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近年,在曲阜汉鲁国故城遗址,出土了一批汉代陶文,这批陶文数量较大,且制作方式多样,书法风格不一,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h3><h3>关于陶文的制作,或者说刻划,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湿刻”,一种则是“干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制作方式,那就是用印章,或者其它带图案、文字的硬物,于陶器未干时,在陶器口沿或者其它部位,抑压出来,这与钤盖封泥的方法相同,但由于它也是在未干时制作,因而也可将其归于“湿刻”的制作方式之中。</h3><h3>所谓“湿刻”,是在陶器泥丕未干,或者半干时,用硬物刻划而成,此时由于泥坯未干尚软,因而不必用尖锐锋利的刀具进行刊刻,只需用稍硬的工具比如树枝,甚至人的手指,都可进行书写,此处之所以用“书写”这个词,原因还是在于未干的泥坯比较容易受力,因而以这种方式制作出来的陶文,大多行“笔”流畅,且多有行草书笔意在内,比如此次刊登的“肄少君”及“交”字陶片,就是“湿刻”而来,其特点除了行笔较为流畅、连贯外,尚有一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由于在刻划时,泥坯是湿的,因而笔道两侧会保留有外翻、凸起的陶泥,且在笔画交汇出,会形成明显的后笔覆盖前笔的痕迹,如此,所烧制出来的陶文会呈现较强烈的立体感,我们在观察拓片时,也会发现,其笔画的两侧会有两条特别浓重的线,而线的外侧则会有一丝极细的留白线,其形成原因,是在制作拓片时,文字线条两侧外翻、凸起的两条陶泥,将纸张撑起使然,此类的艺术风格特征,除了前文所讲的立体感之外,尚为我们提示出了古代人一般的书写笔顺。关于这类方式制作出来的陶文,除此处刊登的几种之外,其它如安徽亳县出土的曹操宗族墓砖刻划陶文、大名鼎鼎的“公羊传砖”及“急就篇砖”,均是由此类方式刻划而成。</h3><h1><font color="#b04fbb">非白堂18766899076</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非白堂18766899076</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