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生于66年3月的我,特别努力,特别勤奋,特别好奇。小时候,五年级语文可以得99.5分,英语在初一时,整个区县一等奖,当时的奖品就是1-4册的一套原版的Essential English,数学相比较而言不是优秀,属于良好,但是初中还是保持90-95分左右,也有97-98分,偶尔也有85分左右,就觉得羞愧了,英语语文没的说。从来没有认为自己长得好看,那时就是没有美这种意识与概念的。进入大学,我的外貌,中等稍微偏上,那是我的大学语文老师给我的判定,至今记得她有个好听的名字,钱选,许是那时因为我的名字很普通,却成绩好,她总是喜欢我,所以她给了我一个如此不偏不倚的数值。</h3> <h3>体育呢,50米,是区运动会女子记录的保持者,7'8秒,一般的男孩根本跑不过我,所以从小,跟男孩打过架,初中二年级14岁,区县体育素质测试第一名,记得立定跳远2.16米。女孩子不太愿意跟我成为朋友,因为是老师眼里的宠儿,男孩子呢,因为调皮成绩差,也不会主动接近我,从小到大,到高中三年级(第一届上海高三初始实验),都是上海市三好学生,学生会主席,运气时好时坏,其实一路走来,内心总是孤独的,表面却是风光的。工作后,我居然连入党都没能被录取被机会,因为工作后,比的更是圆融以及家庭背景,而我属于工人出生,父母亲忠厚老实,不太会拍马奉承,很倔强的我,定会错失升迁的良机。等到渐渐的后来,也就不再是党的人,也就非毛非共了,直到今天依然不是,但是二个妹妹却都是,而且还当着官呢,说来这多少有点滑稽,因为学生时代我肯定比他们优秀多。但是,现在的我,可能更多是属于一个热爱生活的女性。</h3> <h3>青春年少,听的音乐电台,有像10点档邓丽君的歌,然后又会趁着全家入睡,我有机会了一个人一个房间,是最受父母宠爱,妹妹们也没有条件有。调音到美国之音,偷听过,因为禁止,所以听过;等到16-18岁,1982-1984年,那时可以听到山口百惠的歌,Beyond乐队,还喜欢过费翔,上海滩的许文强,爱听美国乡村歌曲,等到工作后,总是喜欢买一些国外著名歌手的原版磁带,有一个日本小型的walkman,电视剧呢,那时候正直啊,姿山四郎,加里深敢死队。1989年生子,几乎丢掉了音乐。等儿子长到初中,听到我边洗衣服,边哼歌,会奇怪,因为对他的要求就是读书,读书,再勤奋读书,自己几乎没有娱乐。我觉得,比起现代35岁左右的女性,我们这一代更可悲一些。我们的生活属于纯粹的、典型的围绕着家庭。</h3> <h3>昨天三八妇女节,想了一天,直到离开学校的人群,还在想,女人究竟是什么?吃了一碗海鲜黄鱼面,于是一个人坐在店里,时间还早,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因为我觉得女人,居然无法抛弃情感,这一生都在为别人活着,从1989年开始,而现在已然是2019年了。三十年,如何过来,伴随着中国也在翻天覆地,买房子,努力工作,努力养育孩子,一路磕磕碰碰地走来。</h3> <h3>一天以来,我一直在思考“女人是什么”,早晨看到圈中的文青副校长芳芳说,女人是梨花带雨地到来。直到晚上,跟某人说,我为什么都要听你的,我说了很多惨烈的话,本来我都可以爱干什么就什么的年龄了,为什么说好回来,总是不能算数!弄得他一边笑着安慰,一边又无可奈何地霸道着。直至清晨醒来,他那边是漆黑的黑夜凌晨3点,只为了昨晚跟我说,早点睡,明天早晨再给你电话的一句承诺,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十五年了,瓢泊在国外,他的确一直在我身边,没有变节,而我时常给他恐慌。而他总觉得愧疚,不能像平常男人在身边照顾我。</h3><h3> 世界又是如此,在这个恶的时代,一切不如意也就是生活的常态了。于是忽然在小盐村里,又听到了某某托洛斯基的独唱,与其说在唱,不如说那是一种,极其没有温暖在身边的,一个老男人的歌唱,唱的那些歌,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红河谷,苏联歌曲,越有思想,也许越有一个较真的灵魂。于是他又说了一句,讨厌赵牧阳,于是我查了一下,消耗着时间的变渐,看到了中国好歌曲中,敲着大鼓的赵牧阳,哇,一个西北汉子,经历了种种蜕变,依然不死的凄烈的,向前向后不能走,冷风凛冽,及时的酒醒,也可能还是依然冷风吹进冷透凉的心,那种西北独特的方言的歌声,末尾的那声调,加上鼓声,击打着锤炼着人的听力,却会时不时给我们每个人,从头浇上一盆水,清醒。</h3> <h3>对于一个内心娇柔的上海女子,听惯了欧美歌曲,守着阳光,守着麦田,也想要喜欢轻轻弹唱的女性,与林中的鸟鸣一起欢饮的女子,非常震撼。</h3><h3> 至少他的歌声,让我知道,隐藏了二十年的他,还有什么不能品味的。世界本来就是酣畅淋漓。一个心脏有二个我,一个是安静的,另一个是坚强生活的。至少这样子,说好了不离不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