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时节回故地—上海旧洋房略记（一）

轻绾岁月

 复兴西路落叶景观

重回故地—复兴西路街区。

晨起，我沿着这流淌着法式浪漫的熟悉街区慢跑，一间间看过去、感受着建筑的厚重与宁静。

 

这里，最初属于民国时期的法租界郊区。我当下居住与其毗邻的高邮路，那时还是蛙声一片的稻田。

随着租界的发展，东起淮海中路西至华山路的复兴西路，成为前法租界西段的重要街道。

 

当年法国在中国只有租界（法租界是上海最大最繁荣的租界),对租界的建设和管理非常用心，热衷于向殖民地兜售自己的文化概念。因此复兴路向来充盈着郁浓的法兰西风情和格调。

 

我在复兴西路299号停下脚步，难忘的复兴西里，这个始建于1932年的法式老建筑。改建后以白、黑两色勾勒了建筑外立面的线条，突显了ART DECO的主题。

 

至今，它雅致摩登的法式格调，漂亮的精品店、瑜珈会所、咖啡店、设计工作室依旧散发着昔日的舒缓气息。

  

时光荏苒，外孙Jun已随父母在海外生活，读书。当年推着婴儿车，追着小自行车，年复一年，和外孙在这条路 上阶沿散步玩耍的情景，阿姨和Jun快乐的笑声，我与店主闲谈古今时的相恰，依然温馨的出现在耳边眼前。

　

临近时装店几步，此地原本有一家半间门面的裁缝铺，师傅是一位口才极好，技艺不错的上海老克勒。隔壁一家小理发店，认真手艺的福建人夫妇，如今已人去屋空了。

 

有老法国梧桐的路，适合慢跑步行或停留。从初夏起这条马路上，梧桐夹道，绿荫蔽日，静悄悄的。童年时与父亲在这里走过的愉悦涌上心头……。

 

这里是老上海们漫步时，一抹感性的雅致惬意和悠远：路边高耸的悬铃木，沿路迷人的花园洋房，配合地上斑斑点点的树荫，仿佛漫步法兰西街头。

夏朵花园，洋溢着欧洲风情老牌意大利餐厅，旖旎的站立在复兴西路268号大转角地面。其名，夏花般的绚丽，其韵，沉醉似的酒红。

这处精致的欧式洋房，简约而优雅。外有露天座位，厅内里有复古的摆设，典雅大气。

在半雨棚的转角位置坐下，下午茶的阳光合时宜的撒下来，让咖啡多了几份香气。

　　

每当暮色降临，白色半窗帘静静垂着，室内透出昏黄的灯光调子。

无论身居何方，总有一家咖啡店，寄存过你依稀的记忆碎片：热咖啡氤氲的香气，能感受到各种郁香：花香、果酸、草本香、焦糖。袅袅蒸腾，悠然婉转，风雅里带着慵懒。耳畔的蓝调歌曲，伴随着交谈的低语。

只要喜欢的气息情调还在，闲暇依然还会去坐坐。

　　

这个浪漫情调餐厅，是附庸风雅的小资老克勒们聚会最爱；能悄悄私语，可默默思索。用上海话讲，到夏朵来是为了浅浅地摆摆情调，拗拗造型。优雅地受用着那份高价甜品，度过一个极放松的周未下午。

　

慢跑至复兴西路193号的威尔金逊住宅前，总要停留一分钟。这座典型的英国式花园住宅之精美，无以言表，绝对的美轮美奂。

  

当年林语堂醉言：“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

  据说，英式住宅风格大约包括：乔治王朝风格、维多利亚风格、安妮女王风格、都铎王朝风格、爱德华巴洛克风格等等。

  慢跑擦汗间，我不由感慨：当年殖民地租界的调色板，将这些风格，共同汇聚成了上海建筑的奇特包容性，幸事乎？！

复兴西路147号文坛大家柯灵故居。

在这栋楼典型的西班牙风格公寓203室里，柯灵先生居住了近半个世纪，构思创作了大量文学作品。

 

复兴西路62号，原修道院公寓（此名称与宗教无关）。公寓住宅，建筑外观和室内装修均为西班牙风格。该建筑原为英国商人密丰绒线厂主的住宅。

  修道院公寓后为湖南路街道办事处。感觉正在估价待售。

 

复兴西路44号（弄），1940年由孙科的二夫人蓝妮，投资建造的现代主义风格别墅式弄堂，号称玫瑰别墅。共七幢洋房，外墙分别为粉红色、薄荷色、藕粉色、湖绿色、天蓝色、米黄色和灰白色。建筑总体都是立方配弧形的设计，阳台上墙体上的装饰花纹线条，面砖和窗户的形状各有区别，争奇斗艳一般。

  听说44弄2号三楼住的是金焰与秦怡夫妇, 6号二楼住着徐玉兰一家, 7号二楼住的是歌唱家周小燕和其丈夫张骏祥先生,住5号三楼的是交响乐园号演奏家韩铣光，煞是精彩。

玫瑰别墅的独特设计,在上海建筑界享有名气。常有同济大学等建筑系的师生参观考察。

复兴西路34号，建于1934年的现代式公寓—卫乐精舍，与自由公寓，麦琪公寓，首长公寓并称上海四大老公寓。

 

复兴西路24号的麦琪公寓建于1936年。现代派建筑风格。造型呈点状，坐北朝南。里面转角处弧形敞开式阳台，接两侧转角窗，顶部退为平台；旁侧凸有半圆形柱体，造型别致。

  

我驻足赞叹：复兴西路19号，这个建于1932年的花园住宅，属西班牙伊斯兰风格。建筑平面基本呈现矩形，南部底层起居室局部呈半圆形突出，半圆形拱券窗间的绞绳柱装饰。

  每次凝目观看，我总觉得会有一位阿拉伯面纱公主，袅袅娉娉走出来。

  

位于华山路曹家堰路，华山路1038弄嘉里华庭，位置不错。凉台上可俯望丁香别墅，闲暇时遛弯兴国宾馆林草坪，美食于丁香花园申粤轩。被华山绿地，老洋房、百年梧桐环抱，阖家在平淡生活中感受极致宁静。

五十岁那年，我在嘉里华庭荣升为外婆。

　

在美好时光里，外孙成为我世上最爱的人。Jun和我一起在会社游泳，玩耍，一起国内外旅行。呀呀学语起就看外婆姐妹倆打网球，不知不觉中聪慧的孩子渐渐长大了。

　

这是三号楼前的一个标准网球场，四周挡网高耸。一次我挥拍用力过度，将球打入挡网眼中。

 

初建于二十年代的兴国宾馆扩建后，一直宁静超脱，与外界保持着矜持的、贵族般的距离。园中宽大的草坪，只有极少的外国人和住在附近的人玩耍。

   

那时，我常带着小小的外孙，在兴国宾馆树荫蔽日的草坪上，铺上毯子闭目养神，温暖而又清新。偶尔也叹息：如此佳境，可以修养生命的小憩，免费开放，上海人却知晓得很少。

 

兴国宾馆世外桃源般的美丽草坪，树盖蔽日，清风习习。 

这个别墅式花园宾馆，坐落在以湖南路、华山路、兴国路三条路为界的地方。拥有28幢风格迥异的法国、英国、德国、美国、西班牙、加拿大式别墅。这些大多建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各式洋楼，极为别致。

  

丁香别墅在华山路922号，建于20世纪30年代法式古典花园住宅，外观有水泥拉毛墙面、宽阔的大草坪。花园有两棵百年香樟，还有雪松、丁香等名贵树种。

   中西合壁的庭院，树荫繁茂，紫藤缠绕，丁香花儿，在雨中悄然绽放，弥漫着醉人的清香。像是一位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充满着朦胧而又幽深的美感。

 丁香别墅建立在原址汪家弄北端的地盘上。以矮楼及平房棚屋居多。后有房产商及一些富贾在此建了高级花园住宅，现归并为兴国宾馆9号楼。

　 从我家楼的大凉台望下去，丁香别墅布尔乔亚风情的草坪上，常有金发碧眼们烧烤派对。看着淑女绅士举手投足，小孩嬉笑奔走，常会怀疑自己身在海外。

 

丁香花园是上海滩最负盛名、保存最为完好的老洋房之一。

 

始建于1862年，是上海第一座英国乡村式别墅。曾经是李鸿章家的私家花园，如今已成了声名远播的粤式餐厅。

 

花园内紫藤缠绕、满园春色、馥郁芬芳。因家住贴对面，女儿常带我们来这儿喝一喝下午茶，品尝午后小点，总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

傍晚时分，花园深处灯光璀璨，佳肴丰美，衣香鬓影，如梦是幻，不知今夕何夕！

 

  芳华不再的枕流公寓，憔悴地立在华山路699号—731号位置上。这幢陈旧的西班牙式高档公寓大楼，已跨越了一个多世纪。

 《枕流公寓》这极具魏晋风韵的名字，感觉应出之于南朝·宋《世说新语》句“枕石漱流”。意为暂避喧嚣隐居山林。这里原是英资泰兴银行大班1900年建造的花园住宅，后被李鸿章家族购去。1949年以后分配给文化界著名人士居住。

 

由于设施先进精致豪华，枕流公寓自二三十年代扩建出租起， 入住了大批社会名人。包括： 周璇、傅全香、王文娟、孙道临、叶以群、吴朴堂、徐铸成、胡厥文、李国豪许多社会名流。

1932年起，中国第一位歌舞影三栖明星，周璇住在枕流公寓的6楼。室内宽敞明亮，装修考究，窗棂均为钢制，做工精细，地板也均为檀木质地，是西班牙风格，与建筑物风格相互搭配。

  已耄耋之年的高邮路，一向静谧厚重在三百余米内。迥异于不远处繁华闹市，有一种曲径通幽之美。它东起复兴西路，西至湖南路， 全段为上海64条永不拓宽的街道之一。

   高邮路上破败的老洋房似美人迟暮。但很雅致、幽静，梧桐葱茏，庭院深深 。这里的老洋房、老公寓，弥漫着浓郁的怀旧气质和民国风情。

每天清晨慢跑在这条路上，对三十年代上海的幻想和寻找的欲望油然而生。

   因住宅正在装修，我临时在高邮路旧屋小住。周围是高邮路上最值得欣赏的民国建筑风格：它包括仿希腊、仿哥特、仿罗马、仿文艺复兴、仿巴洛克及混有各种形式的“折衷主义”风格。

 

这里黎明静悄悄，清晨的高邮路上，行人极少，常见一个保安百无聊赖的靠在街角。 新中国初期，华东局党政机关曾设在高邮路上。陈毅、潘汉年、刘亚楼、陈赓等党政军界的领导先后在此办公居住。

若和一倆知己漫步街道，可以尽情用最闲适的心情和步调，感受昔日名仕风雅遗韵。仿佛一不小心穿回了民国那个旧上海。

高邮路上50弄和68号的建筑，是较典型的流行于欧美的复古主义建筑风格。它以抄袭文艺复兴时期、古罗马时期的建筑形式与格局为其特征。

50弄5号，现在是婚礼会馆，原来这里只有一幢小楼，据说是白崇禧的公馆。

  邻近我居室的50弄5号之二，有名为“鮨一”日式料理店。小小的移门内设18个位子。价格极高昂。店家称食材与日本季节同步，非常新鲜。市面上罕见的北海道黑喉鱼、蓝鳍金枪鱼能在这里品尝到。

  

讲究的日料制作及桌面摆放，具有一份静谧与持重的仪式感。朴素的日式门脸，室内为传统的日式风格，素雅，温润、低调、质朴，坐下的一刹那，恍若穿越，像是身处日本京都某地。

  

55号，有说是，中国有名的妇产科专林元英儿孙的家。2007年，被台湾明星花4000万购买。传说现在这栋洋房值3个亿。

  高邮路65号略带西班牙风情建筑。

  

高邮路68号原民国何世桢住宅。约建于20年代。典型的西方新古典主义建筑，形式庄重，中段柯林斯式圆柱和壁柱通高两层，形成气派的门廊和露台。栏杆扶手和窗套的几何图案、入口两边壁柱顶部的浮雕、正立面及墙隅的白色石材贴面，又透露着该住宅古典传统气息中的混杂风格。

 

 高邮路北，路口耸立着建于1936年的高邮公寓楼。其风格易让人想起，外国片子中常见的法国老公寓。如今虽外立面陈旧，内部却不错。楼上居室，透过窗户一眼遥望则是当年法租界的全景。

  

高邮路17号新式里弄风格住宅。底层现在是家EPlC酒吧，鸡尾酒是它的特色。它那种令人回味且自由的后调，为不胜酒力女子最爱。

   门楣低调，内部却摩登张扬的EPIC可算高邮路上最好的酒吧，听说老板Cross Yu身怀“功夫摇酒”绝技。

   夜寂静无声，这里觥筹交错触碰声依稀穿出。

   这栋楼从前是外国洋行的宿舍，住的都是襄理。

  

外衣缠在手臂，我小跑进高邮路5弄，悠长悠长。这是一条有故事的弄堂，里面有几幢独立的老洋房。斑驳的墙面，红砖的烟囱，还有枝叶茂盛地覆盖到细竹篱笆外的大树。

这是一幢洋房的一楼通道。

 

听说5弄7号老住户吴靖，是上海民国时期出身豪门的名媛。

当年她公开抗婚，和同学赵四小姐的六哥赵燕生结婚。1940年，吴靖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在5弄7号一栋小楼里一住就是六十多年。赵四不忘六嫂，频约吴靖到美国见面。张学良夫妇定居夏威夷后，吴靖每隔两年去探望一次。

袁世凯的孙媳朱章绣，也居住在这条弄堂里。

 

左手边5弄25号曾是作家，翻译家收藏家郑振铎老先生上海故居。建于1935年,二层混合建筑，坐西朝东，白色糙面水泥墙，双坡顶。

高邮路5弄34号淘金旧居

陶金 (1916.1.22---1986.9.28) 表演艺术家、编导。他先后主演了《八千里路云和月》和《一江春水向东流》两部影片。

 

5弄的50号二楼，曾住过京剧名伶吕美玉。因主演京剧时装戏《失足恨》，一炮走红名噪沪上。1925年，华商华成烟公司推出了“美丽牌”香烟，包装图案上的美少女，正是名伶吕美玉。

  

有空细数这个弄堂的旧日韵事，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砸地有声，回味无穷。

  

高邮路16弄汇益花园，政府出资由旧法租界旧洋房改建。有守旧者言：永远的高邮路因此消失。

  从高邮路一条小弄堂穿出，就是洋房林立的湖南路。瞄一眼旁边一家房屋中介橱窗，标出的洋房售价，均在千万上亿元以上。

  

湖南路东起淮海中路，有上海图书馆相伴，西至华山路，与华山绿地为邻，与永福路、武康路、高邮路、兴国路相交。 该路修筑于1918年到1921年。道路两边许多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老旧洋房和近年新建的豪宅。

　　湖南路8号赵丹故居。住宅西方现代派建筑的形式特征十分清晰：平屋顶，没有任何附加装饰，形体活泼，空间组织自由，特别是阳台上开启了大面积落地窗。

  

湖南路20弄2号，建于1940年的英式乡村风格小洋房，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陈果夫曾在这里居住。

   湖南路105号洋房，现代主义建筑风格。初为英国房地产巨商的花园。曾是钱币收藏家张叔训旧居，后来卖给蓝妮，又转售给他人。解放后这幢洋房收归国有，1957年上海交响乐团迁入至今。

 

  湖南路262号湖南别墅，建于1931年，20～30年代繁荣时期典型的西式独立式花园住宅。

该宅建造者是英商锦隆洋行的一位大股东。70多年来，其产权的更迭也就像是一段微缩的中国近代历史。

我偶尔会停留在这竹篱笆高高环绕，神秘的旧墙门前，许久。

 

1949年下半年，邓小平、陈毅两家曾入住此楼，当时邓家住在二楼，陈家住在一楼。1954年贺子珍从前苏联回国就医，后寓居在这栋住宅之内，一住就是30年，直到1984年病故。现为瑞金宾馆分馆。

  

湖南路280号公寓4号？国民政府顾问、行政院副院长顾孟馀旧居。

　

　 上海出色的新旧建筑忒多，篇幅有限，只能寥寥。今日会骑小黄车探幽，拾遗补缺，奉献给诸位。

  

一栋欧式建筑，尖塔高耸、屋顶陡翘，外形凹凸变化，神奇的位于陕西南路30号。英籍犹太人马勒于1927年建成的《马勒别墅》。主建筑为三层斯堪的那维亚式挪威风格建筑，宛如一座欧式华丽的小宫殿。

  

浪漫华丽的挪威城堡式建筑，室内装修却又不失中国风情。

   静静地欣赏着马勒别墅，安徒生童话般的美好扑面而来。据说马勒根据女儿梦境中所见的样式，造了这栋小宫殿。

　　

宝庆路3号是上海规模最大的私人花园洋房之一，原是上海滩染料大王周宗良的宅邸。它和沪上许多旧洋房建筑一样，蕴藏着一个又一个关于人世命运的悲喜故事。将丰富的文化底蕴历史遗产、中西文化交融的印记，一起融进上海百年风雨沧桑岁月。

   这个旧梦深锁的欧式花园豪宅，如今已成为上海交响音乐博物馆。我的外孙女子涵出乎意料地与此间一见如故，流连忘返其间。

  

如今已成为私人住宅的沙逊别墅，曾名罗别根花园或罗白康花园，位于长宁区虹桥路2409号。是英国人沙逊1932年在西郊今哈密路上，为自己度假造了一座典型的英国古典式乡村别墅。

  

黑石公寓，位于复兴中路1331号，1924年建。折衷主义风格。沿街主立面采用对称构图，横五段纵三段划分，并使用曲面，具有巴洛克特征。主入口开藏门廊是立面处理重点，使用简化的科林斯柱式，并带有丰富的古典主义装饰。

黑石公寓的折衷主义建筑风格 ——即任意模仿历史上各种建筑风格，进行自由组合。

  

武康大楼，法国文艺复兴式风格。由于所处的地理位置有限，大楼底层采用骑楼样式，将店面橱窗向内收缩，留出人行道空间。原名诺曼底公寓，位于上海徐汇区淮海中路1842-1858号。大楼始建于1924年，由万国储蓄会出资，是上海第一座外廊式公寓大楼。

   康平路（麦尼尼路）205号，建于1923年。带有巴洛克建筑风格的花园住宅。外墙面水泥砂浆粉刷，底层突出的敞廊由白色爱奥尼柱支撑，上部为二层露台，白色古典式栏杆。建筑层间有水平齿形装饰带，窗上有三层女儿墙中部突出，饰有巴洛克图案，整幢建筑给人以古典的艺术感。

   宛平路15号 篱笆里的带有古典主义特征的法式洋房。

   1910年建成的徐家汇天主教堂，原名圣依纳爵主教堂，1910年建成，是上海最大的天主教堂。由于教堂规模宏大，装饰华丽，曾被誉为“远东第一大教堂”。

整个教堂外观是欧洲中世纪哥特样式，清一色红砖，花岗石镶边，屋顶铺设石墨瓦，大堂顶部两侧是哥德式尖顶钟楼。

   教堂内有金山石雕凿的64根植柱，门窗都是哥特尖拱式，嵌彩色玻璃，镶成图案和神像，屋顶置有大小不等铜皮圆穹，精美异常。

  

百年的梧桐树叶滤去了都市的嚣声。静寂伴着路旁旧建筑物的券式拱形门窗、拉毛水泥墙、西班牙筒瓦、铁铸花栅、花墙浮雕、法国式屋顶、烟囱、细竹篱笆……以及它们的故事，给人一种久远却又近在咫尺的联想。

每次跑步回来，都会把点滴感动记录整理下来，轻綰起美好时光。

　

　 此篇仅为亲友们所作，有得到网络各方面帮助，特衷心致谢并与读者共勉。如有不足见谅。笔者用宋代欧阳修《采桑子》结尾，以表心情。

 

《采桑子·十年前是尊前客》

十年前是尊前客，月白风清，

忧患凋零。老去光阴速可惊。

鬓华虽改心无改，试把金觥。

旧曲重听。犹似当年醉里声。

本篇配乐《鸽子》由英国演奏家阿克.比尔用单簧管吹奏，可谓天籁之音。它会勾起你，无限回忆和美好。这种体会，加之美轮美奂的万国旧建筑群风格，相得益彰，世上再美的文字也无法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