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猫

英

在2018年10月2日的一个晚上，在车站，在我紧张，担忧，伤心中，随着一声汽笛声，乘客出口处，微弱的夜灯下出来一群客人，我激动得在人群中寻找妞妞，一见她的身影，冲过去摸着她的肩，“妞，你没事吧？没事吧？”……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妞妞说“没事，对不起！”喵——喵——喵，一声喵的叫声，想起了中午妞妞离家出去时背的一只橘黄色背包，她说和同学约了去新华书店做作业，我站在厨房的窗户目送她走出小区，“做作业，为什么背上这个包？”因此，等我洗完碗，匆匆赶去新华书店，没人！一个下午，我就焦急着，直到天黑，你还不回来，我不停的打电话，你无数次的骗我，后来在我逼问下，你说去上虞了。……一声猫叫告诉我真相，你带回来一只和我商量数次被我拒绝的猫。既然你平安回来，猫我暂时接受。从此，家就多了一个生命。在接你回家的路上，你爸握着方向盘沉默不语，我理解他的心情，和我一样 无奈！我对你说:“猫也是一个生命，既然你选择养它，你要为它负责。”我知道这话对妞来说是多余的，应该是对我自己说，从此，不管用何种方式与心情我要真正接呐它。

小小的身躯，全身白色的绒毛，背上几撮黑毛点缀其中，几声脆脆的叫声，可爱又可怜的猫，离开娘亲，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你的亲娘，不知为什么，我想起它的猫妈，天黑了，就像我刚才等妞妞时的心情一样，定是焦急的等待它的孩子回家，或许气得不吃晚饭。而它，这个小不点，第一次离开娘，在陌生的环境，想家吗？我真想抱起它安抚几下。看着妞妞忙着为它安家落户，压住怜悯之心，走到厨房张罗妞妞的晚饭。

第二天，第三天，……妞妞继续读书，回家猫是她的全部，眼中几乎没有她的父母存在，她说过，她不要我插手猫的生活起居，铲猫屎，喂猫食，她在的时候我从来不管，刚来几天，猫不习惯新家，哭闹声不断。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曾经养过的一只猫，那是从我外婆家领来的一只灰黄色小猫，一到晚上也像这小不点一样一直哭闹，我实在不忍抱它一起同床共睡，睡了几天，猫被我哄好了，而猫的许多本性的行为却让我开始讨厌，睡着时的呼噜声，还有，最讨厌的是，关灯时候我假如挣着眼睛，她冷不丁会用前爪按住我的眼睛。这种不是一般的惊吓，要么睡着打呼噜，要么醒着捉迷藏。我开始与他分床，让她回去住，结果拼床容易分床难，为了不让它爬上我的床，每天晚上要来一场黑暗中的斗智斗勇战，我床头准备一武器（拂晓丝一束），十几天的拉锯战，我承认是战争中的失败者，它的轻功，它的机灵，让我束手无策，每次在我关灯时候，它从床后檐轻手轻脚过来，等我发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已经嗖的一下钻进我的腋窝。那时，我几乎神经质的，一关灯就拿起拂晓丝在空中胡乱飞舞。有时猫真的被我抽中“砰”一声摔下床去。……

童年时我的养猫经历，何况当时还没有狂犬病的意识，它的那种黏人，娇气让我万般讨厌。我告诉妞妞，你最疼爱它，可千万别把它抱上床，规矩一定要做在前头。妞妞明着答应我，暗地里哪能听我的话，等每天早晨送妞去学校回来，我开始偷偷关注家里的这位新成员，啊！猫在床上，旁边还有一泡散着热气的猫尿😁就这样，连续几天，我的家务活多了一项任务，换棉被，洗被套。有几次思索妞不在家，我来做做家规，捉起猫把头按住被子上的尿，让它闻，告诉它，以后还撒这里吗？打死你！然后像踢足球一样把它从床上推了下去，它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我又心疼得抱它起来。

至今心有内疚的是，我想出一个避免乱捡小便的习惯，经过妞妞的同意，把猫关进猫砂盆里，我还告诉妞，是我瑜伽老师传授的养猫经验，（瑜伽老师确实说过，可能她说的关不是整天关）那几天，猫的闹声相当的激励，叫声可用凄惨形容 ，妞妞用胶带布封好的门根本无法控住它，它会发疯般抓破胶带纸钻出猫盆。后来妞妞又用木棍再顶住门，就这样把它囚禁起来。可怜的叫声妞爸忍不住会去打开门抱它一下，上班前又把它关进里面，一丁点地方，吃在里面，拉在里面，睡在里面，它能不发火吗？就这样过了几天，看着妞妞回来的心疼相，我也实在硬不住了，就把它放了出来。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猫渐渐长大，尿也不撒床上了。

可爱的小猫越来越讨人喜欢，已经很自然的融入我们的家庭，其实我不是很讨厌动物 ，不养猫的顾虑是猫的病菌还要影响妞妞的成绩。人都会日久日情，养盆植物时间久了我都会有割舍不了的感情。何况是一只会看脸色的猫，妞妞不在家，尽往我身上靠，客厅摊开瑜伽垫，我做体式，它就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发出咕噜咕噜的鼻音声，尽管我知道发出咕噜咕噜表示舒服放松，心情愉快！有过小时候的阴影，听这声音我特别烦。身边转了一会，感觉和我没玩点，就自己寻找别的乐趣，有时我也会坐在瑜伽垫偷看它有趣的动作。这瓶鲜花是妞妞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看到猫逗花的画面，我发觉我真的喜欢它了，立刻在朋友圈发了一个视频《猫与花瓶》，附加文字“因为妞妞喜欢，所以我也喜欢。”记得妞的一本书里看过几句话，人们常说要“做自己”，一个人究竟有多少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些刻意的喜好也好，不经意的选择也好，能挑选出几分完全归功于己？

我喜欢妞妞喜欢的猫，因为妞喜欢它，仔细想想，人的爱好，兴趣，追求，肯定来自身边人的影响。

妞妞的成绩越来越差，腿又受伤，侄女来我家，不小心被猫抓了一下，去打疫苗又受折磨。舅妈做了妞的思想工作，猫暂时寄养姑姑家去，妞同意了，那天，我和妞爸把猫的所有家当往楼下车上搬，妞一边整理猫的东西，一边嘱咐我转告姑姑，食物放在这里，每天变换喂，零食隔天吃，千万千万别让吃我们人吃过的剩菜鱼类。大便天天要铲除，玩具这样给它玩，球在这里，模型老鼠在这里，魔抓垫在这里，……像出嫁的嫁妆一样足足塞一车厢，等我们搬好准备出发，妞把怀里的猫放笼里，等我拿起笼子要出发时，她一把抢过笼子猫又被小心抱出来，说“再等等”，抱着猫转身关进自己房间，我和妞爸在门外无言以对，我无声的掉下来眼泪。“妞，我们每星期可以去姑姑家看它的”。

小猫换了一个新家，非常的适应，毕竟姐家房子宽敞，扩大了几十倍的活动空间，奔跑，跳高，各种刺激，它可以为所欲为。过了一星期，我带着妞去看它，竟不见它的踪影，妞的几声“二角，二角”它喵喵从屋顶的横梁上探出小脑袋，飞也似的爬下来，冲到妞妞的身边，一边娇滴滴的叫着一边在脚边转，妞蹲下身来抱，它忽得又跑开窜到阳台转身折了回来，然后才让妞安稳的抱起。好像在表演100米接力赛，又好像在告诉我们“她喜欢这个家在这里生活得非常惬意。”

期末考试时候想猫，寒假时候想猫，为此，我伤透了脑筋，妞，一只猫胜过你的高考吗？别让猫毁了你的前途啊！我苦口婆心劝说，现在的时刻因全力以赴考大学。和她对峙几天，我忍不可忍，答应除夕接猫回来的请求我拒绝了。她，我们，一家闹翻了。大年三十，正月初二，我又带妞去姑姑家看望几回，每次去，看到猫满屋乱窜，因为屋顶栋樑是它独自娱乐的最佳场所，形象性格和在我家时判若两人，满头灰尘，全身白毛变灰毛，习惯用爪子去“洗脸”，越洗越脏，活脱脱一只“大花猫”。让我想起妞妞两岁时候住外婆家的情景，一件倒背衣，帽子里面头发卷曲一团，小脸蛋面黄干裂，左右两个红红的“苹果”。 这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十足一个乡下妹。想必俺小时候的模样更地道。童年的记忆又涌现，竹林深深，溪水清清，野花满山，鸡鸭牛羊，感谢爸妈把我生在纯天然的大山里，在淳朴自然的环境中长大，即使长大后在繁华的城市生活，还拥有一颗单纯简单的心，时常回忆童年的美好。

一天，姐来电话，猫不见了，出去已经好几天，找了几次没找到，大门开着也没回。

我嘴里说去“没了也好，总有一天要没的，”心里却开始担忧，担忧的不是猫，而是妞妞得知消息会怎样。

正月初二我们去看猫的那个晚上，妞也在，因为姐故意逗猫把猫吓出门，妞妞就没有好脸色，姐夫安慰妞妞说晚上他们会开门等猫回家。那一夜，我就担心没睡好觉，一直等第二天下午接了姐一个电话，猫回家了，我才如释重负。今天，猫能回吗？妞妞，我要告诉她消息吗？一天一天，我和妞闭口不谈猫的去向，暗地里上108平台登寻猫启事。

等待机会策划最好的方式与妞说出真相。还准备了一封信，待到迫不得已的时机给她。信的内容:

妞妞，我不得不告诉你，猫走丢了。当你听到这消息后，肯定悲痛欲绝，我现在无论用什么话来安慰你，都难以抚平你的伤口。所以，你想哭就哭吧？妈妈理解你的痛。了解你失猫的痛比你腿受伤的事实还要伤心。但请你哭过后请面对现实。

人的一生中必定有悲欢离合，最亲的人也有离开的时候，但生活必须继续。猫虽然是一只动物，可这只猫妈知道已经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何况是你，当听到姑姑说猫走丢的时候，我也很可惜，本来我是不喜欢猫的，因为你喜欢，所以我也喜欢了你的猫，因为你是我的全部。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担心得晚上睡不着觉。还有姑姑，为了这猫，姑父和姑姑吵架了，姑姑本来就自责，姑父还埋怨姑姑没管好猫。他们的吵架就是在乎你，对你很亲很亲，所以在乎着你的心情。姑姑喜欢动物，养过很多的狗猫鸡鸭，死掉，走丢的事经常发生，甚至有过狗被车碾死，鸡被野兽吃掉的惨死下场。姑姑心疼后也就慢慢的忘记了。

你是幸福的，外公外婆，奶奶，姑姑，姑父，大姨妈，舅舅所有长辈亲戚对你的好超过其他你的姐弟他们，想一想失去了猫，还有我们那么多的亲人爱你，别一直伤心，我们要找一个缺口让自己走出来。你想，猫今天如果不走，迟早一天要离开你的，也许一年，也许十年，那时你会更加的伤心，记得没领养猫的时候姐姐也劝说过你，领养了猫就有失去猫的思想准备。再说今天的猫只是走丢了，不是死了，也许她在另外的环境活得自由自在，我们要祝福它。还有，你想想，假如猫一直健康的活着，在你身边，万一哪天我们传染了猫病，就像妈的医生朋友说的，养猫养得结婚后小孩也不会生，这担忧我是一直存在的，因为我耳闻过这样的事，，猫携带的一种细菌进入人体内，会导致习惯性流产。所以没有猫也许对我们来说是因祸得福。……希望你释然，放下，我知道这需要一个过程，你要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放下。去想快乐的事，我们也尽量弥补你，爸爸和妈妈给每人给你300元的精神抚慰费，你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

换一步想，你在去年成绩不好的情况下去领养猫，对于别人来说，你是不听话的，换作严厉的父母肯定不允许你把猫领回家。而我们真的很关心你，既然你喜欢，就由着你，对你来说去领猫的经历是难忘的，是别人没有的经历，那么养猫的经历也是你特有的经历，让这段经历留在十八岁的回忆里。好吧！今年19岁了 高三了，我们把失猫的痛苦换作力量去迎接高考。猫助你一路杀敌冲上理想的大学。如果真想养猫，等高中毕业我们去领养一只宠物猫，我瑜伽老师的那种猫，适合家养，没有病毒，很温顺。好不好，这任务交给我，我会去买来。

其他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就千万不要埋怨姑姑。

这次失猫事件是你人生路上的一次考验。每个人一生或多或少都会遇到挫折的事。你已经18岁了，经历的事情也有过，以后还会遇到很多的事，摆在面前的高考，以后的恋爱，找工作，家庭问题，等等，希望我们以后一切顺利。

元宵节，妞说去姑姑家看猫，白天我通知了姐，等待晚上和妞和盘托出。吃饭时候，妞说这几天经常梦见猫，很可怜，皮包骨头没饭吃。当时想告诉她真相，后来还是忍住。那天我和你爸爸战战兢兢的把你带到姑姑家，你到姑姑家就上楼看猫，我和姑姑又轻声向你解释，猫被雄猫带走了。也不知道你也有没有听进去，看你的紧张我都为你捏一把汗，然后.....真的好奇怪，你和猫难道有感应吗？瞎闯乱转的你居然几分钟时间就在一出租房里找到了它，看到你抱起它时的激动，我想。我一定要保护好你的猫，但也希望你静心把高考关冲了。

那天，我们搬回所有猫的家当，你发现猫的腿有一个大大的伤口已经腐烂发脓，当晚妞带去宠物医院，一听要手术费用可能上千，暂时寄养宠物医院，明天再做决定，第二天，她在养猫圈子里打听到一家比较实在兽医站，医生说不需要手术，打两针就回来了，妞妞第二天打针的任务交给我，那几天天天下雨，带去打了三天，腿基本恢复，却出现猫发热现象，连续发热三天，医生还建议我去别家医院做个血生化全套。唉，带猫看病几天，与猫有了更深的感情，真的不希望它死，每次打针时候的它的叫声听了抽心。要我带去做生化我还是不去了，万一查出有病我能放手吗？心里默念它能好起来。妞妞百度查了资料，说是应激反应，可能是猫这几天看病吓的。在家里不吃不喝睡了几天，猫居然奇迹般活过来了。可能我近来与她接触比较多，它也发现我的好，慢慢的喜欢上我，现在只要我在家里，它就黏我，不抱它一下不罢休。

10.24日，霜降

每天早晨起床，“喵”，跑过来缠着你的脚跟转，又会把它的头依偎在你的脚背发出呼噜呼噜声，我也会用手去摸摸它的头，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互道“早安”。今天当我洗漱完毕，“咦，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呢？哦，二角呢？还在睡觉吗？还是……”我赶忙卧室衣柜，客厅它的窝，妞妞床上床下找个遍，二角还是没有被我戳出来。开始心慌，匆忙跑到阳台往下看，没有一点的痕迹。猫难道就在一夜之间失踪了？叫起妞爸，妞爸也急了，他说“半夜迷糊中在楼下传来过几声猫叫声，是我家的二角吗？”我又跑去阳台楼下找，不见踪影。第一时间想到告诉妞妞猫失踪吗？不！晚上也许猫会回来。

中午我下班回家又去找猫，没有，下午我在单位打印一张寻猫启事。回家又把刚快递到的猫粮分别放自家前后楼下。等待它的回来。晚上九点，桂英让我小区角角落落去呼唤“二角”因为她是一个善良的人，不止对人，对动物，二角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它为什么走，是断粮饿跑的吗？是阳台失足掉下去的吗？还是发情找情人去了”答案我不知道，事实是它真的不见了，分析它不可能死的，因为唯一出口阳台下没有摔的痕迹。你能不能回来，是不是躲在小区某个角落里，还是天南海北往外跑了，这——又是一个谜。

半夜，妞爸回来，在邻居们都熟睡的深夜，他站在阳台一声声呼唤着“二角，二角”声音中听得出他对猫谜的不舍是无法割舍的亲情。是的，他是一个不会表露情感的人，就像对我，对妞妞，甚至对他的父母，给我们的印象是冷血，无情。内心确实非常的柔情。就如猫，几声娇滴滴的叫声，从他手里骗走了冰箱里的一包虾干。我说我们人都舍不得吃的虾干，他说它要吃就给它吃。……从阳台走到客厅没听见他开电视的动静，不一会听见开门他出去了，我知道他下楼去找了，可能又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小区，结果可想而知，猫没有听见我们的声音，不然，它听见了一定会兴奋得跑过来，然后我们把它抱起来带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去看了猫粮，两碗一动不动。今天，妞妞回来了，妞爸昨天说，妞妞回来可能会被她找回来的，昨晚桂英也和我打赌，妞妞回来猫一定回来了，但愿，晚上，二角真的能够出现。

10.25日，去车站接回妞妞，路上，“妞妞，告诉一个不好的消息，🐱不见了。”还没等妞妞开口，我把这两天梳理好的道理一股脑儿吐出来。“知道你爱猫，爸妈也一样和你爱猫，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猫带给我们一家人的快乐！都过去了。但是，我们拥有过猫，幸好我把猫的故事写在美篇上，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不知是妞妞听了我的劝说，还是她近来感觉到了我们的爱，妞出奇的平静，说没了就没了，只是回家没看见猫一下子不习惯。总会忘记的。妞妞长大了，她能接受事实。

回家，空荡荡的，真的没有猫的撒娇卖萌。还好，妞妞喜欢家里的一切，沙发，电视 厨房现烤的栗子，番薯。到了晚上吃好饭一家人在客厅坐了片刻，我提议该下楼去找猫去了，也许妞妞的呼唤声能引出猫来。打开房门，才迈出一步，一声轻轻的猫叫声来自楼上，妞妞警觉的转身边喊“二角”边跨楼，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猫原来在楼上，连忙跟着上楼，一听声音来自五楼人家，里面主人不在，猫在里面，妞在外面。一声“二角”一声“喵喵喵”，使我想起春节时候去姑姑家找猫的情景，那时就怀疑真有心灵感应吗？今天又是一样，为什么我没听见猫声，妞妞听见了，为什么两天不见了，猫能回应妞妞的呼唤，而我们叫了两天没音讯。

接着，不管猫咪急着要出来，我们急着要抱它。主人不在， 解决不了相思之苦。我打了主人电话。等她们一回家，我和妞妞进门找猫，也许它听见陌生的声音，躲起来只发出轻微的叫声，找了好几个地方才发现躲在床底下。我和妞妞爬地上硬拉也拉不出它来。最后主人准备掀开床板时候她搜的一下钻了出来，眼睛一花不知窜向何处。赶忙跑楼下自己家里 妞爸说没有进来过。怎么办，楼下去哪里找，肯定还在楼上，在此敲门找猫 ，在他们的阁楼储存间的衣柜里妞妞把它揪出来了。我在纳闷，我明明进去过的，为什么我找不到 ，我问妞妞你怎么找到的，她说凭感觉猫一定在这里，然后摸进去找到了。

就这样，白天以为猫的故事圆满画上了句号，谁知，续集还在继续。今天的续集中猫屎解在楼上邻居的床上。猫爪抓破了妞爸妞妞的皮肉（刚刚楼上抱下来的时候它过于惊吓）。

孩子已经大三，回看猫的故事，不禁发笑。字里行间都是爱，这爱到底在哪里？

就一只猫！我为何那么复杂。以至于我也焦虑，女儿也焦虑。

2022.2.10

家猫趣事一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忘记关门，半夜发情的二角勾引上来一只夜猫，此后我天天担心她怀孕，而二角的肚子真的一天天大了起来，平时越来越温柔粘人，也不调皮捣蛋了，睡睡被窝晒晒太阳，最有力的证据是两个月来没有发过一次情。妞妞心花怒放迎接小猫的到来，一直等到62天，妞妞打了她姑姑电话告诉二角的状态，姑姑说“肚子多少大，乳房多少大，有没有跟着人转，妞妞一一回答，她姑姑很有经验的告诉妞妞应该在下午三点左右要生产，彤彤和妞妞那个兴奋啊，为了迎接那几个想象出来的小生命放弃看电影的计划，准备产房，剪刀消毒，甚至放猫包的保鲜袋也准备好了两只，预防它找生找到家具之上，我用遮尘布盖好家里的床，沙发，一切准备就绪，妞妞紧张又激动的等待着做二角的接生婆，还说万一难产一定要送去宠物医院。侄女兴奋的不得了，跟在妞妞脚后跟讨好的说生两只给她一只，生一只可不可以也给。两姐妹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盯着猫的动静，时不时电话联系姑姑告知猫的一举一动，……一直等到晚上，猫还没有动静，姑姑熬不过她们的纠缠赶来了。抱起二角一看一模，“哪里有小猫。吃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