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一挥手,"芳华"在山村。

李京汉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前伟人毛泽东一挥手, 我们多者近乎十年的"芳华"!</p><p class="ql-block">(指1969年4月1日~1979年),留在了江西崇仁县的浯漳古村!</p><p class="ql-block">1968年12月21日,毛泽东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p> <p class="ql-block">作者文革中收藏了有毛主席"知青到农村去…"号召的剪报,第二日12月22日的上海《解放日报》、《工人造反报》等报刊,都刊登了这条当时的最高指示,因此,这条"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正确的表述是毛泽东在1968年12月21日发出的,22日发表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作者收藏了文革期间发行的报纸(创刊号),当时潜意识地认为,数十年后它将是历史的见证,遗憾的是收藏数量太少。从创刊号的一些文章或标题看,也能体会到当年文革的现状,其后恶果慢慢呈现。那时我们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依然是伟人挥手我前进,意气风发地、斗志昂扬地、满腔热血地投入到上山下乡运动中去了!</p> <p class="ql-block">一边是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一边是国民经济已接近崩溃,虽一再鼓吹抓革命促生产,但几年下来积累的好几届的高初中毕业生,都无法继续升学或安排工作……,社会上已出现混乱状况。此时,毛泽东巨手一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干革命,可以说正当其时,但更多的是出于无奈!</p> <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当年上山下乡真是义无反顾,本美篇对知青上山下乡插队落户不作评析和判断,只是平铺直叙,力争少带些情绪化的先入为主的阐述,例如,青春有悔无悔的争论,上山下乡运动的判断等,仅以原生态的知青劳动和生活来展现我们这一辈的酸甜苦辣……。作者还写一首打油诗辅之:昨日激情渐消,芳华已逝坦然,是否功过对错,自有后人评说!(笑)</span></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69年4月1日(适逢"九大"召开,现在知道那天又是西方的愚人节),照片是我们在上海彭浦站,登上火车的情景。举家出动送行的家长及知青,当汽笛声响列车开动后,铺天盖地哭声一片。维持次序的着工装戴柳条帽的"文攻武卫"队员(上海首创,其实就是大厂的产业工人)手挽手,将知青与送行亲人隔开,口中齐声高喊:"知青下乡,心情理解!心情理解!"我们也看到名声不佳的"文攻武卫"队员,他们眼里也含看泪花。那时上海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子女上山下乡,他们也不例外。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酸楚……。我们插队落户的地方是江西省崇仁县凤岗公社浯漳大队,大队含朱溪、鲁浒、上北上南、苦竹等自然村。(现凤岗公社已更名为相山镇,因境内有海拔千余米的道教名山相山。)</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知青年代,是我们的"芳华”年代,是逝去青春的年代,是蹉跎岁月的年代……</p> <h3>老照片为县新华书店,印象中还是县城当年的最高建筑。作者在书店买了不少书,如世界地图册、政治资料剪辑等书。</h3> <p class="ql-block">作者在县新华书店购书回村后,在封面上分別写了"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以及"站在田埂上,眼望全世界"的钢笔字,现在看写得还算苍劲有力(笑)!能再见五十年前自已的墨迹尚能留痕,也颇感欣慰。</p> <p class="ql-block">我们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地方,地形以丘陵山地为主,山青水秀。上世纪七十年代交通极为不便,去凤岗公社(现相山镇)需步行三十里,距县城相隔八十里,但落户山村尚存的明清年代古民居,又说明这里曾有过富足的农耕历史……</p> <h3>浯漳古村的上堡自然村一角,现在看真像风景绝佳的旅游景点。</h3> <p class="ql-block">成熟待收获的金灿灿的早稻田。</p> <p class="ql-block">作者毕业的母校全称是华东师范大学第二附属中学,简称师大二附中,文革后被教育部命名为部属全国重点中学!当年的68届高中同窗及老三届的校友,他们则更富激情,发誓扎根农村一辈子,做毛泽东时代的新农民。高举红旗,手捧宝像,步行千里奔赴井冈山地区的新干县插队落户。(本文中就釆用了当年同去江西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老校友的珍贵照片,特此向老同学致谢!)</p> <h3>赴江西插队落户前的宣誓和表忠心表决心!那都是发自内心的虔诚!也有我们不干谁干,我们不去谁去的豪迈与激情!</h3> <h3>临行读语录,师生共学毛著的摆拍照,是当年最流行最时髦的拍照样式。</h3> <h3>绣伟人"宝像",在建于1958年的母校华师大二附中校门前留影,以表达我们热爱毛主席,毛主席挥手我前进的赤胆忠心。</h3> <h3>江西崇仁火车站的站牌和铁轨照片,这是上海知识青年心目中的文物,它具有历史的沧桑感和一种略带凄楚的美感。在我们老知青看来,它总是和悲欢离合有关,关乎我们充满激情的青春,也关乎我们逝去的"芳华",见之心情总还是有些惆怅……</h3> <h3>联体照片 1.是苦竹自然村(2014年春所摄)外观; 2.是建于上世纪1973年的知青屋; 3和4是2014年春重返第二故乡探访的原浯漳苦竹村知青,在知青屋前的留影,作者特地将照片处理成黑白色两色,以增添历史的纵深感;最后一张是作者约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选择苦竹村村北以夕仙峰为背景拍摄的照片。</h3> <h3>县城已有七百年历史的崇仁老桥(照片上半部),2014年已拆毁重建(照片下半部),新桥名为"黃洲桥"。古朴的老桥拆毁令人痛心不已,更因为当年运送上海知青到落户山村的解放牌汽车,以及日后往返沪赣两地或去县城办事都通过崇仁老桥,它承载了老知青的逝去岁月的无限思念。</h3> <h3>崇仁老桥远眺,上世纪七十年代河边还有沙滩,后在河下游河段建坝蓄水,这样原生态的模样只能留存在记忆中了。现在河两岸砌了围栏,还绘了海洋鱼类的卡通画,不伦不类,还真有些不合时令和大煞风景(可能某县太令的长官意志所为也)。</h3> <h3>五十年前,我们就是乘坐照片中敞篷的解放牌汽车,连同行李一起,从崇仁火车站爬上卡车到达八十里路外的落户山村。以后,我们常搭乘运木材的汽车去县城办事,尽管照片陈旧不清,但仍釆用,因为我们对解放牌汽车很有些特殊的情感。</h3> <h3>沿照片中左侧的斜坡向上行,就是我们插队落户的浯漳古村现存的江西省省级重点文物,即建于明末清初的陈氏大宗祠。知青落户浯漳古村期间,这里曾是浯漳小学所在地。知青教师在这里上课,也住在古祠堂内,现在回忆起来,这小学还真有晚清民国初的风韵。初略统计,知青中有十四、五人曾担任过村小教师,他们为乡村教育付出了青春年华,历史应铭记他们的奉献!</h3> <h3>浯漳古村陈氐大宗祠近景。</h3> <h3>这是曾担任过浯漳小学教师的部分知青照片,约摄于上世纪的七十年代初。</h3> <h3>略有些纵深的浯漳古村祠堂一条街的局部照片,照片左侧空隙处的古屋,约毁于上世纪1976年秋的一场大火,知青小刘奋力救火,后屋墙倒塌压身而亡……,崇仁县团委曾派员前往浯漳了解情况,以撰写其救火事迹,他们曾力邀当年在县知青办工作的作者同行,知青办以不妥为由未作回应。回来后来他们很遗憾的说,由于村民对其反响一般而无下文。但后来追悼会葬礼等还比较郑重其事,县知青办副主任致悼词,记得悼词由作者起草,可惜未作档案留存。三十年后浯漳的知青记者,创作了题目为《有个男孩叫小刘》的短篇小说,发表在沪上的《劳动报》上,以示纪念。知青重返第二故乡时,总不忘在墓碑前默哀,献上一束束野花,放包烟,洒些高梁酒,以寄哀思…..</h3> <p class="ql-block">作者制作的落户山村的犁地耙地与一二千年前无异,当年就忧虑生产力的低下!</p> <p class="ql-block">这是三名同队插队的知青在原浯漳大队大队部前的合影,约摄于1973年。他们中有两人分别入学复旦和华师大,一人参军,可惜左右两位六旬前已病故。</p> <h3>七十年代初两位浯漳女知青的合影,背景是浯漳陈氏祠堂,依稀可见祠堂正门上方有毛泽所言"兵民是胜利之本"的字样。当年浯漳古村几个自然村的宣传标语都由知青书写,笔者也在苦竹自然村仓库的墙上,用白石灰浆写过"举旗抓纲学大寨……(后几字想不起来了)"的标语,浯漳陈氏古祠上的标语,依稀记得是已故的上海浯漳知青所书。</h3> <h3>这幅知青合影照摄于浯漳古村厢下村的水稻田旁,左侧有公社乡办干部程某及大队分管知青工作的民兵营长陈发保。照片中已有两名知青(第二排左3右1)英年早逝,令人念之,也常忆起他们的音容笑貌。此照估计摄于1972年夏,拍摄者为热心的抚州某报记者,拍摄后特地寄来人手一张照片,由作者分发给众人。后来作者到抚州地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办公室查询,想了解照片是否发表在相关刊物上,或存档在何处,由于时间仓促及乡办人员的变动而未能如愿。</h3> <h3>捋起袖子,卷起裤腿,扛把锄头,欢声笑语下田去。(同县插队的马鞍公社青年队七十年代中期摆拍照)</h3> <h3>浯漳古村各生产队的男知青,绝大多数都很早就学会了犁地耙田。春耕时,去年秋季播种的红花草(紫云英)一簇簇地布满层层梯田,紫色的花似乎覆盖在泛绿的苜蓿丛上,很是壮观。梯田两侧的山坡上报春的鸟叽叽喳喳,其中叫声"怪~怪~怪~落"的鸟鸣声印象深刻。翻入土中的红花草作为绿肥,此时,一群群各式鸟儿来翻过的田里来笕食,很热闹,沤上多日后再耙上一遍田,随后就是插秧了。</h3> <h3>紫云英(红花草),上幅黑白照片未显示:牛蹄之下的成片紫色的花,很美!</h3> <p class="ql-block">盛开的油菜花。</p> <h3>近处,村民和知青在耙田;远处在犁田。最右田埂上的人在作塍,即用四齿钉耙从水田捞土,修复田埂(当地称塍)。当年为了解这项农活的名称,还专门探究一番。稍后田埂上种黄豆,收获时就称塍豆,村民一般用来制作豆腐。</h3> <h3>照片为当年下田插秧的情景,知青最怕的是蚂蟥!在骄阳下或春雨濛濛中插秧,时而活脱脱的背灼炎天光,时而淫雨霏霏下的或冷或热,但总是汗滴禾下土,因此知青最能理解"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古诗!(本文中偶尔用几句古诗,试图说明这些只有小学初中学历的城市青年,还是有点知識的,所以称知青!苦笑)</h3> <h3>知青也穿过用棕榈树上的棕毛制成的簑衣,经久耐用,不像塑料雨衣,用几次就坏了。穿簑衣,也令人想起唐诗里独钓寒江雪的簑立翁。</h3> <h3>知青在操作木制插秧机,这种插秧机很笨拙,沒有推广价值,后来就逐步弃用了。</h3> <h3>照片是浯漳知青耘禾的情景,耘禾是山村一项特有的农活,插秧约半月后,秧苗茁壮成长,水田里外形与秧苗相似的稗草也不甘落后,与秧苗争肥争空间。耘禾就是将稗草和其它杂草用脚埋至水田下,同时也给秧苗松土。为了保持人体平衡,手拿一竹棍或木棍,手巧的农民在山里寻找天然形成的拐杖型木棍,略作加工就成了耘禾工具,现在看来已成为有价值的工艺品了。</h3> <h3>烈日下割稻。</h3> <h3>用禾赋(副)打谷,就是把割下的小梱稻在禾赋上用力摔打脱粒。打完谷,扎成三角形小梱,放田里晒干,如下图。</h3> <h3>肩挑脱粒的稻谷远的要走二三里地山路,才能到生产队,过秤后,暂放仓库,第二日天晴再晒谷。</h3> <h3>远处刚割完的早稻田,近处已开始插秧(晚稻),抢收抢种的"双抢"真是太累人了!</h3> <h3>联体照片上半部是知青教师与浯漳小学毕业生合影,下半部是知青教师(第二排左2左3)与当地教师合影,因乡村很少拍照,所以教师子女也来"揩油"。浯漳知青中边干边自学,有十余人曾担任过乡村的中小学教师,勤恳踏实地工,作对山村的启蒙教育和人才的培养,其贡献可谓大矣!(担任村小教师的知青都曾在上海市市或区重点中学就学)</h3> <h3>知青教师(前排右二)与乡村教师的合影,背景是建于七十年代初的磚木结构的大队部及能容纳800余人无座席的礼堂,上海知青也曾在礼堂内表演过节目。</h3> <h3>聆听公社干部介绍农村阶级斗争和粮食生产跨纲要的措施和远景。(事后知青调侃,那干部颇有王孙公子把扇搖之遗风。)</h3> <p class="ql-block">照片是1973年夏,浯漳知青在插队古村的祠堂石阶上的合影,由当年热心的地区(抚州)记者拍摄。其中有6名通过推荐或恢复高考入学华东师范大学,1名入学上海交大。参军1名,还有多人就读中专等。</p> <p class="ql-block">这是古村建于明未的“陈氏祠堂",古色古香。</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后,知青中的能人将聚会照片与古祠照片合二为一,了却因年老体差不能重返第二故乡的愿望。</p> <h3>当年华师大二附中的女知青,她们也都曾担任过乡村教师,这是扛锄下田的摆拍照。近年,知青回访曾经有过激情燃烧岁月的第二故乡,常模仿当年劳动的旧照再拍摄新照片,也很有意义。</h3> <h3>到乡村插队落户初期,知青有商品粮供应,需到十里路外的山斜粮站挑回,每人每月40斤碾好的稻米,都是新米,比上海凭购粮证购买的老陈米口感上要好十几倍。好景不长,一年后即需自已赚工分换口粮,生产队仓库存放的稻谷要完成四个步骤后才能煮饭吃。其一是砻谷,即用泥制上下层大磨将稻谷去壳。接着舂米,脚踩捣米杠杆,将石臼里的去壳稻谷反复锤打,使稻谷外层麸皮剝离,锤打次数越多,米越白。若沒这个工序则是糙米,现在这糙米倒是养生之物了。其三,筛米(第四幅照片),最后(照片三)用风机扬碎屑,这样才能获得精白米。上世纪七十年代有了以水电为动力的碾米机,碾米的劳动强度大大减缓。</h3> <h3>浯漳知青釆摘自留地菜蔬的情景,当年(约1972或73年)解放日报有一名《解放日报》社柴姓的年近五十的记者,受上海慰问团之邀,寻访总结农村知青工作之经验,以便推广。他很同情知青,其为人也很是有趣,据说当时他是报纸副刊主编。他还带来了刚出版的郭沬若撰写的《李白与杜甫》一书,此书扬李抑杜,迎合了毛泽东的喜好,这位主编也流露出对郭的不屑,谈及郭沬若关于李杜的书,大家都讲了些如对郭较尖锐但又有同情评价的话语…..,现在看来,人民的眼睛还是雪亮的(笑)!记得他写了几篇有关知青的文章,其中有一篇名为"浯漳大队知青工作常做常新",刊登在当年知青资料上,文章介绍了大队的知青工作经验,也间接地为浯漳知青扬了名。</h3> <h3>这是作者“芳华"年代的照片,摄于插队落户的第二年即1970年秋,地点是在落户的苦竹(又名竹溪)自然村去浯漳古村的乡间小道上。</h3> <h3>知青自弹自唱,自得其乐,除借了一把破小提琴两把二胡外,其余笛子口琴倒是常作消遣的乐器(崇仁马鞍知青队照片)。浯漳知青中,有四五人,吹奏口琴的技能已达很高水平,吹奏乐曲中俄罗斯歌曲占了很大比重,一是在学校时学俄语,二是当年除颂扬领袖和旋律亢奋的歌命歌曲外,可唱歌曲不多。常吹奏的俄罗斯歌曲如《灯光》、《三套车》、《山楂树》、《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当然也有文革前的抒情歌曲。</h3> <h3>浯漳知青参加过的革命舞蹈演出片段,典型的大招手及挽右臂马步蹲的动作,具有那个时代的特征。七十年代初还动员农民跳"忠字舞",因劳作辛苦,难以推广,慢慢也就无人问津了。</h3> <h3>旧照中有两位插友英年早逝,怀念他们!应该注意到的是当年在浯漳村插队落户的知青,认认真真地接受艰苦生活磨炼,他们中去世的比率已超10%!毫无疑问,这与他们"芳华"年代的劳苦有关……</h3> <h3>七十年代中期建造的浯漳古村内的知青屋,这里还是要感谢知青家长李庆霖那封信。有了那封信,才有了毛泽东批示:全国此类事甚多(指知青生活疾苦),容当统筹解决!这样才有了农村基层纷纷建知青屋的举动。(右侧为当年建的知青屋)</h3> <h3>知青所获奖状,限于篇幅不一一罗列展示了。</h3> <h3>知青参加县级学理论经验交流会所获的纪念册,可惜当年撰写的经验总结材料沒有留存下来。记得当年交流文章有《把知识与青春献给新农村》,文章阐述借调县粮食局的浯漳知青设计制作黑光灯以及稻谷干湿测量仪的事迹,该文还在当年上海的《自然辩证法》杂志上发表。另外还有浯漳知青工作常做常新的介绍等。</h3> <h3>知青学文件的旧照,摄于1971年9.13林彪事件之后,照片中依稀能判断出知青或迷惘或若有所思的表情,当然更多的表情是惊奇……。我们希望各位知青若能翻出四五十年前的老照片,或不一定在山村拍摄的青涩照片,作者将穿插运用于美篇之中,那美篇就更精彩了!(含浯漳村景,或六、七十年代知青在赣或沪拍摄的青涩照片。)</h3> <h3>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横幅上写得是永做革命人)。此时耳边响起"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怨申……"的凄苦歌声。这张照片糸摆拍照,浯漳知青都很纯朴也很认真,每人都作出专注的聆听表情,座位也安排到位错落有致,即使无正面形象的知青也无怨言,只要照片"真实"?!五十年后的今天,大家还能认出当年的自已吗?</h3> <h3>桃源公社与浯漳知青所在的凤岗公社(现相山镇)相邻,这是该公社上海知青提供的神态自然的养鸡照片,那竹椅、那门坎、那扇黑洞洞的大门,以及那条小狗,真是太有上世纪山村的时代特征了。</h3> <h3>1976年,上海市市革命委员会给奔赴全国各地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慰问信,言之无物,空洞之极,似乎也令人感到知青运动难以为继的窘迫。</h3> <h3>知青以插队落户的大队部为背景留下的珍贵照片,远景有影影绰绰的巴山(又名相山)余脉。</h3> <h3>上北上南生产队知青挚友的合影照,左侧热情开朗的知青已英年早逝,令人痛惜、令人怀念。</h3> <h3>鲁浒村男知青合影照,值得自豪的是上海知青中的中国工程院院士就出在他们之中。</h3> <h3>在浯漳古村周边拍摄的女知青合影(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下乡初期,女知青们不知将来生产队务农生活之艰辛,还面带笑容,神情也很自然,还略带些改天换地的豪情。但必须老实说,这在当时充其量属"少年不知愁慈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也!?</h3> <h3>浯漳十女(知青)照,一晃五十年过去啦!那时多年轻!后排人像右侧可见浯漳古村周边的特別秀丽的夕仙峰。(遗憾的是前排右一知青已英年早逝;右三知青失联,尚在联系中,知青念之。)</h3> <h3>苦竹村男知青七十年代初的合影照,他们也选择夕仙峰作背景,神态上颇有点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志向,也颇有些坚持乡村的豪情。</h3> <h3>作者在上山下乡插队落户三十年后的1999年,写了篇豆腐干小文,由于属涉及知青经历的感叹,也附录于本美篇,留着纪念。</h3> <h3>知青用过的煤油灯,现在看来很亲切。</h3> <h3>当年曹杨中学及二附中的女知青,在南昌八一大道的珍贵留影(下),再配上五十年后的彩照合影,真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怀旧心态和略有悲涼的苍桑感。</h3> <h3>作者因参加江西省业余教育工作会议,也在八一大道留了影,此处有个固定摄影点,记得化一二元钱就可拍照,隔十来天后邮寄给你。大概参加了这个会议的缘故,日后作者真成了教育工作者,退休后还在沪上华东师大和华政法学院等校从事了多年的成人业余教育。</h3> <h3>1998年的知青聚会照片,其中有两位离世,念之。</h3> <h3>作者(右)兄弟俩同在江西崇仁浯漳古村苦竹自然村插队落户,文革期间他们曾在天安门前合影留念。由于当年讲究阶级出身的成份论,非工人或贫下中农等"红五代"的家庭出身,就无缘参加红卫兵,也就沒资格佩戴红卫兵袖章。所以,两兄弟理所当然沒戴袖章,当时也沒捧个红宝书(毛语录本),当今,有同龄人见照,很惊讶,你们居然不捧宝书不戴袖章!倘如"黑五类"(地富反坏右)出身,连串联的资格都沒有,除非成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这两幅照片分别摄于1966年和2016年,时间间隔竟达五十年!人生苦短!</h3> <h3>二十年前知青聚会时唱卡拉0k,唱的曲目有"小芳"、"南京之歌"以及当年的红歌,不是喜欢红歌的歌词,而是它的旋律承载了我们对"芳华"年代的追忆和思念。遗憾的是照片中右侧知青已离开我们,他是在乡村担任乡村小学及中学教学时间最长的知青。他还参加了1978年的江西高考,录取江西师范学院,但未去报到,仍在崇仁县风岗(相山)中学任教。知青返城后在沪地考入中国人民银行,在工商银行分行行长任上退休,为上海的金融业作出了贡献。</h3> <p class="ql-block">知青小聚或旅游的照片。</p> <h3>联体照是作者的同窗聚会时的合影,其中有四名浯漳知青,最后一张是同一天下乡、同在一个大队(现浯漳村)落户的同窗知青,还有一人患癌症英年早逝,令人惋惜。(第三张照片右1)</h3> <h3>师大二附中校庆六十周年,高中68届的浯漳知青相遇,他们分别来自高中的1~4班。</h3> <h3>2018年10月,浯漳古村知青参加母校(华师大二附中)六十大庆留下的纪念照片,左是创作小说《愚人节》和《有个男孩叫小刘》的知青记者,右为热情豪爽有知青大哥之称的旅美知青。</h3> <h3>作者(左)与同年岁、同大队插队、曾同在崇仁县城工作过的同窗,在二附中校庆时,与初中时的少先大队辅员戴德才先生(右)合影。</h3> <h3>经浯漳热心助人的原上北村知青(右)的努力,想方设法,几经努找到多名失联的知青,这是相聚时的合影照片。</h3> <h3>上北知青近年聚会照片。</h3> <h3>作者的"芳华"年代在江西山村度过,因此有浓浓的江西情节,先后到过江西的庐山、三清山、九江南昌等地小游。照片是在与江西崇仁同纬度的福建崇安(现改武夷山市),旅游时所摄照片(约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h3> <h3>作者插队落户十年后的1979年所拍摄的照片,作者参加高考1977后,被华东师范大学录取后,在校园标志性建筑文史楼前留影。</h3> <h3>照片是浯漳知青(部分)2018年的聚会合影照,经过再制作,即配以蓝天白云、青草地的背景,写上几个字,以纪念曾经的"芳华"!</h3> <h3>照片是部分浯漳古村男知青近年的聚会合影,由于篇幅限制,众多的聚会照片就不一一展示了。(亦可关注作者其它美篇作品)</h3> <h3>浯漳古村村民夫妇(前排左二、三)携女儿(左四),专程来沪回访苦竹村知青。当年他们与知青年龄相仿,互相感情真挚深厚,这是聚会后的合影。</h3> <h3>我们插队落户的崇仁县浯漳古村(当年称浯漳大队),本世纪初,特地在入村处建造了颇有气势的仿古牌楼,以发展旅游业。牌坊中部就是夕阳西下的秀丽山峰夕仙峰,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聚仙门",作者落户的浯漳竹溪(苦竹)自然村就在山峰之下。</h3> <h3>2015年春,原属浯漳大队的五名女知青,一起赴江西的第二故乡探访,还特地在"聚仙门"牌楼下合影。</h3> <h3>作者所在的华师大二附中68届高中2班的同窗,时隔四十余年后,又重新在华东师大建于1967年的毛泽东塑像前合影。他们基本上都响应伟人号召,奔赴黑龙江、吉林、云南、贵州、江西等地农场或插队落户,在伟人塑像前再次合影!!感慨万分!</h3> <h3>作为过去不曾有过,今后也不会再有的一代知青,我们希望人们能记住我们!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应该记住我们这一辈:知青!!他们把自已的的青春芳华献给了山村,他们在国家非常时期,义无反顾地上山下乡,不求回报,他们在偏僻的山区辛勤劳作为国分忧,他们的担当,他们的付出,历史应该给他们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h3> <h3>这是有毛泽东塑像的华东师大三馆(政教、生物、地理)的经典照片,因为它是作者的大学母校,更因为作者初高中的青少年的学生时代,就在与它相连的师大二附中渡过!!(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