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知己吾与汝

广州一先生(铁马冰河)

<h3></h3><h3></h3><h3></h3><h3></h3><h3>  窗外,电闪雷鸣,倾盆大雨…<br></h3><h3> 那天,我遇到了你,过好久,你才告诉我:那天,不是你遇到我,你可知道吗?那是我找到了你。我“认识”了你两年,也“研究”了你两年,越“认识”你,越想接近你,你身上像有故事的人,有种魅力,现在,你这种人已经绝版了。你自己知道不知道,你像青铜器的人物,仿佛对谁都不屑一顾。<br></h3><h3><br></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我说:你说得不对吧,我经常和各种人说话、交流,没你说的那么“高冷”吧。 你说:你经常和各种人说话、交流,对,这是你偶尔的“何似人间”。其实,你很孤独,这种孤独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你“太早”来到这个世界了。你的通识、你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和现实世界的人比较,你足足早来了一个世纪,所以,你怎不是一个你自己说的“我是人间飘零客”!注定你是这个时代的孤家寡人。<br></h3><h3><br></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我说:你觉得你自己已经很“认识”我了? 你说:不敢说百分之一百认识你,但我敢肯定地说,我不会百分之一百不认识你。我“研究”你两年了,几乎通读了你所有公开的文字,我甚至可以辨认出你写的东西那些是虚构,那些是写实的。你的文字透着人生的苍凉,可以说,懂你文章的人必懂人生,懂人生的人也必懂你的文字。<br></h3><h3><br></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  我说:我的文字不仅讲人生,也讲生活,也讲过去和未来,还有写实与虚构… 你说:无论你怎么说,有一点是很明显的,深情、忧伤、唯美。深情,因为你在尘世之间找不到感情的的归宿,在薄情的世界,你有深情的爱恋;可你在尘世间注定找不到这份感情和爱恋。所以,你的文字透着无限苍凉的忧伤。这些在所难免的,因为你对人世有种与生俱来的唯美的审美,可世界正如你说的:这世界很骨感…</h3><h3> 先生,把手给我,我至少可以搀扶你走完余生的路,还因为我“认识”你、了解你、可惜你。你知道吗,你有多珍贵!<br></h3><h3><br></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我说:我无非就是一本旧书… 你说:先生还常说的“旧时月色”,我接先生的话: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先生是一轮旧时明月,那我像一管旧时的笛子,还有一株腊梅,不辜负姜夔这首《暗香》的词了。</h3><h3> 想过吗?一书一梅花,一食一瓢饮,遥逍江湖,几时归去,做个闲人?</h3><h3> 醒来,正是夜半梦回,雨歇风停,只不过是一出新的《游园惊梦》罢了。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2019-04-14 02-53 珠帘楼<br></h3><h3><br></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附:于文华唱的刘辰翁词《鹊仙桥. 小年》 轻风澹月,年年去路。谁识小年初度。桥边曾弄碧莲,悄不记、人间今古。吹箫江上,沾衣微露。依约凌波曾步。寒机何意待人归,但寂历、小窗斜雨。 天香吹下,烟霏成路。飒飒神光暗度。桥边犹记泛槎人,看赤岸、苔痕如古。长空皓月,小风斜露。寂寞江头独步。人间何处得飘然,归梦入、梨花春雨。<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