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解释一句,之所以选薛之谦的歌,是因为美篇的乐库荒凉到了荒唐,事情到了别无他选的地步,歌唱不要票钱的戏子,是分明的骚,还好不是太烦他,可能他是真爱你吧。</h3><h3><br></h3><h3>当初三那道三角形相似的矩形讲到第N遍的时候,额头已见汗,我的学生们依旧天真,尚浅的年龄还是让他们搞不明白一成不变的肤浅以及世事无常的真阴险。也许小不点们只知道女孩美丽,男孩漂亮,他们应该在一起,牵手、相拥、共泣,然后就应该一直是甜蜜的场景——“何为欢喜?”</h3><h3>“荼靡,鸟啼,眉间笑意。”</h3><h3>“可否具体?”</h3><h3>“春风十里。”</h3><h3>“可否再具体?”</h3><h3>“你。”</h3><h3><br></h3><h3>傍晚是昼夜交替的依依惜别,太阳在那头说:“嘿!我该走了。”月亮在另一头说:“哈!我才刚来。”我说:“啊!你们不要这个样子。”这样,大家都会不好受的。速度悠然的八十迈,血染公路,有些不知何去何从。一个挨着一个的,并不是家,你被锁绑在那个地方,不得已的窘迫,扎不深的根,装作茂盛的样子,一副生无可恋的还不想死。</h3><h3><br></h3><h3><br></h3><h3><br></h3> <h3>市到县六十多公里的沥青,规规矩矩了无生趣,到了道德地界往外拐,满眼的田野和远处零星的乡镇像餐桌上洒落的饭粒,每一粒还是那么饱满和晶莹,还有一股子红干椒的味道。</h3><h3><br></h3><h3>会不会有那么一只野鸡或是野鸭很唐突地从你眼前掠过,惊得它急匆匆,吓得你灰溜溜,世界尘烟涟漪。仍旧是不小心迷路两次,误撞一处带花园的城堡,古鲁本井是三口井,好多年前,还没解放,依沼傍水,幽深僻静,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居然能飞进沙锅里。</h3><h3><br></h3><h3>放眼是否还能记起,然后深信不疑:<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南面是绿油油的玉米,北面是晒红脸的高粱,东坡芝麻花生,西岗狐狸野羊,村前一湾碧水,鱼跳舟摇,野鸭无数。坐卧村口的那棵龙钟的树如</span>看门的老狗,鼾声此起彼伏,他的海棠,她的玫瑰,寻不到自己的茉莉,你笨拙地带走了不好意思。</h3> <h3>乡镇的繁荣叫热闹,县城的昌盛叫喧嚣,玛丽与翠花是两个没有交集的人。小街基的抻面是夜幕降临下的炊烟袅袅,稀里糊涂吞下一大碗的汤和面,我有些害羞,竟忘了咀嚼。</h3><h3><br></h3><h3>店小二推门送我上车,他忽然问我是哪个营子的?我哑然失笑。此刻他的老婆在柜台里数着一天的收获,他家的崽子趴在女人的怀里,离睡着不远了。</h3><h3><br></h3><h3>俺的屯子也不远了,回家的路上途经祖坟,没赶脚到鬼火和一些鬼鬼祟祟的影子,不过的确有若干只黑漆漆的乌鸦在头顶盘旋,我的奶奶就埋在那里好多年了,估计骨头渣子都烂了,沧海一粟,你算个什么东西,灰飞烟灭带不走音容笑貌,嗨,奶奶👵🏻👵🏻👵🏻👵🏻👵🏻👵🏻👵🏻👵🏻👵🏻👵🏻👵🏻👵🏻👵🏻👵🏻👵🏻👵🏻👵🏻👵🏻👵🏻👵🏻👵🏻👵🏻👵🏻👵🏻👵🏻👵🏻👵🏻👵🏻👵🏻👵🏻👵🏻👵🏻👵🏻👵🏻👵🏻👵🏻👵🏻👵🏻👵🏻👵🏻👵🏻👵🏻👵🏻👵🏻👵🏻👵🏻👵🏻👵🏻👵🏻👵🏻👵🏻👵🏻👵🏻👵🏻👵🏻👵🏻👵🏻👵🏻👵🏻👵🏻👵🏻👵🏻👵🏻👵🏻👵🏻👵🏻👵🏻👵🏻👵🏻👵🏻👵🏻👵🏻👵🏻👵🏻👵🏻👵🏻👵🏻👵🏻👵🏻👵🏻👵🏻👵🏻👵🏻👵🏻👵🏻👵🏻👵🏻👵🏻👵🏻👵🏻👵🏻👵🏻👵🏻👵🏻👵🏻👵🏻👵🏻👵🏻👵🏻👵🏻👵🏻你好啊😁咱俩个不知是天涯咫尺还是咫尺天涯,反正就在旁边,你别怕,我也不怕。</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村口小卖部的娘们胡乱搞事情,丫叫我大叔,老子很老吗?五块钱的油茶面整那么大包干嘛?气息这么多年都不会与时俱进一下吗?还那么好吃干嘛?</h3><h3><br></h3><h3>屋里的柱子上有一根线,往下一拽,那个小灯泡💡就开始昏黄,这家的主人回来了,劈柴,生火,捂炕,烧一锅白花花氤氲翻滚的水,分三壶装,留作泡大缸子的茶,从头到脚洗洗涮涮。</h3><h3><br></h3><h3>遇到点小困难,插曲中的男主人公翻遍所有,找不到打火机了,可是他终于在角落的蜘蛛网处发现一盒火柴,苍天不负卿,“哔啦”一声,凝视久久,烧到手都浑然不觉,我玩了好多次……无论众生怎样颠覆,它都在!没死呢。</h3><h3><br></h3><h3>后来后院的刘丫大姐打过电话来骂我,看你的屋亮了,下次回来的时候吱一声,我帮你把炕先烧上,再给你整口热乎的饭。</h3><h3><br></h3><h3>嗯,大姐。</h3> <h3>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就回去了,不情愿也没关系,买了点东西,让店主人帮忙送过去,烟给憨憨的胖大娘抽,酒给刘占文大爷喝,苹果给本家大嫂朱老四吃,他们都是为数不多还记得俺小时后调皮捣蛋德性的人。辗转到孤榆树时,老姨家有人,我没有办法三过家门而不入,拉她们全家去旁边那个我昨晚吃面条的镇里来了一顿火锅,吃得脑门冒汗了,两个表妹都在以及她们生出的两个小小表妹。</h3><h3><br></h3><h3>然后再见,别送了,我就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描述的过程没撒一句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