚磅礴的气势,喜欢那淳朴自然的田园风光。菏泽牡丹已不是当年咱们读书时的牡丹了。</h3><h3> 不过,@清茶 学妹的诗、照很棒!诗中有画,照中有诗!</h3><h3> [强][强][强][玫瑰][玫瑰][玫瑰]</h3> <h3>何玲君</h3><h3> @黎连修 分析得犀利,深刻!很有道理,怕沾乡土之气啊![偷笑]七零八落的牡丹园没有一点气势,这是当权者的审美情趣,意识形态决定的!怀念过去大田的牡丹野趣!</h3><h3>谢学哥鼓励,今年的牡丹带雨,格外娇艳美丽,赏心悦目![抱拳][抱拳][玫瑰][玫瑰][玫瑰]</h3><h3><br></h3><h3> 照片是别人发给我的,拍得雾蒙蒙的,确实富有诗意。</h3> <h3>郭志杰</h3><h3> 连修说得极是,分散的园,没有规模是菏泽牡丹的短板,好在其他地方大种牡丹的还很少见,因而牡丹之乡的牌子一时半会儿还摘不走。</h3> <h3>王永成</h3><h3> @黎连修, 老弟对“牡丹之乡”的分析鞭辟入里,十分精当。愚兄只是对“城、都”之称不大“感冒",方才不吐不快,今弟之所言不仅有理有据,而且所举油菜花的例子亦十分恰切。谨此感谢连修弟对此话题的关注。[握手][抱拳]</h3> <h3>2019.04.23 </h3><h3>胡建民</h3><h3>读大帅的各篇戏曲杂谈,为大帅对地方戏曲研究之深广、之独到而深深震撼,为大帅深厚的文学功底,洋洋洒洒、行云流水般的文笔而由衷折服。特别是大帅对地方戏曲之危机、之前途的分析更是洞若观火,真知灼见! 附自己一点陋见。从情感上来说,连自己也不认可,诸群友尽可批判。 再美好的事物也有其产生、发展、兴旺、衰落、消亡的过程。客观规律如此,人为难以干预,也没必要干预。凡为大众所喜爱和需要的事物,必然会得到传承和发展,反之,当代大众(特别是中青年一代)不感兴趣,并不需要的事物,必然会衰落甚至消亡,无可惋惜。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保护和传承优秀文化遗产,口号很梦幻,现实很难堪。例如皮影戏,是不可能再恢复和发展的,唯一的命运是进博物馆,因为它与时代太不合拍。再如让当代中小学生去学什么三拜九叩之礼,去传承这种糟粕文化,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开历史倒车。“礼崩乐坏”,恰是历史的进步,孔老夫子奔走呼号也无济于事。 天道轮回不可违, 新桃总要替旧符。 沉舟侧畔千帆过, 前浪难把后浪阻。 地方戏曲唯创新才能自救! (也不排除一直在老年人之中传承的可能。)</h3> <h3>郭志杰</h3><h3>@痴叟 你对戏曲的危机持自然平常心态度,很正常,符合辩证法,不少人和你同观点。我对戏曲危机是扼腕叹息、无可奈何,今后连老年人也不一定会喜欢戏曲。待现在五十岁以上的人都故去后,戏曲可能只存在于历史文化研究者中了。年轻人购物都不去实体商场了,谁还会去戏院?而且,再过几十年,到哪儿找演员和剧团去?</h3> <h3>王永成</h3><h3>@痴叟 ,@郭志杰 :志杰兄的《戏曲杂谈》虽已载完,然意犹未尽,至今仍似余音绕梁,绵绵不绝于耳。刚刚看了建民老弟和志杰兄的话题讨论,深受启迪。早在1951年中国戏曲研究院成立时,毛主席就挥笔题写了“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八个大字,至今仍在一些老戏院的舞台两边熠熠生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伴随着科学技术和文艺样式的不断发展、创新,古老的戏曲之花也在努力地不断花样翻新,比如华阴老腔和摇滚乐的碰撞,京剧、皮影戏和舞蹈的结合等等,都是创新和蝶变的典型。如何让戏曲继续成为观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更好地继承和提高,从而更好地为人民大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服务,这是一个十分值得探讨的有意义的课题。为此,我建议志杰兄将《戏曲杂谈》续写下去。如有需要,我愿为兄搜集提供一些声画资料,以供续集之参考。[强][抱拳][愉快]</h3> <h3>郭志杰</h3><h3> @鸢翁 谢谢你的鼓励!我的一点戏曲知识和个人观点都写进这几篇小文章里了,再谈戏曲出路、改革方向等大问题,应是戏曲理论家们的事了,我们这些爱好者办不了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