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1969.3.4是上海市卢湾区上山下乡知青去云南临沧插队落户的日子。50年后的今天(2019.3.4),我们从昆明长水机场出发飞往临沧</h3> <h3>酝酿一年时间的在上海的云南知青、被临沧人称为“小上海”的我们,今天如愿以偿再回第二故乡</h3> <h3>飞机在临沧的博尚机场上空准备降落</h3> <h3>重新踏上让我值得留念的临沧土地已相隔有整整41年了…</h3> <h3>临沧市有了不少的变化,但主要在老城区的外围变化很大。我背后的临沧电影院(当年临沧城里最好的建筑)没有变,还是50年前的样子</h3> <p>电影院旁边的那棵菩提大树还是那样茂盛、挺拔</p> <h3>50年前临沧的一条大街还在。大街二边的建筑基本都已被重新建造</h3> <h3>临沧人说只有碗窑街基本上还没有大的变化</h3> <h3>原来只有二个门面二层楼的邮电局现在也已变成了邮政大楼</h3> <h3>从临沧大街到客运站的拐角处我还是有印象的</h3> <h3>临沧的农业生产至今仍然离不开农耕工具的经营。民以食为天嘛,何况云南尤其是临沧还是中国比较落后的地区之一</h3> <h3>临沧城老城厢的格局还在我的记忆之中…</h3> <h3>从客运站到临沧大街的一条长长的坡路还在。我们上海知青们1969.3.11到临沧就是延着这条有坡的路走上来的…</h3> <h3>但这条坡道的二边房子好像已经在准备改造了</h3> <h3>三月初的临沧天气还是如同50年前一样很热。(69年3月4日我们从上海出来都穿的是棉袄,到了云南,到了临沧都被热得不行,哈哈…)</h3> <h3>在纪念我们上海知青到临沧上山下乡50周年的这一天,在临沧的和在上海的上海知青们相聚在一起</h3> <h3>吃饭时的话题也都围绕着过去当知青时的蹉跎岁月…</h3> <h3>新老朋友们频频举杯</h3> <h3>大家欢聚一堂</h3> <h3>第二天,我们原来在临沧勐托公社插队务农的几个上海知青一起到了勐托街,到了我原来在那里教书6年多时间的勐托完小(我在勐托完小教书的时候已在学校的初中部教书了)。原来的临沧地区临沧县也早就被改成临沧市临翔区了</h3> <h3>勐托街头勐托完小大门外的那棵大树还在</h3> <h3>学校里面我原来住过的房子前面的一棵柏树还在</h3> <h3>学校原来的土坯墙黑瓦顶的二层老教学楼已换了新的教学大楼了</h3> <h3>我插队落户的临沧县勐托公社(后来合并为博尚公社)田坝心生产队的老房子(土坯垒墙的瓦、草房)绝大部分换成了砖砌的水泥玻璃窗楼房</h3> <h3>进我们原来生产队(村子)的路我依然记得非常清楚。我们知青曾经住过的老房子没有了,村子里的路也从石头路改成了水泥路</h3> <h3>高兴的是我与原来生产队的人还互相能认识。站在我左边的是我们原来生产队的党支部书记李应祥,右边的是原来的副队长李景高。我在生产队时候的老人现在已不多了,那时对我很好的大妈也早就不在了</h3> <h3>原来的勐托街现在已经延长了不少。我在勐托教书时,勐托街二边的老房子看不到了,全部都已换成水泥玻璃窗楼房了</h3> <h3>勐托街上看到有私家车了</h3> <h3>还有了幼儿园…</h3> <h3>那天,我们原来勐托公社的十来个上海知青包了一辆面包车对老临沧县进行了一日返乡游。这是临沧的大石房</h3> <h3>细嘎电站是我那个时候经常去的地方</h3> <h3>还有涌泉小学(现在是涌泉幼儿园)</h3> <h3>博尚水库</h3> <h3>博尚水库对面</h3> <h3>临沧的热水塘变化很大</h3> <h3>我们到临沧的那天正巧遇到了临沧的街子天(赶街日)。在赶街路的二边看到了许多在上海吃不到的新鲜野菜和蔬菜</h3> <h3>鲜嫩的小茴香菜</h3> <h3>云南的白壳蚕豆</h3> <h3>树头菜</h3> <h3>可怜菜</h3> <h3>云南苦菜</h3> <h3>还有一些都记不住名字的野菜</h3> <h3>甘蔗红糖</h3> <h3>蜂巢</h3> <h3>农民自己种的烟叶</h3> <h3>红葵花籽和麻籽(很香的)等等</h3> <h3>我们一日游的那天,中午在涌泉吃饭,晚饭在博尚水库吃鱼</h3> <h3>午饭(在虎营农庄)的乌骨土鸡火腿汤。现在还记得鸡的香、甜(临沧的甜就是鲜)味</h3> <h3>还有云南老腊肉蒸腊肠</h3> <p>驴干巴(驴肉)</p> <h3>白花菜</h3> <h3>南瓜尖</h3> <p>老腊肉(黑毛猪腌肉)</p> <h3>豆瓣茴香叶汤</h3> <h3>这是云南的水烟。当知青时经常吸,现在吸不动了。装个样子,哈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