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7年2018年在广大魏氏宗亲和其他朋友的支持帮助下我行程两万多公里对魏文化特别是魏忠贤文化进行了艰苦的实地考证,形成了十二部考证美篇。但是进入2019年以来,因为种种原因,我的考证在各方面受到了一定影响,但是考证的脚步却一直没有停止。</h3> <h3>一、北京碧云寺忠贤墓</h3> <h3>二、河北邯郸魏县魏城镇王营村魏改张一支魏氏的考证</h3> <h3>魏县已经是我经历三次实地考证的地方了,早就听说有一支魏氏改他氏支系就在魏县附近,在宗亲的帮助下,相关人员终于得以相互交流。</h3> <h3>这支家谱中记载是从河北保定迁出。</h3> <h3>理顺魏忠贤近支后裔比理顺魏徵后裔难度不相上下,因为魏忠贤有奸臣恶名其近支后裔为了逃避打击和名声等问题对家谱和口传会有所漂移;而魏徵后裔呢,因为魏徵是唐朝开国元勋声誉很好,又会有许多魏氏支系会出于种种原因造假攀附,各自家谱往往也会出现种种问题。但是这两个世系是魏文化研究不可逾越的两个主要课题,大家必须共同努力!</h3><h3>我现在就在魏县王营村,住在了魏改张的张姓群众张海亮家里,随着魏忠贤忠奸功过的重新认识和定位,人们对魏忠贤的研究考证热情很高,早就想让我过来看看,这次邯郸武安百官村魏徵像揭幕仪式完毕后我应邀来到这里。</h3><h3>研究魏忠贤近支后裔的网要大,不放过任何线索,目前随着历史对魏忠贤功过忠奸的重新定位和研究自称是魏忠贤近支后裔的魏氏支系会越来越多,欢迎各有关支系积极参与研究考证。</h3><h3>在王营村我们的研究考证工作得到了该村广大魏改张一支魏氏的大力支持,人们积极提供各种线索很令人感动。</h3> <h3>平反早已成功,同志只需宣传!</h3><h3><br></h3><h3>附:支持正名魏忠贤人员名单</h3><h3>朱由检</h3><h3>爱新觉罗·玄烨</h3><h3>魏鑫堃</h3><h3>魏文勇</h3><h3>魏高原</h3><h3>魏伟高</h3><h3>魏燕明</h3><h3>魏延福</h3><h3>魏万利</h3><h3>魏洪波</h3><h3>魏泽光</h3><h3>魏守平</h3><h3>魏翠萍</h3><h3>魏师杰</h3><h3>魏全庭 </h3><h3>魏楚银 </h3><h3>魏丑顺</h3><h3>魏裕昌</h3><h3>魏少明</h3><h3>魏正宣</h3><h3>魏龙泉</h3><h3>魏长青</h3><h3>魏 强</h3><h3>魏正禄</h3><h3>魏恒东</h3><h3>魏群波</h3><h3>魏春鹏</h3><h3>魏帮惠</h3><h3>魏仁杰</h3><h3>魏永林</h3><h3>魏 波</h3><h3>魏庆合</h3><h3>魏 刚</h3><h3>魏兆翠</h3><h3>魏彩云</h3><h3>魏贤栋</h3><h3>魏章荣</h3><h3>魏方林</h3><h3>魏九莲</h3><h3>魏茂成</h3><h3>魏宝成</h3><h3>张海亮(魏县王营村)</h3><h3>(这个接力是2018年7月份开始的,因有的宗亲建议停止接力而中止于2018年7月20日,但是还是有不少宗亲继续了这个接力并加入魏忠贤研究群。在这个接力中止一周年后,为了为魏忠贤研究团队输入新鲜的血液以便更好地研究考证魏忠贤,我们重新启动这个接力,该接力以实际接力时间顺序进行排列,请接力者实名填写尽心尽力!</h3><h3>2019年7月20日)</h3> <h3>在胜营吃早餐,遇见了王营村的张和顺,据张和顺口述,张姓始祖的画像是穿着皇帝赐给的黄马褂的,或许不是魏忠贤的画像就是魏忠贤近支人士的画像。</h3> <h3>王营村张和顺直接将我带到了移坟现场</h3> <h3>现在村里人员都在忙着上坟移坟,这里目前修的坟墓都很大,棺材也都很大。张海亮百忙中抽出时间领我考察了比较早期的坟茔。始祖墓其实早已平了,这里是后来又逐渐形成的坟茔。</h3> <h3>王营村魏改张这支魏氏后裔是附近村庄和魏县文化研究人员都知道的,只是没有细致地系统地研究过。魏县魏城镇王营村张姓人士其实是魏改张,据张姓后世口传,魏改张是为了避免魏忠贤被打倒后的家族迫害。</h3><h3>据目前在村委里的张海亮口述,始祖墓以及以后的几个墓在文哥前后都被平了,曾经出土过许多财物,棺木都是很高档的。<br></h3><h3>上面这个墓碑是民国二十五年立的,侥幸存了下来,从这个墓碑的主人到现代已经又有十多代人。<br></h3><h3>始祖不是张及众而是张堂,大多的解释是张及众因为习俗问题不便列为始祖,这也符合了魏忠贤的特征。</h3> <h3>始祖墓墓碑的背面虽然字迹已经风化的不是很清晰,但是能够分析出世系情况:</h3><h3>及、</h3><h3>堂、</h3><h3>自、</h3><h3>文、</h3><h3>景、</h3><h3>三、</h3><h3>光、</h3><h3>廷、</h3><h3>成、</h3><h3>清、</h3><h3>德、</h3><h3>一、</h3><h3>守、</h3><h3>纪、</h3><h3>元、</h3><h3>召。</h3> <h3>老谱曾经在张德辛手里,传到张化一手里,当时是两卷,据说丢了上卷,张化一是张守禾的父亲,张守禾今年72岁了,在交流中张守禾提出了该支魏氏是否是除了魏忠贤以外的其他魏氏的可能性问题,包括是否是魏大中或魏广微支系,我们当时也进行了排除。</h3><h3>更多的口传则是张及众就是魏忠贤,而张堂就是魏忠贤的子侄。</h3><h3>据说该支魏氏逃避过程中经过几个地方才落户在此,此前在漳河店还有一难,据说张及众在那里丢了一只耳朵,始祖画像也是少一只耳朵的,但是据有的见过始祖画像的人则又说没注意耳朵的情况。</h3> <h3>如果这个张及众就是魏忠贤,那么明朝史料记载中的魏忠贤与李朝钦上吊自杀于河北阜城就将又会成为一个谜。</h3> <h3>在此魏改张支系部分后裔也提出了DNA鉴定问题,我认为目前还没有必要。</h3> <p>如何还原魏忠贤所谓阜城上吊自杀真实情况?</p><p><br></p><p>一只耳朵</p><p><br></p><p><br></p><p>在考证魏县王营村魏改张一支魏氏的时候,对化名张及众隐居在王营村的魏忠贤为什么少了</p><p>一只耳朵,当时有两种说法:</p><p>一种是逃跑过程中遇到厮杀不幸被砍去一只耳朵;</p><p>另一种说法是魏忠贤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自己而故意弄去一只耳朵;</p><p><br></p><p>但是今天我推测丢掉一只耳朵或许另有原因。或许这只耳朵有特殊记号,被相关人员拿到崇祯面前交差了,这是魏忠贤已死的一种物证。</p><p><br></p><p>当时有说法,魏忠贤养有替身,假如真的有替身替他去死,即使那个替身长得与魏忠贤十分酷似,魏忠贤应该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并且这个独特之处或许熟悉他的人会共同知道,而这个独特之处或许就是魏忠贤“舍车保帅”的那只耳朵。</p><p><br></p><p>历史资料大多记载魏忠贤自杀而亡,我也曾有过疑问:</p><p>自杀后尸体经过验明正身了吗?</p><p>但是既然崇祯和当时世人都认为魏忠贤自杀了,所以一定是验明正身并且有重要证据的,而这个证据或许就是那个“张及众”失去的耳朵。</p><p><br></p><p>所以,从“张及众”失去一只耳朵看,魏忠贤还真有金蝉脱壳化名隐居安度余生的可能。</p><p><br></p><p>另外从所谓自杀地点阜阳到隐居地点魏县王营村看,有经过临清蔡魏庄的可能,而蔡魏庄附近口口相传的魏忠贤回蔡魏庄藏宝传说也佐证了魏忠贤的这次成功脱逃。</p><p><br></p><p>所以“半桶狗血”今天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伟大的明末魏氏先祖魏忠贤或许真的没有自杀,而是真的隐居在了魏县王营村!</p><p><br></p><p>历史是残酷的,同时有时候又是充满朦胧和温暖的,总有那么一丝希望让你不至于为某人某事惋惜致死。</p><p><br></p><p><br></p><p>半桶狗血</p><p><br></p><p>2020年3月27日</p><p><br></p><p><br></p> <h3>十一月四日,朱由检再次下旨,命令逮捕魏忠贤,押解回京审讯。</h3><h3>这逮捕犯人的事,本来应该交给皇帝亲军锦衣卫执行,但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是魏忠贤的义子,是魏忠贤的亲信之一,朱由检信不过。</h3><h3>朱由检将圣旨下达给了正在整顿的皇家第一军,由王慕九去逮捕魏忠贤。</h3><h3>李永贞听说朱由检要逮捕魏忠贤,立即派出他的亲信、魏忠贤面前的红人李朝钦,命他骑着快马,连夜出城,抢在王慕九的前面,秘密报告魏忠贤。</h3><h3>五日下午,李朝钦在阜城追上了魏忠贤。</h3><h3>得知朱由检将要派亲军来抓捕,魏忠贤一声长叹:这东林党,到底还是不肯放过自己。</h3><h3>沉重的气息,压在每一个的心头,除了马蹄声和车轮转动的声音,谁也不敢说话,谁也不敢触魏忠贤的霉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h3><h3>一行人缓缓入城,再也没有了离开京师的荣光。</h3><h3>“九千岁,我们今晚住哪儿?”受朱由检之命押送魏忠贤去凤阳的太监刘应选,本来就是魏忠贤的属下和亲信,一路上对魏忠贤惟命是从。</h3><h3>“你去安排吧!”魏忠贤提不起兴趣,王慕九随时可能来到阜城,出现在他的面前。</h3><h3>“是,九千岁,奴才这就去安排!”刘应选带着几名亲信先行离开了。</h3><h3>不一会儿,刘应选又出现在魏忠贤的面前:“九千岁,我们在城南找到一家‘尤记’旅店,也还干爽,只是里面已经住下了十几名客人。”</h3><h3>“应选,你怎么办事的?”魏忠贤用血红的眼睛瞪了刘应选一眼,“已经住下怎么了?将他们赶走就是。”</h3><h3>“是,九千岁。”刘应选打头,去和店主交涉,随后,魏忠贤也来到“尤记”旅店。</h3><h3>“摆酒,朝钦远道而来,我要和他好好喝一杯。”魏忠贤平时不爱酒,但今天心情不爽,就学起古人,也许酒能解真愁也说不定。</h3><h3>“九千岁,这是去中都,按制路上不准饮酒。”郑康升是押送魏忠贤去凤阳的另一名太监。</h3><h3>“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魏忠贤心中概叹,这圣旨还未到,人情就要变凉了,郑康升是自己的手下,以前可没少关照他。</h3><h3>“这……”郑康升不敢说话,犹豫着就要退下。</h3><h3>“这什么这?郑康升,你去给咱家安排。”魏忠贤大怒,手指差点指到郑康升的鼻子上。</h3><h3>“是,九千岁。”郑康升告退,忙着给魏忠贤准备酒席。</h3><h3>锦绣一堂菜,对饮止两人。</h3><h3>陪同魏忠贤饮酒的,只有太监李朝钦。</h3><h3>魏忠贤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着头闷声喝酒,一杯又一杯。</h3><h3>魏忠贤不说话,李朝钦也不敢说,他早就有一肚子问题要问,比如,魏忠贤有什么打算,是不是在王慕九到来以前,先行脱逃等等。</h3><h3>半壶酒下肚,魏忠贤饮酒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他依然寒着脸,比这寒夜中外面的寒气还要逼人。</h3><h3>约莫三更天,腹中酒劲上升,魏忠贤的面色逐渐红润起来,脸上的寒气就退了些。</h3><h3>“九千岁?”李朝钦小心试探着。</h3><h3>“朝钦,可是问咱家有何打算?”魏忠贤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h3><h3>“九千岁,一旦王慕九追来,事情就无可挽回了。”李朝钦终于忍不住了。</h3><h3>“挽回?”魏忠贤再次把盏,“朝钦为了咱家,一路辛苦了,但你认为,咱家还能挽回吗?”</h3><h3>“九千岁?”</h3><h3>“咱家一旦被抓回,落到东林党那帮倔驴手中,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咱家也不亏,死在咱家手里的倔驴,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魏忠贤歪着脑袋,可能是坐久了,身子不舒服,他缓缓移动座椅。</h3><h3>“……”李朝钦心中发凉。</h3><h3>“东林党一直被咱家压制和打击,他们恨不得扒了咱家的皮,抽了咱家的筋,吃了咱家的肉,喝了咱家的血,”魏忠贤将半杯残酒喝尽,“朝钦,你说,咱家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还能善终吗?就是陛下,也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咱家……”</h3><h3>“九千岁,能不能……”李朝钦端着酒杯,却没有将杯中的酒饮下。</h3><h3>“朝钦,有话直说。”魏忠贤向椅子上一靠正好直视着李朝钦。</h3><h3>“九千岁,既然东林党不肯放过,那九千岁能不能离开大队,独自过隐居生活?”李朝钦早就想好了言辞,说得比较含蓄。</h3><h3>“朝钦是说,要咱家逃跑?”魏忠贤怜惜地看着李朝钦。</h3><h3>“……”李朝钦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点头。</h3><h3>“朝钦,咱家已年近六旬,能逃到什么地方?又能逃到什么时候?”魏忠贤又给自己满上,顺便也给李朝钦满上一杯,“咱家有了这半世浮华,就是死,也是不枉此生。”</h3><h3>“……”</h3><h3>“咱家过惯了奢华,不能做个饿死鬼。”魏忠贤开始大口吞食菜肴,桌上那些菜早就冷透了,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渣。</h3><h3>李朝钦的心,冷得就像是魏忠贤筷子上的鹿脯肉,但他还是不甘心,“九千岁,真的就无可挽回了吗?”</h3><h3>魏忠贤奋力咽下口中的鹿脯:“朝钦咱家算计了别人半生,现在老了,不想再算计了,也不想再东躲西藏了——就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咱家死后,朝廷必是东林党控制,就他们那点度量,能允许咱家隐居山水之间吗?”</h3><h3>一缕天籁之音,缓缓从天边传来,夜色中,一名年轻的士子似乎在传唱,又似乎不满意自己的曲子词,正独自吟哦,准备随时修改。</h3><h3>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h3><h3>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h3><h3>进羊羔,斟美酒,笙歌聒噪;</h3><h3>如今寂寞荒店里,只好醉村醪。</h3><h3>又怕酒淡愁浓也,怎把愁肠扫?</h3><h3>二更时,辗转愁,梦儿难就;</h3><h3>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绸;</h3><h3>如今芦为帷,土为炕,寒风入牖;</h3><h3>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h3><h3>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h3><h3>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h3><h3>梦才成,又惊觉,无限嗟叹;</h3><h3>想当初,势倾朝,谁人不敬?</h3><h3>九卿称晚辈,宰相谒私衙;</h3><h3>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h3><h3>城楼上,鼓四敲,星移斗转;</h3><h3>思量起,当日里,蟒玉朝天;</h3><h3>如今别龙楼,辞凤阁,凄凄孤馆;</h3><h3>鸡声茅店月,月影草桥烟;</h3><h3>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h3><h3>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h3><h3>正寒冷,风凛冽,霜拂征衣;</h3><h3>更何人,效殷勤,温寒彼此;</h3><h3>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h3><h3>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h3><h3>“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h3><h3>魏忠贤心中悸动,他默默念着这最后一句,简直就是为他魏忠贤量身订作,这曲子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道?</h3><h3>“九千岁,已经四更天了,要不要回房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李朝钦也觉得,现在听到这曲子词,对魏忠贤不吉利。</h3><h3>“赶路?还用赶什么路?”魏忠贤解下束在腰间的真丝软带,在软带的一端打个活结,用力扔过二梁,然后颤巍巍爬上椅子,将软带朝梁上打个死结。</h3><h3>“朝钦,明朝王慕九来了,对咱家也是没有奈何。”</h3><h3>“九千岁?”李朝钦终于明白了魏忠贤的意思,他跪在魏忠贤的椅子面前,眼泪像刚刚饮下白酒,决堤而出。</h3><h3>魏忠贤反而显得很冷静:“朝钦,我这身份,东林党绝对不会放过,不如自行了断,免得遭到侮辱。倒是你,你还年轻,咱家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你还是跑吧,远离京师,择地隐匿,数年一过,他们就会忘了你。”</h3><h3>李朝钦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奴才哪儿也不去,奴才还要追随九千岁前后。”</h3><h3>魏忠贤哈哈大笑:“朝钦知恩图报,真性情中人。也好,有朝钦陪伴,黄泉路上,咱家也不寂寞。”</h3><h3>“蒙九千岁厚恩,奴才的好日子也够了,奴才当随九千岁同去,地府之中,依然服侍九千岁。”</h3><h3>魏忠贤将软带套在脖子上,最后看了李朝钦一眼:“朝钦,咱家先走一步。”然后他用力一蹬,长椅偏过一边,身子像落叶一样,挂在秋风里。</h3><h3>李朝钦呆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魏忠贤在软带上挣扎。</h3><h3>“啪!”魏忠贤的一只板鞋从脚上脱落,打在李朝钦的头上。</h3><h3>“九千岁等得急了。”李朝钦恭恭敬敬给魏忠贤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解下腰间的束带。</h3><h3>束带太短,够不上二梁,李朝钦从床上扯下一截被单,结在束带上,再扔上二梁,打个死结。</h3><h3>李朝钦没有任何留恋,他将脖子伸进束带,再用力蹬开脚下的椅子,身体一下子悬空起来。</h3><h3>天亮后,刘应选来唤魏忠贤起床。他敲了很久的门,房内却没有任何反应。</h3><h3>“难道魏忠贤丢下我们,独自逃跑了?”</h3><h3>刘应选在外面踌躇了好一会,终于横下心来撞开房门。</h3><h3>房内无风,两具尸体静静地挂在二梁上。</h3><h3>刘应选不放心,他摸摸魏忠贤的脚面,已经僵硬冰冷。</h3><h3>刘应选思绪片刻,眼中逐渐显出攫取的光芒。他没有声张,悄悄唤来几名亲信,偷偷将魏忠贤满载金银珠宝的四十两大车,赶出旅店。</h3><h3>“魏忠贤逃跑了,你们在此等候消息,我去追!”</h3><h3>众人立刻忙乱起来,刘应选趁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h3> <h3>李永贞</h3><h3>明神宗因罪被押十八年,能读四书与《诗经》、《书经》、《左传》、《韩非子》等书,光宗即位后被释放。天启元年(1621年),投在兵杖局掌印太监诸栋幕下,隔年,诸栋病死,刘荣介绍他转投魏忠贤的名下,依附魏忠贤,一月五迁,升为由文书房升司礼系笔太监。魏忠贤不识字,李永贞与王体乾共同为魏忠贤更改内阁票拟。李永贞盛气凌人,性贪好胜,刘若愚曾经为他起草文书,李永贞则常在刘若愚面前叹气。</h3><h3>崇祯即位后,被斩杀。</h3> <h3>这是一个古老的村庄,张纪武领我转了一圈。</h3> <p class="ql-block">三、河南濮阳范县白衣阁乡杏子铺村一支魏氏是魏忠贤近支重要支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是魏县王营村魏改张魏忠贤近支后裔透露出来的重要信息,同时也得到了该支系相关人员的肯定。</p> <p class="ql-block">范县魏氏几经联系,虽然与台前张广村魏氏比较近,但是却因种种原因一直没有直接接触。</p> <p class="ql-block">四、从乾隆考证盘谷寺看魏文化研究之任重道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盘谷寺创建于北魏太和三年(公元479年)。唐贞元年(公元801年),李愿归隐盘谷,因韩愈作序送之而负盛名。</p><p class="ql-block">明洪武年间,古峰和尚主持寺院时重修,称“十方大盘谷寺”,香火极盛,闻名遐迩。法属寺院30余座,遍及豫、晋、皖三省。</p><p class="ql-block">清雍正后历有修葺。清乾隆作《盘谷考证》,并亲书韩愈《送李愿归盘谷序》,定盘谷为“名山胜迹”。</p><p class="ql-block">乾隆皇帝读韩愈《送李愿归盘谷序》,对盘谷地名心生疑惑,皇上认为盘谷在河北田盘,对韩愈文中所写的“太行之阳有盘谷”心存疑异,于是专门派河南巡抚到济源实地考察奏报,敢说真话的巡抚调查后回复皇帝,是皇帝错了,盘谷确实在河南济源。皇帝看到报告后大为感慨,亲笔写《盘谷考证》来记录议论这件事情,并命工匠刻于河南济源盘谷寺后的一面山崖上。</p><p class="ql-block">乾隆亲笔书写的《济源盘谷考证》:</p><p class="ql-block">“读书所以明理、修身、制事也。陶渊明好读书而不求甚解,余以为在渊明则可,在他人则不可。彼其高尚避世,理有所不必明,身有所不屑修,事有所不足制,故可耳。若予之读书,凡涉疑必求解其疑而后已,此或有合于韩昌黎解惑之说乎!</p><p class="ql-block">昌黎之送李愿归盘谷也,其事本在济源,只以盘山亦有盘谷,而太行实为天下之脊,西南发昆仑,东北走辽海。盘山亦在太行之阳也,故予向居田盘,每假借用之,而昌黎诗中所云燕川、枋口又雅合田盘之境。然无以证其实,终属疑似,且不知济源之果有盘谷否也。因命豫抚阿思哈亲至其地访焉,至则若谷、若寺、若李愿之居、若韩愈之文之刻于石者,一一详绘以进。于是,憬然悟曰:盘谷实在济源而不在田盘,予向之假借用之者,误也。岂惟予误,蒋溥等之辑《盘山志》二三其说而未归一是者,非不明于学则有所盲从,亦误也。</p><p class="ql-block">夫古人事迹,亦何系于今时,而有如适所之者,则予不惟憬然悟,而且惕然惧矣。予故曰:陶渊明之不求甚解,在彼则可,在他人则不可,而在为人君者益不可!</p><p class="ql-block">因书其事,命于济源、田盘磨崖两泐之。”</p><p class="ql-block">在写毕《济源盘谷考证》和《歌盘合契》后,乾隆仍对此事念念不忘,意犹未尽,复有《题盘谷寺》七律一首:</p><p class="ql-block">乘闲策马款禅扉,流丽千林扬晓辉。</p><p class="ql-block">铺谷轻烟白如絮,落崖飞瀑响于徽。</p><p class="ql-block">寺犹法性风幡动,室岂维摩花雨霏。</p><p class="ql-block">不是济源经考证,至今假藉未知非。</p><p class="ql-block">乾隆皇帝作为大清的最高统治者,当是一言九鼎,但他却能通过考证盘谷的切实所在,公开改正自己的错误,这是需要勇气的,更是蕴含深意的。其目的是要以此警惕臣工,凡事必求其解,切不可模棱两可。为学如此,为政更需如此,所以他在朝务忙碌之余,严密考证,亲自为文,可谓用心良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是这么认真的一个皇帝却放任了魏忠贤和魏徵家谱的消失和混乱,为什么?有故意的嫌疑呗!</p><p class="ql-block">欲灭其国先灭其史,</p><p class="ql-block">欲灭其族先灭其谱。</p><p class="ql-block">许多家谱信息的丢失特别是许多军户世系资料的丢失未必不与清政府有关!</p><p class="ql-block">当然魏忠贤谱系的销毁是重中之重!</p><p class="ql-block">我认为,魏忠贤及魏徵家谱的消失和混乱别人是完全可以故意或无意地放任不管的,但是作为魏氏后裔却绝对不能听之任之人云亦云,所以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开始炮轰锦秀谱正名魏忠贤,其目的就是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我不自诩我成绩多大功劳多高,仅就魏徵祖父任职“光州”所在地究竟是河南光州还是山东光州之考证就在魏徵家史研究界捷足先登出类拔萃了,精准定位直达本源,力排众议独树一帜者舍我其谁?但是我十分明白,仅仅我自己得方清醒是没有用的,所以我开始以《论语》的方式广推“三定位”大法,在“授之以鱼”的同时“授之以渔”,力图“标本兼治”“潜移默化”。所以,在魏文化研究方面我重点工作不是“解惑”而是“传道”“授业”也,等大家都得方了,我便可以悠哉悠哉酒肉穿肠了,知道我为什么更关心各地名吃名酒了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1年7月15日文勇于渤海之滨黄河之洲</p> <p class="ql-block">盘谷考证摩崖题记</p><p class="ql-block">《盘谷考证》在寺后千尺崖下雕刻,呈长方形,长6.3米,高3.5米,离地6米,题记作者是乾隆皇帝御制。当时人们为了皇帝御笔多方位保存,用四十余块的青石,以同样大小的行书镌刻“盘古考证”的全文,存放于济渎庙内,现大部分失散,仅存6块。</p><p class="ql-block">摩崖题记碑文的大意:述说读书的作用,不求甚解的错误,盘谷在太行山之阳,有山,有谷,有寺,有李愿墓,遂命河南巡抚阿思哈前来调查,澄清了事实。对这里优美的环境定为“名山胜迹”,御书《盘谷考证》以证其实。通过盘谷考证,说明身为皇帝的乾隆对事情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精神值得我们借鉴。</p> <p class="ql-block">乾隆亲笔书写的《济源盘谷考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读书所以明理、修身、制事也。陶渊明好读书而不求甚解,余以为在渊明则可,在他人则不可。彼其高尚避世,理有所不必明,身有所不屑修,事有所不足制,故可耳。若予之读书,凡涉疑必求解其疑而后已,此或有合于韩昌黎解惑之说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昌黎之送李愿归盘谷也,其事本在济源,只以盘山亦有盘谷,而太行实为天下之脊,西南发昆仑,东北走辽海。盘山亦在太行之阳也,故予向居田盘,每假借用之,而昌黎诗中所云燕川、枋口又雅合田盘之境。然无以证其实,终属疑似,且不知济源之果有盘谷否也。因命豫抚阿思哈亲至其地访焉,至则若谷、若寺、若李愿之居、若韩愈之文之刻于石者,一一详绘以进。于是,憬然悟曰:盘谷实在济源而不在田盘,予向之假借用之者,误也。岂惟予误,蒋溥等之辑《盘山志》二三其说而未归一是者,非不明于学则有所盲从,亦误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夫古人事迹,亦何系于今时,而有如适所之者,则予不惟憬然悟,而且惕然惧矣。予故曰:陶渊明之不求甚解,在彼则可,在他人则不可,而在为人君者益不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书其事,命于济源、田盘磨崖两泐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