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二泉映月》瞎子阿炳的故事</h3><h3>作者/葛水平 图文/网络</h3><h3>朗诵/张菂(辛巴满满)</h3> <h3>《二泉映月》</h3><h3>听《二泉映月》,最好是在黄昏。琴弓的马尾,揽住夕阳最后的光辉;微风穿过窗棂,满屋都是青草的气味。</h3><h3>这是华彦钧先生留给世间最好的礼物。一位潦倒的艺人,把无限的温柔和凄苦,都倾注到这首曲子里。琴声似水,从斑驳的树影中涌出,前尘、往事洒落一地。</h3><h3>华彦钧,就是人们熟知的瞎子阿炳。当年,作为无锡城里一个道长的私生子,他的降生 先天就是个悲剧。面对巨大的世俗压力,母亲用生命做了最后的抗争。父亲则以师傅的名义把他抚养成人,直到临终,才向儿子吐露实情。命运的捉弄,让阿炳一度自暴自弃。最终,他染上重病,双目失明,人生 一下子跌到了谷底。</h3><h3>以后的日子,无论是阳光由赤红褪成淡金,还是天空从黛青变成湛蓝,都和阿炳无关。在黑暗的深渊,音乐成了他最大的慰藉,也给了他 向死而生的力量。他要为自己的遭遇再追加一段遭遇,音乐的遭遇;他要为自己的痛苦 再提炼一种痛苦,音乐的痛苦。从此,洞虚宫的雷尊殿,少了一位当家道长华彦钧;无锡城的街头巷尾,多了一个拉二胡的瞎子——阿炳。</h3><h3>1950年9月,为抢救濒临灭绝的文化遗产,中央音乐学院的杨荫浏教授来到无锡。那个黄昏,阿炳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二胡也是临时借来的。没有多想,他顺手就拉起了《二泉映月》。朴素的旋律,浸泡着毕生的爱和苦难。那是他饥寒中的陪伴,屈辱时的支撑,病痛下的抚慰,此刻,全化作呜咽的泉水、冰凉的月光。一曲终了,杨荫浏早已热泪盈眶。阿炳静默着,他知道自己遇上了知音。</h3><h3>今天,我们无法统计,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在听到《二泉映月》时,会为之心碎,为之流泪。他们 都应该是阿炳的知音吧。半个世纪以来,阿炳个人的命运,在婉转幽咽的曲调中,已化作皓月当空的大爱,唤起全人类 共同的悲悯。一腔凄楚,超越了时间,超越了国界,此曲只应天上有!</h3><h3>三个月后,阿炳离开人世。大地一片清辉,掩埋了所有的 伤悲。</h3> <h3>阿炳(1893年8月17日—1950年12月4日),原名华彦钧,出生于无锡市,民间音乐家,正一派道士,因患眼疾而双目失明。</h3><h3>阿炳刻苦钻研道教音乐,精益求精,并广泛吸取民间音乐的曲调,一生共创作和演出了270多首民间乐曲。[1]其父华清和为无锡城中三清殿道观雷尊殿的当家道士,擅长道教音乐。华彦钧3岁时丧母,由同族婶母抚养。8岁随父在雷尊殿当小道士。开始在私塾读了3年书,后从父学习鼓、笛、二胡、琵琶等乐器。12岁已能演奏多种乐器,并经常参加拜忏、诵经、奏乐等活动。18岁时被无锡道教音乐界誉为演奏能手。[2]</h3><h3>阿炳现留存有二胡曲《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和琵琶曲《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六首。</h3> <h3>二胡名曲《二泉映月》:是中国民间音乐家华彦钧 (阿炳)的代表作。作品于20世纪50年代初由音乐家杨荫浏先生根据阿炳的演奏,录音记谱整理,灌制成唱片后很快风靡全国。</h3> <h3>这首乐曲自始至终流露的是一位饱尝人间辛酸和痛苦的盲艺人的思绪情感,作品展示了独特的民间演奏技巧与风格,以及无与伦比的深邃意境,显示了中国二胡艺术的独特魅力,它拓宽了二胡艺术的表现力,曾获“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作品奖”。</h3> <h3>阿炳的一生如戏剧般充满情节的跌宕。据说他生平唯一留存下来的影像,只有一张日伪统治无锡时期“良民证”上的标准照。相片里那个带着盲人眼镜,形容枯瘦的中年人,在一顶破毡帽下面的面孔,透着生活的艰难和沧桑。也许命运给阿炳的磨难,正是成就他那些动人心魄乐曲的缘由。这个华清和的私生子,生来就被剥夺了家庭慈爱的权利。当他的生母无奈地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抵抗世俗的歧视,这个孩子性格中一些隐秘的部分已经可见端倪。在外寄养几年的少年回归生父华清和的身边,他的眼光所见之处,也许有更多的是不解的疑惑。从资料中知道,他是叫着“师傅”来到当道士的父亲身旁。华清和自号雪梅,精通各种乐器。阿炳勤学苦练,不久就熟练地掌握了二胡、三弦、琵琶和笛子等多种乐器的演奏技艺。此刻阿炳还当自己只是个蒙受好心人照料的孤儿。然而当他长到21岁时,阿炳突然在华清和因病去世前明白了自己的身世。</h3> <h3>无锡城中道观洞虚宫里雷尊殿的新任当家道士华彦钧似乎放任自流,吃喝嫖赌甚至吸食鸦片。荒唐的生活带来荒唐的结果:因为梅毒侵害他瞎了眼睛,丧失对道观的控制。流落街头后,族人安排江阴的农村寡妇董彩娣来照顾他。世事就是这样矛盾。痛苦绝望中的阿炳没有破罐子破摔。再往后的日子里,一个说唱时事,在街头卖艺,以“瞎子阿炳”闻名的创作型民间艺人新生了。</h3> <h3>阿炳在这个卖艺为生的时期创作了他最为动人的乐曲。围绕二胡曲《二泉映月》的流传有许多故事,说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黎松寿孩童时期和阿炳是邻居,少年时喜好二胡,在演奏技法上常常得到阿炳的点拨。后来他考上了南京艺术学院民乐系。一天天很冷,他在老师琴房外活动手指,随手拉了支阿炳教他的乐曲。一曲终了,过来一个人讯问他拉的是什么曲子。老师告诉他,这位问他的先生是从中央音乐学院来的杨荫浏教授。黎松寿说这乐曲是家乡一个民间艺人教的,没名字。杨荫浏说这曲子好,还说他们正在收集民乐,要用刚从国外进口的钢丝录音机录下这样好的民间音乐。黎松寿和杨教授约好,回到家乡一直等到9月份,杨荫浏和曹安和两位教授才来到无锡。这次他们带来的任务是录制无锡的道教音乐。等录完这些道教音乐,黎松寿坚持请他们去录阿炳的乐曲。等阿炳拉完一曲,杨荫浏教授轻声问这曲子的名字,阿炳说没名字。杨教授说没名字不行,要想一个。阿炳接着说那就叫《二泉印月》吧。杨教授又说,《印月》这名字跟广东音乐重了,要不叫映月,无锡有映山湖么,阿炳说,好,你的学问大,就听你的。</h3> <h3>阿炳 对这件事情,黎松寿先生在他的回忆文章里说:1950年9月2日,我和妻子陪着杨荫浏、曹安和两位先生找阿炳录音,那天从晚上7点半才开始录。录音的时候,阿炳因为身体很不好,手劲也不够,琴也是临时找的,所以录音保存下来的《二泉映月》并不是效果最好的。阿炳的最后一次演出是1950年9月25日,也就是录音后的第23天,好像是无锡牙医协会成立大会的文艺演出。阿炳支撑着病体出门,由于他走得慢,到会场时演出都快结束了。我扶着阿炳走上舞台,坐在话筒前面。这是阿炳平生第一次面对话筒演出,也是惟一的一次。阿炳一开始是弹琵琶,后来台下有人叫着要阿炳拉二胡,我和妻子就叫阿炳注意身体,不要拉。阿炳说了一句:“我给无锡的乡亲拉琴,拉死也甘心。”接着就拉起了他不知拉了多少遍的《二泉映月》。我记得满场都是人,连窗户上也站满了人。演出结束的时候,台下掌声和叫好声不断,阿炳听见就脱下头上的帽子点头示意。</h3><h3>无锡阿炳故居 80多年前,无锡街道的上空常常飘扬着阿炳卖艺乞讨所奏响的琴声。不是说人活着多么艰难,或者古人挂在嘴边的“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而是真切的自己的行为。一部伟大的作品是一部心灵史,它折射了人之所以要站立的原因。我在阿炳音乐里常常感觉到的,在那一瞬间,就是能分清许多是非。</h3> <h3>《二泉映月》阿炳的感人故事</h3><h3><br></h3><h3>1978年,日本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先生到北京中央音乐学院访问,聆听二胡独奏《二泉映月》。小泽掩面而泣,从坐着的椅子上跪了下去,他虔诚地说:“这种音乐应当跪着,坐着和站着听都是极不恭敬的。”</h3><h3>二胡名曲《二泉映月》:是中国民间音乐家华彦钧 (阿炳)的代表作。作品于20世纪50年代初由音乐家杨荫浏先生根据阿炳的演奏,录音记谱整理,灌制成唱片后很快风靡全国。</h3><h3>这首乐曲自始至终流露的是一位饱尝人间辛酸和痛苦的盲艺人的思绪情感,作品展示了独特的民间演奏技巧与风格,以及无与伦比的深邃意境,显示了中国二胡艺术的独特魅力,它拓宽了二胡艺术的表现力,曾获“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作品奖”。</h3><h3>阿炳的一生如戏剧般充满情节的跌宕。据说他生平唯一留存下来的影像,只有一张日伪统治无锡时期“良民证”上的标准照。相片里那个带着盲人眼镜,形容枯瘦的中年人,在一顶破毡帽下面的面孔,透着生活的艰难和沧桑。也许命运给阿炳的磨难,正是成就他那些动人心魄乐曲的缘由。这个华清和的私生子,生来就被剥夺了家庭慈爱的权利。当他的生母无奈地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抵抗世俗的歧视,这个孩子性格中一些隐秘的部分已经可见端倪。在外寄养几年的少年回归生父华清和的身边,他的眼光所见之处,也许有更多的是不解的疑惑。从资料中知道,他是叫着“师傅”来到当道士的父亲身旁。华清和自号雪梅,精通各种乐器。阿炳勤学苦练,不久就熟练地掌握了二胡、三弦、琵琶和笛子等多种乐器的演奏技艺。此刻阿炳还当自己只是个蒙受好心人照料的孤儿。然而当他长到21岁时,阿炳突然在华清和因病去世前明白了自己的身世。</h3><h3>无锡城中道观洞虚宫里雷尊殿的新任当家道士华彦钧似乎放任自流,吃喝嫖赌甚至吸食鸦片。荒唐的生活带来荒唐的结果:因为梅毒侵害他瞎了眼睛,丧失对道观的控制。流落街头后,族人安排江阴的农村寡妇董彩娣来照顾他。世事就是这样矛盾。痛苦绝望中的阿炳没有破罐子破摔。再往后的日子里,一个说唱时事,在街头卖艺,以“瞎子阿炳”闻名的创作型民间艺人新生了。</h3><h3>阿炳在这个卖艺为生的时期创作了他最为动人的乐曲。围绕二胡曲《二泉映月》的流传有许多故事,说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黎松寿孩童时期和阿炳是邻居,少年时喜好二胡,在演奏技法上常常得到阿炳的点拨。后来他考上了南京艺术学院民乐系。一天天很冷,他在老师琴房外活动手指,随手拉了支阿炳教他的乐曲。一曲终了,过来一个人讯问他拉的是什么曲子。老师告诉他,这位问他的先生是从中央音乐学院来的杨荫浏教授。黎松寿说这乐曲是家乡一个民间艺人教的,没名字。杨荫浏说这曲子好,还说他们正在收集民乐,要用刚从国外进口的钢丝录音机录下这样好的民间音乐。黎松寿和杨教授约好,回到家乡一直等到9月份,杨荫浏和曹安和两位教授才来到无锡。这次他们带来的任务是录制无锡的道教音乐。等录完这些道教音乐,黎松寿坚持请他们去录阿炳的乐曲。等阿炳拉完一曲,杨荫浏教授轻声问这曲子的名字,阿炳说没名字。杨教授说没名字不行,要想一个。阿炳接着说那就叫《二泉印月》吧。杨教授又说,《印月》这名字跟广东音乐重了,要不叫映月,无锡有映山湖么,阿炳说,好,你的学问大,就听你的。</h3><h3>阿炳 对这件事情,黎松寿先生在他的回忆文章里说:1950年9月2日,我和妻子陪着杨荫浏、曹安和两位先生找阿炳录音,那天从晚上7点半才开始录。录音的时候,阿炳因为身体很不好,手劲也不够,琴也是临时找的,所以录音保存下来的《二泉映月》并不是效果最好的。阿炳的最后一次演出是1950年9月25日,也就是录音后的第23天,好像是无锡牙医协会成立大会的文艺演出。阿炳支撑着病体出门,由于他走得慢,到会场时演出都快结束了。我扶着阿炳走上舞台,坐在话筒前面。这是阿炳平生第一次面对话筒演出,也是惟一的一次。阿炳一开始是弹琵琶,后来台下有人叫着要阿炳拉二胡,我和妻子就叫阿炳注意身体,不要拉。阿炳说了一句:“我给无锡的乡亲拉琴,拉死也甘心。”接着就拉起了他不知拉了多少遍的《二泉映月》。我记得满场都是人,连窗户上也站满了人。演出结束的时候,台下掌声和叫好声不断,阿炳听见就脱下头上的帽子点头示意。</h3><h3>无锡阿炳故居 80多年前,无锡街道的上空常常飘扬着阿炳卖艺乞讨所奏响的琴声。不是说人活着多么艰难,或者古人挂在嘴边的“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而是真切的自己的行为。一部伟大的作品是一部心灵史,它折射了人之所以要站立的原因。我在阿炳音乐里常常感觉到的,在那一瞬间,就是能分清许多是非。</h3><h3>1893年8月17日(清光绪十九年)阿炳出生在无锡雷尊殿旁“一和山房”。 华彦钧4岁时丧母,由同族婶母抚养。</h3><h3>1901年,他随父在雷尊殿当小道士。开始在私塾读了3年书,后从父学习鼓、笛、二胡、琵琶等乐器。</h3><h3>1905年,阿炳开始学吹笛子,父亲经常要他迎着风口吹,且在笛尾上挂铁圈以增强腕力,后来索性将铁圈换成了秤砣;阿炳在学二胡的时候,更加刻苦,琴弦上被勒出血痕,手指也拉出了厚厚的茧,阿炳演奏用的二胡的外弦比一般弦粗壮得多,这与他常年练习分不开的。</h3><h3>1910年,阿炳正式参加道教音乐吹奏,他长得一表人才,还有一副好嗓子,被人们誉称为“小天师”。</h3><h3>1918年,父亲去世,他继为雷尊殿的当家大道士。 后华彦钧因交友不慎开始吸食鸦片和嫖妓,后来患眼疾而导致双目失明,无力参加法事劳动,遂以街头卖艺为生。</h3><h3>1929年,与江阴农村寡妇董彩娣结婚。</h3><h3>1933年,与寡妇催弟同居。他编唱《十九路军在上海英勇抗击敌寇》的新闻,并用家传的红木胡琴演奏《义勇军进行曲》。 日军侵占无锡后,阿炳和催弟一同到双方老家避难。不久赴上海,在昆曲班仙霓社担任琴师,弹奏三弦,并在电影《七重天》中担任表演群众角色盲人。</h3> <h3>阿炳的艺术三绝,绝中之绝是他的二胡演奏技艺。阿炳的二胡技艺,可以说是前无古人。阿炳的二胡,厉害在两根弦。一般人的二胡都配用丝质中弦和子弦,阿炳却用粗一级的老弦和中弦。两根弦绷得又紧又硬,手指按弦非用足力不可。阿炳的双手满是老茧,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左手的掌面以及除拇指之外的四个指的指面上,处处是苦练的标记。他拉二胡的音色又糯又甜,而且甜而不腻,糯而不粘。他的琴音嘹亮异常,音波传递极远,根本无需借助话筒扩大器等电声设备,当年只要一踏进崇安寺山门,就能听到阿炳的胡琴声,崇安寺里很闹、声音很杂,但是随便什么声音都压不住他的琴声。阿炳的二胡声有股不可抗拒的艺术魅力,瞬间便能引发听者心灵的共鸣。</h3> <h3>这首曲子开始并无标题,阿炳常在行街穿巷途中信手拉奏,卖艺时并未演奏此曲,阿炳曾把它称做“自来腔”,他的邻居们都叫它《依心曲》,后来在杨荫浏、曹安和录音时联想到无锡著名景点“二泉”而命名为《二泉映月》(江苏无锡惠山泉,世称“天下第二泉”),这时方定下曲谱。贺绿汀曾说:“《二泉映月》这个风雅的名字,其实与他的音乐是矛盾的。与其说音乐描写了二泉映月的风景,不如说是深刻地抒发了瞎子阿炳自己的痛苦身世。”</h3><h3>1950年深秋,在无锡举行的一次音乐会上,阿炳首次也是最后一次演奏此曲,博得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1951年,天津人民广播电台首次播放此曲;1959年10周年国庆时,中国对外文化协会又将此曲作为我国民族音乐的代表之一送给国际友人。从此,此曲在国内外广泛流传,并获得很高评价。1985年,此曲在美国被灌成唱片,并在流行全美的十一首中国乐曲中名列榜首。</h3> <h3>赏析一一:</h3><h3>熟悉的乐曲,仿佛把我们带入了山水秀丽的江苏无锡:在我们的眼前,仿佛展现出惠山“天下第二泉”那美丽的景色。伴着泉水的涌动,这支婉转的乐曲又仿佛在向我们讲述着一个不平凡的故事。 </h3><h3>华彦钧对民间音乐有着强烈的兴趣,从小就学了击鼓,吹笛,拉二胡,弹琵琶。十五六岁时,已成为当地一名出色的乐师。而他三十四岁的时候,疾病使他双目失明了。贫病交加的他,流落在街头,生活极为艰苦。但他骨气刚毅,从不乞求别人的施舍,而是以卖艺为生。他就是我们所熟悉的——瞎子阿炳。阿炳长期生活于社会的底层,有着鲜明的爱憎,他曾编演过许多乐曲,刚才我们所听到的,就是阿炳的二胡曲代表作《二泉映月》。由于他生活在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他也曾编演过许多讽刺性的乐曲,向邪恶势力挑战,如《听松》《汉奸的下场》等曲目,表达了他对日寇及汉奸的极大的义愤,而他因此也成为了反动当局的眼中钉、肉中刺。1947年,阿炳遭国民党殴打成疾,被迫停止了卖艺生活。</h3><h3>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坎坷岁月,阿炳终于盼到了全国的解放,他的艺术生涯也进入到了一个新阶段。1950年夏,中央音乐学院采访了阿炳,并在匆忙中录下了他所弹奏的《二泉映月》《听松》《大浪淘沙》《昭君出塞》等六首乐曲。他还答应半年后继续录制二三百首二胡曲。可是,由于他长期遭受旧社会的折磨,竟于当年12月4日吐血去世了。阿炳之死以及他数百首乐曲的失传,不能不说是中国音乐史上永远无法弥补的一大损失。</h3><h3>《二泉映月》作为他仅保留下来的几首曲目之一,显得弥足珍贵。据说在录制它的时候,工作人员曾询问阿炳乐曲的名字。阿炳说,既然广东有《三潭映月》,那么这首曲子就叫作《二泉映月》吧。就这样,《二泉映月》流传了下来,而它也被看作是作是作者一生呕心沥血的艺术结晶。《二泉映月》以一种抒情式的音乐语言,向我们描绘了月映惠山泉的景色和作者那无限深邃的感情。全曲共分为六段,经历了五次变奏。</h3><h3>在曲子开端是一段引子,它仿佛是一声深沉痛苦的叹息,仿佛作者在用一种难以抑制的感情向我们讲述他一生的苦难遭遇。仿佛在乐曲开始之前,作者已经在心中默默地说了好久了,不知不觉地发出这声叹息,乐曲如同一个老艺人,在坎坷不平的人生道路上徘徊,流浪,而又不甘心向命运屈服。他在倾诉着在所处的那个时代所承受的苦难压迫与心灵上一种无法解脱的哀痛,他在讲述着他辛酸悲苦而有又充满坎坷的一生,毫不掩饰地表达出作者心中的真挚感情。第四段到达了全曲的高潮,我们仿佛可以听到阿炳从心灵底层迸发出来的愤怒至极的呼喊声,那是阿炳的灵魂在疾声呼喊,是对命运的挣扎与反抗,也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昂扬的乐曲在饱含不平之鸣的音调中进入了结束句,而结束句又给人一种意犹未尽之感,仿佛作者仍在默默地倾诉着,倾诉着,倾诉着……</h3><h3>可以说,这首曲子无论是在创作还是演奏上,都充分地表达出了作者心中的真挚感情,它不仅在国内深得人民喜爱,也在国际乐坛上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它以它深沉、悠扬而又不失激昂的乐声,撼动着千百万人的心弦……世界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对该曲的评价:“我应该跪下来听……”那是1978年,小泽征尔应邀担任中央乐团的首席指挥,席间他指挥演奏了勃拉姆斯的《第二交响曲》和弦乐合奏《二泉映月》(改编),当时,小泽征尔并没有说什么。</h3><h3>第二天,小泽征尔来到中央音乐学院专门聆听了该院17岁女生姜建华用二胡演奏的原曲《二泉映月》,他感动得热泪盈眶,呢喃地说:“如果我听了这次演奏,我昨天绝对不敢指挥这个曲目,因为我并没有理解这首音乐,因此,我没有资格指挥这个曲目……这种音乐只应跪下来听。”说着说着,真的要跪下来。他还说:“断肠之感这句话太合适了”。同年9月7日,日本《朝日新闻》刊登了发自北京的专文《小泽先生感动的泪》。《二泉映月》自此漂洋过海,得到了世界乐坛的赞誉。</h3> <h3>【作者简介】葛水平,1966年生,生于山西省沁水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现为(2008年)长治市戏剧研究院研究室主任,长治市作协副主席。2007年10月,葛水平的中篇小说《喊山》(载于《人民文学》2004年第11期)位列中篇小说获奖作品第三,荣获“鲁迅文学奖”。本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所评选的是2004年—2006年间的作品,中国各地选送了千余部中篇小说,由《人民文学》重点推荐的葛水平的《喊山》脱颖而出,成为最终获奖的五部作品之一。</h3> <h3>【朗诵者】张菂,花甲之人,下乡知青者,私营企业者,一个用心诵读的人,喜欢阅读,喜写美篇,喜欢朗诵,在诵读中获益并激励自己,用自己的声音去感染听者,同时也感动自己,使之在诵读中愉悦……</h3> <h3>后记:此篇三天即被美篇加精收藏于朗诵专题,致谢美篇老师的鼓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