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原莆田大洋农场知青 蔡友剑</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9年4月8日</h3></font></h3> <h3> 1971年某月,我接到大洋公社办公室通知,到公社开会,会议由公社党委书记郑文林主持,参加会议的知青代表除了我以外还有陈元芳、郑志粦、陈元鹤等共6人。会上,郑书记转达了公社党委关于由知青接管农场的决定精神,阐明了国营农场下放地方管理方案。会上议定成立三个知青农场:大洋知青场、可山知青场、响石知青场,同时成立接管小组,负责接管三个知青农场。当时我和郑志粦被任命为大洋知青响石农场负责人。</h3><h3> 几个月后,响石农场撤销,并入大洋知青农场作为分场。</h3><h3> 大洋知青农场位于大洋车口村及瑶山村之间,中间横穿大洋至莆田的公路。大洋知青农场(含分场)拥有水田两百多亩,旱地、山坡地六十多亩,在响石拥有大片森林及茶田,在大洋白露坪拥有几十亩油茶地。</h3><h3><br></h3> <h3> 大洋知青农场初建时,原插队于大洋各大队的知青分批进场,初始,农事由国营农场原职工掌管。半年后,大部分知青逐批进场,最多时达180多人。为了便于管理,大洋知青农场分为四个排,实行半军事化管理。其中生产排三个,后勤排一个,响石分场(含茶场)和一个白露坪油茶场。<br></h3><h3> 农场始建之初,支部书记由省、县下放干部挂职,先后有郑金技、陈演、吴金星、村干部柯胜官等干部挂职当农场书记。农场成立领导小组,由老知青温寿维任组长,生产排排长蔡友剑、陈绍先、黄后森及后勤排排长林鑫三等成员组成。各生产排分别配备排长1人、副排长2人(女性1名)。农场设有团支部、妇联,第一任团支书由郑志粦担任,第二任团支书由邓天清担任。班子成员的人事由公社任命,实行老、中、青结合。</h3><h3> 两年后,农场支部班子由知青担任,陈贤云任书记,程锦生为副书记,陈章辉为支委委员。为了培养新鲜力量,农场大胆启用新知青,先后有黄瑞国、陈珍英、许肖华等进入农场领导班子,许多中新知青担任农场生产排领导。</h3> <h3> 农场每个生产排拥有水田六十多亩,旱地及山坡地二十多亩。场部配有手扶拖拉机一台,每个排分配耕牛4头和犁、耙等农具若干。生产计划由公社及场部统一制定,具体劳作由各个排实施。水田分早晚两季,冬种刚开始种大小麦,后因山区气候特殊,收成不佳,改种油菜,倒是收成颇丰。水田种紫云英(作为农田机肥),旱地及山坡地种地瓜、木薯,当时响应甘蔗上山,还种了大面积的甘蔗。农场的粮食收成基本上可以自给自足,每年还向国家上缴几十担公粮,这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难能可贵。</h3> <h3> 知青在农场每个人要担负两亩多的耕作任务,每人劳动强度大,因为当时水稻分两季,大部分时间都忙于农事。春耕时,知青们冒着严寒、暴雨抢种;夏季“双抢”时,顶着烈日、酷暑抢收、抢种,每天都要劳作十几个小时。白天战斗在田头,晚上还要将抢收回来的稻谷运回场部水泥埕地,连夜加工,奋战在埕头。农忙时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女知青也要像男知青一样连续奋战。知青们每年只有五.一至五.四放假三天。农闲时,知青们还要到响石、可山山林里去捡柴火,挑回农场作为食堂燃料。</h3><h3> 当时知青每月每人定量为33斤至36斤粮食,零花钱3元,三餐食堂提供炊饭,菜自备。农忙时,农场供应馒头每人两个,作为点心。每逢重大节日或农忙开始,农场都要宰一头猪为职工改善伙食,这在那个年代,算是给职工们最大的福利了。</h3> <h3> 农场初建时照明依靠煤油灯,后来在地区知青办的关怀下,农场成为大洋第一批用上电灯的单位,改善了知青生产、生活、学习条件。</h3><h3>农场在1973年建成知青礼堂一座,平时用于农场组织开会、学习,重大节日可以用于文艺节目演出,农忙时可以用于堆放谷物。</h3><h3> 农场经常组织知青开展政治学习,并多次邀请原闽中游击队老队员做革命红色教育,还经常配合公社组织各项中心活动,给山区增添了文化气息及活力。</h3> <h3> 1972年,莆田知青家长李庆霖冒险写信给毛泽东“告御状”后,农场知青命运逐步得到改善,分期分批获到招工、升学、参军、补员等安排,1980年以后基本上停止了“山上下乡”运动。知青解散后,农场财产及田地移交当地政府管理。</h3> <h3> 作为知青农场历史的见证人,每次经过农场,回忆起那个“战天斗地、练黑皮铁骨红心”的年代,回忆起知青生活的点点滴滴,酸甜苦辣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真是感慨万千呐!知青,是为共和国作出牺牲的一代人,也是为共和国作出贡献的一代人,历史,不能忘记!</h3><h3>(图片转自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