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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h3><h3></h3><h3></h3><h3></h3><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这样的人让我尊敬</div><div style="text-align: right;">&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4班张曦文</div> 她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太太,身子还硬朗,走路都不拐杖,与她相伴了十余年的,只有一条老狗。 去年暑假的一天清晨,鲜见地下起了连绵的小雨,雨滴落在窗边,发出清脆又悦耳的声响,叮叮当当地敲着我的心房。 听着声音也睡不着了,我索性开了窗户立起身子听,薄雾之中,一个未打伞的佝偻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我看着她的身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只是因为她是整片薄雾中唯一的色彩罢了。 她在干嘛?我以为不过是晨练,没想到她做出了比这高尚得多的举动,颤抖的双腿逐渐弯曲,佝偻的身影缩成了一团,纤瘦的身体仿佛要被薄雾吞噬,过一阵儿,她又立起来了,将拾起的垃圾装进黑袋子里,前方的道路有着数不计数的垃圾,但她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那条将身体隐在雾中的老狗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看她娴熟的动作,我突然醒悟:她好像已做了许多年了。 我四岁的时候,常和奶奶出门,在众多老太太们中,我最不愿接近的便是她。头发毛毛糙糙的,衣服也脏兮兮的,若不是那小白狗长得还干净一些,我都不会近她的身。可太太们都对她有些羡慕与尊敬,年幼的我搞不明白,她们羡慕什么?哪个太太挑出来都干干净净的,头发整整洁洁的,谁不比她体面? 现在才明白,估计是羡慕身体吧,当年一齐坐满了整张长桌的姐妹,现在能走动的只有两三个了。 当年的小白长成了老白,老太太也迈入了古稀,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一颗善心了吧。 待我回过神,雨声已经渐停,东方日出,被雨水浇过的地方明亮得发光,一片柳叶上载着晶莹而沉重的水珠,眼看着要一齐掉落下去,柳叶又猛地一动,水珠落入了树下的尘灰,翠绿的叶子却挺立了身躯,不顾几乎断掉的茎,又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远处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佝偻着回来检查自己的成果。 整个世界焕然一新,不知是雨的功劳,或是她的功劳。<br></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黄豆与父亲</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8班杨斯涵 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有一个难以克服的毛病。在那段日子里,它一直像注射进皮肤的药水一般,埋在我身体里,怎么扣,怎么取都改正不了…… 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下午那两三方斜斜的太阳依然会穿透云彩照射在我脸上;清晨的鸟啼声依旧会透过玻璃回旋在我耳畔…… 直到那个看似寻常的下午…… 一个中等身材的,鬓边染着点点白花的、表情严肃的男人——我的父亲,端着一碗黄豆,“砰”的一声“摔”在我面前,黄豆旁还有一双筷子。 当然,只顷刻间,他的眼睛里便装满了我不解的表情。 “为什么?” “……”他沉默不语。他随手提了一个椅子,在我身旁坐着。“叮”的一声,我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计时器。 “开始!”他轻声说道。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情不愿的拿起筷子,夹起黄豆来。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四目相对——我希望他能收回他那玩笑似的“命令”。 仍是一脸“严肃”。 为了板正我吃饭时候那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动作——翘食指的小动作。他似乎做了很多准备,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明白我已无力回天。没精打采地夹了起来。 一粒又一粒,一粒又一粒。我不知道那两个小时我是怎么度过的。那根又细又长的时针爬的莫名的慢,像个老态龙钟的人。那一碗黄豆安详地躺在碗中央,戏虐地看着眼前这个无奈的女孩。 那两个小时,也不知父亲是怎么度过的。他手里拿着一根筷子,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手,只要我一出错,他便会抄起筷子打我的手。其实并不能算打,他下手很有轻重,刚好使我感到疼又不至于太痛。他一直不苟言笑。即使在那个取得好成绩的晚上也是如此: “爸,恭喜恭喜!” “嗯,谢谢。” 我自然难堪地回房。 两个小时被我艰难地熬过去了。他也只是拿起碗筷,回到了他的书桌上。 晚上,他又对我说:“你说,如果事事都像黄豆,你会不会陷入犯错的深渊,不可自拔?” 我有些惊讶,也许是因为他对我说了这么多话。 但如若我真的事事如此,也许真会陷入错误的泥沼。我才明白他深沉的内心中的用意。 朋友,不可自拔吗? 不可自拔!<br></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