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早上,待送走儿子去参加高二会考后,我匆忙拿起老段的皮夹克,准备到小区外一位以做零活为生的阿姨那里缝补一下。</h3><h3> 其实,只是皮夹克的后面夹缝开线了,漏出了一个小口子,在家问几位做零活的店,有的嫌麻烦不愿做,还有的说员工已经下班了,要等第二天,问店主做这类的活大约要多少钱?两家的说法出奇的一致,都说活虽小,但比较麻烦,至少十多块钱,要不没人做之类的话,钱多少是小事,苦于我俩平时白天一整天不在家,下班之后比较晚,无奈只好等双休日了。这周正好赶上儿子会考,于是不得不把衣服拉到百公里之外的喀左来修理。</h3><h3> 出门口,远远的就望见了那个极其简易的小屋,说是小屋,实际上就是一个用铁架子支撑,四周用塑料蒙上的棚子。我把衣服递给阿姨,她把里外都翻开看了看说:“能修”。我暗自高兴:刚好找了个能缝的主,甭管多少钱了,再说我心里不是也有底了嘛!毕竟打听了好几家呢!于是,一边和阿姨闲聊,一边看着她娴熟地在那里飞针走线,从谈话中得知阿姨家在农村,家里有几亩薄田农闲时到街里做些零活,补贴家用。</h3><h3> 谈话间,衣服缝好了,我问阿姨多少钱?她迟疑了片刻,然后对我说:“就给三元吧!虽然活小,但挺麻烦的。”似乎是在向我解释,我掏出十元钱对她说:“要不您收五元吧,这么大岁数挺不容易的”。尽管我三番五次要求留下五元,但阿姨还是只留下四元钱,硬生生把六元钱塞到了我的兜里。</h3><h3>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见过太多的现实的人,物质的人,生活在这个小城的平凡的劳动者,似一股清流常润人的心田,又如春日里那融融的暖阳温暖着每一颗冰冷的心。</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