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的女附中同学

郭利华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这几天先生一直不时提醒我:不要太激动,留神你的小心脏。<br>已近古来稀的年龄,几十年江湖闯荡的经历,对我来说即便是彩票中大奖这种事情(虽然从不买彩票😄)都未必会让我如此兴奋。<br>几天前偶然翻看以前的“美篇”文章,意外中惊喜的看到同班同学崔桂英一月份的留言,说有些同学一直在寻找我。</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立刻马上按留言中的电话号码打过去……</h1><h1><br>奇迹就是这样创造的,整整五十年,半个世纪的时光瞬间化成一道闪电,把少女时代的你们不留岁月痕迹的活灵活现的一个个带到我的面前…</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 <h1><b>(排名不分先后,字数不论多少,因年代久远,记忆疏浅,点滴中若有言辞不当或与事实不符,敬请各位多多原谅。不许拍砖哦。)😄</b></h1> <h1><br>崔桂英~英语课代表,好像还担任其他班干部职务。<br>那天电话联系上加了微信,看到她的微信头像一下子就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个儿不算高人不算胖,说话做事干脆利落,对班里的事情积极热情,对同学关心爱护。记忆深刻的一件事儿:班里同学刘惠(不会错,对我的记忆力还是有一点点自信)把自行车丢了,害怕家长批评不敢回家,是崔桂英安慰她并且陪她一起回家,跟她家长说清原委,看没什么事了才放心回自己家。<br>这次能再次回到班集体中真的特别感谢她!</h1><h3><br></h3><h1><br>唐宁~第一次见面印象: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中有一丝淡淡的清高。学习好,喜欢唱歌。记得开学不久在礼堂开大会,开会前先是集体唱歌,唱的什么歌忘了,站在我旁边的唐宁很认真用情的唱着。会后她说我:你怎么只张嘴不出声呢?<br>我们是学校舢舨队队友。</h1><h3><br></h3><h1><br>江燕平~外号“煎饼”,不知道谁起的。<br>坐在我后排座位的数学高才,奔跑在篮球场上横扫对手更是横扫解答数学题时的沉稳斯文。<br>我们是一个室友的住校生。</h1><h3><br></h3><h1><br>冯亚平~我的同桌<br>江燕平的同党:数学脑瓜,球场骁勇。聊天时特别照顾对方的感受,接话总爱先说“就是…”。几十年没见了相信她温情依旧。</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 <h1>冯丽雯~班里海拔最高的数学课代表。<br>比别人个子高的困扰就是总要低头说话,所以有些驼背。<br>1969年我先去了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屯垦戍边”,她后去了内蒙古大草原策马牧羊。永远记得送行时火车窗前她对眼含泪水的我说:干呗儿,(马同学给我起的外号一辈子都不会忘)要坚强!<br>多少个夜晚在手电筒、煤油灯下书信述说着我们心中的惆怅,每次回北京短暂的相聚至今回想起来依然美好。后来我去了四川读大学,她为了深造远渡重洋。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断了联系,对她的思念却一直挂肚牵肠。</h1> <h1>武高可~入学伊始就以衣着鲜艳亮丽和绑扎漂亮头绳的长辫子向大家宣告:我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儿!<br>室友、老乡的多重身份让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些年保持联系最长的同学。<br>有一段时间常去她家玩,赶上饭点儿高可就擀面条给我们吃,有意思的是面条菜卤端上桌后高可一定还会端上一个小碗,里面是酱油醋香油和绿白相间的葱丝调汁儿。跟我妈妈家吃面条的习惯一样一样的,那一刻山西老乡的亲切感油然而生。</h1><h1>学校停课的一段时间无聊的时候我们会去学校图书馆偷书看,有一次刚撬锁(还是趴窗户?)进到图书馆就有同学发现有老师回来了,大家纷纷躲藏,慌乱中高可爬上图书馆门口树下靠放的梯子,裙子也被刮破了,后来是用胶布粘上回的家。😄<br>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们都有来往,后来因为搬家通信不畅就中断了联系。</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1>初宗新~非正式场合大家都叫她“葱芯儿”</h1><h1>为什么?就跟北京人把“西红柿炒鸡蛋”说成“胸柿炒鸡蛋”的缘由是一样滴。</h1><h1>有些人是在不经意间就可以成为好朋友,我跟葱芯儿就是这样。开学不久,学校成立了各种各样的课外活动组让大家报名参加。我在几个选择中犹豫不定呢,葱芯儿在旁边撺掇我说咱们参加舢舨队吧,接着列举了几条不容置疑的理由。既然有人帮着拿主意,我自然就不拍也和了。随后的校园生活变的多彩,我们一起参加舢舨队训练,一起玩儿扑克,一起到学校门口小店买零食,WG期间一起乘坐免费火车窜了南北好几个城市,甚至1979年3月一起在北京妇产医院生孩子。葱芯儿儿子比我女儿晚出生两天,那几天产后等待出院无聊在楼道里溜达,旁边推过来一个产床,我一眼就认出满脸写着幸福躺在床上的葱芯儿!1969年她先分配去了国棉一厂,我后去了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每年回北京探亲都会找时间去十里堡找她们几个同学玩儿。</h1> <h1>林荫~长年生活在北京的上海人。</h1><h1>中途转学到的一班,上海小丫的清新与北京大妞儿的豪爽兼备,所以很快混到了一起。她是我以后认识的所有上海人中最不像上海人的上海人。(不知道林荫会怎么理解这句话,但我的意思绝对是褒义。)没课上的那些日子会去各种公园各种逛,林荫用她老爸的战利品相机记录下我们许多虚度却是美好的时光。除了闲逛还常去她家打扑克,饿了就在她家吃饭,那段时间大概在她家吃饭次数最多。有一次林荫说给我们做沙拉吃,却只会把熟鸡蛋熟土豆切好,技术含量高的沙拉酱要等她妈妈调制,那天阿姨可能是要出差忙着收拾东西,林荫还不高兴的催。还是高可懂事让我们都先各回各家了。</h1><h1>还有一件不会忘记的事情:有一次体育课下课后我们几个人仍在操场上练习不太熟练的跳马(对,就是体操国际比赛项目之一的跳马),练了一会儿准备回家,林荫不甘心的说我再跳最后一次。结果这最后一次就出事了:林荫跳过去时手在跳马上滑了一下摔倒在地上,造成左手臂骨折。我们几个当时都慌了神,躺在地上的林荫却强忍疼痛带着哭腔说:我再也当不了空军飞行员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庆幸的是后来除了在坚强可爱的林荫胳膊上留下一道疤痕,没有对她生活造成其他影响。</h1> <h1>高可葱芯儿林荫一起在国棉一厂工作的时候,我从兵团回北京探亲都会去十里堡找她们,一起聊各自的工作生活,一起打扑克,一起去小卖部买果丹皮,午饭也会买炒饼吃。</h1> <h1><br></h1><h1>周年~班主任钦点的文艺委员</h1><h1>挺好的名字偏偏被无处不在的北京儿化音叫成“周年儿”。😄<br>记忆中的“文艺青年”,春游的时候会不请自荐的为大家献上一段评剧清唱,一招一式蛮像一回事儿。再聚会想再听她唱。</h1><h3><br></h3><h1><br>田青青~漂亮甜美的“女特务”<br>学校组织大家看电影《秘密图纸》,电影中扮演女特务的演员刚出现,就有同学喊:田青青!顿时原本安静的影院里一片笑声。不怪田青青,只怪演女特务的演员长得太漂亮。<br>青青从小就长得乖巧,看过她保存的印有她幼儿园时期照片的文件夹。<br>青青给我讲过她家的事情,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作挚友敞开心扉讲述应该保守的“秘密”。然而懵懂的我除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却无能为力。<br></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多年以后我在中国远洋运输公司工作的同事恰好跟青青做过同事,更巧的是我们在王府井的公交车站碰到,是她先认出我。我们一起乘坐几站车,简单聊了一些学校分手后的情况匆匆分手再未相见。多年前在北青报上看到移民加拿大的青青资助甘肃贫困学生的连载报道,由衷的为她高兴为她骄傲!</h1><h3><br></h3><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吕其颖~爱笑爱干净的女孩</h1><h1>其颖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我们也是住校室友。我们班那间宿舍是个里外间,其颖的床铺在外间,我的在里间。宿舍楼走廊中间部位有公共卫生间和盥洗室。每天早上起床洗漱的时间其颖都会比其他人用时多一些,因为她洗脸要洗完一遍换一盆水再洗一遍。为这件事儿好像在一次班会上她还做了自我批评。听说她后来当了医生,应该是她从小的愿望吧。</h1><h1>哈哈…一下子想起那时候很多可笑有趣的事情。</h1> <h1>周爽~语文课代表</h1><h1>周爽那会儿认为自己的字写的不是很好看,但是被语文老师夸:别具一格。她那时候课外读的书我是不会读也读不懂,我认为她是我们班最有思想的人。</h1><h1>我俩干的最蠢也是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就是为了学骑自行车愣是把我妈的永久牌大弯梁26女车从和平街北口我家一直推到学校,走了多长时间不记得了,那时候真是年轻啊!</h1><h1>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因为什么事她专门去和平里我妈妈家看我,惊讶中佩服她过了近二十年还能找到我家。</h1> <h1><br></h1><h1>商战果~我家姐妹和她家姐妹之间那点剪的断理不乱的关系注定了这些年总会有人时常提起我们的关系,然而提得起却见不起,自打1969年离开学校就再没有见过这个漂亮的大脑门小姑娘。</h1><h1>早些年见过她在北青报上的整版文章。</h1> <h1><br></h1><h1>石弋~查字典才认得的名字</h1><h1>对“弋”的字义百度百科有两条是这样解释的:<br>名词<br>弋yì<br>1.、(象形。甲骨文字形。本义:小木桩。今字作“杙”)。</h1><h1></h1><h1>.2、系有绳子的箭,用来射鸟。如:弋(系有丝绳的射鸟短矢);弋罗(矢缴和罗网);弋缴(猎取飞鸟的箭)</h1><div><br></div><h1>不认识石弋的时候我也不认识这个字。因为当初查了字典,所以一直不会忘记我们班有个“用石头和系着绳子的箭射鸟”的小女孩儿。</h1><h1>有一次上生物课,老师讲到植物的根系分“直根系、须根系”两种,在课堂上让同学们分别举出不同根系的植物有哪些,数轮过后到石弋回答时(我记得应该是她),她实在想不出来了,就指着生物课教室墙上达尔文挂像说:达尔文的胡子是须根系。陪伴老师一脸愕然的是同学们的哄堂大笑。😂</h1><h1><br></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1>米粒~只有米粒在这里没用本名,是因为米粒后来改了名字,我不知道该用改之前的还是改之后的。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知道是谁。</h1><h1>可爱的脸庞,扎着一对甘蔗小辫儿,笑眯眯中有点赖唧唧,有点玩世不恭和慵懒的表面掩盖不住内心丰富的情感。对,我想起来的的米粒就是这个样子。</h1><h1>两件事儿印象深刻:一、有一年清明节我们跟高可一起去八宝山革命公墓为高可的烈士父亲扫墓,站在墓前,米粒和加宁哭的稀里哗啦,反倒是高可显得沉稳平静很多。第二件事:米粒比我们都先离开学校去参军,送她走那天,等她上了汽车我们想再跟她挥手告别,却怎么都看不到她。后来米粒写信解释说是怕看到我们离别时忧伤的眼神自己又会哭的一塌糊涂,所以故意躲在汽车尾部的角落里。</h1>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曹加宁~同学+战友</h1><h1>我们其实不在一起,加宁是自己去的兵团二师,我是学校分配去的兵团一师。后来我们同一年成为工农兵大学生,她在呼和浩特学医,我在重庆学英语。从兵团回家探亲时我们也会相约一起去公园,去同学家。读大学时也去过她父母在和平里的家。1979年我跟葱芯儿同时在妇产医院产科生孩子,加宁在妇科做医生。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在我当时工作的远洋公司大门口,知道她准备自费去美国留学,然后就没了联系。</h1><h1>想起一件事儿:加宁有一次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可能是没准备好不知道如何回答,加宁站起来说老师我肚子疼,答不上题的尴尬轻而易举地被加宁化解了。呵呵…</h1> <h1><br></h1><h1>王燕京~穿校服的漂亮女孩儿</h1><h1>第一次知道女附中的校服是什么样子是看见王燕京穿,觉得她穿校服的样子好美。从兵团回北京探亲时我去加宁家,聊天时加宁讲了一件趣事儿:她父母的老战友来串门,知道加宁是女附中的,惊喜的说他们的儿媳妇也是女附中的,叫王燕京。那次是离开学校以后唯一一次听到燕京的消息。</h1> <h1><br></h1><h1>宋英杰~外号“胖墩儿”</h1><h1>有个很有名的男性气象播音员跟胖墩儿同名,当然是后来才有的。</h1><h1>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胖墩儿玩儿到一起的,1967年冬天我们一起徒步去白洋淀,还有冯丽雯周爽及外校的几个男生。那次在白洋淀老乡家同吃同住同劳动,每天都有新鲜感,几天后稀里糊涂的被人用大卡车拉回北京,也算是一次不凡经历吧。那以后好像再没见过。</h1> <h1><br></h1><h1>马凤清~给我起外号的那个人<br>马儿可能是我们班最早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号召的,知道她去了东北。<br>在学校时非要说高年级有个球队的同学跟我长得像,就把那个人的外号也给了我。</h1><h3><br></h3><h1><br>贾莉~什刹海体校的乒乓球运动员<br>夏伦进~先农坛体校的游泳运动员<br>把这俩运动员同学搁一起说是有原因的:谁让她俩开学的时候都比其他同学晚来好多天呢!要知道那会儿听说班里有两个同学没按时报到上课是因为参加全国比赛,大家有多好奇多羡慕多敬仰吗?<br>从来没见过夏同学的游泳比赛,在学校乒乓球室和北京工人体育馆看过贾同学的乒乓球比赛。那会儿就觉得贾莉横拍打球的姿势特别帅气好看。<br></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1>范舒平~永远活在我们心里的美丽女孩儿<br>想到范舒平心里就会痛。年轻美丽的阳光女孩儿就那样永远离开了…<br>曾经我们在一个教室读书,一个球场挥汗,一起在她家梨树下捡吃被大雨打下的梨。一起坐火车从北京到上海到广州,坐船从株洲到湘潭到韶山,坐汽车从铜川到延安,一起睡窑洞,涉延河水去红色枣园,宝塔山脚下延河水岸边的合影却成了永恒的留念。<br>……往事历历在目,美丽的女孩怎么就不在了呢?</h1><h1>我心中的舒平永远美丽阳光青春灿烂!</h1> <h1><b><br></b></h1><h1><b><br></b></h1><h1><b>仅以此篇献给我生命中永远青春的你们</b>!</h1><h3>郭利华2019年4月17日于北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