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野营拉练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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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0年11月24日伟大领袖、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毛主席做了“野营训练好”的批示。

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全国号召学人民解放军，1972年10月我还在长沙二中（长郡中学）读高二时，班级的秋游活动去离30多华里外望城县的雷锋故乡参观就学解放军徒步前往。还自带锅、碗、柴、米、油、盐野炊。中午就是一个菜，很香、很香的长沙黄兴路（现步行街）上鼎鼎有名的“德园”香干子、青辣椒炒肉（从自缴的班费里开支）。当年许多家庭一周都不一定能吃到肉。说是香干、辣椒炒肉，当然香干子少（缺吃少穿的年代吃到香干子也是幸事）、辣椒多，肉吗肯定比香干子还少，肉是班干部先用快子平均挑出来分到每个同学碗里的，绝对公平，也是那个年代AA的形式。不曾想到十二月我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叔叔”。

1973年冬，我所在的部队虽然承担的科研任务十分繁重，为落实伟大统帅毛主席发出 “野营训练好”的指示，组织部队部分干部、战士和业务训练队二支队伍开展“野营训练”。 我有幸参加了这次野营拉练。

参练部队的干部、战士打起背包从大院出发，迈开脚板，雄赳赳气昂昂、浩浩荡荡徒步走向川西平原广阔的农村“机耕”小道。

与野战部队不同的是，野战部队是成建制拉动，而我们参加野营拉练的部队是由各处室临时组成，人员来自各个单位，男兵、女兵、老老少少都有。 拿过枪的少，干车（床）、铣（床）、铇（床）、磨（床）、钳（工）、钣（金）的人多（机械加工）。 因科研单位枪枝配备少，拉练队伍中除班长每人配备了56式冲锋枪（又称Ak47），半自动步枪多数班只能二人一枝了（不排除部队领导，担心大家野训不适应，就这样配备）。

记得当年老乡中就己有几位拥有AK47（56式冲锋枪）。老一处涂经（涂建民）就是其中一位，威武神形秒杀大部分同年入伍的新兵蛋子，拉风的很，当年是真羡慕（刚当兵印象最深的是66年小学三年级，劳神费力借助《新华字典》好不容易看完了著名作家金敬迈的长篇纪实小说《欧阳海之歌》，欧阳海当兵梦寐以求能手握一杆钢枪，却当的是工兵发了一把砍树的斧头，欧阳海为了枪神魂颠倒的故事现实版的轮到自己当了兵，同样因工作性质的原因，平时摸不到枪）😀😀。

更有特色的是炊事班不与我们同行，和收容队乘四个轮子。炊事员（我们叫“老炊”）也是参练人员临时指定的。这“乌合之众”的炊事班为后面发生的故事埋下“祸”根（在我们部队里各灶都有不穿军装的厨师操案）。

我们老二处一室二组从南海舰队海军为夫妻团聚调到所里的老大学生，尊敬的张东山老师（文革前哈军工毕业）兼任炊事班长（记得吗？72年~74年之间所里有一男一女穿海军服的干部很显眼，男的是我们卫星通信天线室伺服组的，女的是结构设计组的）。

　　第一天行军， 早上出发时都精神抖擞，二人一支的七斤半步枪大家都仿效电影“南征北战”中的互相关心，你争我夺抢着自己多背。

下午时分多数年岁小的战友（71～73年兵当年不过16~18岁）就略显疲乏、体力不支。新鲜感过了，枪也是负担啦，就盼望早点宿营。

我因和老乡田西江（外号眯子）拉练时一个班，个头差不多排队站前后，共配一支枪。我长他二岁，下午自然受累多点，有枪扛还真是蛮乐意的。

科研单位的机关兵，无论干部和老兵，绝大多数人一天行走几十华里还是头一次。脚上打泡的痛苦，男兵内穿肥大的小裤衩行军裤裆摩擦的难言之隐都是人生的第一次（后来有经验了，都光腚“挂空档”衬裤内不穿大裤衩子行军）。😀😀😀

我们拉练时带队行军的干部都是没有实际行军经验的“老九”。队伍在行军过程中像蛇一样拉的很长，每当吹起休息号，走在前面的队伍已经就地休息了，可走在后面的队伍还在匆匆忙忙赶上来，等到达休息地，休息已经结束了，行军的号声又响起，搞得大家很疲劳，一部分人得不到休息。所首长芦健贤副政委是老八路出生，发现这一情况，立即进行了纠正。告知所有的拉练队伍，听到休息号立即就地休整，前后队伍拉出的距离，要在行军中赶上。不得不佩服经验呀！经验很重要，部队就靠传、帮、带。我们从此得到了休息，行军中士气也就比较高昂。

看过电影“英雄儿女”吗？志愿军在行军途中有美女文工团员在鼓动打气。我们拉练时，有处首长给我们表演节目，鼓舞士气。

有谁还记得吗？

老三处的朱锦生副处长戴副眼睛（他是否跟我们一块行军，我不得而知），手拿“夏威夷”电子吉它（带扩音音箱），演奏的是一首越南歌曲（那时中国还在抗美援越）。

嗨！ 一起参练的有记得的吗！！！😀😀😀

“电吉它”把我们都看傻了，省会长沙“大城市”来的我，第一次见到“电吉他”（普通吉它虽不流行还是见过的），长眼呀，享受啊，估计那年代曾见过的人也真没几个。

上午的拉练途中遇到过二“伙”兄弟部队交叉而过。早上遇到第一队拉练的部队，我们队伍尚整齐，“向兄弟部队学习、致敬”的口号响彻云霄；中午时分，人走累了乏了，队伍也不成型了，再遇见友邻部队口号声稀稀拉拉，与擦肩而过的兄弟部队整齐划一的队列，高昂的口号声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收容车不时经过拉练的队伍，争强好胜的战友们非身体不适的特殊情况鲜有被收容的对象。门诊部的小丫头片子（卫生员）难有《救死扶伤》表现的机会。😀😀😀

第一天晚上宿营在一农村小学内，没有电灯，到处是黑咕隆咚，对大部分来自城市的兵稍有不适。

行军一天，机关兵细皮嫩肉，近70华里的路程，大多数人脚上都打起了各种类型的水泡。

只知道有人在传，热水泡脚后用女兵的长头发侵泡煤油，然后用针穿过脚上的水泡，把沾有煤油的头发留在水泡中能止痛。

几位长头发女兵立马贡献出了自己美丽的青丝。本人有幸也分到一根留有“体香”的头发🌹。

按照拉练总指挥芦健贤副政委传授的八路军的老办法，取下煤油灯罩，拧下灯头，头发放煤油中侵泡好后，穿针引“发”眼都没眨就从脚掌上那大小重叠的水泡中一个对穿洞，最后把青丝留在了脚上水泡中。第二天，再行军果然脚一点都不痛了，至今难忘。谢谢帮助过我做好事不留名的女兵。

上世纪70年代初，四川农村小学简陋的教室地上冬天阴冷潮湿（泥土地）。打前站的人为大家找来稻草垫在被褥下边，睡下去软软的蛮舒服的，一天的疲劳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床，才发现被跳蚤咬的手上脚上一排排的红点，奇痒难忍，好在年少瞌睡大没有影响到睡眠。

据70年老兵汤超玉回忆：那晚她记忆深刻的是，老一灶（部队食堂）的陕西兵曹福强的呼噜震天动地，夜深人静满校园都听得见，吵死了，我当时想学校都放假了怎么还养那么多猪呀？😀😀😀

　　近半个世纪前（五十年）总字770部队在川西温江地区野营拉练的珍贵照片呈现在当年参加拉练的官兵面前。

回忆芳华，珍惜当下。

注：五十年了战友们辨识这张照片韩权同志说（73年新兵后为部队大校军衔）：照片中第一张左一疑似机动科刘键，第二名疑似孙宾，均为70 年北京兵，第四名疑似丑庆云（72 年长沙兵）。第二张也是第一名疑似机动科彭争呜，第二名为彭德华，这三位均为72 年长沙兵。

　　五十年前战友们英姿飒爽的丰采。

第二天行军到达大邑县安仁镇还未天黑。

70年代安仁镇街道的模样还依稀有些印象，低矮的砖木结构的房子，街道比较宽敞，比在长沙读高中的坪塘镇要大而“繁华”。

部队宿营在大地主刘文彩的弟弟、四川军阀、起义将领刘文辉的庄园。

该庄园由刘文彩捐建。

新中国成立后，刘文辉曾任国家林业部部长。按照国家政策刘文辉庄园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庄园可谓深宅大院，但因长年没有人住平时空置，没水没电。

院子很大，房子很多，经温江军分区出面协调，成为了我们野营拉练部队临时居所。

宿营后做晚饭，炊事班这帮临时老炊们没有经验，将照明用的煤油灯（俗称马灯）吊在正在煮面汤用的行军锅上，不知何故煤油灯漏油，漏下来的煤油滴到了面汤里，弄得面汤中一股煤油味。

因宽敞的厨房一盏气灯照明，有些昏暗，加之做百十号人的饭没经验，不知饮事班里那位“大师傅”拌的包子馅盐放多了咸死了，好像四川自贡出井盐，打死卖盐的，吃盐不要钱一样。

大家行军走了一天，早已是饥肠辘辘，饿得前背贴后背，什么煤油面条汤，咸得要死的包子，全都顾不得了，汤宽面条少，用普通舀汤的勺子战友们一边念着条例上没有的军中捞汤面的口决：

沿边沉底，

轻捞慢提，

稍不留意，

前功尽弃。

围着盛面汤的大铁桶，争先恐后小心翼翼的操作，捞上一大碗煤油味十足的汤面，接着又从热蒸屉上抢抓几个包子，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

都是吃长饭的年纪，胃口大的很。硕大的包子足有小二两，能吃的女兵与男兵一样吃下4~5个都不在话下。😀😀😀

我很幸运，张东山老师开饭时悄悄的把我叫到旁边，给了我一碗不带煤油味的面条汤和4个正常咸味的包子，让我“失去”了当晚喝加了料的“夜宵汤”的机会。😀😀😀

吃饱喝足了，抓紧时间去看当晚安仁镇上军民联欢的演出。

话说军民联欢晚会，印象中是我们部队业务训练队排了几个小节目，主要是当地剧团演四川的地方戏“川剧金钱板“农业学大寨”。演什么？唱什么？反正听“毬”不懂。😂😂😂

当晚看演出，四里八乡来的老百姓很多。70年兵任海宽班长派我和贺建方同志（老乡）担任露天剧场流动执勤哨。

我们两人一人配了一把AK47，在头缠白布、嘴叼旱烟袋的四川老汉和嘻嘻哈哈的嬢嬢们中巡逻，自我感觉威风得很。

人生 有了手持AK47看戏的经历。😀😀😀

看完演出回来，炊事班为大家准备好了烫脚水。因刘文辉是统战对象，宅院许多年无人居住，排水系统不畅。部队按地方政府要求，严禁将水倒在院子里，维护好院子的整洁。

大家烫洗完脚，只好把装洗脚水的班用黄脸盆靠屋外墙根整齐的放好，准备次日早晨起床后端到庄园外泼棹。

那天夜里明月当空。

到了下半夜，吃了咸得死的包子的战友们个个口渴难忍，深宅大院又无水解渴。许多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有人迷迷糊糊忍不住带头走到屋外墙根下，拿起军绿色的水杯，舀起脸盆里的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有人带头，许多早就口干舌燥的战友们也就无所顾忌糊里糊涂的跟风喝起来。

早晨天亮后，大家听到起床的哨令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放在屋外墙根下的黄脸盆里的洗脚水，昨晚被大家喝的一干二净，水干盆底不见了黄颜色（你懂的）。

本人得益于张老师的厚爱，未淌这趟浑水。可夜深黑灯瞎火的，又有谁能自证清白，自己没去喝这洗脚水！说出来又有谁信呢。大家戏称“加了料的夜宵汤”😂😂😂。

战争年代，听说过上甘岭“喝尿”，和平年代没听说过“喝洗脚水”的。多年在总字770部队73年参加野营拉练的人员中传为笑谈(也难怪73年新兵中16～7岁懵懵懂懂的人不在少数)！😀😀😀

几十年过去了，当年业务训练队拉练住在刘文辉公馆出的洋相、隐瞒的故事浮出水面。

据可信人员讲：喝洗脚水的当晚，部队业务训练队男学员住地因煤油灯放置不当，烤化了蜡像。

十几个男学员，在刘文辉的庄园中的一个矗立着一些用于进行阶级教育的、做工精美的、按照真人身高比例塑造的蜡像陈列馆打地铺。

因为室内没有电，照明只能够依靠随行携带的马灯，室内没有挂马灯的物件，于是有人将马灯挂在一个蜡人的手腕上（当时不知道是蜡像），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马灯的热气把蜡人的手腕烤化了一段......没敢吭声，也不敢报告领导。那个年代没有名人做蜡像，也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见识，才闹出这样的洋相。犯下无意中犯下的错误，把肇事者吓得不轻，其实情有可原，共住的学员们够哥们儿，秘密一直保留到现在。

侥幸的是地方上的人放了解放军一马，没有追究责任。否则，不定谁是浦志高（小说《红岩》中的叛徒），不定谁会后提干，更不知谁会被复员😀😀😀。

1973年冬参加拉练的战友还记得吗？

清晨起来，战友们带着各自的牙具，三三两两走出刘文辉的庄园，来到离庄园一华里左右的溪水边，百十来号洗漱打扮的男女解放军战士中为数不少的娃娃脸，引来不少当地男娃儿、幺妹的围观。

　　解放军正副班长装备了50多年的AK47。

我们拉练到大邑县安仁镇，住 大军阀起义将领刘文辉将军的公馆。

　　上图左为饮事班做饭时用的煤油“汽灯”。

右图是拉练时住房里晚上照明用的煤油“马灯”。

　　离开大邑那天是民间说的阴阳天（气家学上称阴天见多云），川西的冬季也是天无三日晴，不下雨正有利我们行军。

我们背着背包一天走了近100华里。作为纯专业技术部队缺少训练的官兵，对体能到意志都是俱有很大的挑战性。

这一天拉练的行程是所领导有意缎练部队安排的。

经过前段短距离行军适应，有安仁镇忆苦思甜的思想教育，好吃好喝的休整，该抛弃安逸思想、磨练参训人员了。

不到九点部队就出发了。大家尽管不知目的地，前二天的轻松行军，再负重行军大伙习以为常了。

行军途中，一会儿传口令，一会儿防空演习。这些花样，大家一开始觉得挺好玩，口令传着传着就驴唇不对马嘴了，出尽了笑话。防空演习很受欢迎，捞到了更多的临时休息时间。

有经验的首长也真不含糊，检查防空演习效果的时候，看到大家马路边随地一坐，就地一躺，没有隐蔽，对部属的战术动作很不满意，中途休息进行了讲评。

眼瞅着，天就要黑了，部队行军好像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感觉。防空演习还越来越频繁，以致闹出笑话。

据当年参训的某处老兵们传说：天擦黑的时候，一次防空演习参训部队的战友按照前面提出来的隐蔽防空的要求，各自寻找隐蔽地。一处田间地头有较大落差，男兵在上，女兵隐蔽在下面。有个男兵内急，趁着天黑对着田坎下就“吹起了小号”。只听到一声“花腔”：“那个龟儿子吗！看倒起，下头有人嘛”！庆幸人工降“雨”没有洒到女兵们当年刚装备的新无檐帽上，吓得田坎上还准备“吹号”的男兵们出了一身冷汗。好在天黑，是谁干的不得而知，当事者肯定心理默念误会！误会！得罪，得罪（此插曲的真实性，因不是发生在我们排，无从考证）。

什么叫走路也能睡觉，我在这次行军中就因疲困有过边走边睡的经历，乏味的行军困意来袭时只要看到是一小段直路，睡个一两分钟睡眼惺忪抬眼看看接着又睡，人下意识跟着队伍走，那种睡眠感觉人就像在“腾云驾雾”，别说睡得有多香！感觉好极了。

天黑很久了，行军队伍才到达目的地__灌县石羊中学（川西冬天晚上不到五点就天黑啦）。

对于平时坐着的时间比站着时间多，站着的时间比走着的时间多的官兵，这一天行军走了近100华里确实是个考验，很多人最后是一瘸一拐走到宿营地。

拉练部队全部到达后，在中学操场上集合列队，拉练指挥部领导任金池总结训话（时任二处副处长），他喊道“同志们辛苦了”，队伍没有应答，有的同志把背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太累了。还是西军电毕业的、时任老二处一室副主任谷文周，在队伍中带头喊了一声“首长辛苦啦”，队伍中发出稀稀啦啦的响应声。

当天晚歺炊事班为大家准备的是羊肉包子，虽然羊肉有点膻味，累了一天早己人困饥饿吃起来很香。更有甚者，二位年纪小的战友深夜站哨因又冷又怕，霜雾渐浓时爬上停在操场上带篷布的解放牌卡车上“歇脚”。羊肉的膻味让他们意外的发现车上放了很多吃剩下的羊肉包子。包子虽又冷又膻，架不住吃长饭的少年吃得多也饿得快，这意外收获让二个“胆小鬼”躲在蓬布车里美美的吃了一顿夜宵。俩人年小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吃剩下的包子不放在伙房里，为什么放在卡车上？因为偷吃未敢吱声，拉练完了回到部队，问了灶上的老炊才知道，原来是防老鼠偷吃的办法。老炊防了四只脚的，却没防得住只长二只脚的“馋猫”。

到达灌县石羊中学的第二天早晨，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天真的认为，昨天走了一天，腿疼的厉害，早晨应该不会出早操了吧。没想睡梦中起床号响起，照样天还没亮就得爬起来去出早操。那个心情，五味杂陈。

战友们，那天早上你们是什么心情？

在石羊中学休整的这一天，半天进行了队例训练（长距离行军腿本疼得要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半天拉练总结。

得意的是，我拉练中看到地方上刷的“批林批孔”的标语，在总结发言谈心得体会时联系了“批林批孔”的实际，受到谷文周主任不点名的表杨。这就是新兵的心态，你们有过吗？😀😀😀

73年底，在拉练途中，四川农村很多地方就己在提倡计划生育了，沿途路过村庄到处可见计划生育的标语。我们年少无知，视若无睹。没想到我们这代人都成了政府来“养”老的对象。

到石羊中学后第三天，结束了有生以来很有趣的部队拉练生活。自我感觉是：外出拉练走进川西农村的广阔天地，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行军中培养了吃苦耐劳的精神；磨练了自己的意志、锻炼了体魄；体验了边行军边“梦游”的美妙感觉。外出的集体生活比军营活泼有趣。遇到的奇闻、趣事，发生的洋相、笑话，成为军营长久的笑谈。近五十年来，在战友聚会中成为必谈的话资、津津乐道、回味无穷。

任金池副处长是49年前解放战争时期入伍，一直跟随彭老总部队从西安到兰州军区，再到朝鲜，一直在司令部担任机要工作，回国后被分配到总参任陈庚大将的机要秘书，后受陈庚大将关怀到西安军事学院学无线电专业。在对越南自卫反击战中他和他的战友们，提供的无线电通讯设备为技术情报侦察工作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任陈庚秘书期间，他曾多次陪同陈庚大将往返北京与东北之间，见证筹建哈军工；谷文周是上世纪六十年代西军电毕业的大学生，二人是上下级关系，彼此非常了解。后来先后又分别担任了一处和二处处长。任金池离休后定居郑州，谷文周退休在上海，如今两位老领导都已经先后作古，我深深怀念他们。

文中提到的张东山老师是我人生遇到的贵人之一，亦师亦兄；任海宽班长70年参军来自河南农村，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兄长。两位老兄虽然都已驾鹤西去，音容相貌永世难忘！！

73年参加野营拉练。

尊敬的张东山老师

任海宽班长

总字770部队老二处一室部分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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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人70年代的“贵族”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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