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南清明行 <h3> 2019年3月30日我们兄弟四家十人开始了回乡祭祖扫墓之旅。</h3> <h3> 这次回老家主要任务是满足父亲的遗愿 _将父亲与母亲并骨,二是清明为先人祭扫,三是为新出生的孙辈上族谱。由于我们回去时间有限,对老家的仪典风俗也不熟悉,又要事先做很多准备工作,因此大哥委托老家华盛弟(大伯家堂弟)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如宗亲的邀请、仪典筹备、祭祀用品、饭店住宿、墓地事先修整等等。这些事非常琐碎繁杂,耗时费力,他都逐项落实稳妥,一丝不苟,并与大哥几经沟通制定了日程表。我们沈阳的亲人们都非常感谢他和他的兄弟们,在此我们再次为你们鞠躬致谢,你们让我们感受到血浓于水的亲情。</h3> <h3> 大哥和华盛几经沟通后确定的日程表</h3><h3> 距上次回老家已经52年。1967年大哥十五岁,我十三岁,两个少年倒两次火车,一次长途汽车,途径八个省市历时四天才回到家乡,直到我们长大才明白父母的心思,不要忘记自己的根,也是有意锻炼我们。</h3> <h3>1967年回老家期间大哥、我和大伯家华仙哥合影,左 ,华仙哥, 中 ,大哥 ,右 ,我</h3><h3> 我们沈阳哥仨三家三月三十一日晚先行到达赣州,老家华仙哥和华盛弟到车站接我们,原来的土路已变为高速公路,赣州到南康已经看不出城乡间的接壤,沿途建筑和市景风光和大都市已经没有不同。半小时左右车程后下榻南康龙华酒店。</h3><h3> </h3> <h3> 南康市景 一</h3> <h3> 南康市景 二</h3> <h3> 南康市景 三</h3><h3> 四月一日,回到老家第一天。因北京四弟华强一家二号才能到,我们先到的人利用空隙时间先去了赤土外婆家。大伯家的华仙哥和华盛弟开两辆车送我们,不到半小时我们顺利抵达。</h3> <h3> 这是二表哥家的两栋房子</h3><h3> 1967年那次回老家也曾到外婆家住了几天。我依稀记得外婆瘦弱的身躯和布满皱纹的脸颊。外婆家出身不好,舅舅在解放前夕又去了台湾,时逢文革期间外婆一家的处境可想而知。在外婆家度过的几天中,第一次见面时见过她一丝微笑,再后来几乎未见到她的笑容。外婆活到73岁,是七十年代去世的。没有等到台属返乡的日子。十几年后,1987年11月2日台湾当局开放民众赴大陆探亲,一批批台胞踏上了魂牵梦萦近40年的故土,舅舅也终于实现了盼望已久的与大陆亲人团聚的心愿,当时大陆的舅妈还健在,但外婆已经不在了,留下了舅舅终生的遗憾。舅舅返乡时爸爸和哥哥弟弟都回去见了面,我那时正在忙单位的搬迁工程,错过了那次回老家的机会。还是后来我们去台湾才见到他和台湾的一家。直到1977年之前,这个从未见面的舅舅,对我和我们一家的影响很大,父亲受的牵连而被整,我不能加入红卫兵,入团、入党、上大学更是不可能的事。政治上受歧视,精神上受摧残。在我当知青时,有一个抽调上学的名额,经全体知青选举我得到最高票数,但最后没能上学,公社管知青的杨春朴老师对我很好,他同情又无奈的对我说:根据政策你的政审条件根本就不能上大学,以后给你个抽调国营企业的机会吧。尽管这样,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舅舅造成的。</h3><h3> 现在的外婆家仅有台湾舅舅的二儿子我叫二表哥一家,大表哥家仅有残疾的表嫂和一个儿子,还有二姨健在,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南塘坝。我们先到了二表哥家。</h3> <h3> 这是二表哥家,他家人丁兴旺。</h3><h3> 在我的印象中老家很穷。江西赣南的地理条件和交通不便不亚于巴山蜀水,章江和贡江交汇于此形成赣江,赣字即源出于此。山高林茂、交通不便是江西贫穷的根源,同时也是孕育并保留了井冈山火种的原因。近几年我了解到一些家乡发展的信息,但百闻不如一见,老家的现状与我记忆中的影子已经完全不同,今天的南康家家建楼房,户户通道路,我们整个赣南之行,在任何所经过的乡村僻壤手机信号已全覆盖。自来水,室内卫生间已是新住房标配。我特别注意到乡村户外的垃圾箱,这是我没想到的,虽然还没有垃圾分类,但已经是大大进步了。</h3> <h3> 在二表哥家用餐</h3> <h3> 和二表哥家的年轻人交谈</h3> <h3> 到大表嫂家看望 </h3> <p class="ql-block"> 与二表哥和宝生哥(二表哥堂弟)合影</p><p class="ql-block"> 除了上面的变化外,整个赣南最大的变化是以家具业作为支柱产业的成功。随行所见到处都是家具厂,百分之七八十的就业人口都是家具业,舅舅家二表哥的子孙们以前大多数到广东打工,现在全都在家乡工作,普遍工资200元/每天,不用租房,可以照顾家,年轻人都很满意现在的工作,他们说现在很多外地人都到赣南打工了,言语间可以听出他们的骄傲和自豪感。我曾担心家具业会过分依赖木材而破坏当地森林资源,表兄们说木材都来源于进口,不会破坏环境。我看到,和几十年前相比,老家的树木竹林多了,以往光秃秃的山坡,除了稻田小路边看不到一棵草。(都被当柴火烧了)现在大不相同了,农民也都用上了液化气,烧柴问题解决了,水土流失得到根本上的改变。另外家具行业的发展,很多农民都不种地了,使土地得以休养生息,退耕还林使这里的天更蓝了,水更绿了,山更美了。</p> <h3> 老家老屋门前竹木参天,比以前更绿了</h3> <h3>通到各村庄的乡村公路代替了从前的羊肠小路。</h3><h3> 现在家乡的年轻人大多在家具厂上班,很多都在县城买了房子,向往都市生活是他们的以前的梦,让孩子们受更好的教育必须进城,这种城市化进展迅速,农村人口在向城市加速流动,以至于我们老家附近的一所小学仅剩了三个学生。这一切靠的是赣南选准了适合自己的支柱产业,没有经济上可持续的发展,家乡的城市化进程不可能这样迅速。</h3> <h3> 上图路左最前方是二姨家的房子</h3><h3> 午饭后我们去了二姨家。二姨是母亲的二姐,今年91岁了。二姨并不知道我们回老家,在到二表哥家时才给二姨儿子打了电话。考虑二姨年纪大,与他同住的儿子身体又不好,特意强调我们吃过饭再过去,不用她准备饭。</h3> <h3> 我的二姨</h3> <h3> 到二姨家必须经过的小河,一直在记忆中 </h3><h3> 我们到二姨家时她老人家已经守候在门外,她双眼明亮,身着长围裙,胳膊上带着套袖,面带春风般微笑着,张开双臂走向我们,口中喃喃有声像是呼唤着我们的名字,我们也快步迎上前去,见到二姨自然联想起母亲,大哥抱住二姨痛哭失声,我也热泪盈眶,反倒是二姨操着浓重的客家方言在安慰我们。(虽然我们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我能感觉到她那慈祥的语调是在哄孩子一般)进入室内,桌上已经摆满一桌酒菜,说着还要到厨房端菜,我立即跟了进去,看到锅灶里热气腾腾还在蒸着东西,她打开锅盖把里面的艾米果(清明时节用艾草和米粉等做的食品)一个个捡了出来,我双手接过,心痛不已。这么大年纪还在如此操劳,让人心酸。</h3><h3> 大家几乎没有吃什么,只是通过年轻人翻译才能交流,聊过一些家常后,我们告诉她4月5日下午我们再来给外婆扫墓,那时四弟一家也能到来,那时再来看望她老人家。</h3> <h3> 看见二姨想母亲</h3> <h3> 在二姨家</h3> <h3> 二姨坚持非要送我们</h3> <h3> 三妯娌和二姨</h3><h3> 离开二姨家,我们去了赣州南康百家姓和谐城。和谐城位于南山森林公园, 是寻根问祖、启迪后人的传统文化教育基地,对弘扬姓氏文化,展示姓氏古今风云人物,理清姓氏渊源和名人轶事,都有积极的承前启后作用。</h3> <h3> 南康百家姓和谐城</h3> <h3> 当天晚上我们去了大伯家四弟华志家做客,华志和弟妹红梅都在家具厂工作,两个儿子,大的工作了,小的还在上学。红梅弟妹是个非常能干的的人,每天骑电动车跑很远路去上班,经常兼职好几份工作。</h3> <h3> 华志夫妻和小儿子</h3> <h3> 华志夫妻和大儿子</h3> <h3> 红梅为我们做的家乡菜</h3><h3> 四月二日,回到老家第二天。我们去了南康特色小镇。</h3><h3> 南康特色小镇规划用地5平方公里,核心区2平方公里,定位为国际化国家级的以产业为核心的“天下家居第一镇”。首期2100亩将打造以270栋不同国家、民族风格木屋组成的世界风情家具体验园区;以家具展览馆、博物馆、创意研发基地、家具O2O总部基地为主要内容的家具文化博览园区;以酒吧风情街、小吃风情街、民俗购物街、茶吧书吧街、婚庆浪漫街组成的滨水休闲旅游带区。</h3> <h3> 小镇主要建筑之一家居博览中心</h3> <h3> 小镇主要建筑之二家居会展中心</h3> <h3> 亚非在特色小镇广场上</h3> <h3> 小镇广场上亚非带着华仙的小孙子</h3> <h3> 家居博览中心内景</h3><h3> 北京华强一家和赖旻下午乘飞机到达,华盛开车接前去接机,准时到达 。 </h3><h3> 为了欢迎我们沈阳的亲人,大伯家的兄弟姐妹五大家热情地在我们下榻的酒店宴请我们。</h3><h3> </h3> <h3> 赖家兄弟和姑娘媳妇们(华字辈)</h3><h3><br></h3><h3><br></h3><h3><br></h3> <h3> 赖家哥们</h3> <h3> 赖家的姑娘和媳妇们,华字辈</h3> <h3> 大伯家的亲人们</h3> <h3> 全体人员餐后留影</h3><h3> 下午我们兄弟四人前去看望张书明,他是让坟地的主人,是大姑的长孙。顺便说一句,大姑家的孙辈们几个都在开家具厂,从厂房可见规模不小。下图就是他们兄弟几个在农村的房子。</h3> <h3>当晚,华盛在家里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h3> <h3> 华盛夫妻和女儿一家</h3> <h3> 华盛的外孙女</h3> <h3> 华盛的外孙和外孙女</h3><h3> 四月三日,回到老家第三天。按计划今天是父亲下葬的日子。</h3><h3> 早餐后我们一行乘车前往老家祖屋__赣州南康区镜坝镇爱民村腰里,这是爸爸的出生和成长的地方。爸爸常和我们讲奶奶、大伯,爸爸4、5岁时爷爷就去世了,奶奶含辛茹苦养大两儿三女已经不易,谁能想到在这样艰辛的日子里还能送父亲上学读书,最后大学毕业。即使现在我们都百思而不得其解 。</h3> <h3> 我的奶奶</h3> <h3> 我的大伯</h3> <h3> 大伯和父亲</h3><h3> 父亲说起这段往事时充满了对奶奶和大伯的感情。奶奶给人做短工养家,大伯去学徒做木工,父亲也曾跟大伯学木工,可经常是今天碰手明天碰脚,大伯心疼自己的弟弟回去对奶奶说,还是让他读书去吧,他不是干木工的料。就这样决定了父亲的命运,当然上学不是说说就能上的,个中艰难困苦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的。</h3> <h3> 祖屋祠堂门前</h3><h3> 县城到祖屋20里路,以前是羊肠小路和公路各半,现在可乘车直达。乘车时我抱着爸爸的遗骨,到达那一刻我对爸爸说:爸爸,到家了!</h3> <h3> 最先见到曾经的玩伴华友哥</h3> <h3>父亲的遗骨在祠堂门前停留一柱香的时间,然后开始下葬。</h3> <h3> 各位宗亲按规矩将父亲的遗骨抬往墓地</h3> <h3> 事先做好父亲的墓碑</h3> <h3> 去墓地的路上</h3> <h3> 下葬后的父母合墓</h3><h3> 清明时节雨纷纷, 更不要说赣南这里时断时续已经下了两个月的雨,我们最担心下葬时逢雨,爸爸的修行令天公作美,下葬前落点雨滴,整个下葬过程中天放晴了,下葬过后雨又下了起来。亲戚们都赞扬爸爸的修为,称他是个好人。爸爸的确是个好人,特别是对奶奶的孝道。文革前父亲几乎每个月都要寄钱回家,文革中父亲无端受到迫害,扣了工资,只发生活费,中断了寄钱。后来平反后补发了工资,父亲在第一时间寄老家寄去了大半。</h3><h3> 父亲对大伯也是心怀感恩之情。大伯退休后,父亲请他到沈阳玩,那是1976年,每月三两油,三斤米。家里所有的大米都留给大伯吃 ,那样也不够,只有到饭店买一个菜,带四两饭。大伯那时牙掉了不少,得了胃病,父亲为大伯镶了牙,解决了在农村无法解决的大问题。</h3><h3> 为了感谢各位宗亲,中午备了八桌酒席招待他们,地点在大伯家老房子,现在已经没人住了。</h3> <h3> 大伯家老房子的门廊</h3> <h3> 大伯家老房子的院内</h3> <h3> 酒席中遇见一个人,他叫赖忠,是水生哥的儿子,这里有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故事。1967年我和大哥回老家时,奶奶家大院里,与我们年龄相仿的玩伴只有华友哥和水生哥。水生哥大我一岁,个子小小的,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从不发火。每到吃饭时,他就端了个饭碗,来到奶奶家,一边吃一边看着我们笑。在一起的两个月中,我和大伯家华仙哥还打过架,但水生总让着我。当我们要回东北时,他和华仙哥步行20里到县城送我们。当我们乘坐的敞篷车徐徐开动,华仙哥和水生哥一面追一面频频地向我们招手,直到在视线中消失,这一画面,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后来我常打听水生哥的消息,才知道他由于在钨矿工作,得了矽肺病病故了。今天见到他儿子,真是感慨万千。</h3><h3> 下午,正好各位宗亲都在,我们沈阳四兄弟请他们为我们的孙辈上族谱。</h3> <h3> 为孙辈们上族谱</h3> <h3> 赖氏始祖叔颖公,周文王十三子</h3> <h3> 客家赖氏联修族谱中记载,我们南康这一支属于永城派</h3><h3> 上过族谱后,我们参观了大伯家三兄弟正在建的楼房,每家一个单元,共三层。他们现在都在城里有了住房,在那里生活,在农村建房干什么呢?华仙哥笑着说:就是看呗,其实没什么用,但是你要不建,场地可能就让别人占了。看起来我们这些城里人才是穷人呢。</h3> <h3> 晚上,我们到大伯家的大嫂家做客。大嫂的二儿媳春花很会做菜,味道很符合北方人的口味。</h3> <h3> 大嫂一家人</h3> <h3> 大嫂的大儿子一家</h3> <h3> 大嫂的二儿子一家</h3><h3>四月四日,回老家第四天。三姑的外孙女黄玉萍早早就约好请我们,无奈日程表已经排满,早上她请我们吃客家小吃汤皮。又一再争取在晚上正式宴请我们。</h3> <h3>中午我们沈阳的一行在溶江大厨设宴招待三个姑姑家和大伯家的亲人们</h3> <h3>照片中的一对年轻人是年香(大伯小女儿已去世)的女儿和女婿。</h3> <h3> 4日晚,黄玉萍正式宴请我们。她的四个舅舅都到场了,他们与我们是真正的姑舅表亲。席间说不完的思念情,道不尽的离别语,亲情浓于美酒,酒到酣处三表弟廖攸光尚觉还未尽兴,遂提议六日晚游玩丹霞山不要在那住,改为返回南康再叙亲情,再饮美酒,然后再去井冈山。盛情难却,我们只能应允致谢。</h3> <h3> 四月五日是清明节,按照老家习俗是给先人挂纸的日子,上午我们给奶奶、大伯大娘、父亲母亲扫墓。在清理过杂草后,点香燃烛,默哀行礼,寄托我们的哀思。</h3> <h3> 清理墓旁杂草</h3> <h3> 中午,大伯的女儿年英一家在饭店宴请我们。</h3> <h3> 年英一家,儿子在外地未回</h3> <h3> 年英女儿一家</h3> <h3>年英儿媳和一双儿女(儿子在外地)</h3><h3><br></h3><h3> 下午我们去外婆家扫墓</h3><h3><br></h3><h3> 先到二表哥家,上次来华强一家还未到。休息片刻,二表哥带我们去給外婆扫墓。</h3> <h3> 在二表哥家合影</h3><h3> </h3> <h3> 这是外婆的墓</h3><h3> 扫墓归来,告别二表哥一家。又去看望二姨,上次去时华强一家和赖旻还未到达。这次华强特意给二姨带了北京的特产和红包。二姨又早早做好了一桌菜等着我们,让我们又感动又心疼她。</h3> <h3> 华强一家、赖旻和二姨合影</h3> <h3> 今晚,华仙哥要宴请我们。为了能见到我们,华仙女儿淑莹小两口特意从东莞赶回来。由此说江西人认亲是真的。江西人互称老表是当地客家人习俗。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只要一声老表,彬彬有礼之情,足以令萍水相逢者拉近距离,乐于交谈、交往,乃至伸手帮一把;而包含在这一声“老表”中的乡情、亲情,更使人平添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愉悦,从而迅速认同,亲如手足。下面我要介绍的钟全生就是我们江西老表间由认亲到相助,最后发展到几十年友情不断的身边人。</h3><h3><br></h3> <h3> 华仙一家热情地宴请我们</h3><h3> 钟全生是南康人,与我们沈阳赖家兄弟大概相识于1992年,他与赖家一个同宗兄弟一行几人到沈阳打工做制衣,私人老板由于雇佣纠纷以扣压身份证相威胁,我们兄弟几个闻讯立即赶去相助把他们解救出来,我三弟又介绍他们到朋友的厂里打工。后因各方面原因结束了这次打工。第二年小钟又和我大伯家纪年哥来沈做木工,后来在工作中因量尺错误又求助三弟,最后解决了问题。后来小钟回家在装修业、家具业都干过,事业越来越好,目前自己在做物流,是非常符合赣南家具业走向全国的热门行业。回家后的小钟与我们兄弟一直联系不断,一直保持着我们兄弟般的情谊。</h3><h3> </h3> <h3> 这次我们回来,小钟二号就特意从南昌赶回来,多次要请我们,但无奈日程已经排满。他要求在二号晚上以夜宵形式请我们,以表心意,我们高兴地接受了邀请。</h3> <h3> 我和钟全生</h3><h3><br></h3><h3> 四月六日,我们已经完成全部计划中任务。赖旻和可琎今日乘机返回。我们兄弟四家由华盛和华志送我们到广东丹霞山游玩,由于不是重点,在此不多叙述。七日后面的井冈山游玩,也是如此。</h3><h3> </h3> <h3> 六日晚我们继续前日之约,与三姑家兄弟四家把酒尽欢。廖家四兄弟个个生龙活虎,能说善饮,其中老三廖有光不愧是老师,更是口若悬河。他是中学化学老师,但是古文诗词信手拈来,极具煽情和感染力,难怪他竟能评为教授,享受国家津贴的待遇。他本来说好两瓶茅台打住,最终五瓶茅台才告结束。他讲他爸爸和我爸爸,前几年在北京时在他们系统驻京办事处共住的日子里,二人的亲情,他说两位老人在外面游玩时,手拉着手,就没放开过。是他们在为我们表率,让我们的亲情永远的流淌。没错,我和三姑家大姐,这次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们已经交往多年了,多年前听说她的脚爱开裂,我们沈阳有防裂袜,我就经常买好寄给她,到现在已经好多年了。是前辈们在言传身教,这份情不能忘。</h3> <h3> 下图 华强和三姑家三弟两家子</h3> <h3> 下图 我、亚非和三姑家大姐</h3> <h3> 晚辈们更会生活,几次夜晚再聚</h3> <h3> 他们会更有爱心</h3> <h3> 我们把上辈的友爱传承寄希望于他们</h3> <h3> 四弟华强夫妻在老家老屋门前留影</h3><h3>结束语:</h3><h3> 一周家乡行,为先人祭扫,父亲魂归故里与母亲团聚 ,了却了做儿女的我们一桩心事。</h3><h3> 我们赖家沈阳南康两大家几天的大团聚团结而温馨。交流使得兄弟情更浓,表兄弟间借此也更加亲密。叙旧使我们回忆起以往的幸福趣事,令人神往留恋。</h3><h3> 我看到家乡的变化日新月异,城乡差距明显缩小。随着家具行业这个赣南的支柱产业的确立和不断强化大大地带动了城乡经济的发展,我们所有的亲戚生活都很好,车子、房子什么都不比城里差,我们从心里为家乡的亲人们高兴。</h3><h3> 几天的鞍前马后,累坏了几位兄弟,华盛安排周全,事无巨细;华仙哥和华志也是每天马不停蹄,让我们全体家人都非常非常感激,我们会记住你们为我们做的一切。</h3><h3> 最后,让我们感谢一下我们的大哥,他是导演,他事先和华盛做了多次详尽的沟通,他带去的照片和带回来的各个大家和小家的照片带去了很多欢乐并会为将来保留幸福的回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