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蝎宝儿:</h3><h3>看着冬敏写的2016远马回忆录,一直泡在我心底的,乖巧的可人的蝎宝儿,像色彩绚丽的积木块浮上心来。蝎宝儿,想你了!就像想起个把月未见面的宇宝儿,一样一样地想。</h3><h3><br></h3><h3>姐姐的爱好蝎最懂。结缘蝎宝儿才有姐姐那么多美美的照片。与其说是身体里的过去,不如说是我们活在当下的证明。</h3><h3><br></h3><h3>特喜欢你叫我姐~姐~,有那么几小拍的拖版才叫得那么地甜心。叫得真实叫得纯粹。</h3><h3><br></h3><h3>嗯嗯嗯,扳起指头数数咱俩的合影,还真少得哭啊。第一张是我俩首次兴风作浪完成的半马,有你自制的玛格丽特,宫廷甜汤,还有我俩儿身上泡起肥肉。期初的相遇,你拿着姐姐当“神”一样地待成。可你又暗地里嘀咕:“姐姐那么大的肥屁股,是谁就在百里州没跑过她呢”。告诉你蝎坏蛋,是大屁股常在出奇不遇地给姐姐带来好福气。再就是胸腔里一点就燃火种。</h3><h3><br></h3><h3>第二张是我俩可以信手掂来的在江堤上的第二次半马,你非不歇一囗气,我非要拍拍拍。因我是姐姐,你顺了我拍。</h3><h3><br></h3><h3>第三张是蟠桃节,我专留给你的大桃子藏在身后,我俩在画板下遮雨。早你六岁来到同一屋檐下,虽帮你遮不了风挡不了雨,我俩可以一起沐浴风雨。我叫姐姐。</h3><h3><br></h3><h3>第四张是宜马,唯宜马有两张合影。这张合影三宁人都知道了咱姐俩哈。</h3><h3>协会期初成立的那阵,我和你确实是听话地站在海龙左右。那个时候,每周都会有一次团体活动,活动中你常釆取间歇跑的方式为友友摄影。海龙在队列的侧边护队,直白地说也就是照顾每个跑友的安全。我跑得慢,就在队伍的尾巴里收尾。现在一想想,都狠不得回到以前晨跑的日子。</h3><h3><br></h3><h3><br></h3> <h3>我们一起跑的广马。“见广”之行长达七天。</h3><h3>我妈说我是她的拐棍。蝎宝儿,你就是姐姐的眼睛。广州的七天里,每次离开酒店之前,你都会重复地要我背你的电话号码。你总怕丢了我。</h3><h3><br></h3><h3>广马的赛道上,你笑得像炸开的棉桃子。我笑得像鲫鱼的嘴巴。还有可气的是你总掉我五步,我刚要抓到你的衣围,可你又烟似地溜了。</h3><h3><br></h3><h3>因为广马不离不弃。我单枪匹马只身荆马时,才那么那么地想你,越是跑到后头越是想哭。</h3> <h3>你爱的,也都是我的热爱。不是所有的人能够成为知己。个性里总有些因素让我们默契重叠。</h3><h3><br></h3><h3>我们常不约而同地穿着同款同色的衣服。我们常异口同声地赞美我们喜欢的人,也敞起一针见血地指出看不惯地行为。</h3><h3><br></h3><h3>没别的,就是想你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