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天,正好是因为拍摄星空受伤入院一个月的日子。想起昨天读了一篇关于星空的文章,加之今年春节以来都还没有发过美篇,那就用手机里面保存不多的几张星空片来做一篇吧。</h3><h3>以下文字转载《光明日报》,所有图片均为我的原创。</h3> <h3><br></h3><h3>你已经有多久没有看过星空了?</h3><h3>曾几何时,人们仰望星空,浩瀚的银河宛若一部壮阔绚丽的星空史诗,更似一曲震撼人心的黑夜颂歌。难怪有人认为,当地球上第一个人类仰望星空时,便迈开了追寻文明和真理的脚步。</h3><h3><br></h3><h3></h3> <h3>摄于四川康定红海子</h3> <h3>摄于湖南郴州。3月4日凌晨摔伤就是在这个位置。</h3> <h3>摄于新疆白哈巴村(西北第一村)</h3> <h3>从古至今,灿烂的星空引发了人们无尽的遐想,无论是杜甫的“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还是“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中关于星空的描写,都将中国人的情感和智慧融入其中。</h3><h3><br></h3><h3></h3> <h3>摄于湖南郴州仰天湖风电场</h3> <h3>摄于湖南郴州仰天湖。</h3> <h3>作为我国最早的一部诗词合集,《诗经》中记载了古人观测到的许多天文星象。《小雅·大东》有云:“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捄天毕,载施之行。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维南有箕,载翕其舌;维北有斗,西柄之揭。”</h3><h3>这首诗中便提及了“织女、牵牛、启明、长庚、北斗”等多种星象。</h3><h3>我们的过去,我们的未来也都能在这一片天空中找到答案。</h3><h3><br></h3> <h3>摄于新疆禾木</h3> <h3>摄于新疆克拉玛依</h3> <h3>“400年前,在佛罗伦萨的每个人都可以看见星空,但是只有伽利略有望远镜;400年后,现在每个人都有望远镜,但是却没人能看得见星星。”美国文学副教授、天文爱好者保罗·波嘉德在《黑夜的终结》一书中写下了这段话。</h3><h3> </h3><h3></h3> <h3>摄于内蒙古乌兰布统</h3> <h3>摄于内蒙古乌兰布统</h3> <h3>随着城市的发展,科技的日新月异,我们的夜晚逐渐被明亮的灯光、发光的LED所占据。星空已经成为了都市人只能在电视电影中看到的奢侈品。据全球光污染地图显示,全球逾1/3的人口无法在居住地一赏灿烂星空,无法一赏夜空星河。</h3><h3><br></h3><h3></h3> <h3>摄于湖南郴州。</h3> <h3>摄于湖南郴州仰天湖</h3> <h3>很多孩子对星空和宇宙充满兴趣,但却没有见过真正漫天繁星的样子。其实只要走出家门,即使在最明亮的市中心,站在稍微远离路灯的地方,你依然可以用肉眼辨认出北斗七星和北极星。</h3><h3><br></h3><h3></h3> <h3>摄于内蒙古乌兰布统</h3> <h3>摄于内蒙古乌兰布统</h3> <h3>所幸的是,许多“追星者”活跃在世界各地,从世界屋脊青藏高原到寒风凛冽的地球两极,从俄罗斯远东的苔原到北欧的冰川,他们追星逐日,只为记录下地球夜空本来的样子。</h3><h3>希望人们脑海中的星空不仅仅是电视或天文馆中虚拟的影像,而是走出家门就能看到的、真实存在的点点繁星。</h3><h3><br></h3> <h3>摄于西藏珠峰大本营,现在这里已经实行封闭。</h3> <h3>摄于西藏纳木错</h3> <h3>摄于西藏加乌拉山口(海拔5296米,此处可看到包括珠穆朗玛峰在内五座海拔8000米以上神山。)</h3> <h3>摄于内蒙古乌兰布统,在我按下快门的时候,正好有一颗流星划过银河,给画面增添了一抹亮色。</h3> <h3>摄于四川康定黑石城,雪山为蜀山之王贡嘎。</h3> <h3>摄于四川康定雅哈垭口(海拔4556米),雪山为贡嘎。</h3> <h3>摄于四川康定冷嘎措(海拔4550米)。雪山为贡嘎。</h3> <h3>以上文章转载自《光明日报》2019年3月31日文。图片为原创。因为手机里只有一些平时交流发片留下的图片,像素都是经过压缩的,画质可能不是很好,只当作为入院治疗一个月的时间点,给自己早日康复的</h3><h3>一个鼓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