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华:愿昨日星光依旧灿烂,愿天上父母万古长青!</h3><h3>★ 泉:愿在天国的爸爸妈妈安息!你们的儿女、子孙们日夜思念着你们,每年都会用各种方式寄托我们的哀思!
★ 辉:愿清明的细雨,寄去我的思念,愿爸妈在天堂安好!
★ 山:愿爸妈精神永在!<br></h3><h3>★ 瑛:父亲走得早,带走了流逝的岁月,给我们留下的只有经久的回忆和深深的思念。如今母亲也离我们远去,40余年之后与父亲相会在天堂,相伴至永生。愿清明的清风,捎去我的思念;点一支蜡烛,燃一段心香,愿天堂里的爸妈安好,永远活在我们的生命里!</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忆父亲】</b></h1><h3> </h3><h3>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N多年了。</h3><h3> 父亲是“三八”式老干部。他生于军阀混战、政局多变、社会动荡的清末民初年代,少年时主要靠父母辛勤耕作务农为生,过着自给自足的农村生活。从小还随伯父断断续续地读了10年私塾,虽读过的多是四书五经,却为他奠定了一定的文化基础。后来受“五四”运动的影响,接受了“科学、民主、爱国”的思想。17岁时辍学在家,以后为了谋生,到了天津。</h3><h3> 1937年发生了震惊全国的“七七”事变,目睹广大民众遭受日本帝国主义的蹂躏,父亲的抗日热情被激发了起来,坚定了参加共产党八路军的决心。1938年,父亲已是近30岁的人,仍毅然投身到了抗日的烽火中。他参加了由杨秀峰同志领导的河北省抗战学院,接受抗日训练,同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以后又在革命队伍中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1949年南下到云南,在云南生活了20多年,直到他逝世。</h3><h3> 记得父亲去世前的那个夜晚,夜已深,周围显得很安静,父亲已经睡了。突然听到父亲叫母亲的名字——尽管那声音十分微弱,我和母亲都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到心惊肉跳,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母亲一下子冲到父亲的床前,发现父亲犯了心脏病,便立即把父亲送到了昆华医院。在医院,父亲被诊断为心肌梗塞。由于当时治疗心肌梗塞的条件有限,医院虽对父亲进行了及时抢救,但最终没能够挽救父亲的生命。</h3><h3> 在父亲弥留之际,只有我一个人在他身边,我多么希望父亲能睁开眼睛看看我,跟我说上几句话,可惜父亲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匆匆地走了。单位上对他的一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至今我还保留着单位的那篇“悼词”。</h3><h3> 父亲个子不高,但看得出来,年轻时长得很英俊,是个性格坚强、极富主见的人,给人的印象是个精明的“小老头”。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生有两个嗜好,一个是抽烟。父亲抽烟抽得很厉害,一支接一支抽。有一年,父亲患了严重的支气管炎,在医生的极力劝说下,父亲才把烟戒了,从此再也没抽过烟。我出生时,父亲已经不抽烟了,抽烟的嗜好是后来听母亲说的。另一个嗜好是爱吃饺子。父亲来云南20多年,一直吃不惯南方的米饭,每天只要母亲给他包饺子吃,他就心满意足了。</h3><h3> 父亲在家里有着绝对的权威,对我们要求很严,生活上要我们艰苦朴素,绝不允许浪费日常生活中有用的东西,特别是不允许浪费粮食。但父亲多少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他对女孩子相对要严些,而男孩子们却可以不分辈分地与他打闹。父亲到了晚年,对这事有所醒悟。</h3><h3> 那时还在“文革”期间,父亲去了“五七”干校。参加革命30多年、后又多年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的他,照样要和其他人一样接受劳动改造。那时我还在上中学,假期我去“五七”干校看他,望着他那花白的头发和走路时迈着缓慢的步子,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惜,父亲老了。当时哥哥姐姐们也在干校,或许是平时姐姐照顾他更多些,他那重男轻女的观念终于有了改变。我去看他时,他不止一次地对我说:“看来,今后还是要依靠闺女。”</h3><h3> 尽管如此,父亲毕竟是党培养多年的高级领导干部,始终是一个信奉马列的共产党员,到了老年,他仍在孜孜不倦地学习马列的书。我上高中那年,父亲去省委党校参加省里的地厅级干部集训班,晚上回到家里,还戴着老花眼镜读马列著作,读着读着,父亲问了我一个数学问题,我一看是我学过的三角函数,就耐心地讲解给父亲听……</h3><h3> 父亲离开我们太久了,他离开我们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和我们在一起生活过的时间,但父亲的形象在我们的脑海中永远不会淡去。</h3> <h3> 父亲生前长期从事财税工作,他的一生可以概括为以下几句话:</h3><h3> 年少离家,历经磨难,参加抗战,立志革命;</h3><h3> 服从大局,随军南下,全力以赴,不辱使命;</h3><h3> 立足边疆,发挥才智,勤政为民,甘于奉献;</h3><h3> 筑牢基石,一生坦荡,实践誓言,死而后已。</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母亲的艺术生涯】</b></h1><h3> </h3><h3> 我的母亲并不是一个专业文艺工作者,母亲一生喜爱文艺,可最终没有成为文艺工作者。听母亲说,她15岁那年,八路军的一个文工队到母亲老家招收文工队队员,母亲很想参加,可姥姥硬是不让去。结果,错过那次良机,母亲再也没有寻得机会,对文艺只能算是一个业余爱好者。</h3><h3> 母亲生就一副好嗓子,年轻时她喜欢唱民歌,那嗓音绝对不比郭兰英、王昆差。母亲还喜欢唱京剧、评剧,还演过话剧。最爱好、最拿手的要算京剧了。过去上演的京剧,什么《打渔杀家》、《红娘》、《玉堂春》、《打金枝》呵,等等,她一场也不会落下。记得小时候,最怕的事就是跟母亲上剧院,大人们看得津津有味,眼、嘴、手、脚并用,一面跟着唱,一面打拍子;母亲也一样,每当听到精彩处,她的眼睛可有神了,身子坐得倍儿直(决不像那些听戏的老头,眼睛微闭,摇头晃脑的)。可我坐在旁边却一点也不懂,如果不看戏台两边打出的字幕,就像听天书似的,觉得很乏味。看完了回到家里,母亲就学着唱。母亲喜欢旦角戏,梅兰芳、程砚秋、荀慧生、尚小云四大名旦各派的唱腔她都学。</h3><h3> 60年代初,母亲参加了昆明市聂耳合唱团,我常常跟着母亲去参加活动,痴痴迷迷地看着母亲开嗓、练歌。我喜欢听母亲唱,母亲的声音很美,像首小诗,和谐流畅;像露珠儿,晶莹透亮。我觉得自己的母亲是那么能干,那么有魅力。除了唱歌,母亲还演过话剧,她曾在一幕叫做《柜台》的话剧里扮演一个老奶奶,剧情是什么我记不得了,可我至今还记得母亲在剧中说的一句台词:“惠萍,你的大辫子哪儿去了?”那圆圆、亮亮、甜甜的声音,至今想起来,还在我的脑海里回荡。</h3><h3> 大约是缘了母亲浑身上下的艺术细胞,母亲性格开朗、活跃。每逢过年过节,单位上少不了有母亲的节目;每次回北方老家与亲人团聚,也少不了要开个家庭晚会;生活中碰到沟沟坎坎的事,母亲总是能够乐观地去对待。因而周围的人总爱对母亲说:“你还是那样年轻啊!”</h3><h3> 时光如流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儿女们已成人婚嫁,母亲也老了、离休了。每当看到母亲寂寞地守着那个已不再是儿女们经常回来的家时,便感到内疚,常常劝母亲再出去活动活动。终于有一天母亲告诉我,她不但参加了省老干部活动中心艺术团,还上了省老年大学。母亲的“艺术”青春又焕发了,我真为母亲高兴。那天,艺术团举行成立仪式时,我去了,我看见母亲又站在了舞台上,又听见了母亲那欢快、自豪的歌声……</h3><h3> 如今,母亲仍然在老年大学勤奋、刻苦地学习着,唱了京剧学书法,学了书法学画画。我们一回到家母亲就乐滋滋地拿出她的大作给我们看。没想到,母亲这一辈子虽然与搞艺术无缘,但竟是这样有灵气,学啥会啥,写啥是啥,画啥像啥。母亲晚年有了精神寄托,生活更加充实了。 </h3><h3> </h3><h3> </h3> <h3>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妈妈离开我们一年了。去年3月妈妈走的时候,天下雨了,清明节安葬妈妈的时候,天也下雨了,这时断时续的春雨啊,是妈妈不舍的泪,也是我们思念的泪。妈妈,儿想您了,您在那边好吗?<br></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清明·雨 】</b></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8.4)</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妈妈走的那一天</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夜里下起了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是春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风带寒而来</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以泪洗面</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抬头问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老天为什么要带走妈妈</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雨冷冷地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摆出一副悲悯的面孔</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地张开干裂的嘴</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不管不顾贪婪地吸吮着</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的泪水和思念</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被裹挟进</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潮湿阴冷的黑夜</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安葬妈妈的前一天</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夜里下起了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风仍带着寒</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忍住悲哀</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抬头问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老天为什么伤心落泪</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雨哗啦地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不肯作答</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知道,那是</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上天感念妈妈一生的慈恩</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洒泪为妈妈送行</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的泪水连同思念</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被撒落在青山上</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那一抔新润的黄土里</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妈妈,儿想您了</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您在天堂好吗?</h3> <h3></h3><h3><br></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