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迷失在开普敦半岛</b></h1> <h3>开普敦半岛素来有“小欧洲”之誉,由于三百多年来数易其主,五彩斑斓的多元文化令人目不暇接。在这个美丽的季节,我实现了从“冒险者天堂”约翰内斯堡到“旅游者天堂”开普敦的华丽转身。</h3><h3><br></h3><h3>才惊叹“上帝餐桌”的朦胧美,又呆看豪特湾海狗的萌,开普敦你的美令我迷失。<br></h3><h3><br></h3><h3>晨曦,驰骋在开普敦半岛的海岸线上,桌山山脉的十二门徒峰依稀可见。</h3> <h3>中途在“错误湾”稍作停留,这里海雾迷幻,乱石嶙峋,白浪层叠,海涛拍岸,真乃人间仙境。</h3> <h3>不是海市蜃楼,胜似海市蜃楼。</h3> <h3>比基尼海滩一隅</h3> <h1><b>豪特湾Hout Bay</b></h1> <h3>从豪特湾码头乘船十多分钟就到了海豹岛,所谓的岛就是数块礁石组成,面积只有两、三个篮球场大小,几万只海豹在这里相拥而居。</h3><h3><br></h3><h3>南非的海豹(严格地说是海狗)以前都聚集在开普敦外的一个小岛,也就是关押曼德拉的罗宾岛。因为看守监狱的人员肆无忌惮地猎杀海豹,严重威胁到海豹的生存,海豹只好把栖息地搬到了这里。<br></h3><h3><br></h3><h3>当海豹来到豪特湾的德克岛,这里的渔民对它们很友善,还经常用鱼虾喂食,渐渐地,这里成了海豹新的聚集地。<br></h3><h3><br></h3><h3>每年1月至3月,是小海豹的蜕皮期,萌萌的小海豹大部分时间都懒洋洋地趴在礁石上,慢慢的蜕皮,等待着长大。虽说是小海豹,但是体态肥硕,步履蹒跚,一旦入海后, 摇身一变,身手便敏捷起来。</h3> <h3>海豹仰天</h3> <h3>仰天长啸,只为傲视群雄。</h3> <h3>海豹是一夫多妻制,雌海豹的争风吃醋,使雄海豹之间的打斗就成了常态。</h3> <h1><b>西蒙镇Simon's Town</b></h1> <h3>西蒙小镇,依山傍海,欧式别墅遍布山坡,冰凉的大西洋海水并不能阻挡人们前来游玩的热情。<br></h3> <h3>小镇原来并没有企鹅,1985年当第一对企鹅登上博尔德斯海滩时,这里的居民欣喜万分,人们为萌萌的小企鹅送来了食物,筑起了巢穴,真是爱如已出、宠爱有加,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企鹅在此聚集安家。</h3> <h3>南非企鹅别名斑嘴环企鹅,也叫黑脚企鹅,又因其叫声像公驴而称驴企鹅。</h3><h3><br></h3><h3>南非企鹅高约70厘米,重2-5公斤, 胸部有黑纹及斑点,每只斑嘴环企鹅的斑点都不相同。它的个头比南极帝企鹅要小,比澳洲小蓝企鹅要大。</h3> <h3>沙滩上,礁石上,成群的企鹅相拥而立;阳光下牠们正享受着生活,有的独立深思,有的成双成对,有的休闲小憩,有的追逐嬉闹,更多的则蹲在沙滩的洞巢中孵化着下一代。</h3> <h3>每年的1、2月份是企鹅产卵季,大批企鹅在沙滩上,或站或卧,一动不动守护着身下的企鹅卵,任凭海风的吹拂和天敌海鸥在头顶盘旋。</h3> <h3>斑嘴环企鹅迷你的体型,在高冷傲矫气质的背后更显出萌哒哒的可爱。</h3> <h1><b>钓鱼镇Fish Hoek</b></h1> <h3>看完海豹、企鹅我已感到饥肠辘辘,到钓鱼镇吃西式龙虾餐是一个不错的选择。</h3> <h3>头道:罗宋汤、面包片抚慰一下空荡荡的胃。</h3> <h3>主盘:大西洋龙虾、榨土豆条;大西洋的水温较印度洋要低2摄氏度,洋里的生物生长周期较长,龙虾也不例外,约450g重的龙虾肉质弹牙,鲜嫩爽口,是上乘的下酒菜。</h3> <h3>吃一口龙虾、呷一口白葡萄酒,呆望窗外的海滩、蓝天、小狗……享受生活也不过如此!</h3> <h3>最后一道是咸味冰激凌,它是甜品的另类,我味蕾的归宿。</h3> <h1><b>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 </b></h1> <h3>1488年,葡萄牙航海家迪亚士在好望角附近遭遇风暴,并成功绕过非洲最南端,在东去的途中精疲力竭的船员们极力要求返航,所以此次的航行无功而返。返航时,当迪亚士再次路过似曾相似的陌生海岬并一眼认出了它,并将其命名为“风暴角”。回国后,向国王描述了风暴角的见闻,国王对这个神奇的岬角非常着迷,但觉得“风暴”太不吉利了,于是下令改为“好望角”,意为“美好希望的海角”。</h3><h3><br></h3><h3>从真正意义上说绕过好望角并到达神秘的东方之国印度的是另一位葡萄牙航海家——达·伽马,他是在迪亚士第一次回来后10年,率领船队经好望角成功驶入印度洋,成功打开了通往东方之路。</h3><h3><br></h3><h3>好望角的名气实在太大了,在发现好望角的四百多年来无数人慕名而来,一睹非洲大陆尽头的风光。在1869年苏伊士运河开通前的三百多年里,好望角更是欧亚航线的必经之路。</h3> <h3>好望角离开普敦市区只有48公里的距离。它就像一条细长的岩石岬角,直插海洋之中,在狂风的吹打中,在汹涌澎湃的海浪数千年的撞击下,怪石嶙峋,无比壮观。</h3><h3><br></h3> <h3>在非洲大陆最南端的灯塔上,留下你的痕迹,留下你美好的祝福!</h3> <h3>问起南非“好望角”几乎无人不晓,提起“开普角”却鲜为人知。实际上印度洋与大西洋并非在好望角交汇,而是在开普角交汇。好望角仅仅是当年葡萄牙航海家在南非的历史登陆地点。<br></h3><h3><br></h3><h3>实际上两个角相距有一段距离,方向也不同。多年以来“好望角”的名声取代了开普角的位置。记住好望角,遗忘“开普角”是一场误会。</h3><h3><br></h3> <h3>手指之处才是真金白银的两洋交汇——开普角</h3> <h3>坐在开普角,呆望着大西洋与印度洋。美丽富饶的南非大地原始而神秘,处处体现了人与自然纯粹而和谐。</h3><h3><br></h3><h3>有人说非洲大陆是披在地球上的一块绚丽的头巾,那么南非就是头巾下色调最斑斓的一个图案。</h3> <h1><b>鹊桥酒庄Rickety Bridge Wine Estate</b></h1> <h3>搭乘乡土气息浓郁的小火车前往萄萄酒庄</h3> <h3>用行家的眼光看值乘“铁路员工”的作业:停车、开通、驶入、锁闭……呵呵,用国铁标准来衡量,南非标准确实差了两条街,但它休闲、安逸的味道却是国铁望尘莫及的。</h3> <h3>拖拉机观光车,恭迎贵宾入酒庄。</h3> <h3>用午餐的地方,巴适吧!</h3> <h1><b>法国角小镇Franschhoek</b></h1> <h3>法国小镇(Franschhoeks)坐落于西开普省,建于1687年,有“法国之角”之意。相传在1688年,176名来自法国的胡格诺教派教徒为逃避宗教迫害远渡重洋来到这里,他们带来了法国的葡萄种、酿酒术、建筑和生活方式,从此给这片小镇涂上了浓重的法国色彩,也使这座风景秀美的小城酒香四溢,成了南半球的“普罗旺斯”。</h3><h3><br></h3><h3>今日,南非红酒成了“新世界红酒”的佼佼者,其荣誉还应归功于这些法国移民,南非红酒的基因中带着法国红酒的血统。而法国小镇作为南非红酒的主产区,闻名世界的美酒佳乡,又因其优美的田园风光、成为寻觅静谧、放松生活方式的游乐天堂。</h3> <h3>法国小镇上的胡格诺教派迁移者纪念碑</h3> <h3>蓝天白云笼罩下的小镇是那样安静、优雅,教堂的钟声在耳际回荡,路边的游人是这般的淡然……多希望在这里常住,优雅到老,远离争斗、远离雾霾、享受安逸和清新,这真是一个理想的养老之地。</h3> <h3>遮阳伞下,人们三五知已闲聊着,一杯咖啡、一份披萨、一杯葡萄酒悠闲地享受时光。</h3> <h3>南非是多姿多彩的。</h3><h3><br></h3><h3>这里有独特的山海奇观,有动物的野性呼唤,有大陆尽头的浪漫情怀;有丛林原野,有海角天涯;有非洲狂野,更有罗曼蒂克般的欧式浪漫。你可以在丛林中与野兽追逐,也可以在欧式建筑的都市里穿梭;这里有汇集南北的美食盛宴、美酒鲜果;你也可以随着节奏动感的非洲鼓点,翩翩起舞。</h3><h3><br></h3><h3>彩虹之下,整个南非都在热情的舞动……道一声:再见!</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结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