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3年热闹的红星艺术团退团风波之后,省文联舞协酝酿成立了“红云中老年舞蹈团”,我被荣幸的纠集到旗下,甚至未成立时就有了名分。而等到隔年正式成立,用考核的方法收罗队员的时候,我恰好从北京做了姥爷后回南昌瞧病。瞧病之前,我在考核现场初识了我省的著名的国家一级舞蹈演员隋玉敏,她是被一位大V作为专家和评委介绍给我的。<br></h3><h3> 这可真是位美女,尽管和我同年,上世纪丙申年的猴属,可那份天生丽质和年久历深的舞蹈生涯沉淀下来的芬芳气质,让我们男俗们不忍直视。</h3><h3> 艺术团有很多她的熟朋密友,团里行内的大腕们和原红星团的哥们姐们都向我介绍过她的情况。红二代,文革中省歌《白毛女》剧组中的“黑毛”(行话指演前半场的喜儿),富婆,老公是省内著名摄影艺术家兼企业家,可惜,没多久前突发疾病撒手西去,留下丽人形单影只的独行于世。倒也凑巧,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也在江湖上也混过一段,还和这位先生在一起喝过酒。此时面对他的家人,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h3><h3> 在过去的一位友人大V的荐举下,她给我打了此次选拔的最高分9.4分,大V告诉我的时候,除了感到荣幸,也感到这位丽人是豪爽之女,由此,也开始了一段我们之间的交往。</h3><h3> 再次相遇,是我经历了一次大手术后,在恢复的过程中耐不住寂寞,也是那些的极亲的原红星的哥们姐们力邀我去相聚,我来到了红云艺术团的排练场。</h3><h3> 没想到她那么牛叉的一位专家,竟混迹于一大帮业余舞者的行列里,跳着普通角色的舞蹈。只有那举手投足的一举一动,才显示出鹤立的艺术素养,让我眼球不敢别转。的确,拥有五十多年的艺术修养,从骨子里透出的韵味绝对是养眼养心的。 </h3><h3> 更让人敬佩的是,作为专业舞者,她没有一丝的不敬业,每一支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是专业范儿的到位,绝不含混!我想,这里包含着一种气质,一种专业舞者对专业的爱、执着和敬畏。她在后面的演出中,几乎上了所有的舞蹈,这可是在忍着几十年的舞蹈生涯留下来的伤痛的基础上进行的。</h3><h3> 出乎我的预料,第二次见面,她就给了我一个拥抱,待遇太高了,众目睽睽之下本姥爷除了感到有些晕菜以外,立马还有些傲视群雄的感觉,哈哈哈!实际上,那里加上我也不过也就六、七个雄性。</h3><h3> 相处久了,她会和我说说她的生活情感经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干净”。</h3><h3> 出身于南下干部家庭的隋玉敏,小学的时候就被省歌选中,独自一人离开家,从上饶来到省城学习舞蹈,舞蹈成了她的职业,也给了她了她国家一级演员的成就。从白毛女到杜丽娘到……她一直是省歌当时主要的舞蹈演员之一,现在的舞协主席赵小元就是她当年的大春——第一个男舞伴。她家三妹曾戏称她省城美女一号,这也不虚夸,当年能跳白毛女的舞蹈演员,就是男性心目中的顶级女神。</h3><h3> 顶着女神的花冠嫁给老公,从此就是事业家庭孩子,从未走过神。老公为人的仗义,生活的勤奋,对她的好,是她生命中的支柱,她的一生受他的影响至深。所以,当支柱倾倒的时候,她彻底茫然了,不知道今后怎么过日子,甚至对那所发现老公病症的医院都产生了怨惧,再也没踏进去过。</h3><h3> 当今社会,一个美丽的女文艺工作者,自会是有众多的粉丝捧着,哪怕是有把子年纪,也自有哪个年龄层的倾慕者。先生走后,对着情感陷入绝境的她,有些平时关系好的姐妹问她,你就没有个把“备胎”?这问题把她问愣了,她竟不知道“备胎”是什么意思…… </h3><h3> 先生走了这么久了,她也开始会考虑今后的生活,她打算把孩子的大事办完以后再考虑自己的生活方向。有合适合心的,会考虑重新打理自己的生活,但绝不委屈自己,更不会打扰别人的生活,她的道德观念是绝对传统的。</h3><h3> 所以生活中的她,待人很有特色。她对喜欢相处的人会无拘无束,我有幸被她喜欢相处,所以第二次握手就会有个香拥,以后每次见面还成惯例了,得意啊! </h3><h3> 她告诉我,一位副厅长好友生病住院,她去看望的时候,直接就当着他太太的面,给了一个面颊香吻,被吻者怡然自得,太太更是坦然相笑,都了解她的干净为人。</h3><h3> 她很看重她的艺术声誉,排练中再累也没看到她叫苦,顶多是享受一下伤痛的权利,膝盖受伤的地方少跪一下。但如果对她的表演无端的横加指责,就触到了禁区。我听说因她一怒,让全体队员得到放假一天的松活,都是五六十岁、六十好几的人了,连轴干实在幸苦。</h3><h3> 美女大都无脑、会冒傻气,我行我素无所顾忌,主要是被人宠惯了、宠坏了。但这不仅自己会得罪人,更可气的还会帮好朋友得罪人。</h3><h3> 在红云舞蹈团,她公开声称除了领导朋友以外,还有三个好朋友,两个是专业舞者,第三个就是我。有人想组织部分哥们姐们去她家别墅热闹,她就指定一定要叫上这三个伙伴,其他随便。那位组织者就是我过去的旧友大V,在和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白一次比一次多,最终也没去组织。</h3><h3> 她说比我大月份,她就是我姐,执意把我当弟弟照顾我,每次的拥抱可能会让别人不习惯,我甚至看到了惊悚的目光;她带来的吃食,我也是被优待的先享用者,她甚至旁若无人的夹起饺子直接塞我嘴里。肩膀痛了让我帮她按一下;她排练没空,要我把放学了的小雪(她们家丫头)接过来吃饭,不容分说直接把宝马的钥匙塞我手上,让我那些红星的姐们看了,我都不知道她们那眼睛里的意思是什么?好在我知道她的为人,也因为她是名专家名美女,和当时那两位极受我尊敬的名领导是一个层面的人物,当然没什么好说的,欣然接受安排。我们纯业余的男俗被女神如此青眼有加,也算是福分呢!青眼总比白眼好看不是?偷着乐吧。</h3><h3> 她还老要在团里帮我张罗事儿,可我怎么看,她就是一丫头片子行事,美女无脑。她找团领导说,让我干这干那,殊不知,我和领导的关系过去那个铁呀,铁到让她给我的考核打高分,不考试就进来,团没成立时,就让我以团的名义上外边忽悠……领导沟子骨折了走路困难,我还屁颠屁颠的搀着她上台呢。</h3><h3> 最终,她热心的插一杠子的结果,就是让我从舞蹈团的第一个队员直接混出去,到人民公园找了个师傅学打太极拳。女人堆里的是非不是因为你是、你非,而是是你、非你。</h3><h3> 结果我的太极拳二个月打出了三年的成就,金子哥们在哪儿都发光!</h3><h3> 后来,这姐们在南昌办完了她儿子的大婚典礼,又跑去日本重新典了一出,。因为媳妇是中日合璧的,媳妇的姥爷是原江西省委书记程世清,老辈子经历过文革的人都知道他。</h3><h3> 在日本时,她发来了婚礼和游玩的照片给我,看得我寒毛直竖。她儿媳妇曾不无幽怨的对她说:“妈妈,你真漂亮,好多人都看你不看我呢!”我则很认真的提醒她说:你别跟儿媳妇抢镜啊!你这副样子让鬼子看了后,更TM后悔被打出中国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