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们相逢在消逝的校园里,</h3><h3> 望着仅存的那栋校舍,</h3><h3>心潮激荡,</h3><h3>桃花不知哪里去了,</h3><h3>桃林下的那口水井也不知哪里去了,</h3><h3>站在这块陌生而熟悉的土地上,</h3><h3>我潸然泪下!</h3><h3><br></h3> <h3>我徜徉在那陌生而熟悉的这块土地上,</h3><h3>去寻找那洒满阳光的操场,</h3><h3>晨练的队伍里有当年的你、我、他,</h3><h3>还有你那娇健的投蓝身姿。</h3><h3>我在寻找那汗水浇溉的农场,</h3><h3>我为割禾伤手而淌过血滴,</h3><h3>你为第一次劳动的艰难而落下了泪水,</h3><h3>虽然拖着疲惫的身驱,</h3><h3>但依然沉醉在丰收的喜悦里。</h3><h3>多少次梦回夜幕下那安祥</h3><h3>宁静的校园,</h3><h3>多少回魂归那片迷人的桃花林,</h3><h3></h3><h3>往事如烟,岁月如歌!</h3><h3><br></h3> <h3>伫立在这片纯洁的沃土上,</h3><h3>让思念的泪水随流水去寻你,</h3><h3>任思念的心儿去追逐青春的足迹。</h3><h3>那栋校舍前,</h3><h3>送走当兵的你,</h3><h3>告别了朝夕相处的同学们。</h3><h3><br></h3><h3><br></h3><h3>46年弹指一挥间,</h3><h3>沧海桑田心不变,</h3><h3>时光清浅,岁月静好,</h3><h3>携一沫思念于流年。</h3><h3>捻一朵祝福做花瓣,</h3><h3>编成暖暖的美篇</h3><h3>轻轻存放在你的流年,</h3><h3>老同学,有你真好!</h3><h3>今生拥有你们,</h3><h3>足矣!</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4月8日上午,从上海、深圳、江苏和上饶、从弋阳各地来到原弋阳共大的校舍旁的旅馆欢聚一堂,同学们正在办理入住手续。</h3> <h3>群主忙着为大家服务</h3> <h3>四十六年的分别,四十六年的思念,四十六年的牵挂,四十六年后我们终于见面了,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兄弟深情地拥抱在一起,说不完的心里话,道不尽的同学情!</h3> <h3>在那早已不是我们的校园但仍然还是校园的校园里,到处是新建的楼房和教室,再也寻不回往日的踪迹,顺着老同学陈宏的指引下,终于找到绿阴深处唯一的那栋旧校舍,那用红石筑起的楼房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叙说当年的故事,楼房的尽头似乎飘来病妹妹谢杏仙熬中药的气味!</h3> <h3>望着那栋旧校舍,抚摸着破败斑驳的红石围墙,往事如风,历历在目。</h3> <h3>共大是所半工半读性质的中专学校,我们这个班学生主要是由弋阳北乡各公社的中学生、上饶铁中和部分投亲靠友学生组成。学校有很多水田和一座砖瓦厂,那个年代里,学习是次要的,更注重的是劳动,最要命的是在砖瓦厂出窑时,那四、五十度的窑里让人喘不过气来,但还得要把砖搬出窑来,接过烫手的砖头,让我终身难忘。吃过共大的苦,以后的苦再苦也不算苦。</h3> <h3>在那艰苦的岁月里,手里人民币匮乏,和铁中的同学学会了逃票。记得当年送吴通春毕业回玉山,在回弋阳逃票时,屠鸿、陈宏和我被堵在弋阳东站厕所里的冏事,现在提起还挺可笑的,往事不堪回首!</h3> <h3>晒出青春时期的照片,重温那青春的模样</h3> <h3>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候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h3> <h3>唱一首歌曲献同学,伴你走到地老天荒!</h3> <h3>大家都来合影吧!留下美好的回忆。</h3> <h3>再见吧,消逝的校园一弋阳共大!</h3><h3>再见吧,老同学!</h3><h3>老同学,命运对你太不公了,读书二年半什么学历都不算,有些同学还生活在那偏辟的小乡村,几十年的生活己将你脱变成一个地道的农村老汉,望着你远去的背影。</h3><h3>我哽咽着…</h3> <h3>远方的李青:徐风美:王圣中同学:你们可好吗?我们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寻得你们的足迹,我们深深地怀念与你们一起学习、劳动的青葱岁月,渴望和你重逢,希望你们能旧地重游,寻找咋日星辰。我会在那唯一的校舍前,静静地等待,等待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