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春行

养蚊斋主人

<h3>太行春行</h3><h3>&nbsp;&nbsp; &nbsp;</h3><h3> 四月的豫北大地,虽未万木葱茏,却也春意融融。行走在南太行的山水之间,一幅壮阔的图卷超越了时空,从历史到未来、从景象到精神、从生机到希望渐次铺开,让我们在感动中行走,在行走中感动。是的,在这片土地上,一代又一代共产党人用生命诠释着宗旨的深邃、用血汗践行着为民的情怀、用执着昭告着初心的纯洁、用忠诚捍卫着党员的尊严。</h3><h3><br></h3><h3> 高山是大地的丰碑,树木是高山的顶峰。而太行山孕育的史来贺、郑永和、吴金印……一大批先进典型正如那一株株昂扬挺拔的参天大树,在这春的季节焕发出蓬勃的精神、展示出磅礴的力量。是他们把寓言变成了现实,是他们把崎岖变成了坦途,是他们把一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豫北乡亲变成了这个民族新时代的精神标尺,创造着也将继续创造着人间的奇迹。</h3> <h3>  愚公移山中“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曾为智叟认为是天大的笑话,而这个笑话当中却体现出太行山的百姓那种“死磕”的精神。史来贺,一个人、一个村、一平方公里多点的地盘,却是整整五十年的风雨相伴。有国家干部的诱惑、有“三顾茅庐”的真诚、有游街批斗的委屈、有地委书记的高位……这不是野鹤清风,而是优越的条件与难得的盛名,但这些拴不住史来贺对刘庄百姓的一诺千金、一腔热血、一片赤诚。五十年来,他本色不变,用毛主席的实事求是救了刘庄、用邓小平的改革开放富了刘庄,用新时代的与时俱进提升了、升华了刘庄。当刘庄百姓全部住进整齐一新的别墅时,这位老人才真的觉得累了,他以微笑的牵挂离开了,但他却从未离开,是他的精神让刘庄历经千锤百炼,始终纤尘不染,至今在乡村振兴的舞台上依旧光亮如初、熠熠生辉。</h3> <h3>  远眺唐公山,灰黄的山峰中一抹青绿掩映在漫天薄雾里,倒是几处刀削过的山峰划开了这冷气的沉寂,透出一丝浮想的光亮,是的,那光亮里有一个闪耀的名字——吴金印。跑马岭,沧河环绕,狮豹头,山壑纵横。2600多道玲、2700多道沟,很有意味的拦在了26岁担任支部书记的吴金印面前。十年之间,就是靠那双长满铜钱厚的老茧的手,如同钢锉一般在深山的岩石里筑起八十多道水坝,植树二十多万棵,创造了“鱼鳞”式绿化奇迹。站在唐公山前,我深深感知到自己作为一个平凡人的卑微,但是云压群峰、气凝平川,吴金印却在这穷窝窝里带领群众走上了康庄大道。被他撤掉的石碑是老百姓心中伫立的丰碑,如今已经深深镌刻在太行山上,这是对一个平凡的人最为伟大的褒奖。</h3> <h3>  太行山,八百里,这里虽有北方高山大川的奇绝与壮美,但横亘的高山也造就了许许多多几乎与世隔绝的“赤贫部落”,辉县的回龙村一半在崖上、一半在崖下,通往崖上的路只有一条两尺宽的天梯,一位姑娘为了过年能吃上一顿白米饭,顶风冒雪下了崖,可是家人没能盼到小小的一褡裢米,只在山崖的老槐树上看到了她临走时戴着的红围脖,哭喊声中他们没能看到遗体,看到的却是山石砸滚过的肉饼巴——这就是真实的回龙,这也是真实的太行。当绝望到了绝望,也许才会有凤凰涅槃的新生。当崖上人哭天无路的时候,一个太行的赤子站了出来,他叫张荣锁,一位百万富翁,但也是一位共产党员、一位退伍军人,他以当代愚公的决绝,带领回龙四百壮士在高山里、在石洞间、在地穴处,如同野人一般蛰居三年,硬是在万丈绝壁中筑起了长达八公里的通天路。张荣锁如同清风关上永远燃烧的烈焰,照耀着这平凡的但也极不平凡的星空,回龙精神如同红旗渠精神一般在豫北大地、也在中华大地闪耀着璀璨的光辉。</h3> <h3>  郑永和、刘志华、耿瑞先、裴春亮、范海涛……这是一串令人动容的名字,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本故事、都是一个传奇、都是用共产党员的忠诚谱写的诗行,与这南太行一般巍峨、延绵。</h3><h3><br></h3><h3>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力量让这些地地道道的庄稼人蓬勃出如此巨大的力量?当我走过挂壁公路时,我多少知道些答案,这就是太行人的性格,坚毅、坚决、坚持,他们有着太行的脊梁,平地而起、直入云霄。刘庄、唐庄、回龙、京华……这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几个人,而是千千万万太行人共同铸就的人间奇迹。</h3><h3><br></h3><h3> 春天,万物萌发,行走在南太行,万千的感动也比不上唐公山上崖柏冒出的一抹新绿。我只能用纤纤细笔、拙劣文笔写下无比崇敬的礼赞。</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