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r></p><p>文/图:嘉木凤栖</p> <h1><br></h1><h1>离开熟悉的环境,剥离固定的生活模式与状态,赏不同的景色,了解不一样的风土人文是旅行目的之一;旅行还具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它能让你跟随你的心,在陌生的环境里放空,萍水相逢的人群中敞开,获得一次摆脱束缚,自由放肆的机会;给激情重新点燃的契机,释放自我,为了一路走来的生活。因此,我喜欢把旅行说成“出走”。</h1><h3><br></h3><h1>我“出走”贝加尔湖畔,不是因为听了李健的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贝加尔湖》歌曲,而是被极寒的西伯利亚神秘所吸引,去找寻苏武牧羊的身影。</h1><h3><br></h3><h1>一出机舱,欢迎我们的是在浩瀚夜空中盛开的雪花,我们兴奋的像群孩子。回望停落在白雪茫茫中的飞机,恍惚有一种乘飞船来到天外的错觉……</h1><h3><br></h3> <h1><br></h1><h1>我们乘船横渡贝加尔湖登上奥利洪岛。如果说贝加尔湖是西伯利亚的明珠,奥利洪岛就是这颗明珠的心脏。当你去冬季的贝加尔湖,这已经不是简单旅行,在酷寒中,被剥至极简的世界显露出它空灵又沉重的灵魂,你将被迫直面的是自己完全无知的另一种生活。</h1><h3><br></h3><h1>西伯利亚贝加尔湖的中心奥利洪岛无信号无网络,遗世而孤独。当我们踏上奥利洪岛的那一刻,手机所有功能完全消失,只剩拍照功能。团友的苹果手机还自动关机连拍照功能都消失了,我的国产小米自带坚韧,至始至终坚守岗位。</h1><h3><br></h3><h1>夜晚,一轮红彤彤黄橙橙的满月悬于窗前,触手可及一拥入怀。可惜没有专业摄影器材,没能留住她温柔娇美的影像,还好她时常流连在我的记忆里。</h1><h3><br></h3> <h1><br></h1><h1>贝加尔湖湖面会在每年的元旦前后结上厚厚的冰,湖水透过冰层在光的折射下泛出蓝光,也就是传说中的蓝冰。我们早来半个月,蓝冰是没眼福见到了,湖面已经大部分冰封,也是极美的!</h1><h3><br></h3><h1>说来奇怪,雪在奥利洪岛没了踪影,寒风却很嚣张。我们六人一组上了当地居民的重型面包车,司机师傅是一个俄罗斯壮汉,绕车一周对着车门挨个猛踹两脚,确认车门已经关好,跳上汽车沿路狂奔而去。我们面面相觑,无不佩服俄罗斯人的强悍。</h1><h3><br></h3> <h1><br></h1><h1>说是“路”还不如说是车走多了把山走成“沟道”。我们跟着重型面包车沿着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的“路”颠簸向前。俄罗斯司机时而侧行时而跳坑时而仰冲,仿佛他开的是飞机而非汽车。车里的我们被大幅度左右晃荡抛上抛下几乎五脏移位、身体散架,起先我们还相互小声安慰:“战斗民族”行动力强……这是他的地盘……他已经走的很熟练……一定没事的哈!到最后我们惟有大声呼喊方能释放惊恐。</h1><h3><br></h3><h1>踏上贝加尔湖冰封的湖面,一切都值得了……</h1><h3><br></h3> <h1><br></h1><h1>在零下21度的寒风凛凛中野炊,于我这个生活在比南方更南的人来说是一件很雀跃的事情,我很期待。汽车“飞行员”很麻利地搭灶台、生火、搭餐台秒变俄罗斯“大妈”。我们围拢过去想帮忙,他不耐烦的大手一挥示意我们哪凉快哪去,其实哪都很凉快就是他的炊烟旁温暖。</h1><h3><br></h3><h1>荒凉有荒凉美的姿势与态度,颾颾寒风一波又一波地荡过去,高高干干的山草整齐划一的听从风的指挥向一面倾斜、瑟瑟颤抖,映衬着贝加尔湖的静谧。我们一边喊冷一边摆各种各样的姿势拍照,因而被寒风一会儿从后面偷袭一会儿又正面阻击;我们对着辽阔的旷野呐喊、撒欢,任性放纵。</h1><h3><br></h3> <h1><br></h1><h1>听见喊我们吃饭了,两篮列巴(俄罗斯面包),一人一大碗贝加尔湖鱼熬土豆汤,汤够热够鲜;列巴够硬,我们吃的津津有味。我们吃的不是食物是肆意释放后的美好心情。</h1><h3><br></h3> <h1><br></h1><h1>比远方更远的贝加尔湖,曾是大汉国土。300年前的清朝将它送给了沙俄,它从此远走在冰雪仙境里。。。</h1><h3><br></h3><h3><br></h3>