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实的中学生活(1)(2)

李传生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赵廷福老校长走了,彭志群老师走了,伍宪福老师走了,高文源老师也走了!一些同学、好朋友象車传喜、张元、梁传军、刘念祥、张道剑、岳瑞梓等在我记忆中的老师、同学,许多都离我们而去,去了我们大家最终都要去的地方。如果我们有缘,如果那个地方仍然有学校,我仍然希望是他们的学生、同学。虽然在我们看来他们走的过于匆忙,匆忙的来不及与我们道别。但发生的又很自然,因为自然规律就是这样,生老病死,周而复始。即使他们仍然健在,我们也都不可能天天的、经常的去看望他们,因为我们还有一大堆需要亲身去处理的事情。但与这些老师、同学们相处期间对我们这一生的影响,却潜移默化地深深的烙印在了灵魂深处,成为我们一生中的回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一、初到矿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一九六九年冬季我从大封矿学校转学到了肥城矿务局学校六年级二班。报到那天,来校长办公室领我的是位中等身材,短剪发,三十岁左右,说话是典型的南方口音。赵廷福校长介绍说是我的班主任王老师,后来知道她叫王惠英。是六十年代初,建校时学校分配来一批南方大学毕业生来任教中的一位,那批老师还有彭志群、伍宪福、汪风春、何重印、汪剑白、周君福、李邦德、崔登良、等。听说他们来时正值冬天,有的老师是赤着脚,用竹扁担挑着行李箱来的。她是我来到矿中接触的第一位老师,把我领到班里安排与丁秀云同学同桌。也就开始了在矿中这个新环境的学生生活。因在这个班只待了一个学期就毕业转为初中了,没有留下太深印象,只是出了一个乌龙的事至今还记忆犹新。六一儿童节班里组织文艺节目,课外活动排练时少了一位同学齐建新,老师让我找找,出了教室门看到她站在一班教室门口的走廊里,就着急的喊她,哪知她只笑不答,再喊她就转身进了教室,我一急就追了过去,没想到从一班教室里出来了二个长得一个模样的齐建新,正当愣神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同学们的哄堂大笑,原来她俩是孪生姐妹。有了这个教训,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再认错过。要说留下较深记忆话,应该是比我们高三级的、六九届初中毕业生,因同他们一个寝室住,所以就结识了许多学兄。(照片有王??、杨长江、梁传军、宋作田、扈延平、李传生)</b></p> <p class="ql-block">二、上初中了</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1 )为了响应毛主席“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的号召,在初中第二学期比我们低一级的五年级也升入初中,这样原来小学六年级、五年级的各二个班升为初中的四个班,后为军训所需改称排。一、二排为原六年级,三、四排为原五年级的学生。这样学年升级也由暑假改为寒假。三、四排的同学就少上了半年六年级。第一学期住校的男生只有:杨家范、李军、吴宝庆、孙新华我们五人。女生有于祖爱、李爱华(我姐姐)郭宝萍、吴玉芹、孙立萍等人。我们这十几个人其实还分三个年级。后来朱林也搬到学校与我们一起住。石横电厂学校因无初中班,故而原来比我低一级的小伙伴们在初中第二学期一下子全转到了矿中来上学。我记得有:李永国、刘志达、朱宪福、李俠、杜仲利、陆云泉、解希玲、张新英、张新卓、李鹏、李萍、李曼云、吴宝庆、王晓春、王叶青、庄连栋、张媛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初中一年级我在二排任排长,副排长是焦如丽,同桌是刘风青,其实这二位同学在班里没待多长时间,多数时间都去打篮球了。第一学期开学的第一天,教室里来了一位个子不高,穿着严谨,深凹的眼睛衬托出稍高的额头,不用说话就知道是位南方人。果不然一开口自我介绍时就说着一口广东式普通话,是彭志群老师,他是我们二排的班主任。当时绝对没有想到就是这位老师他影响了我的一生。如果说小学时刘秀英老师在生活上是我的启蒙老师的话,那么彭老师就是我政治上的启蒙老师,当然那都是后话了。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位高个子,留着小平头,也穿着一身中山装並操着一口东北话的老师,介绍时方知道他是我们的副班主任高文源老师。那时唯一认识的老师是在六年级的时候教我们语文的班主任王惠英现在教我们数学。 一九七0年文革仍在继续,校园内的政治气氛很浓。五月份矿务局教育处在局礼堂组织了矿中全体、曹庄矿中学部分学生参加的肥城矿中红卫兵委员会成立大会,这也是我有生一来第一次在舞台对这么多人讲话。这一届的学生成员有:李传生、张元、齐建新、刘新香、王宝力、孙桂远、刘小兰、权和平。组织成员按年级分为红卫兵和红小兵两大部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珍藏了整五十年的,巩藴文同学加入红卫兵的申请书</b></p> <p><b style="font-size: 20px;">初中的红卫兵委员会成员与校领导:孙贵远、权和平、李传生、王宝力、张元、刘新香、齐建新、林老师、刘小兰、何重印、赵廷福、匡学明、王培明、刘桂芳。</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高中的红卫兵委员会成员:主任:李传生,副主任:左维平、刘新香,学习委员:李文革、王红,文娱委员:李蔓云、岳春,组织委员:刘新香,孙宝祥,生活委员:于明、李城慧,体育委员:张本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办公室就设在南排平房靠近食堂的第二间,中间放了四张课桌和八个橙子。记得收拾办公室那天,用地板拖把擦地,结果弄了一身汗也擦不干净,碰巧齐建新过来,笑着接过拖把,拿着去外面的水笼头上冲洗一下,回来后由里向外倒退着擦,一遍就擦干净了。原来那时家里是青砖铺地,都是扫地,从来没拖擦过地面,所以拿着地板拖布象用扫把一样满屋里转着擦,前擦后踩,又不洗拖布,肯定是拖不净的。现在看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是从这次起才学会如何拖地,这也是在同学那里学的第一个家务活,印象深刻。至到现在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只要有机会这仍然是我最喜欢干的家务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2 )大概在六月初,学校组织部分学生干部去济南十九中参观学习挖防空洞和清除校内的小资产阶级思潮活动。那时看到他们挖的四通八达的地道很羡慕,但又看到他们教室里贴满了学生揭发老师,同学之间相互揭发和攻击的小字报感到很迷茫。回来的路上彭老师告诉我将这次参观学习情况给同学们汇报一下。可没想到这个汇报是给全校师生听的,面对在平房教室前的院子里黑压压的同学和老师,开始了我人生第一次在大众面前的即席演讲。一开始还有点紧张,随着脑海里出现的一幕幕参覌时的所见所闻,谈吐也流畅了起来,望着同学们聚精会神样子,一口气讲了一个多小时。结束时意想不到的收到了同学热烈的掌声和军宣组匡组长、赵廷福校长和何重印老师的表扬。随后按军宣队、工宣队和校革委会的要求在全校开展揭发和清除小资产阶级思潮运动,一时间各教室都贴满了各种内容的小字报。想想那时一个初中一年级的学生能懂啥,无非是些鸡毛蒜皮、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事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3.)一九七零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我被已是校革委政工组组长的彭志群老师叫到办公室,主要意思是要恢复学校团支部,我与齐建新、陈新民、刘建国四位学生作为第一批发展对象,在那个年代党、团都是很神圣的组织,其激动的心情是现在想象不到的,我的入团介绍人是何重印、张昌美二位老师。政审、外调等一系列程序后,一九七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得到了正式批准,我们四位成为文革后矿中的第一批学生团员,彭志群老师任书记、张昌美老师副书记,我任学生团小组组长。在初中毕业前共发展了三批十五名新团员,有李传生、齐建新、张元、刘颖、丁秀云、姜秀英、李兰芝、夏连菊、赵国培、刘建国、陈新民、魏巧华、李月华、张新英、张新卓。第四批团员报送后没来的及审批(那时审批权在局机关团总支)就毕业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有:王玲、王叶青、齐建设、邵文群、马桂云、刘风青、焦如丽、张明霞、崔明、赵德京、刘德泉、孙新华、孟强、李永国、迟恩会、周建国、王宝利、解希玲、王萍、权其风、韩秀珍、张建春、陈秀玉、及下届的 刘新香、刘建军、李清克等等。有部分人已经记不清楚了,但也有部分同学不知是何原因没有被批准。</b></p> <p><b style="font-size: 20px;">初中毕业时的全体团员与校领导:张新卓、赵国培、刘建国、张元、李传生、张新英、夏连菊、李兰芝、姜秀英、丁秀云、魏巧华、齐建新、李月华、刘颖、彭志群、匡学明、赵廷福、王培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高中矿中团总支成员:书记:彭志群,副书记:李传生,组织委员:张怀珠、刘建军,宣传委员:刘克立、刘颖,军体委员:左维平,文艺委员:姜秀英,红小兵(少先队)委员:张希文。</b></p> <p><b style="font-size: 20px;">一九七一年五月成立局机关团委时的选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4 )南部山区、新镇村附近有个农场,原来是矿务局党校,后来废弃了。一九七一年下半年,为落实毛主席“学工、学农、学军”的号召,组织四个排的学生轮流去农场参加劳动,一次二周。刚去时大家都住在多年不住人的破平瓦房里,地下铺点草和草席,被、褥等用具均自带,每次带足五天半的干粮,交1元钱菜金,农场只提供稀饭和蒸热带去的干粮。那时原有的房子已过于破旧,漏雨不说,房子顶上的苇簸上不时的掉下一些土块,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危房”。所以我们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脱坯造房”。土不愁,就地取材,又去村里弄了些麦秸,关键是没有水源。用一个大油桶改装后装在地排车上,然后由四位同学拉着去一公里外的冉庄村里的一个水坑去拉水。从农场空车去的时候还算轻松,因是下坡路,但装水回来时可就累了。一开始早饭前拉二车,然后上午下午各四车,光来回路程就是二十多公里,这还不算水是从坑里一桶一桶的传递到坑沿边后倒入车上水桶的劳动量。每天的的托坯和运水量统计后周六回校后在“新矿中”报上公布。这大大激发了同学们争强好胜的本性。运水数量不断被刷新,最后达到了每天十六车,天不亮就出发,晚上直至看不清路了才收工。每天可是跑三十六公里啊!除了挤占所有的休息时间,就是一路狂奔。有时在卸水的几分钟的时间里躺在地上也能睡着,连蚂蚁爬到脸上游走也浑然不知。这可是一帮才十五、六岁的孩子呀!</b></p> <p><b style="font-size: 20px;">初中二连四排的:张建春、解希玲、周雪、张新英。</b></p> <p><b style="font-size: 20px;">那时候我们的班主任是伍宪福、副班主任是高文源,而常驻在农 场陪着这些孩子的是一位看起来农民的不能再农民的范锡都老师,黑黑的脸上长着轻易不刮的胡子,那双有神的眼睛永远看不到疲倦和厌倦,好像我们这个排轮流去了二次农场,都看到他穿着永不变化的一身衣服和一双已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破胶鞋。那时老师的粮食定量是每月三十五斤,但他干的确是超强体力的劳动,他家在离农场有三十公里远的一个叫仪仙村的地方,虽然他父亲是建国后曾任肥城县副县长,但那是在那个环境中被结合进去的开明绅士,说白了就是原来家境还不错。但经历了一次次运动后,那就与大多数人不是一个阶级队伍里的了,老婆和二个孩子都在农村,自己能吃饱就很难,他那点粮食定量根本不够吃,每次开饭时他都端着碗躲在别处吃,主粮吃不饱就多喝碗稀饭。所以我们几个男同学每次去都多带点馍头,走时都悄悄的将多余的馍头给他留下。为能让同学们交的这一元钱保证每天都能吃上一顿菜,为了每斤菜省二分钱,他能带着我们翻一座山到六、七公里去桃园公社屯头村赶集买菜,三个人一次要背几十斤菜回来。有一次星期六,中午饭后同学们都回家去了,高文源老师将王学武、司继生、李玉华、刘丽我们这几个留下,下午拿着铁锨,提着筐去山下生产队已收过的花生地里去耢花生。二个小时的时间就挖出来多半筐花生,(怪不得生产队富不起来,就这种现象能富起来吗?)我们喜滋滋的回到农场,高老师亲自动手,在我们食堂的大铁锅里炒熟了花生。几个人非常开心的吃了一顿算是自力更生得来的花生,高老师一再叮嘱,此事一定得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说!看来大家都很守约,近五十年过去了,从没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b></p> <p><b style="font-size: 20px;">矿中二连四排在农场劳动的部分同学:前排右起。刘红宇,解希玲,陈金英。后排右边是张新英,张建春,李月华,周雪。</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天快冷的时候,托的坯也基本干了,我们又进入了盖房子的阶段,那时没有瓦工,也没有木工,只有范老师,随队班主任和这帮学生,先拆旧屋上的窗、门、檩、梁、瓦,再盖新房,和泥、砌墙、上窗、上门框、上梁、支檩、铺苇、抺灰、挂瓦全是在二位老师的带领下由一帮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完成的。当一排浸透了老师和同学们汗水的崭新的平房矗立面前时,大家那个自豪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从此也结束了学农基地住破房,打地铺的历史。</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二十年后,在农场那段时光仍然不时想起,在一阳光明媚的春天,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女儿去寻找到了这个地方,当年我们栽的苹果树己剩下不多了,留下来的也老态龙钟了,但枝叶仍然茂盛。印象最深的路边上那棵高高的的白杨树己早不知去处。我们当年盖的房子只剩下二间,走进去看了看,四壁烟熏的漆黑。已成为看园人的住处。四十年后再去看时己找不到一点踪迹。村里的那个水坑,水坑边上我们经常求水喝的人家也已没了踪影。这也许就是时过境迁吧!能留下的就是我们能够想起来的回忆。但它是我在中学时候的不可多得的财富。</b></p><p><b style="font-size: 20px;">三、回家的路上。 肥城矿中到石横电厂大约25公里,那时交通极为不便,离最近的泰临公路约8公里,每天只有一趟客车的穆庄火车站有2公里。关键是不管什么车车次都很少。每逢周六下午是我们要回家的日子,回家的方式无非是走、公路上拦车、爬火車、逃票上客车、最幸运的是搭厂里来矿上拉煤的顺路车。一九七一年放暑假的那天,李永国、刘志达、孙新华、朱宪福我们几个人背着背包跑到泰临公路,这是我们回家的主要路线,一般都在大封矿西边的一个公路铁路的交叉路口等车,因为这里汽车爬坡上来过铁路必然车速很慢,我们也就借机上前招手拦车,那时对客货混装似乎要求的也不严格,再说也没客车可拦,所以多数司机看到这帮孩子,只要车上拉的东西不太多,一般都会停车让我们上去捎我们一程。说来也巧,在这个路口碰上电厂工会主席的老伴郭大娘,她从矿务局中心医院拿药回来,那天过路的车少,拦了几辆没拦住,这时己日头偏西,无奈之下只好走回家去了,我们还好说,关键是郭大娘是一位缠着小脚的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到电厂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那时又没有电话,就这样我们结伴同行,走了四个小时,晚上九点多才进家门。有了这次经历,以后遇到困难时还不时用这件事鼓励同伴。</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第二条线路就是沿从穆庄站沿铁路到湖屯东村口,穿过湖屯村中心街,到查庄矿附近过铁路道口,过中高余矿门口,经中高余村,绕过电厂厂区到家。一九七一年春天,我与几位同学结伴走到离查庄矿不远时,看到铁路东侧一块空地,划满了白线,插满了红旗,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新建的国庄煤矿开工了,可以说我们是见证了这个矿从开工到建成过程的人。走这条线虽累但快乐,有时还有点冒险。沿途铁路旁的水沟里有的是鱼、蚌、青蛙,一边走一边捉,收获颇丰,捉到鱼就用柳树枝条串起来,有时走到家能捉一大串柳树枝鱼。秋天时有次回家,走到查庄矿铁路口,看到上周我们刚走过的去中高余矿的一条路,约有一百多米全成了水汪汪的一片。原来是矿井塌陷了。我们三个人坐在水边争论,是游过去还是绕道走。游过去不知水的深浅,绕道走得晚一个小时到家。剪子、包袱、锤后决定游过去,我们将衣服脱下塞进书包,然后头顶书包一块向对岸游去,大有点不求同生,旦求同死的气概,(实质上是非常鲁莽)那时已是深秋,水非常凉,当走到三分之一时,水开始漫过人头,只好头顶书包开始游,当游到三分之二时,一位同学开始体力不支,当时我在前面,忙返回去想帮他将书包接过来,没想到他一把死死的抓住我不放,慌乱中二个人的书包都掉进水里,在挣扎中无意脚触到了地面,原来这个地方水的深度已经可以站人了。我们狼狈的光着屁股走到岸边,拧干了衣服上的水,穿着湿乎乎的衣服走到家时也基本上干透了。因为我们有约在先,誰也不准告诉家长,所以这个秘密一藏就是四十多年。</b></p><p><b style="font-size: 20px;">另外回家还有二个办法,爬火车。那时去电厂方向的只有下午四点一趟客车,到站是湖屯,但毕竟到家的距离缩短了十公里,虽然车票只有二角钱,但那时候每周的菜金才五角钱哪舍得买票呀。如在学校走晚了就只能冒险逃票上车。那时我们班的庄如菊同学他父亲就在车站检票,但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他知道每逢周六必有一帮学生逃票,所以检票后他就上车,从头查到尾,反正那时的火车也没准点,真到把这些逃票的拧着耳朵清理的差不多了,才吹着他挂在脖子上的铜哨通知开车。可他毕竟是一个人,学生可是一帮,时间长了,也总结了不少经验,前面下,后面再上,捉迷藏的游戏没少做了,抓是抓不过来的。另外就是爬货车,在车站上是上不了车皮的,在刚开出车站时车速很慢,我们就学着铁道游击队的样子爬火车,但如弄不清楚这列火车去哪里的可就倒霉了。一次我们爬上一列空车皮后,本以为去查庄矿,但开了不长时间就停了,等爬上车皮露头一看,原来到了大丰矿,离家更远了。别的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步行五个小时到家。每次距家门口约一公里远的时候,只要拐过一个墙角看到我们家的房子,马上就会看到一只大黄狗箭也似的向你奔来,跑到跟前,拚命地摇晃着尾巴,二只前爪不停向你身上爬。那是我们家养的一只狗,每周下午都会忠实的蹲在我们房头等着我的出现。我的老奶奶都八十多岁了,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到周六下午她就拄着拐杖在门口不停眺望我来的方向。进门的这顿饭肯定是这一周我们家最好的吃的一顿饭,那就是饺子或大包子,那时吃肉很难,夏天就是纯韭菜的,冬天就是白菜、萝卜的,最多再放点粉条,虾皮之类的。可吃的那香啊!现在条件好了,却再也吃不到那个味道了。其实跑半天回来在家也就只能住一宿和周日半天,洗个澡,换洗一下衣服,将一个星期的期盼变为现实。见了面,心里踏实,家长放心。这就家的吸引力,其他地方可以不去,但家不能不回,家再穷,路再远,家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是不能替代的。第二天中午,妈妈尽可能的给做顿好吃的,然后带上给炒好的咸菜,按照来的路线和方式再返回学校,又开始了下一个期待。虽然在初二最后一个学期家里买了辆旧自行车,但由于同伴们多数没有,除偶尔骑一次,多数还是结伴而行。直到上高中后,多数电厂的同学没再上高中,选择参加了工作。上高中的只剩下車传喜、王叶青、张新英、吴宝庆,我们五个人,而只有张新英不会骑自行车,四辆自行车只有我那辆是金鹿大轮车子,适合载人,五个人中又是老大哥,所以自然就成了张新英的驾驶员,直到高中最后一个学期她学会了骑自行车。有一个周日下午我们相约一起返校,但骑到南大留村路段时,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声喊叫,“赶快闪开!快闪开”。新英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后面的事情她先看到,她也紧张的大声喊“马车惊了!快靠边”。当我们跳下自行车时,三匹马拉着一驾马车疯也似的狂奔到我们眼前,王叶青一声尖叫推着自行车就冲下了路边一人多深的沟里,没想到的是她推着自行车又从沟对沿冲了上来。惊马拉着马车稀里哗啦从我们身边冲了过去,继续沿着公里一路狂奔而去。当我们惊讶的看到脸色苍白的王叶靑推着自行车在沟对沿时,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她是怎么过去的。我与车传喜费了很大劲才帮她将自行车弄过深沟,推到公路上来。可她两眼盯着惊马跑去的方向,说什么也不再骑车前行了。我们劝慰了她好半天,才答应我和吴宝庆骑车在前,她骑车在中间,车传喜骑车在后,一路战战兢兢,傍黑天才至达学校。以至于王叶青直到现在落下个毛病还没有消失,见了马车就躲老远。那时人与人之间都很纯朴,没有现在人际交往间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除我和吴宝庆外,他们三位的家长都是厂级领导,但在一起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差别。二年多的来来回回,风风雨雨,沉淀下了纯洁的友谊,只是可惜車传喜走的太早了,也留下了对他无穷的思念。</b></p> <p><b style="font-size: 20px;">恰同学少年,同来共往二年的五侠客:李传生、王叶青、车传喜、张新英、吴宝庆。</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连同自一九六六年九月上四年级的时候开始在大封矿学校住校,至一九七四年五月高中毕业,前后八年时间,除假期外,几乎每周都要往返于这段路途,焦虑和不知结局的等待,在脑海和心里都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以致于到多少年,至到近日的梦中还经常出现急于回家或者回校找不到车的梦境。醒来后仍会留下浮想连篇追忆。</b></p> <p><b style="font-size: 20px;">参加泰安地区田径运动会的肥城矿区少年代表队</b></p> <p><b style="font-size: 20px;">肥城矿中男女篮球队与校领导合影:徐军、邵文波、燕新、陈西东、张元、邵文群、张本田、迟恩会、王宝利、赵继营、程大斌 郑喆、赵秀玲、熊德宝、焦如明、司继生、李传生、王萍、刘君、郭爱萍、梁纯华 张秀清、刘新香、李桂君、潘秋美、刘风青、刘霞、孙桂清、张静 张新英、李萍、田克敉、杨师傅、匡学明、孙敬宇、牛家俊、王叶青、刘娟娟、陈秀玉、焦如丽、马桂云、展瑞清。</b></p> <p><b style="font-size: 20px;">肥城矿中宣传队与校领导合影:从上往下,由左往右:</b></p><p><b style="font-size: 20px;">张涛 李建刚 李俠 陆云泉、光迪鹏 崔爱国 曹以朴;</b></p><p><b style="font-size: 20px;">第二排:巩蕴文 李雪梅 姜秀英 高爱萍 张海燕 孙桂君 霍瑞芹 刘娟娟 权棋凤 张静;</b></p><p><b style="font-size: 20px;">第三排:刘爱莲 李曼云 蒋彧 赵桂英 孙贵远 刘晓岚 王叶青 王红;</b></p><p><b style="font-size: 20px;">第四排:李宗秀&nbsp;刘元岗 王培明 杨师傅 匡学明 赵廷福 周君福 赵秋源;</b></p><p><b style="font-size: 20px;">蹲着的一排:岳霖 解植民 李吉良 权和平 孟健 马建华 李宪增 赵国玉 巩蕴城</b></p> <p><b style="font-size: 20px;">肥城矿中男女乒乓球队与校领导合影:谭素华 巩蕴文 李蔓云 徐军 朱宪福 李永国 司玉兰 齐建设 姜秀英 刘颖 吕子青 刘元岗 匡学明 王培明 张秀亭 赵桂英吴金霞 王仁学 吕成元 李霞 马建华 李卫东 鹿磊。</b></p> <p><b style="font-size: 20px;">这个小团队代表了当年肥城矿区中学生男子田径的最高水平。司继生、刘丰义、赵克地、夏凤云、齐和明、刘克立、李传生。</b></p> <h3><b style="font-size: 20px;">这是参加泰安地区首届上山下乡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高二级下乡知青:吕秀芹、李传生、刘树高、周玉风、于胜梅、齐建设、张建春、姜秀英、王叶青、赵京杰、徐曙光、陈其斌、李 鹏。</b></h3> <h1>我真实的中学生活(2)</h1><p class="ql-block"><br></p> <p>珍藏了五十年的矿中民兵连一排名单</p> <h1><b>  四、拉练</b></h1><h1><b> 一九七一年二月二日,也是春节后的正月初七。为响应毛主席“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号召,学习天津一中学的经验,将学生拉出校外,要实现战时的“会吃、会走、会打”。学校组织了由三个排参加的野营拉练,正月的天气还是隆冬时节,一百多人的队伍在早上开完动员誓师大会后,在军代表白排长的带领下,背上背包激情满满的从学校出发,途经桃园尚里、过老僧台时路程刚过半,尽管途中己休息了四次,但队伍明显的松散开来,速度也下降了许多。第五次休息时大家都东倒西歪的躺在路边,白排长嗓子都喊哑了,队伍才稀稀拉拉的走动起来,二十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八个小时,直到傍黑天才到达鸡冠山脚下的陆房村。后勤车辆早已到达,同学们狼㖔虎咽的吃了晚饭,顾不上洗脚,在村学校教室内铺的草席上倒头就睡。早上集合的哨子吹了十分钟才有不到一半同学起床。没办法,本来安排的上午听讲解陆房战斗史,无奈改到下午。午饭后同学们整队来到陆房战斗中牺牲的九位无名烈士墓前,那时还没有修烈士陵园,就在路边田地里堆起九座不大的土坟。好像老天也有情,本来阴乎乎的天气,在二月不下雪而下起了毛毛雨。村里一位经历过那场战斗的一位老人站在寒风细雨中动情地讲述着九位烈士牺牲的经过,一百多位同学站在烈士墓旁的路边上静静的听着,近二个小时,没有人说冷,也没有人乱动,老人讲述到战士牺牲时惨烈场面几次哽咽着说不下去,许多同学也是泪流满面。忽然间军代表白排长跨出队列带领大家喊起了口号,他激动的对照烈士的事迹,揭开自己想早“复员”的私心,这一动人的场面在脑海中定格了近五十年。经过这一场教育,在以后的拉练途中大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出现怕苦怕累的事情。</b></h1><h1><b> 二月七日到了拉练的第二站是东浊头村,到达这个村的学校时已下午三点,二个学校的同学集合交叉分别排队,然后左、右转后与对面的同学结成对子,随村里的同学到他们家吃一顿饭,体验贫下中农的生活。我结的对子叫张显银,到他家时饭已经做好,桌上摆了现在看来非常普通的四碗菜,玉米糊涂,玉米面窝窝头和地瓜,他的父亲、母亲和一个妹妹都非常热情。但吃饭时却劝我吃菜、吃窝头,而他们只象征性的动动筷子,只吃地瓜喝糊涂。我心里也明白,在当时的农村一人一年分不到一斤油,这样的饭菜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按学校规定吃饭时要交给人家二两粮票、一毛钱,但他们说什么都不要。没有办法,一狠心将我一直带在身上玩的,一位当年抗美援越的叔叔,用在越南战场上击落的美国飞机残骸的铝浇铸的飞机模型送给了张显银,那个时候很少能见到飞机模型,当他拿到那个模型的时候其高兴得可以用手舞足蹈来形容了。第二天他又回赠了我一本日记本。</b></h1><h1><br></h1> <h3></h3><h1><b> 第二天早晨又在学校集合,看到东浊头中学的学生都带来扁担、箩筐、绳索等物,老师动员讲话时才知道,矿中要修防空洞,在这里砖场订了二万块砖,而砖场离公路约有三公里路程,汽车过不来,只好用人工搬运到公路边,然后再装汽车运走。动员会一结束,同学们就找到接对子的同学奔向砖场,顿时尘土飞扬,三公里长的小路上布满了像蚂蚁一样的小人,来来往往,不停的流动。一块砖大概二公斤,从开始二人只抬十块砖,不知道是哪位同学带的头,不停的加码,最后加到二十块。中午吃饭的时候有许多同学拿不起筷子,抬不起胳膊,坐在地上起不来,可也怪了,看到有同学又开始行动了,尤其是东浊头学校这些农家子女,也许他们干这点活不算什么,可这些机关干部、工人的孩子可就难点了,但在这些农家同学的影响下和我们这些同学不服输的劲头,再加上“战地宣传队”不停的口号鼓动下,整条蚂蚁队伍又滚动起来,与第一天出发的情形完全不是一回事了。这也许就是在陆房接受教育的结果。按计划用三天时间运完的砖,没想到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完成了任务。</b></h1><h1><b> 学习休整了一天,总算喘了一口气,没想到半夜二点忽然响起了集合的哨子,老师们挨房呼喊:“不许点灯,(那时住的教室没有电灯)打上背包,紧急集合!这下可乱了套了,有穿错衣服和鞋子的,有找不到背包带的,有的干脆抱着被子就集合的。由于我们住校的同学平时就注意训练才忙而不乱的打好背包,并再帮其他同学。一阵忙乱后,总算都站到操场上。军代表讲话说,有一股敌人正向我们奔来,为避免伤亡,要紧急转移。这时队伍里出现了女生的哭声,也顾不上那些了,队伍开始快一阵,慢一阵的行军。忽然前面队伍挤成一堆,原来有个别同学没有穿鞋就跑了出来,这么冷的天,又说是转移不回来了,不哭才怪呢。好孬有个收容队,只好交给他们,队伍仍不停的行军。约走了一个小时,来到了几排平房前,大家定眼一看,这不就是我们原来住的地方吗!这可能许多同学经历过的唯一一次如此狼狈的夜间紧急集合。</b></h1><h1><b> 第三站是罗山崖村,途中我们小组十二个人是尖刀班,实际上就是领路的,没有地图,就是边走边打听,然后用粉笔画好指示箭头,后面一公里左右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由于在抬砖的过程中确有受伤后走不动的同学,就让他们坐后勤卡车。在途中休息时突然发现一只野兔在不远的田地里刨食,也可能太专注了,竟没有发现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这时徐军提着我们唯一的武器一一汽枪慢慢的接近兔子,正待徐军举枪瞄准时,不知是何原因,刘风青突然喊了声,兔子撒腿就跑,徐军提枪追了几步,无奈的看着一会就没了踪影的兔子。罗山崖是革命老区,但又是个很穷的地方,一个不大的小山村,一下子来了一百多人,吃饭还好说,我们自己带着后勤保障车,但住是个大问题,记得我们十几个男生住在一家社员新盖的房子里面,门窗都还没安装,只好用草帘子档档。二月里还是寒冬,屋里冷的象冰窑,晚上睡觉时都不敢脱衣服、袜子。早上洗脸要到炊事班去打热水,有的同学为省事,二、三天都不洗脸。吃水要到三公里以外去挑。肥城矿务局作为对口支援单位,派钻井队来这里打井,我们到时井还没打好。到这里主要就是访贫问苦,学着八路军的样子,给贫下中农挑水、扫院子。在访贫问苦的第二天傍晚,在路过村边山坡时,看到一棵大树上落满了黑压压的大鸟,男孩子天性爱玩,晚饭大家都熄灯后,就约了王学武、徐军提着汽枪偷偷地来到落满了大鸟的那棵树附近。因汽枪有效射程有限,我们只能爬着慢慢靠近。就在快到达有效射程距离时不知谁弄翻了一块石头,大鸟可能也有哨兵,只听一声凌厉的叫声,树上的鸟儿象一朵黑云团一样一哄而去,不知飞向了何方。我们也非常懊丧的又偷偷溜回了住宿地。我们是早上四点起床集合走的,原不想惊动老乡,但早上他们还是打着灯笼,夾道送了我们一程。二月十二日历经十天的拉练结束。</b></h1><h1><br></h1> <h1><b>一九七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学校里组织了有高二、三级八个班约四百多人参加的“拉练”和农村的“三秋”活动。规模之大,人数之多是建校史上没有的,编制为营级,下设三个连、一个直属排。既然是民兵部队建制,又是拉练,没有武器不太适合。当时营长是赵廷福校长,他去局武装部去借枪,那时经常民兵训练,借几支枪也不是什么大事,局武装部答应给五支步枪、一支冲锋枪。赵校长通知我带几位同学去拿枪时却不给子弹,有枪没有子弹算怎么回事。我就去找武装部景部长,软磨硬泡说了半天,答应每支步枪配五发、冲锋枪配二十发子弹,並一再叮嘱要保管好。当我兴冲冲的给赵校长交枪、弹的时候,他说,你们班列为营直属排,班主任崔老师因其爱人生孩子不能参加这次活动,你是副营长兼直属排长,负责全营后勤保障,生活做饭,尖刀向导,站岗巡逻等,子弹由你保管吧!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难处,但到第二天出发时,将五支步枪发给柳永泉、迟恩会、高延成、赵林贵、范银宽等五位同学时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如将枪、弾一起给,还真怕摆弄不好走了火,伤了人。 犹豫再三决定还是不发子弹好些,这样我就用一个书包将二十五发步枪和二十发冲锋枪子弹随身背到身上。到达目的地陆房村时,直属排仍然住初中拉练到这里时住的学校教室,食堂也设在学校。我们班抽了十名同学去帮着做饭,四名同学负责采购,晚上有十位同学二个小时流换一次,到住在全村各家的同学住地巡逻一遍。白天还要参加劳动,那时很单纯,班主任不在,唯恐哪里考虑不到岀错。二十四小时将装子弹的书包背在身上不敢放手,晚上陪着巡逻,白天参加秋收,这样坚持了二天三夜,到了第三天时大脑就和麻木了一样,没有思考,只是机械的做一些动作。老天不作美,从第三天开始开始下起了毛毛雨,天气骤然变冷,许多同学感冒了。有一天陪着范锡都老师到社员家的地里去买姜,脑子虽然还清醒,但已经没有主动意识了。因天气不好,无法劳动,同学们都在教室的地铺上打闹。而我回来后就一头栽倒地铺上就浑然不知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既便这样装子弹的书包一直被我紧紧的抱着。雨继续下着,而去安临站公社驻地去买菜的四个同学迟迟没有回来。我沉不气就叫了几位同学冒雨去接他们,当走岀村子约一公里时,只见泥泞的路上有辆地排车由几个人连拉带抬艰难的前行着,走近时看到石俊忠、孙兆福、邓国光、张太平四位同学满身的泥水,车轮子上全是泥巴,根本转不动。无奈与我们去的几位一起将地排车抬着回到食堂。这一次的学农活动因秋雨连绵,除了我们这个直属排每天不得己的必须保证这四百多人的吃饭、站岗、巡逻外,其他各班大部分都在休息。因所缴纳的粮票有限,主粮根本不够吃的,基本上每天吃一顿馍头,其余全部以地瓜为主,在第六天时班里有的同学就受不了了,多次鼓动叫在厨房做饭的同学弄点馍头充饥,开始我是坚决的不同意,但挨不住几位同学的反复劝说,最后只得勉强同意,半夜时分厨房里的同学用笼布包来了十几个馍头,我借故查岗就背枪出去了。但没想到第二天此事就传了出去,成了当时学农期间的一件丑闻。赵校长找我谈话,我不得不承认了这件事。而正是这件事与同学们形成了隔阂。一方面一个看似正派的一个人,也干这些龌龊事。一方面认为是我告了密。弄得里外不是人。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反正是件不光彩的事情,也就没必要弄明白了。因这次拉练和参加农村“三秋”过程较为平淡,估计给同学们没有留下多深刻的印象。十月四日我们顺利返校,并立即将子弹一发不少的交回了武装部。</b></h1><h1><b> 二次的拉练活动,现在来看似乎没有多大意义,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是人生难得的一次磨练。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恐怕我们中有许多人体验不到这种感受。如果能认真地回味,还是收获了不少乐趣和阅历。而这些活动,后代们只能当故事来听了。我的夫人张建春同学也参加了这二次拉练。当时我与她和许多同学一样,为了拉练打背包而买的背包带我们一直保留到现在,五十年是我们的大半个人生,它陪伴我们从学校到农村,从工厂到城市,虽然期间我们搬过多次家,丢弃过许多东西,但这两条背包带一直没舍得丢。它是那二次拉练的见证,也是留下的唯一纪念。</b></h1><p><br></p> <h1> <b> 五、我们所看到的“阶级斗争</b>”</h1><h1><b>  一九七一年五月份社会上突然掀起了深挖“五、一六”反动分子的运动,本来刚刚将汪风春老师作为黑司令部的黑司令逮捕了,汪剑白老师也进了监狱,文革中矿中好像就没有肃静过。这次又不知深挖到谁,学校成立“文攻武卫”队,就是像其他单位成立的一样“棒子队”。队员主要由比我们高一级的同学组成,集中住宿,每晚提着个一头白一头红的棍子围着校园溜达。成立的第二天就来了被看管对象一一牛家俊老师。据说他对党、对社会主义不满,初步定性为现行反革命。军代表、工宣队等给我们开会,规定了很多纪律。牛老师也规规矩矩的在平房北排东头一个叫“牛棚”的小屋里写检查,有个星期天,我与谭明德值班,外面来了一位中年妇女要见牛老师,说是她的妻子,在穆庄教学。忙去请示军代表,回答在问题没交待清楚前不允许见任何人。中年妇女无奈想给牛老师留下点东西和一封信,又请示后说,信必须得经过检查后方可转送,中年妇女几经争辫无果后,只好将信和几件衣服留下来。信拿到军代表那里检查时我也凑前看了几眼,内容无非是些有问题就老老实实讲清楚,她坚信牛老师人品不会反党、反社会主义,家里的事情不用他挂着等等人之常情的话。但当这封信转给牛老师看时,十分不理解的是他如此一个坚强的体育老师,边看边泪如雨下。现在回想一下,那时我们太幼稚了,想象不出处在那个环境的心情和压抑。没几天又进来一位,万万没想到是朝夕相处的同学吴宝庆,紧跟着是从电厂来的外调人员给我们谈话,了解吴宝庆近期有什么反常现象。你说一个学生,虽然那时他父亲还没有被“解放”,除了上课、吃饭、玩耍,没有看出有什么不正常。外调人员看我们这帮孩子也提供不出什么情况,就明确说,在电厂的一个男厕所里发现有一条反动标语,怀疑是吴宝庆写的,並立即将几位电厂的男同学用汽车拉回电厂的那个厕所让观看,是不是吴宝庆的笔迹。学校里发动揭批牛家俊老师,要求每班办一个批判栏。批来批去才知道为什么批他,原来他日记里六零年写的一首打油诗不知怎么流露出来引发的,这首诗大概是:半块干粮一碗汤,苟延残喘渡饥荒。早上稀饭照太阳,晚上糊涂照月亮。无非是三年困难时期发的一点牢骚。学校院内那时有块麦田,小麦收割后晒在球场上。有天中午,烈日炎炎,工人师傳弄来个石头碌碡,叫牛老师和吴宝庆拉着碌碡轧麦子,二个人光着上身不停拉着碌碡满场子转,满脸的汗水,但看牛老师的眼神,他将这种惩罚式的劳动当作了一种渲泻、呐喊、和久违在天空下的锻练,他那浑身黑油的肌肉附着一层像是永远流不完的汗水。吴宝庆无奈的跟随着牛老师的脚步奔跑着,实在跑不动了就丢掉绳套躺在麦桔上喘口气。而我们这些负责监管的棒子队员们实在看不下去了躲着工人师傅也帮着拉几圈。临近期末考试时,不知接到了什么通知,棒子队解散,学生回去考试,牛、吴俩人的事也不了了之了。</b></h1><p><br></p> <h1><b>六、一个不能忘记的人。</b></h1><h1><b> 一九七一年八月十五仲秋节,我们驻校的几位同学与军代表匡组长约定,今年的中秋节我们一起赏月。正值逢五是王瓜店集,我们几位同学就凑了点钱中午去集上买了花生,几个石榴、苹果等放在匡组长的房间里,等晚上赏月时吃。但没想到下午在局里训练的一帮女蓝球队员郑喆、刘风青、李桂军、潘秋美、焦如丽、郭爱萍、刘霞等回校看他,看到有这么多好吃的,也就不分三七二十一,一阵给扫了个净光。等晚上我们凑到一起去赏月时,他非常尴尬给我们说东西都吃光了,又搜寻了一遍,将抽屉里漏网的二块月饼、一个苹果、一个石榴很仔细的切成九块,每人一块,为表达歉意,匡组长不停的给大家讲故事、笑话,尽管吃的东西太少,但大家在一起仍然过了个开心而且不容易忘记的中秋节。</b></h1><h1><b> 一九七二年一月二十日,我们结束了在矿中的初中生涯,那时社会上对上学不是太认可,“读书无用论”是現实中的普遍认识,在毕业时对报名上高中的摸底时,在一百六十八名毕业生中报名的只有六十一人,多数人选择了早点参加工作。而当时在石横电厂的军宣队负责人张xx与我家是邻居,在一次闲聊时承诺了送我去当兵,在那时当兵是多少青年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了再继续读高中的想法。也可能我这生与“兵”无缘,这么好的机会和条件偏偏那年受林彪“九一三”事件的影响停止招收新兵。而当时的山东汽轮机厂和夾子峪七四五零军工厂等都在陆续招工。春节后3月初的一天,大地仍银装素裹,寒风凛冽,道路因雪的溶化而变的泥泞,十二点左右家里突然来了二位不速之客,是校军代表匡学明组长和工宣队刘元岗师傅,刘师傅推着沾满了泥巴的自行车,匡组长紧扶着自行车后座,一路打听着找到了我们家,因那时通讯和交通极为不便,事先也不知道他们的到来。俩人骑了一辆自行车,来的时候在泰临公路大封矿西过铁路下坡时自行车滑倒,将匡组长的腿摔伤了,平时骑自行车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走了二个多小时。寒暄之后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来动员我去上高中。说实话,那时候对上高中並不是多么向往,而且招工已经报名,再说学校已经开学,确实有些进退两难。最后还是父亲一句话:不管这个学上的有没有用,就凭军代表和工人师傅来的这一趟你也得去。人家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好!听了父亲的话,我也就回到了己经离开的学校,那时虽开学已一周了,但还是赶上了三月十日的开学典礼,看到当时矿务局的最高领导人、军管会主任王洪兰亲自到会讲话,寄予了矿区文革后的第一届高中生极大的期望。刘克立做为学生代表在大会上表示了好好学习的决心。现在回想一下,如果说没有那次家访,我肯定是要去参加工作的,从同时期参加工作同学们的生活轨迹来看,当个好工人应该问题不大。但也就没了与高中这些同学二年半的同窗和延续到现在的缘份,估计一直深造到研究生的可能性也不大,更不用说下乡那段人生不可多得阅历。一个高中学习拓宽我整个人生的视野,奠定了工作、生活、事业的基础,可以说那一次家访改变了我整个人生轨迹。从这个意义看这件事能忘记吗? 一九八O年三月份我专程带着喜糖到胶州城关(那时叫胶县)小石街四十八号去看望这位老领导。而那些在我们矿中的军代表们也是与同学们经常回忆的,而且知道多数人的去向,虽他们部队转业后有些还在较高的领导位置上工作,但至今还保持着联系。相识虽在四十七年前,但其印象己深深的刻在脑海深处。冀同胜排长平时话虽不多,但做事坚毅、对许多事情有其独特的见解。赵增厚指导员淳厚朴实。郭指导员儒雅的气质,无论在交谈中还是开会讲话,缜密的思维逻辑,有很高的理论水平。白排长东北人的爽快,易于冲动的性格。王培明排长快言快语的脾气,有时还带有孩子气的做事风格。李克敏班长是分管红委会的领导,年龄与我们靠近,但明显比我们成熟的多,做事热情、利落、敏捷,也是接触最多,联系最长,对我的影响很大,通过他对部队了解最多的老大哥。我们已经老了。他们亦也老了,衷心的祝福他们健康长寿!</b></h1> <h3>军代表:匡学明、王培明</h3> <h3>军代表:冀同胜</h3> <h3>军代表:李克敏</h3> <h3>李传生与军代表赵增厚合影</h3> <p>迟恩会同学写于一九七三年九月十五日的一首诗,己珍藏了四十七年。</p> <h1><b>七、称呼和建制变化的原因</b></h1><h1><b>本届高中刚开学的时候,因是文革后招收的第一批高中生,所以在排序上为高一级,但是到了1973年2月15日, 肥城矿区召开学大庆先进集体和生产(工作者)者会议,矿中的代表有王为福副校长、高中部伍宪福老师、小学部范正玲老师,我作为学生代表出席的。在教育代表团讨论发言的时候,伍宪福老师在会上提出,矿中在文革前的时候,曾经办过一高中试验班,共招收了十八位学生,也属于教育战线上的成果,那个班应该是肥城矿中的第一届高中生,所以现在的高一级应该改为高二级。会后经校革命委员会讨论通过,将已经称呼了一年多的高一级改为了高二级。</b></h1><h1><b> 开学初期高中共设置了五个班,一班四十七人,二班四十七人,三班四十八人,四班四十六人,五班四十六人。全部集中在南面的两排平房里面上课,由于不断的增加课程,老师编制严重不足,这时又从各矿上抽调了一批技术人员来补充教师队伍。 但到了一九七三年二月二十三日第三学期开学时,由于新招生的高三级同学入校,校舍、老师更加紧张,无奈只好将高二级的五个班缩编为四个班。将原来的三班拆散,分插到其他四个班。这样一个班的同学就在五十六至五十八人左右。到第四学期时就搬到新建的教室去了。该建制一直维持到毕业。</b></h1><p><br></p> <p><b style="font-size: 20px;">出席肥城矿区召开的"学大庆先进集体和生产(工作者)者会议"矿中的代表有:王为福副校长、高中部伍宪福老师、小学部范正玲老师,学生代表李传生</b></p> <h3></h3><h3></h3><h3></h3><h1><b>八、高中毕业,一个疼心的结局</b></h1><h1><b> 一九七三年高中第四学期末,社会上的先是“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后是“批林批孔”运动,搅的校园内正常的教学已偏离轨道。汪风春、汪剑白老师出狱后仍回学校任教。记得汪风春老师给我们上的唯一一节政治课就是讲文化大革命,印象最深的是解释什么叫运动。运动就是“写不完的检讨,站不完的队。挨不完的批斗,流不完的泪。”这也许就是他参与文革中派别争斗的切身体会吧。</b></h1><h1><b> 一九七四年二月刚开学,批林批孔运动愈演愈烈,基本上冲跨了学校的教学秩序。有些老师课堂上不再教学,而是向学生灌输他们的观点,甚至发生学生和班主任在课堂上公开辩论的场面。一次上午课间操时间,突然有人通知高二、三级集合,说是要参加欢迎某个人从监狱归来。这是很反常现象,队伍集合后,正巧王为福副校长拿着讲议来上课,我迎上前去询问是怎么回事,他一脸茫然的说,他不知道这个通知,校方也不知道参加这个欢迎会。当时就有了被人蒙骗了的感觉,气愤走到队列前面大声喊到:这个活动不是学校组织,是个别人组织的,大家还是回去上课,说完扭头向教室走去,同学们听后也就一哄而散。</b></h1><h1><b> 四月初一个周六上午,当时的班主任通知我,叫我到局机关招待所X号房间去一下,有人找你有事。当我找到那个地方,门口挂着“XXX批林批孔指挥部”。当推门进去后有位高个子,四十岁左右的男同志热情的接待了我,先是讲了一篇大形势,红卫兵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重要作用,又说到矿区的阶级斗争的激烈程度,最后才将找我的目的说岀来。就是让我周日组织100名学生(红卫兵),早六点在局机关大门北侧集合,乘大卡车去济南集会、请愿,给XXX等人平反。那时对矿区的运动不了解,也不想介入。所以嘴头答应回去找老师商量,没想到那位同志一脸严肃地说,要商量就找XXX老师商量,不让学校领导知道,他们都是X派的。在回学校的路上怎么琢磨这件事也不能做。所以回校后也没再去上课,直接回到宿舍,中午过后同学们都回家了,二十多人的宿舍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谈话的内容和可能出现的后果。晚饭也没吃,就这样迷迷糊糊渡过了一个漫长夜晚。后来听说,周日给学生准备的三辆大卡车,除了几位老师,一个学生也没有,而且其他卡车上也人数不多,最后这个请愿也没搞成。周一班主任将我叫出教室,情绪非常激动地大声的指责着,最后严肃说,要我承担一切严重后果。</b></h1><h1><b> 我想去找彭志群老师请教一下,没想到他因肝炎去穆柯寨山角下的传染病房去住院去了。第二天上午课间操时偶尔听到同学议论,说某班的几个同学去传染病房,要将彭老师揪回来批斗。如雷击顶,当时也顾不上许多了,从宿舍推出自行车,拼命地狂蹬,大汗淋漓地终于在快到传染病房的地方将几位同学截住,见到他们时反而冷静了许多,虽然一路争吵着到了彭老师病床前,但再也没有一个人提揪斗彭老师这个话题了,大家非常尴尬站了一会,这几人也就无趣的走了。他们走后彭老师告诉我,“今早上学校就来电话说,某老师组织了几个学生去医院揪你回学校批斗,叫多加小心。”回到学校我也感觉到许多人就和变了个人一样,本来很要好的同学,现在都躲着你。</b></h1><h1><b> 四月十日晚上约九点左右,我与迟恩会在校外聊天回来,刚进校门就有几个黑影围了上来,听口音是在初中时的同学,他们已在曹庄矿洗煤厂就业二年多了,平日很少来往,没几句话就拳脚相加的将我打在地上,打了一通后警告我说,今后少管闲事!他们走后,我在地上躺了一会,眼睛被打得己睁不开,头疼、恶心,挣扎着站起来,摇晃着走回了宿舍。不知宿舍里的同学是没听到还是都睡着了,没有一个人说话。我和衣躺在床上,意识开始有些迷糊,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又空无一人了,抬了几次身体但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八点多钟在昏睡中被人叫醒,赵廷富副校长和几位老师挤在床边上,用焦急的目光看着我,並询问了事情的发生过程,第一节课后宿舍里又涌进了一帮同学,这时一个我不太熟悉的、财务室的张会计提着用保温桶装的鸡蛋汤,拿着油条过来,当她看到我红肿的眼和脸,嘴角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时,泪水立刻掉了下来,从挨打到现没有掉过一滴泪的我也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一会张怀珠老师同车传喜、胡波、邓国光用地排车拉我去了中心医院做检查。因当时社会形势已相当混乱,很多事情已不是学校能掌控的,怕再发生意外,校领导安排晚上住到了张怀珠老师家里。第二天早上由车传喜送我回电厂家中休养。</b></h1><h1><b> 非常美好的学生生活就这样草草结束了,由于在同学间有一部分人受部分老师的影响已经形成了派系,学校整个党团组织和校革委会已基本不能正常工作,再加之社会上不断有人插手学校,学校的高中部朝气向上、积极上进的正气也荡然无存。五月份的一天我在电厂家里突然接到捎来的通知,叫立即赶到学校开校革委会,(那时我是校革委会成员)有重要事情研究。当我赶到学校校长孙静宇办公室的时候,只见室内烟雾缭绕,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看来会议已进行的时间不短了,会议最后决定,为防止学校里的局势失控,发生意外事件,决定将原定于高二级七月二十日的毕业离校时间改为五月二十日,并不再进行最后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和毕业考试。在离校前的这段时间原则上休课,住校的同学可以回家等待。可就在五月十七日下午又突然接到通知,毕业典礼时间改为五月十八日周六上午八点。当我在周六骑自行车匆匆赶到学校时典礼已结束,大部分同学都已离校。就约了还没有走的范银宽、胡波、曹万国等几个同班同学,在王瓜店供销社饭店吃了顿饭,大家好象心情都不是很好,喝了两瓶冰雪露酒就都晕了。下午到学校与校领导和老师们道别时才知道,因听到消息,社会上与学校部分人,想利用五月二十日毕业典礼大会搞点别的活动,学校怕岀大乱子,毅然决定将原定于高二级五月二十日毕业离校提前到五月十八日。事实求是的说,离校前夕,师生之间,同学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很多同学离校前的心情是复杂的,也没形成大家难分难舍的局面。正象我在建高二级群时讲的那样“带着对母校的恋恋不舍,带着在那特殊的年代和背景给我们的阴影和创伤,带着同学们之间的爱和怨,带着对曾教导我们的老师的尊重和意见,带着我们对社会的憧憬、希望和无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给了我们知识、理想、友谊和梦的“矿中”。由于我离校前没能返校,己至于连个与同学们在一起的毕业照也没留下。这就出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毕业时无论是高二级四班还是整个高二级的团员照,只有女生,沒有男生。许多人都不解是怎么 回事。</b></h1>  <h3><br></h3><h3></h3><h3></h3> <h1><b>  照毕业照的时间是五月七日前后,(照片上统一印的时间是五月一日)正式离校是五月十八日。照像那个时期因课堂秩序极不正常,许多同学己经离校。全体同学如果到齐的话应该是在二百三十人左右,而真正参加各班合影的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七十人左右,也就是说有近六十多人没有参加各班的合影。那时团总支书记彭志群老师住院治疗,我是副书记在家养伤,临时主持工作的张怀珠老师刚到学校不久,对学生情况还不熟悉,校领导班子基本处于半瘫痪状态,群龙无首,没有能出面的召集人。而女生团员中有一位热心的团干部,虽然在团总支中没有职位,但有一定威信和组织力,把女生团员组织起来照了照片,男生团员无人召集,所以就出现了高二级的团员合影,只有女生没有男生这个奇怪的现象,就更别说高二级全体师生照个大合影照片了。想想这也是终生的遗憾!假如没有以上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就我们文革后肥城矿务局中学的第一届高中毕业生以及整个在校学习的氛围、正气、友情背景、师生之间感情,应该是一个非常值得留恋、怀念、圆满的结局。真可谓“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b></h1><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i><u> 谨将此文献给肥城矿中高二级同学毕业四十五周年</u></i></b></p><p><b style="font-size: 20px;"> 2019年2月23日完稿于成都双流机场候机楼</b></p> <h3><b style="font-size: 20px;">各位同学大家好!5月18日是我们怀念的日子,在四十五年前的这天,我们离开了同窗二年多的母校“矿中”,从此各奔东西。5月18日又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咱们高二级同学群四岁的生日就是这天。这个群的诞生又把散布在东西南北的同学聚拢在一起,重温同窗之情,共叙分别后的思念,交流大家关心的话题。亦然象一个大家庭的诞生。</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学生时代是我们一生最值的留恋的时候,但我们所处的那个时期又是我们国家非常特殊的一个时期,在校不仅仅是学习,还参与许多的活动。</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只有同学,情系一生。”将两篇对中学时期的回忆奉献给大家,因无史料可查,基本凭个人回忆、零碎的会议记录及征集当事人的认可,所述内容全部实名、真事。因时间久远,难免有些不准确之处,还请大家阅读时给予谅解。此文虽是拋砖引玉之初衷,引起同学们对中学时期美好回忆,内容涉及到本级每个同学,还望大家将它看完,也希望大家看过之后将不妥之处告之,以免误人。如涉及个人隐私不便扩散,也望告之,尽快修正。此二篇回忆虽在写作求实的过程中发给部分当事人看了,并且发现还有转发出去的未确定的文稿,因有部分内容已修改,应以此次发布为确定稿。在此感谢给予此文内容帮助的每一位同学,大家阅后在群里发表的所有点评先在此表示感谢,不再一一回复。</b></h3><h3><b style="font-size: 20px;">岁月的河流不会将一切都带走,有些东西会慢慢沉淀下来,固结成岩。</b></h3> <p><b style="font-size: 20px;">苍天保佑我群同学每个家庭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b></p> <h3><b style="font-size: 20px;">原高二级群工作组成员:李宪玉 刘国华 刘克立 于庆玲 王长勇 李传生 苏学大 权其凤 李光新 吕成远 孙向华 赵景杰 光迪鹏 (巩蕴文)</b></h3> <h3>李光新:<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刚刚看完传生《浅相识,长相思,终难忘》的美篇。此文内容抒情,语言朴实,情节曲折,耐人寻味。读后十分感慨、激动和震惊。首先,佩服他超强的记忆力。如某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和涉及到的人员,均书写详细,记忆犹新。其次佩服他的工作态度。他做任何工作和事情都能一丝不苟,实事求是。三是佩服他的责任心,带头作用明显,且组织能力超群,张驰有度,总能做到善始善终。四是佩服他的感恩心。一件看来很小的事能让他铭记在心,感怀至今。如工管、军管去家中让其上学等。总之,看过传生的文章后,受益匪浅,很受教育和启发,他是我们学习的楷模,我要向他学习。为传生丰富的人生阅历点赞!!!</span></h3> <h3>赵景杰:<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读传生几篇回忆录有感而发:</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四十五年今日至,</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何等尴尬离校园。</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往事历历在目前,</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政治历史无需判。</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理应理解是历练!</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此时同学虽无言,</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人人思念曾少年。</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凤凰涅槃应今日,</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浴火重生未来展。</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高二同学聚群间,</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欢愉喜庆舞翩迁。</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苍天给我五百年?</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愿与同学万万年!</h3> <h3>光迪鹏:<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昨日与昌勇同学到徂徕山野游,未进群。今日进群一看,卧槽!这个群不得勒勒(了了)!</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读群主回忆学生时代的文章,感觉传生底蕴丰厚,记忆超群;</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宪玉,光新,学大,景杰,本田的诗词,滋心护肝养脾胃;</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韩秀珍的旗袍文化让人对中国大妈重新定位;</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小德富录制配音的视频把小胖城美化地令人陶醉;</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学大的自弹自唱若到俄国表演,定会迷倒无数姑娘,不让他回归;</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万国的篆刻印章,估计要成为博物馆的收藏宝贝;</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国华的刘姥姥进群,准能把曹雪芹惊地还魂;</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同学们的美食厨艺</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水准也能招待国宾;</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波的点评总是那么精准到位;</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看帅哥美女的影像,让人想入非非;</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额地个娘唉!</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群人,你们还有什么不能,什么不会!</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必须申报天下第一群!</h3> <h3>张本田:<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传生的一篇文章,一幅幅照片,就象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的记忆。淡忘了多年的模糊记忆,就从你的描述中渐渐渐的清析起来。那些美好的,窘迫的,可爱的,尴尬的,愉悦的,青涩的往事,慢慢浮现在脑海,呈现在眼前。</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一齐经厉了成长的喜悦与烦恼,共同走过了少年的懵懂期。这种单纯的同窗之谊,在人的一生中倍感珍贵。虽然在步入社会后同学间的发展不同。但是,我们在珍视陪伴成长的同学之情,是相同的,相通的。</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传生的文章题目就诠释了,赋予了同学情的含义。浅相遇,长相思,终难忘。</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为你的大作,点赞!</h3> <h3>张新英:<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老同学晚上好!看完了你写的浅相遇,长相思,终难忘——那些遥远的回忆,我的中学时代。太震撼了,写的真实、准确,仿佛又回到我们一起上学,又一起回家的情景,也忘不了每次回家都是你不怕路远,不怕累带着我,我至今也忘不了。也忘不了在生活和学习上的帮肋,你说上学的人名对不对,我看后基本正确。对你的记忆这么好,现在还能和年轻人一样有仁有余的发挥着余热,真为你高兴![微笑]</span></h3> <h3>齐建设:<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李传生 看完你写的《浅相遇,长相思,终难忘》美篇被深深的感动,朴实的语言,纯真的感情,又把我带回那个年代,对那些可亲可敬的老师,那些虽不常说话但永远不曾忘记的同学,更加深了印象。你从学生时代就是我们的榜样,你用自己的正能量影响着同学们,赢得了同学们的尊重和佩服。为你和你的作品点赞[强][强][强]</span></h3> <h3>高俊勇:<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李传生 《浅相遇,长相思,终难忘》是一篇值的一读的美文佳作。它不只是一篇自传,而且是一篇那个时期的历史文献。朴实的语言,写实的手法,曲折的人生经历,引人入胜写作技巧,太棒了。[强][强][强]</span></h3> <h3>孙启芬:<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李传生 :读完你的佳作,感受颇多。因水平有限,不能全面的解读你的文章。但是我十分赞同苏学大`,李光新等同学的观点。</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从你文章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你的传奇人生!我们这辈人,大多数人多多少少都是吃过些苦的,但很少人有你这样的经历。所以这就是成就你的精神财富</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在你的文章里看到了你是重情重义,有极强的责任感的人。单说那个子弹包,就充分的说明了你的责任感。在当时,你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都累趴下了,也不松手那个子弹包,看到这里,我不只是敬佩,心里还有些酸楚。总之,你的人生精彩而不平凡!给你点赞[强][强][玫瑰]</h3> <h3>胡连英:<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李传生  看完你写《浅相遇,长相思,终难忘》的美篇确实很感动,对在校时的种种描述的如此生动,打开了我们许多尘封的记忆,像很多同学所说深有感触。</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联想以前看过的你写的其他文章,真的觉得你这一生非常不容易,每个阶段都展现了你不屈不挠的精神,有智慧,有能力,积极向上,也用自己的正能量影响着其他的同学,实在是同学中的楷模,令人尊重。</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离校45年后,大家相聚在群中,再续同学情缘,也是对你的支持和认可,如此红红火火的群,又一次展现了你的才能,为你和你的作品点赞👍 👍</h3> <h3>韩秀珍:<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看了传生同学的美篇,惊叹!感叹!感动!</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惊叹,同样的同学,他的经历咋就这么的丰富多样?</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感叹,这些复杂的经历,为他的社会实践积累了丰富的阅历,多了一些明辨方向的能力;</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感动,虽然是在那种环境中离开学校,各奔东西,但是,历经近半个世纪,我们在这里相聚,大家却亲如兄弟姐妹,更加和谐凝聚!也由此看出拉起这个群,传生这些年来的良苦用心,谢谢传生!谢谢为这个群积极做出贡献的所有骨干!谢谢同学们的共同维护!为所有的同学们点赞!💐 💐 💐</h3> <h3>赵钦娥:<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春夏之交,五月最美,在这美好的之际迎来我们高二级毕业四十五周年,建群四载双庆活动,同学们在群里欢声笑语,写诗绘画,弹琴唱歌,诗朗诵,收藏,美照,真是令人赏心悦目,首先感谢群主传生为我们搭建这个平台,让我们能在此相聚,回忆我们的美好时光,今天读传生两篇回忆录,深为感动!为传生超常记忆点赞!为高二级才孑才女们点赞!</span></h3> <h3>苏学大:<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看了传生同学的文章,感触颇多,仅写一二吧:</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吃苦耐劳:</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在农场的劳动、往返在学校与家的漫长征途,都能体现出他这种精神。</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做事专注认真:</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就说他写的这些文章,内容那么翔实细致,有同学说他的记忆超群,这我不否认;但正是他保存的那些“文物”对他的记忆力提供了极大的支撑,也体现出他做事专注认真有眼光。</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重感情:</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待事物,传生同学都非常重感情。与彭老师的感情、与军代表的感情、二十年后还能去那农场看看等等,都充分体现出他重感情的一面。</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总之,李传生同学是我学习的榜样。为他的好文章点赞!</h3> <h3>李桂珍:<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篇幅很长,慢慢欣赏,包括照片都放大了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我是在曹庄矿上学的,七二年全家搬到矿务局 ,年底招工到阀门厂,所以矿务局认识的人不多。你文中提到的崔老师和徐军是我家的老邻居,很熟,焦如丽后来也是邻居,也比较熟,高文远老师去年刚过完春节在局中心医院住院,我父亲也住院,正好斜对门,这时高老师因为小脑萎缩已经不认人了,时间不长就去世了,我看照片中还有周玉凤刘树高及参加工作在咱厂的,认识的人也不少。</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你文中提到从学校到回家的艰难历程,我深有体会,我第一次去厂里报道,是郑喆在电厂工作的大哥用自行车带我去的,时间是72年12月12号,骑车的人满头大汗,坐在后座上的人快冻僵了,这就是当时的现状。</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你的文笔很好,关键是能将当年参与的人和事都能清晰的记录下来,真是了不起的记忆,像你们去的罗山崖学农,我们也去过,呆了一个星期,我们两个人一组分到一户人家,那里的人很朴实,对我们非常好,可惜太穷了,地瓜就是他们的主食。至于我的房东姓什么,早忘了。</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你的同学郑喆在她家还在曹庄矿住的时候我们就是对门邻居,后来到矿务局还是邻居。</h3> <h3>刘秀英:</h3><h3><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大生,拜读了“浅相遇,长相遇”之后,真的让我惊呆了,越发感到你不仅心细,而且记忆超群,还是一个很不错的资料收藏家。</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赵廷福、彭志群、伍宪福、高文源、李邦德、崔登忽、王为福、张怀珠、汪风春等老师,我们都比较熟。</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张怀珠调局团委任书记。</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彭志群调局教育处任处长。</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都是局机关党员一支部的,每周一起讨论、学习。</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