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往事知多少</h3><h3> 文/边关月</h3><h3> 从窗户的格子里,窜进一只玉兔在我炕上,欲夺去我失败的睡意。</h3><h3> 灵性的身子不安份地闪、展、腾、挪后从枕边跃到墙上那把已有些年久的二胡上。</h3><h3><br></h3><h3> 窗外,秋残冬进。</h3><h3> 一枚雪花落下,远古的诗意落下。</h3><h3> 十万天兵,一身简洁的素装。场面,如捉拿妖猴之势浩浩荡荡下的界来。</h3><h3> 房屋,树木,管你是三山五岳,布衣白丁,这一刻统统逃不离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恢弘气势。</h3><h3><br></h3><h3> 雪,不停地下落,飞扬。像极了二爷在世时,那把陈旧二胡中飞出的凄婉音符,在静幽的夜色舞成一曲四面楚歌的悲壮。</h3><h3><br></h3><h3> 是谁?从西陲的边关传来历史的怨曲。</h3><h3> 是谁?在寂寞的深夜一声轻叹,弥漫了整个大地。</h3><h3><br></h3><h3> 我本不想睁眼。</h3><h3> 外面,如我悲凉的心境苍白,零乱。</h3><h3> 也许,闯入我屋的那个调皮的小家伙,也是再极力地逃避,逃避这死生契阔的悲壮,或许,它是来聆听,聆听这块土地上今夜的另一种声音……</h3><h3><br></h3><h3> 2019年3月6日再易。龙门塘</h3> <h3> 边关月,一个对文字的爱好者,好静喜淡。习惯了随心随性的生活,闲暇独处时喜欢握一支廋笔,将心中积压的有感所想形诸笔墨,权当自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